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真相
『我回来了。』
我闻到浓烈的酒臭味,母亲又喝酒了。自从家里因为景炜的出生,逐渐长大,父亲就鲜少来母亲这里了。但我相信,秀姨那里也绝对的少去了。面对着有钱有势的男人,外头的女人谁不爱呢,纵使那个男人大到足以可以当你的父亲。
『你去了那里?你父亲正在找你呢。』
冲着酒气味,还有些站不稳了。提到了父亲,母亲语气有好上许多。
面对着母亲与父亲的感情,母亲牺牲的比较多,但却只是因为她想要有着更好的生活。所以对父亲言听计从。没有吵闹。
『晚点我再联络父亲,母亲,别喝了,肚子饿了吗?』
『别管我,你现在就去找你父亲。』
看着眼前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她,憔悴许多,为了父亲,为了那我不在乎的继承权。
我,必须的在母亲面前当着她所期望的孩子。
『母亲,如果这是你所愿意的,我愿意为您去做;但请您保重自个身体。』
不知道母亲会把我的话听进去多少,我离开了家;去找父亲了。
我的童年,只有我出世的前五年是快乐的,其他,一切都变了。景真的出生,大妹的出生;夺去了父亲的注意。
当我出生的时候,听说父亲是笑的阖不咙嘴。但身为陈家长子的压力,是我五岁才深得体会到。
『少爷,要我载您去见老爷吗?』
才刚出了大门,就有着下人在旁等候。景煌扯笑着。
我看似着,虚有的富有;我懂,这一切不会维持太久。但这些却是母亲最想要的。
『麻烦了。』
在他人眼中,我是个好孩子,懂礼貌,懂得察言观色。在加上我是陈家长子,大家对我,也敬畏三分。但我却对陈家长子这身份一点留恋都没有。
『老爷,大少爷来了。』
『父亲,您找我?』
『听说你,交上了许多相好?怎麽,才十五岁,你就懂得男女之事?』
这话是讽刺,聪明的我如何听不出来;但我也知道,为了景炜,父亲知道最大的威胁是我。
景煌轻轻的微笑着。
『父亲,正如您所说,只是相好。』
为了让景炜隔除在我脑外,只要看的顺眼的,我便搞嗳昧。我不愿承认,景炜对我的影响有这麽深。但这举动却惹父亲不悦。
『你才几岁?不学无术,怎麽,想步老子後尘?』
陈家男主人不悦的神情,全显在脸上;对於他眼前的陈家长子,他自认懂他许多。要不是看在景煌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他绝不会只单单把他叫回陈家大宅;两人单独对话而已。
步你後尘?面对了你生命中许多女人,你的真心,又有何值钱?
我当然知道,母亲的期望,父亲看着好戏。我不在乎在父亲眼中如何,反正母亲在父亲的心中地位很早就不复前了。只是母亲还不愿看清而已。
『儿子不敢。』
尊敬的低头道歉,陈家主人还是不消气的摆着脸色。
『去念军校,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心里就算再怎麽不悦,绝不能展现在脸上。为了母亲。
『是。』
为了母亲,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必须忍着。现在还不是时机,得再等等;你得忍耐,陈景煌。你想扳倒这老头,还得多一些时候。
『好端端的,怎麽被调去念军校呢?』
『没事的。父亲只是想要更试试我的能力的。』
『但你要一到两年才能回来啊。』
才一回到家,消息马上的就传到了母亲的耳边;这是可笑。父亲这麽做,为的不只是想挫挫我的锐气,还有也叫自家母亲看清一些。
面对着一两年才能回来,景煌丝毫无所谓。一至两年吗?也好。看能不能对你的慾望淡掉一些。你收到了这个消息,一定觉得开心吧,至少我在这几年内对你与绯不在是威胁。
如果之後回来,对你的感觉回到最初的手足情;那麽…我会与母亲说好,定保护着你与绯。
『母亲,这样不是也好吗?』
我的脸上微笑着,没有因为父亲的刻意刁难而感到不悦。拿起自个的外套,走上了二楼。
『煌!煌!』
忽略了母亲的喊叫,关上了自个的房门。
当母亲的期望的小孩已经有十五年了。以後也会是这样下去,但很多时候,太过於乖的小孩还是会反抗的;他这次的不理会,只是想让自己放纵一下。
拿起了衣柜里头密柜里的一把钥匙。钥匙转开了书桌的抽屉。
里头是景炜的唯一照片,是因为景炜不爱拍照,这可是他费尽了心思;才好不容易得到的照片。那人卖给他这张照片,开上了好几百块港币。虽知道是趁机敲竹杠,但他还是付了钱。并命那个人封住嘴,要那人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走露出去。
『你对我的没有哥哥的敬意,但你却视绯为亲妹妹;你绝对想不到吧。』
解开了裤头的钮扣,伸入自己的内裤里;握住了蠢蠢欲动的分身。
景炜,你想不到吧;我竟然的对你有慾望。纵使我们不算是亲兄弟,但,说什麽你名义上还是我的弟弟。哥哥对着弟弟的照片自慰,这说出去…可真不能见人。
景煌握着中物因为景煌的想法,跳动着,那上头沾满了因为兴奋才有的蜜汁。
硕大的分身,上头布满了青筋。想了照片中的人,如何用他的口,舔舐这分身上的每一寸。景煌隔外的享受。
『煌哥。』
噢……我的炜……你的舌头真厉害…舔的我心头去了。
『煌哥。』
在景煌的脑中,没有景炜的不听从。每一次低头舔舐。都让景煌销魂。
景煌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没有发现了外头来了一位客人。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