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平行線上的愛情,太過遙遠又太過靠近 — 第三章,煩躁。

第三章,烦躁。

「吵死了。」一大早还没清醒就被吵闹的铃声叫起

手机音乐是调自己喜欢的活泼节奏,可是早上一大早真的很吵

「喂?」很不耐烦的对着电话另一头显示出哀怨

「楚、俞、璇。早安!」有些诡异的笑声,谁?

将手机拿离耳旁,看了看来电显示却是一组号码而非名字,但倘若是不认识的他又如何知道我名字?莫非现在诈骗集团的技术那麽高超还有一组正当的号码,虽然有些配服但仍对电话另一头存有恐惧

「那个?」

「下来你家楼下。」语毕手机被挂断。

心中瞬间冒上脏话,莫名奇妙,明明是他打给我怎麽会是他挂我电话!

抬头看了时钟,才八点儿已今天十点才有课。

「呼。」叹了一口气再次躺回床上静静睡去,直到某个王八蛋再次用另一种放是吵醒我——门铃。

「你到底想怎样。」起床气使自己忘季应该要先问清楚对方是谁在开口骂、和开门的,然後我有後悔的感觉

「嗨。」嗨什麽嗨,不知道我现在超暴躁的吗、到底是谁?

「是你?」平息起床後的暴躁、我将家里的门关起。

抬头看着对方,瞬间、刺痛感麻痹全身。

「我说,陪我去一个地方。」

还来不及回应就先被拉到车上、眼前男人的麽摩托车上

好想下车、但他连让我锁门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到座椅上,又很快的发动车子

还是说,我该跳车?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玩命...最後还是只能妥协、人生可真多可悲之处。

在抵达目的之前传了讯息请伊梦记得回到家不要慌,因为自己出门忘记锁了。

我可一点也不想再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小姐你家疑似被闯空门了...

「到了唷,你再发呆会撞到墙的。」男人轻晃着我被捉住的手,被捉住的手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有些温暖、有些熟悉。

「所以,我们认识?」这所学校我很清楚、是国二三年级待的学校,不过记忆中的这两年并没有这男人的存在

「你果然忘了我阿、我可不记得我有伤你那麽深。」他骚骚头有些泛苦的笑,我该记得他吗?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我问自己了。

「我好像,一直忘记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任泯辰。」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丝,露出甜得让人无法直视的笑容

「任....泯、辰?」

「这样,你或许会清楚一些吧?」

轻轻的有什麽靠在背脊上、温温热热的,有些想哭的感觉

然後任泯辰将我泄入怀中、他说「你明明答应过我要继续喜欢我的阿!」

像什麽开关被打开一样,所有的记忆犹如拼图般快速拼凑

从零零碎碎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闪烁片段,一段一段的连接在一起形成如底片般,最後变成回忆存档在黑色圆盒里。

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没有人把黑盒打开、没有人让黑盒里的回忆涌出,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而是隐匿的存在着。

泪没有留下,脸有些僵硬的、我只剩傻笑。

「连哭都忘了吗?」

我不是忘了哭、我是忘了该怎麽在这男人面前哭

好像、在某个记忆点中、忘了该怎麽哭了

不是不会,而是害怕。

「还是在害怕?」他轻轻的抓着我的手压向我的心脏,他说:「想哭就哭,不要害怕、从前的是过去了。」视线越来越模糊,泪却堵住。

「不要害怕面...」

「对不起、我先走了。」打住他的话,松开他的臂膀在不被他抓住手的时间里逃开了,再一次的。

「璇,你回来啦。」离开熟悉的学校後,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溜到了那个校园的某个熟悉点、想着事情。

直到柔美的红色晕染了整个天空,我才迈开脚步走回家。

当看见伊梦替我开门时、只是将脸埋入她的细小肩没有说话。

「辛苦了。」没有问怎麽了、这是伊梦对我的了解,她知道就算问了怎麽回事我也不会回答甚至哭得更厉害。

从小我就不习惯对谁哭,唯有面对伊梦时我才能将一切感情泄漏,因为她很傻也很天真,然而她的怀里是最能依靠的地方。

「我想起他是谁了。」扯住伊梦背後的衣服布料,我的头埋得更紧

「餐馆前的奇怪男人?」「恩。」「那你想要告诉我吗?」

这时候我才会觉得伊梦真的比我大、虽然只有一岁而已。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的恋情史?」

「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第二次。」这次,是伊梦反抱住我。

很快的又缓松开手推开我让我们保持看着对方可以对交但很近的距离

温柔的、然後把我推去洗澡顺便洗心情

呼的一口气猛将地头埋进水里,试想把情绪和泡泡一起吐出

从新的打理自己的思绪、与下午不同的是厘清而不是逃避

徒劳无功。

「他...唔...」想开口、却忘了自己还在水里、不小心呛了一大口难喝的肥皂水

「任泯辰、」缓地念出他的名子、有些打算

「璇,好点了吗?」一直待在门外等我的伊梦一看我包着浴巾走出就抓住我,也不顾人家上没有衣服的扯着

「来去滚床我说给你听。」蠢蠢的对伊梦笑,还真情绪化呢自己

「三八。」脸红害羞,连身为女生又兼超级好友知同居者也受不了的可爱

「你更三八,我的浴巾都快掉了。」望向她的手,看见那可爱的小脸更透红

「给。」接过伊梦给的篮子、我从里面翻出一件衣服一件睡裤一件内裤一件内衣

总是不明白为什麽伊梦的强迫症那麽严重,明明只有四件衣服为什麽还要装篮子?不过每次问她也只是说这是规矩、问了等於白问。

穿好睡衣,我和伊梦各坐在床的一端。

没有说话,无论我或她。

大概谁都看的出来我并不想说何况是伊梦?

她温柔的泛出一抹微笑在我们相视两分钟却没有人开口之後,最後她走回了自己房间。

月光透过窗洒落在木质地板上,有些烦躁。

一手拿起手机一手紧抓着那天毕业他给的纸条考虑着要不要发送讯息却先一步收到想着那端的简讯,心脏像被揪着一般阅读简洁的内容

『明天下午三点熟悉的校园。』或许昨天的看到明天下午三点还不懂,但是现在脑袋里的思绪却清晰的发疼。熟悉的校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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