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会选土豆,但土豆不会选人。
2004年两粒土豆轰动全台湾,车轮党说本土派自导自演。
本土派呛车轮党好胆你来试试看,反观奇美医院的院长则是剉咧等。
在全台各大新闻都在报导车轮党要重新验票,和去法院告本土派的新闻。
本土派也在呛车轮党的同时.......
台湾某个角落,也上演着两粒土豆的戏码。
我的好朋友--阿天,小时候算是死忠兼换帖的兄弟,讲文雅的一点就是穿同条裤子长大。
从小到大,一起作弊,一起呛老师,一起偷掀女学生的裙子,
吃饱太闲时,还会互相赌说班上女同学的内衣穿什麽颜色。
对!!!你可以说我们很叛逆,但你不能说我们很色,因为这叫"早熟"。
人的一生中,能交到这种好朋友,其实真的要很感恩。
但,我不知道很久没见的好朋友在出事时打给你,是不是也要很感恩?!
阿天本名叫「吴铭天」,做人海派,听他说,
他老爸和老母在命名时希望他能把每一天当最後一天来活,
ㄜ.....不是,是希望他把握当下,
所以叫他"无明天"。
「哪天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也死而无憾,因为这叫宿命」
这是他常挂在口中的口头禅。
也因为这句口头禅,让他成为从小到大升学历程以来被号称最敢冲的人。
带头呛老师,班上有人被高年级欺负,隔天一定看到他拿着棒球棍要跟人拚输赢。
但也因为这款海派、重义的个性,让他踏入黑社会,
在砍杀的生活中迅速变成海线小有名气的角头老大。
而我,
一个流浪的归途者,因为高中毕业,被老爸送到国外念医学系,变成一个悬壶济世的医师。
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没出国,或许我跟阿天可以打出一番天下,
那麽十大通缉犯应该会有我们的名字。
当然,那是题外话了。
台湾,医生其实是很赚的行业。
虽然想拿到执照要很认真,但职业後生意就会络绎不绝。
前提是,你敢黑白两道的客人都接。
别怀疑,我就是这种医生,秉持着悬壶济世的医德来开诊所。
*黑与白傻傻分不清,救人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