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登基吧,算我求你的!(NPH) — 63.我们的事(反正有肉吃) rouse wo.co m

因着刘野回来,屋内地龙烧了起来,点灯燃烛的好不亮堂。冰冷的屋子逐渐暖和晦涩的暧昧流淌,争斗朝着另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冬日里新鲜吃食很少,便只端了一味“古董羹”就着新鲜的牛羊肉片成薄片,还有往日地窖里储藏的白菜叶子、晒干的花菜、豆腐、腌鱼吃吃。

这锅子原本是刘野造出来给自己解馋的,因着要上“吃得好”,便取了雅致的名字。因食物投入沸水时发出“咕咚”一声而得名。它在吃到饱,还是叫火锅。

煮沸汤锅正咕嘟咕嘟冒泡,辣椒辛辣、花椒焦麻,随着白雾腾空扑面直教人垂涎,恨不能拉开衣袖甩开膀子酣畅淋漓大吃一场。

要是席上少一人便好了,刘野这般想道,夹着长筷于菜上悬停。他们如两尊佛陀庄严就座,一左一右对称的挟持着她,后面还跟了条最听主人话随时准备龇牙的猎犬。

红木的桌子、红木的椅子、连锅子都红扑扑的,简直红天红的像个血海似的。缥缈的雾气挂在悬梁上,还有那么多人,她茫茫无主的扔下筷子,只觉得屋子湫隘的喘不了气。

“姐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rnpa8.c om

青云夹了一筷子裹了辣椒面烫熟的牛肉放在她铺满鲜辣椒的蘸碟里,望着她笑得很甜。那笑容里的关切热的快要窜出火来,琥珀色的眼眸凝视她。

“哦哦好”又是红的,哪哪都是红的,现在她最讨厌红色。完成任务似的温暾咀嚼那块肉。

“阿野,我够不到。”

吕至在桌下的脚尖朝她大腿轻轻一点,立即酥酥麻麻像触电一样,极其不自然的坐直脊背,“啊?”只见俊美的脸上始终温柔,眼神在自己面前的菜码上一放,潋滟的水光微煦,狰狞的战栗从左手边攀爬。

你自己不会夹啊!她蹙眉,好不容易挣扎出的勇气没敢对上他的眼睛。刘野深处冰与火的地狱里备受煎熬,捻了一筷子胡乱放进锅子里,几提几弄的塞进他碗里。

“真好吃。”

进食、吞咽、擦嘴、赞美。吕至做的优雅极了,仿佛是故意说那么大声的。

“哎哟!”

刘野惊呼,蹭地站起来,屁股离开凳子的那一刻又似乎不妥,佯装镇定坐下,“吃太快,烫着了”嘿嘿干笑。她对于吕至的关注引起另一尊大佛的不满,活该受这罪的。刘野垂在桌下的左手揉了揉腰下的嫩肉,好疼啊!委委屈屈地瞥向正襟危坐的青云。

“好好吃饭~”

青云白发被他抚于耳侧,宠溺的目光滚烫,暗色的唇齿无声微动。说完又往刘野那座小山上添了一层。

刘野望着碗里堆起的小山想哭啊,她是真的吃不下啊!认命般叹口气,心一横闭眼只顾往嘴里塞。两颊鼓起来,像个存储食物过冬的仓鼠。

“阿野,别光吃肉,吃吃菜。”

碗中小山再迎来一迭翠绿的叶子。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食物,这时堵在食管和胃的连接处酸梗着发胀。她摆手,她摇头:吃不下,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就不要我的吗?”

吕至清冷低晦的语调,还有些不可闻的脆弱。

往往男人的脆弱是刘野最为可口的佳肴。只是这番娇弱造作在此景之下,从佛口蛇心的巨蟒口中出来,倒有几分要挟的味道。她夹着那箸菜就像是夹捻着无法下咽的炭火,死命往嘴里灌。

“慢点吃,还有很多了。”

青云适时递上一杯温酒送她,似救星更似催命的符。

亲娘咧!本来还以为,她老刘家上辈子广积阴德,这辈子桃花树种在她家里。异族美人、清贵公子得聚一堂能享齐人之福,现在看来,亦不知是福还是孽咯。

当进食成为折磨人的酷刑,当她成为这场战争的唯一审判者。吃得咸鱼抵得渴。也许,这也算一种对甜蜜烦恼的提前适应。

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左腿上,如长辈和蔼地拍着,隔着厚厚裤脚慢慢丈量。“唔~”,“怎么了?”青云慈爱地笑。随着大掌在她腿上肆意狎弄,一波波春情在刘野脸上荡开。克制的呻吟微微泄出,一面放纵、一面隐忍。只顾低头夹菜,筷子仿佛在指间长了倒刺,扎得她拿捏不稳。

“嗯!”

又是一声突兀的吟哦。桃花争先在她烧红的小脸上绽放,唇角微不可闻的颤着,坐姿扭捏。

另一只手也抚上来,画着圈圈,勾着线,无礼冒犯的掌只由着主人心意肆虐。

“阿野,你好香。”

吕至调笑声近在咫尺,绵里藏针般不容她拒绝。

脚趾在鞋里痉挛地扣着地面,她的脊背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嘴里机械地咀嚼着,怎么也吞不下去。

“姐姐,是很热吗?”

青云像故意要去挨她,青草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愈加浓郁,她好像被什么所蛊惑,脑袋里紧绷的那根线,一揪一弹将断未断。他宽大的手掌在她左耳处扇风。

“哦!”

她浑身忽地一颤,对上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睛,那人假作不知关切道:“怎么了?”她颤巍巍夹腿,亦夹着那人纤长瘦弱的指节。

场面上不算她,还有叁个人。两道视线露骨而滚烫,还有一双突兀的眼睛藏在她背后,只觉得坐立不安,如芒刺背。

不同的手温,上面都有过她津液的味道,一只手巧妙避开衣物盘旋腿心,磋磨那包被雨淋透的花;另一只顺着左腰往下腹探去,触碰过的地方燃起野火。

刘野坐直的脊背一动也不敢动,桌面上的身体端庄到一丝不苟,真像个吃饱饭的正经人。

掩在桌下的画面淫乱又刺激,她呼吸早已紊乱,颊上两团醉人的坨红殷殷化开,眼神空洞无法聚焦,樱唇轻咬,长睫晕染湿意。

他们在他腿上肆虐,他们要在她的私密处相会!

刘野脑海中警铃大作,可不能让他们这般“巧遇”,她的手覆在桌沿上,略微使劲。屁股抬起来即将离开座椅。

“!!”

几乎是立时的,她猛地转头看向青云,他朝她报以微笑;她再转头,吕至也笑。两个互相争斗的人,竟是在桌下达成默契般,合力摁住她。就像两条粗壮的铁链,锁住了命运的脖颈。她斩不断,或者她也沉迷在这场见不得光的禁忌游戏里。

“我我有些吃饱了。”

刘野自语喃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在锅子上,一会儿在菜上,不敢转头去看他们,更不敢看桌下。

“姐姐别走,陪我”

“陪我”两个字几乎是贴近她耳朵吐出的,他的热息打在耳廓,掰扯成丝线,钻进耳朵里,刘野只听得轰隆隆巨响,不自觉点了头。

右边有极其轻微的不忿,很小很小,可她就是听到了。长指入境,高耸的骨节抵在豆蔻上轻磕。娇肉湿润而火热,似扣似弄,或深或浅春雨滴落花蕊,含羞的花儿娇俏盛放。太过热情的娇娇憨,蕊芯吐出的蜜液将厚重的裤打湿。他的手亦湿润了。指节弯曲微微用力一弹。

“额啊~”

吕至没有说话,他的动作将那些不满,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要她知道,他亦要他知道。

她迷失在被人制造的乐园 ,晦暗的爱意如附骨之蛆。她被拉扯迈向更深的迷失境地。夺目的天空焕发新的光亮,缤纷的刺眼,快感来得突然。在情与理的拉扯中,潜藏的危机伺机而动,她拼命挣扎,她难耐呼救。

不能,不可以,不要!

他们的手划过丘陵,跨过大海,即将在刘野的水帘洞巧遇。

只能说,是天意难违。

快感如落潮般退去,他们收回了手,面上一派和谐。彼此对望的目光中,火药的味道盖过火锅愈加浓郁。屋内好像冷凝一刻,地龙也不是那么热了。耳边火锅咕嘟的声音并不清晰,反倒是外头落雪的“簌簌”声很大。

刘野艰难坐直身体,又尽可能往后仰,不愿意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一般。

“!!”

她的前胸后背猛的回缩,渐凉的身子随着两道炙热的视线燃烧。唇角不自然扯开,她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嘴比脑子更快,“今天谁做的菜?真难吃!”说完又后悔,抱着说都说了的心态,好似要再多点什么才能显示她不是个木偶。“啪~”地摔了碗筷。

纯白的瓷器落在青石板上四分五裂,门外有许多人的剪影,焦急的、恭顺的。却无人有胆量冲进来解她的困。尖锐气氛有一刹那和缓,她干脆一鼓作气,坐在高椅的身体一股脑挪开。冲着无辜的食玉发泄怒火,完全是倒豆子般爽利。

“你,都是因为你,就是你在我后面,那双豺狼一般的眼睛瞪着我,这顿饭不好吃,难吃,非常难吃。”

水葱一般的指,虚空戳着,完全要戳到人脸上。

她那般的虚张声势,就像是护犊子的老虎。青云冰冷的面上,缓缓淌过华光。野性难驯的眼,灼灼望她,又略有得色晃过吕至。望着他仍旧保持富贵公子的做派不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们始终是客人,这饭不好吃,下次不吃了。”

他上前拍抚刘野因为激动而发颤的脊背,把整个人纳入自己可把控的范围,意有所指地哄着。

她哪里听不出来了,只是她人在青云怀里,她的脖颈早就钻进男人设计好的项圈里,牵引她的锁链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就算有心,也不敢分辨什么。

吕至起身的响动从刘野背后响起,凛冽的使她背上粘连一层细腻的绒毛,她多想回头看看,她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的。

“叨扰良久,告辞。”

她终于回头了,因为青云搂着她,而他想看吕至离开的样子。

寒风起,红衣飞。一丝不苟的发间错落缕缕青丝,吕至依门而临,便是风景本身。

晶莹的雪花飘在他发上、衣间,北风往屋内吹,以他丝履为点,点和点连成线,往里蔓延。是雪挽留的痕迹,不是风的本意。

他的目光幽暗,正如屋内被风撞过的烛火,明明灭灭。他在看她,更多的是在看青云。指腹磋磨袖口,“我等你。”

是说给她听的?还是,刘野看向青云。

刘野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

“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姐姐,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青云目光灼灼地望向她敞开的衣襟。那眼神,是在夜里,在野外,遇见出来捕猎的野兽才有的。

“我们的事”刘野朦朦地回望他,从野性的眼里幡然醒悟

是脖子上朝闻夕留下的还未散完的印记。

“心肝”她嘿嘿讪笑,手脚麻利准备着想跑,只是,太迟了,一阵天旋地转的,她不知怎么被抱上了床,又不知怎么的青云便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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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是我想要的味道 明天再改改 家人们将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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