正文 司昭仪她只想躺平(nph) — 番外:秋山之殇

我叫秋山。是凤阳县县丞之女。

十二岁我便被送进了宫,竞选女官。

但是还没等到大选,我被年轻的少年天子调走,做了他的贴身侍女。

我同意了,毕竟以我的家世,中选的概率有点低。

从此,我的生活便只有他。

他是个好皇帝,每天早上,卯时一到便起床上朝。我和另外两个姐姐一起服侍他穿衣洗漱,然后便只能站在门口,翘首企盼着他的到来。

下朝后,我站在一旁,看着姣好美丽的姐姐们给他布菜,时不时地投怀送抱。

他从不拒绝,但也从没接受。他告诉我,他的心里住了一个叫蓉儿的女孩子。

他似乎也是偏爱我的,每次批阅奏折,他只让我一个服侍,让我为他磨墨熏香。

想到家里父母常说的红袖添香,我的脸总是热热的。

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问他为什么选我,他大概以为我是问他为什么把我从女官队列里调走,笑着说,他看我性子沉稳,长得也干净漂亮,很是喜欢。叫我不必失意,等我长大了,他便收了我做娘娘。

我红着脸低头,没有说话。

那天夜里我才知道,那两个姐姐不仅是他的侍女,也是太后为他安排的枕边人。

而之所以只让我伺候,是因为干巴瘦小的我不会给他的工作分心。

那天,他第一次接受了羽灵姐姐的示好,晚上,我站在龙榻边,听了半个时辰的羞人事。

事后,他毫不留情地把羽灵姐姐赶走,喊我伺候他沐浴。

我红着脸给他擦背,而他则在我面前清洗起了那个男人独有的物件。

我大着胆子望过去,上面是黏黏的,透明的东西。

圆头处有白色的粘液,像是浆糊一样,但却也有点透明。

他注意到我偷看以后,笑着问我要不要尝一口。

我傻了,问:“这是吃的东西吗?”我指的是那白浆糊。

“对呀,女孩子都要吃一吃呢!”他笑得肆意,站起来将那物顶在我嘴边。

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开心。

他一边笑,一边让我吃他的那物,很咸,我尝了一口便吐出来了。

“好吃吗?”

我摇了摇头,“有点生的鱼腥气……”

他哈哈大笑,哄着我又吃了一会,然后尿出来许多白浆糊。

我哭了,对他说好难吃。

他有些无措,答应了我明天不用我早起伺候,我才原谅了他。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让我吃过,我也乐得轻松,但其他人看我的眼光里总是充满了恶意。

尤其是羽灵。她开始用一等侍女的身份打压我,而我表面忍气吞声,却把事情做得越来越好。

后来,羽灵被打发走了。

那年我已经十四了,按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已经可以结婚生子了。

羽灵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

她给我下了春药,企图把我强行配给一个侍卫。

那天我拿着簪子狠狠地扎进了胳膊上,并威胁那侍卫戳瞎他的狗眼。

他最终没有动我,而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也赶到了。

那一天没有洞房花烛,但是我的身子交给了我喜欢的人。

那天之后,他依旧只用我磨墨添香,只是我又多了一项任务:藏在桌下“打扫”他的阴茎。

有时是用嘴,有时是用屁股,我更喜欢用屁股,那样挺舒服。

他经常抱着我用屁股,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只是好景不长,那个叫蓉儿的女子嫁给了他。

他开始疏远我,不再叫我小丫头,也不在用我的屁股了。

因为那个叫蓉儿的女子不喜欢。

虽然他赏了我许多东西,可我还是不开心。

他们洞房那晚,我伺候着他们喝了合欢酒,就退出了房间。

他们那天一直做到很晚,我一直在外面听着。

原来女子在做那事的时候要发出这样的声音……连我都觉得好听。

我也好想叫给他听,可是再也没能有那样的机会。

第二天,她起床时,打量了我的脸,似乎有些敌意。

他向她介绍我,问她我和她小时候像不像。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成了一等侍女,陛下眼前的红人,整个宫内最荣耀的奴婢。

可是我再也没侍过寝。开始是因为她不喜欢,后来,已经成为了习惯。

可是我有点不明白,我明明和她一点也不像。

后来她与他决裂了,可我又怎么与他回到从前呢?

我以为只要等就可以,我以为只要陪伴在他身边,他就一定会看到我。

可是我等了好多年,等到他爱上了另一个人。

他将我……送给了她。

我慌了,可是他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这一年我十七,他已经二十四岁了。

她与我年纪相仿,最令人惊讶的是,我发现她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的心凉了。难道他还是只爱当年的蓉儿一人吗,他甚至又找了一个替代品。

我开始同情这个女孩。

她对我很好,对经常犯错的春江也很宽容。大家甚至可以在桌上一起吃饭,这令我们都受宠若惊。

她不怎么爱笑,可是她笑起来很好看。

黛眉如小山,天上娇误来人间。

他对她很不一样。甚至比对“蓉儿”还要好。我真的以为他要有伴随一生的爱人了,为此,我甚至开始筹划着回凤阳县,在父母身边找个人嫁了。

可是好景不长。

他又有了新欢。

她的性子很淡,惯是不会讨好别人的。

怎么弄与那些八面玲珑、千娇百媚的小妖精比。

照顾好她,从他分配给我的任务,变成了发自内心的一种冲动。

我是那么后悔,后悔没能把她拦在屋内。

她被撞到,倒在地上的姿态像一只坠落的蝴蝶。

鲜血从她的下身流出来,淌在青石板上,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竟然觉得那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春江踢打着拦住门的侍卫。

我抱着倒在地上的她,她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禁足了,她暗自恋慕的那个人,也与别的女人“水中激爱”。

她好可怜。

我也好可怜。

守门的侍卫看她倒在地上不动,放春江去请太医了。可带回来的,却是个我在宫中多年来都没见过的生脸。

我立刻就明白,是太医院在看人下菜碟。

我闯到沉婕妤的宫中,我想让他救救她。

为什么明明不是她的错,后果却要由她来承担。

无论是被玷污,还是小产,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能恪尽职守,是我没能保护好她。

当他不耐烦地打发我回去,转身插进沉婕妤的身体的时候,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我从未那样崩溃地尖叫过,我想看看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水。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不是说要保护她和孩子一辈子吗?

你的承诺呢?你不应该一言九鼎吗?

我好后悔喜欢他。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

不是她的爱人,也不是当初那个要对我负责的少年。

我绝望地向柱子上撞去,试图通过这个方式唤醒当年那个温暖的少年。为了她,也为了我五年的暗恋。

我想,绽开的血花会和她一样凄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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