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好好回礼!」
他也不惶多让,在她一身祼白肌肤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力度不一的咬痕。
雪乳﹑玉臂﹑香肩﹑背部以及长腿,她身上布满了不同的伤痕。
即使二人已经喘息不已,但身心的骚动还未能平息。身上已被汗水和体液染污了,这样的她更见媚态,他的情慾更是高涨。
再来一场?
这是两人的默契,在天亮之前,他们是一对恩爱伴侣。
她一下翻身,他冷不防被压在身下,任她骑坐在身上,舞动她的腰枝,换她来取悦他。
长发随之而动,连带那傲人双峰也摇曳着,教人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她像驯马般骑在他身上,她要驯服这纵横不同女子之间的男人,让她变为使他最念念不忘的女人。
她要让他见识到她的狂气,大喇喇地骑在男人身上,恣意地摆动腰枝,唇瓣吐出一声声令人疯狂的淫秽呻吟,她是要玩个痛快。
突然,她恶劣地停下了腰枝销魂的摆动,任由他在她火热激情的体内。
「很痛苦吗?很快乐吗?还想要吧?那就求我吧!」
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娇喘未平的她,脸色如桃花,骄傲地,像是女王般开口。
「你还有本事给我更多吗?」
他挑衅般回应她,他不信她忍得住。她热情也丰有魅力,他感受到她的身体还渴求着他,他能感觉到她体内仍轻颤着。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悦,是无声的娇嗔。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正巧,他也是!
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夺回主权,继续未完的角力,反覆的抽动扭罢,早已令两人失神。过份的快感啃噬了他们的理智,只想将一切也发泄出来。
不知解放了多少次,直到她和他累倒了。两人一身鲜明的情慾证据,宛如在白画布泼上了淫靡的颜色一样,但毫不折损她的美态。
睡着了,她不再是张牙舞爪的恶女,宁静的她像仙女般,她竟然睡在他的身边。
难以想像,不过真的发生了,他要的是她的未来。
她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呢,算了,今晚就让她静静的睡吧。
他贴心的为她清理好身上的污浊之物,再用膏药处理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咬痕,便拥她入眠。
真想这一夜不会过去,但是,天总会亮的。
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了,原来不只是她,连水尾也是睡至日上三竿。他似乎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她竟然在他胸膛中睡着,真是够了!昨晚她究竟是怎麽了?全身的钝痛,还有身上或红或紫的齿痕,也在提醒她昨晚自己做了什麽疯狂的事。
「唉,真是够了。」
叹息一声,她捡回散落一地的衣饰,一件一件的穿回去。捡起发带,将及腰长发打成高高的辫子,挂在後脑。最後她拾起那四只银制的护甲套。
她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在水尾眼中她只不过是「将军妹妹」的替身,他想得到的不是她西凉姬,她清楚明白。只是,她是西凉姬,不是其他人啊!
她,不能对这样的人心动。
「不再睡一会儿吗?」
看着她穿戴的模样,她又再次一点一点地武装起自己了。
「小女子没大人这麽好命啊,小女子天生劳碌命。」
西凉姬缓缓地将护甲套戴上,边说着。
「还想再听你唱曲。」
他只听过一次,就是在席上时,她的一双眼只有春日局那时。
「多的是为你而唱的女子,不欠我一个。」
到了最後,他原来也只当她是个歌姬取乐而已。忍下心中慢慢泛起的不悦,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仍残留浓浓情欲气息的房间。
昨晚不过是一场即庆的夜宴,没有人会记住,谁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