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時之龍系列二:對狼彈琴 — 32【前戲,H】

这回渊再度抱紧烛龙後,需索的动作立刻多了几分迫切,他将烛龙刚洗沐过而显得湿润的霞红长发撩开,一露出纤细脆弱的後颈便吻了上去,时不时就又舔又咬的,惹得烛龙一阵阵颤栗的同时又总觉得在自己背後作乱的根本是幼狼吧,长牙了痒得在磨牙呢……

渊咬的力道极轻,几乎是牙刚碰上肌肤就松开了,只是单纯想以另一种方式亲昵地碰触对方,当他吻到光裸的肩头,左手也顺势由烛龙胸口向下抚去,在平坦的下腹不安份地游移了一会,指尖便悄悄爬上对方不知何时起了反应的欲望,握住後旋即开始缓缓捋动,小心翼翼得就像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疼对方似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烛龙不禁猛然浑身一颤,他当下就忍不住缩起左腿想往上挡住自己的私密处,就连手都伸下去试图阻止青年的套弄,可渊原先环抱在他腰际的手却又趁机作乱,抚上他胸前柔软的两点轮流揉摸轻捏着,害得烛龙一时之间臊得只能用无地自容来形容。

「…唔…放……」随着被握在对方火热手中的欲望越发昂扬,加上胸前被摸得娇挺而立变得更加敏感,无处可躲的烛龙只能难耐得抓蹭着底下的床单,觉得浑身烫得不行却又骚动不已,不自觉的一个挺腰想抒解体内的躁热,就蓦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抵到某个灼烫粗长的东西。

脑子里正热得发昏的烛龙起初还困惑着自己碰到什麽了,等他从那东西的位置想到那个就是曾被他踢中的『什麽』後,面色瞬间涨红,立刻僵着身子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挪离,一边羞愤想着自己那时怎没把那东西踢小点……

「别动。」渊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当即就在烛龙耳畔喊了一声,只是後者一听见他闷沉了不少的压抑呼吸声,紧张而空白的脑海里只剩六个字:自作孽不可活。

察觉到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渊只能悲催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强制按下自己体内的冲动,他原本就是怕操之过急会吓到烛龙,才想着一步一步慢慢来,就连自己忍得辛苦的坚挺都特意离对方离一些,却没料到烛龙会自个儿撞枪口上。唉,他实在好想进入了……

渊有些急不可耐地咬咬烛龙发烫的耳垂,最後以引火自焚的决心,将自身勃发的性器沿着贴近的柔软臀瓣探进对方的双腿间,情不自禁地多蹭了几下後,这才暂时休兵紮营。

他这麽一动,烛龙就急了,想挣开却又不敢乱动地低斥:「你做什麽…!」

「没关系,你先夹着,等会就习惯了。」为了让烛龙早点习惯自己那一根的亲近,渊其实牺牲颇大,毕竟看得到吃不到跟肉就在嘴边的诱惑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夹你个头!烛龙简直想爆粗口,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麽无耻还理直气壮的人…的狼!

烛龙哪里肯夹着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简直烫得他不知所措了…可他还没来得及给身後的人一点教训,渊就忽然加快手里套弄的速度,随即探过身吻了上来,舌尖被舔舐的酥麻感让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地方。

唇舌缠绵的感受不同於肢体相拥交缠,当两人忘情相吻,彷佛连情欲也一并由体内深处被对方湿热的舌舔起勾动一般,随之涌起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以及更加渴望结合的迫切,让人沉醉而难以自拔。

「嗯…!」烛龙滚烫滑腻的精华毫无预警地从渊手里射出时,一声暧昧的低吟也自两人紧贴的唇间轻溢,几乎快喘不过气的烛龙只得使劲推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接着就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低喘着。

高潮过後的烛龙显得迷茫脆弱,渊看着却觉得这毫无防备的模样特别诱人可爱,他低头在对方略为红肿的唇瓣上偷咬了一口,这才往下吻吻胸前敏感樱红的茱萸,被烛龙闷哼一声伸手推开後,又接着转移阵地舔掉溅上温热肌肤的纯白,烛龙不晓得他在舔什麽也就没管,只是当自己腰侧缺少龙鳞的地方冷不防被人舔舐吮吻时,他立刻一个激灵,奋起踹狼了。

「不许舔那里!」烛龙羞恼不已,那一处平时被碰顶多就感觉特别不自在,可当情动时被这麽一舔就尤为敏感,深入骨髓的异样感简直让他想变回小龙飞离逃窜去了!

也亏得渊早有烛龙会炸毛的心理准备,及时握住踢过来的脚踝,随後柔声问:「那我舔别个地方?」

烛龙想缩回自己的脚就发现对方握的力道虽不大,却挣不开,只得闷声转移话题:「这麽爱舔,你又不是狗……」

渊带着笑意应了声:「我是狼,更爱舔。」

烛龙开始严重怀疑自己当初捡了只披着狼皮的狗回来。

姑且不论究竟是披狼皮的狗、还是骨子里是狗的狼,渊转眼间就已经改抓住他的腿弯处对折压着,俯身舔向他刚泄过的欲望,烛龙刚难为情地一挣,那湿热的舌又接着往下轻抵某个更让人害臊的部位,烛龙顿时僵住身子呼吸一窒,满脸通红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灵活柔软的舌尖没一会就舔湿了粉色的穴口,染上水光的紧致处无疑更加招人疼爱,看得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的渊不禁感觉这简直是酷刑,可转念一想到只要这里做好了,他随後就能和烛龙翻云覆雨、尽情享受和心上人结合的滋味,也不用怕烛龙会痛得把他踹下床,立马又生龙活虎地给对方做扩张,怎麽细致怎麽来。

私密处被舔弄的感觉太过刺激,烛龙臊得一直想躲,渊也舍不得使劲抓着他不让动,只得翻身下床从自己扔在一旁的衣袍里掏出珍藏的脂膏,挖了不少摀在手里化暖後,又连忙把一转眼就将自己埋进被窝里的烛龙哄出来:「我不舔了,真不舔了。」

闻言,烛龙这才迟疑地从棉被里露出双颊染红的半张脸,渊旋即把握机会俯身覆上,低头在他面颊上吻了吻,沾着脂膏的手指也跟着钻进被窝里摸索着那隐密的入口,才刚揉上,察觉异样的烛龙就蹙眉问:「你手上沾的那是什麽?」

「让你不会疼的好东西。」渊边认真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边藉着脂膏的润滑缓缓探入紧致穴口,等指尖一推进就随即被柔软内壁紧紧吸引包裹住,那鲜活奇妙的感觉让渊蓦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死盯着不放,恨不得能将棉被烧出一个洞让他看个仔细,等他一回过神,就快马加鞭越发殷勤地开拓起这一处销魂之地。

「你、你怎麽放进来了……」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烛龙顿时紧张地想往後退,可如今『作茧自缚』却毫无疑问能用在他身上───他早就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只是手指而已,我想放的连边都还没碰着…你放松,别夹这麽紧。」渊忍得嗓音喑哑,手指格外艰难地在窄道里进出,心里倒是有些庆幸他现在是隔着棉被抱住烛龙,否则说不准自己一时没忍住抓着人就硬上了,而不管对方这麽小的地方究竟有没有办法容纳自己。

但庆幸归庆幸,渊还是饥渴地隔着那一层棉被禽兽了一把,可他越是蹭、体内燃起的欲火就烧得越烈,导致隔靴搔痒所造成的反效果全反应在扩张的手指数上,让烛龙更是完全放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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