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愚蠢的你(ABO,先婚后爱) — 彩蛋:新年3

夏真言瞳孔瞬间放大。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摩擦,她的心口跟着颤栗,仿佛他触碰的是她的心脏。

她腺体附近的皮肤开始发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当夏真言意识到是齐云书的双唇,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嘴巴里竟不自觉溢出一点呻吟。

齐云书放在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把她身体又往自己怀里塞进一分。

以前他闻到她身上的柑橘味道,总感到烦躁不堪,现在却上瘾似的,唇齿控制不住地拼命吮吸。

他这样没打招呼,凭借本能含住她腺体,夏真言被吓得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双腿直接软了下去。

没有爱抚就直接用Alpha的信息素刺激Omega腺体,这属于不讲章法。

彻底打乱了应该进行的顺序。

夏真言所有的神经都被迫集中在被叼住的腺体,身体上下发热发疼,双腿间的内裤洇出一片湿迹。

“........别,好难受。”

她抓着他衬衫衣角,哑声吐出词句,像一盆冷水浇在齐云书的头上。

“抱歉。”

他瞬间清醒回来,松开了唇,本来还想放手,但他稍微一动,夏真言的身体就有往下滑的趋势,他又连忙撑住。

“还难受,云书,我好难受。”

夏真言埋在他怀里喃喃,双颊潮红。

齐云书亲她腺体不对,不亲也不对。

她的身体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燃,要把她体内的水分都熏得沸腾,再蒸发。

齐云书深吸一口气,把她抱到床上面对面坐着。

“我没经验。”他坦白,藏在发丝里的耳廓滚烫,“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两人身体之间重新退回一线空隙,夏真言低头看见齐云书盘坐的腿,花色裤子的裆部已经高高隆起,房间再暗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哪里都难受。”

她脱口而出,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

因为兴奋而鼓起的阴户按下去会有轻微的下陷,齐云书只觉得怎么这么软,软得他心发慌。

还是湿的。

不用夏真言继续说明,他自顾自隔着内裤揉弄起来。

“嗯.....啊哈。”

隔靴挠痒般地抚弄让她更加难耐。

齐云书自然能察觉出,光是她的信息素就够明显了,更别提她不肯抬起来的脸。

“我手是干净的。”

他补充这一句,才用手指撩开湿透的布料。

外面的软肉已经被溢出来的爱液完全覆盖,光这么覆上去,他马上怀疑自己粗长的手指,会不会弄疼夏真言。

特别是划进肉缝的时候,他甚至出于身体本能开始想象更深处的质感。

顷刻间涌出的冲动让他脑袋空白,然后马上被压抑住,他问,“这样会好点吗?”

夏真言嗯了一声。

她头一次见到这么小心的齐云书,总觉得新奇,都不够看。

他穿着刚买的不合身的旅游文化衫,肩线位置撑得十分勉强,露出来的手臂曲线漂亮。

他此刻正垂下黑白分明的眼眸,抿起的唇透着认真,近在眼前的黑色湿发正散发跟她一样的廉价洗发水香精味。

这样的他们真像一对情侣。

私奔出逃的小情侣。

这种幻想让夏真言获得一秒虚幻的幸福,又有一点难过。

要是真的就好了。

“不舒服?”

夏真言听到他问,才发现他正抬眼直勾勾盯住她脸,很关心她感受似的。

“我.......”

这比让他碰到她私处还要难以启齿。

无论如何,亲吻总是代表着在精神上更亲密的一层含义。

“我.......”

“.......”

两人无言对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或许是天生的互相吸引力在引导着他们。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吻在一起了。

都不太擅长此项的他们显得笨拙,只能先从吮吸和轻咬彼此试探起,倒像是两只小狗正在打闹玩耍。

贴在一起的下半身显然更具色情意味。

无论是被玩弄的小穴,还是一味往大腿内侧上顶的阴茎无一不泄露情欲的气息,充斥在灰暗窄小的房内。

“唔哈.......”

被亲住的瞬间,夏真言的脑袋变得轻飘飘,周边一切声响动静都完全消失了一样。

她和齐云书一同倒在床上,整个人都被他的身体所盖住。

好舒服。

从来都靠抑制剂度过发情热的夏真言从来没想过可以这么舒服。

“小书,小书……”

她含含糊糊叫着以前用来称呼他的昵称,口吻甜蜜又带了点天然属于单恋者的酸意。

听得齐云书胸口闷了下,下意识选择吻得更加激烈,以避免她继续这样喊他。

于是这个吻很快变成了他压倒性地侵略,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又含住夏真言的舌尖不放。

他是进步更快的那一方,大概因为他是更加沉迷的那方。

比如夏真言单纯地享受两人相缠的亲密,齐云书脑子的思绪显然复杂得多。

他一边接吻,一边用一只手中间两根手指伸入穴口,不厌其烦地摩擦着肉壁,只为了试验哪个角度她腰会颤得更厉害,直到她最终颤得不受控制,涌出不少透明液体,嘴里也小声尖叫出来。

她高潮的时刻,他的另一只手还恶劣地固定住她一边挣扎的大腿,那副姿态像怕她逃跑,又像在弥补什么错过的东西。

分化期前夕,夏真言邀请他去游乐园的那个下午。

舔冰淇淋的舌,发丝间的腺体,裙子下的大腿。

他不知羞耻地记了这么几年。

似春梦,似噩梦,时不时纠缠他那么一下。

他想要离夏真言很远,才不会记起,但预言又让他焦虑,害怕伤害夏真言的蠢货来得太早,所以不得不受在附近。

“冰淇凌。”

他突兀地吐出这么个词来。

夏真言不明所以,“什么?”

齐云书当然不是一个坦诚的人。

他说不出她嘴里似乎还留有冰淇淋的甜味,是他当年因为心烦意乱没品出的那一支。

“……”

他没回,缓了口气,再次汹涌地吻了上去。

自以为克制讲礼的肉棒早在激动之中,隔着布料都磨得夏真言的大腿发红,挤得她耻骨都在发疼。

高潮不久的小穴还在酸软,夏真言的手往下,好不容易,一把抓住。

她没有齐云书那么谨慎的态度,她一碰,就要直接钻进裤子里,实打实握住鼓起的阴茎。

“你这儿也流水了,小书。”

她说着,还用掌心蹭了蹭表面黏糊的铃口。

“呃。”

齐云书喘了一下,被这逗弄刺激地腰往后弯了下。

他本想让她松开。

今夜的主题是让夏真言不难受,而非他任何感受。

但他一想起当年他做梦时牵起比他小了一圈的手,鬼使神差,抓住她放在那里的,继续往下按。

【本来想好了就写个上下,结果上中下,结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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