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六舍,正好碰见唐小婉从宿舍楼里出来,掐着小腰屁股一扭一扭地,恨不得将那条超短裙给掀飞起来。
我瞅着她心想此女为何心理素质就这麽硬呢,明明上课的时候还在痛哭流涕地斥责那撕了她裙子让她露出内裤的不良同学,转身却又扭着臀风骚骚从六舍出来了,还一脸的得意洋洋?!
懒得理她,我小心翼翼地挺着腰开始往楼梯上蹭,反正她这贱人还是少招惹为好,更何况老娘现在还重伤在身,这腰疼得我,到现在都还有被屎棍子一直挑来挑去的感觉,万一打不过,到时别说跑了,估计连快走都够呛。
却不想她一瞅见我就像发现了猎物一样,眼前一亮,蹭蹭蹭就直接奔我眼前来了。
我浑身立即一个哆嗦,这贱逼干嘛要戳我面前,莫不是她知道老娘现在身负重伤?!
可是想想又不对,老娘这伤在腰部,又没写在脑门上,她怎麽可能会知道。
莫非……是我身体上表现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飞速地低头,朝自己身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然後……我的头直接轰一下子就懵了──
怪不得她敢嚣张,原来我衣服上一块一块地全是血,就跟刚捂着砍刀打了一群架似的,而且还是属於被砍得差不多以後被拖回来的那一种!
我立马就郁闷了,该死的钱小东,要不是你他娘地一巴掌给老娘呼床上去,老娘至於现在伤痕累累麽?
我忽然便想起了一首歌,《那一夜》。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只不过所不同的是,这一晚,我木有拒绝你(你不经我允许就直接将我拖上床去了,老娘压根连拒绝的机会都木有!),这一晚,你伤害了我(不只给俺腰上缝了急诊,还给老娘招来一天敌!)。
「呦~这不是我们的芒芒吗,穿的这麽漂亮是要上哪儿啊,啧啧啧,瞧着大朵大朵的红色花朵,好潮好FASHION啊。」
正在思考间,唐小婉早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趾高气昂地用两个鼻孔看着我,一副鄙夷的神态。
靠,我简直想套上前去撕烂她的嘴!我FA你娘个壁的SHION啊,有事没事儿地就知道变着法儿地刺激我!
可是无奈腰上重伤在身,我按捺住心里的火气不鸟她,我心想你鄙夷吧,鄙夷老娘的人多了,你算他娘地老几?
然後向左转,对她直接漠视。
条条大路通罗马,你不让俺从右边过,那俺走左边!反正俺横竖就是不跟你打,只要你一动手俺就喊有人暴动,就冲俺身上这一块血一块啥的,不怕不给你个全校通报批评。
却不想她一脚丫子便将俺滴左路也堵了个严实,「怎麽,不至於这麽没礼貌吧,不就是问你衣服在哪儿买的嘛,好歹老同学跟你打招呼呢,就算你不愿意透漏也要回应一下啊。」
那嗲嗲的表情,泛着一丝无辜,就像俺有多欺负人似的。
靠,你以为就你会装无辜啊,姥姥的!
我极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甜一点,「哪里哪里,俺这算什麽破阳光哪,俺就是再FASHION也没有您的黑色透明蕾丝丁字裤性感不是,小婉姐您就别谦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