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幻想心瑀 — 穿越01

这里是日本,幕末文久三年的日本。

自从穿越到这後已经经过两年,我懵懂的摸索了一阵子。对空间的使用上也更得心应手,变成跟以前空间戒指一样,只要心念微动,想要的东西就会直接拿到手上。

这两年间,我最先是在药店打工赚取生活费,将老板不要的药材收入空间抱着实验的心态利用那神秘的泉水灌溉,虽然里面没有所谓的阳光,但是结果出乎意料的好後,我的实验便从食材、植物发产到动物身上。

或许是经过泉水的改造,那些动物都变得有些智能,听的懂我说的话,也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牠们甚至会帮我在空间内除除草灭虫但不会碰我养殖的鱼虾蔬果或药材。

这两年的时间,我除了摸熟自己的空间外,我也在各店家打工,培养人脉收集物资,跟许多外国人打好关系,甚至是开了一家自己的店铺。

我利用对历史的知识与外国商人建议,让他们可以先行一步做好各方面准备,让他们赚了大钱还有各种人情。

「真是谢谢瑀先生的告诫,让我们可以先将一家老小安置,然後提前收购物资。」

「哪里,

我也很感谢先生给予的各种帮助,也帮我买到了许多外国产品。」我抿了口茶,客气的微笑回应。

简单的寒暄完,送走客人後,却迎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不,是一群客人。

一群孩子簇拥着一个披着天蓝色羽织的大人站在店门口。

「喔呀?这里居然有店家,还是卖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人有着一头褐发和一双漂亮碧色眼眸。

我就看着他牵着一群孩子晃进我店内,任由他们东瞧西看,我一点起身迎客的意思都没有。

「明显是注意到有客人,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恩哼~」

我眯着眼看着那个给我感觉有些面善的家伙,再度抿了口茶。「那麽请客人挑选完在拿给我就好。」

「你没看到我身上披挂着的是新选组的羽织吗,不怕被斩?」

「喔喔!我还想说怎麽这麽眼熟,原来是新选组的大人,真是失敬。不过动不动就要斩人不是跟那些腐败的浪人没什麽两样吗。」

「你——」

「瑀哥哥~~!」因为我的声音而发现我的孩子们立刻蹦蹦跳跳的往我这里跑来,瞬间就把我团团围住。

「瑀哥哥原来在这里啊!」

「瑀哥哥不可以欺负大哥哥,大哥哥是好人,都会陪我们玩。」

「还会打坏人喔!咻!的一下就把坏人打跑了!」

看着那些孩子童言童语的比手画脚,我轻轻地笑了。

我蹲下身,摸了摸靠近我的孩子脑袋瓜,「居然都帮你们大哥哥吗,这样可没有点心吃罗?」

「啊啊!不要~~」

看着哀号遍野,我再度笑了,从旁边抽屉内抽出一把棒棒糖一人塞一根的瞬间让他们安静下来。

「那麽新选组的大人有何贵干呢?」安置好那些孩子後,我转身面对歪着头一脸有趣注视着我的新选组。

「我叫冲田总司,不是什麽新选组大人。」

冲田总司……这还真是如雷贯耳的名字。

不仅是因为他是历史上有名,被喩为有着新选组第一的剑术的天才剑士。

是因为我想起为什麽觉得他面善了。

那款我那损友曾经热爱非常的乙女游戏,眼前的冲田总司跟游戏内让我那损友哭哭啼啼各种心疼的脚色非常相像,甚至是名字也一样。

想到我那损友,感觉内心的柔软被触动,不由得放柔了表情。

冲田总司挑起眉,看似不太愉快,「问你名字呢!」

「大哥哥大哥哥,瑀哥哥叫心瑀喔!」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孩子跳到冲田总司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献宝似的骄傲笑着。

「又胳臂向外弯!」我再度蹲下捏了捏男孩的脸颊,将他抱起各种搔痒,「惩罚你!」

「咯咯咯咯咯~~」

「不公平~我们也要~~」

等到打发完这些孩子回家後,我才转回来看着不知道为什麽没有离开还自动找个位置坐下的冲田总司。

「那麽你在这里是?」大概是因为他让我想到自己那好友,我心情愉悦地放软了语气。

「我的点心呢?」

看着冲田总司一脸写着大家都有就他没有的表情,我笑了。

「他们可是孩子呢。」我无奈的摇摇头,将冰镇过准备自己吃的点心拿出来。

「这本来是我的份呢,就给你吃吧。」

第一次看到奶酪的冲田总司看了看我推到他面前的奶酪,勾起抹笑,

「有毒就斩了你喔。」

「放心,很好吃的。」我又倒了一杯茶抿了口後,托着腮看着他小心地先舀了一小口送入嘴里後,瞪大眼睛,快速的吃完那碗奶酪。

「这什麽,不会是你做的吧?」冲田总司抬起头问,正要伸手拿我放置在旁边的另一杯茶水,我连忙阻止。

「那个茶水是清身体毒素的,虽然对身体很好但是喝完当天会不舒服喔,要喝要有心理准备。」

那茶水是我用那神秘泉水稀释後泡的茶,给自己养生用的。

「清身体毒素?」冲田总司玩味的笑了。

「是啊,好东西,非常的好。但是要有痛死的心理准备。」想想我两年前那直接饮用没稀释过的泉水,那痛楚实在是……「我两年前第一次喝的时候痛到昏过去了,但醒来全身神清气爽。」

「哈、骗人的吧~」

「就当我是吧,天色不早了你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吧,不然还想蹭晚餐吗?」我将他手上的茶杯拿回,看了看天色开始赶人。

「这倒是不错的选择。」冲田总司耸耸肩,便起身离去。

自此以後,冲田总司便成为我这里的常客。

总是跑来串门子,让我深深怀疑他们新选组到底有多闲。

这天,他看着我送走外国客人後走进屋内,看着我桌上尚未收起来的茶具。

「那是你之前说过的清毒素茶水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很普通的茶。我说过那很珍贵了……怎麽?总司你想喝那个?」

「只是好奇。」冲田总司撇开头,继续嚼着我给他做冰糖炖冬瓜。

「没关系啊,你就喝吧,总司你可要养好健康的身体才能为新选组打拼保护好人民啊。」我假装倒水,实际上是从空间内取出少许泉水然後渗水稀释,撒入茶叶後开始煮茶。

「你这人还真奇怪。」冲田总司盘腿坐下,拿起我放在一旁,准备给他的另一盘点心。「这又是什麽?」

「鸡蛋布丁,味道也不错。」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他咬了口布丁送入嘴里,「我说我是新选组你也不怕,还很亲切的招待,是有什麽居心吗?」

我将滚好的茶水倒入茶杯内,放到冲田总司的旁边。「我还以为你应该已经挺了解我了,真是让人伤心。当然只是单纯地喜欢你啊。」

「哈,少来。」冲田总司拿起茶杯,

轻轻地吹凉,「而且我都不知道原来瑀有这种癖好啊。」

我轻笑,「只是看你挺顺眼而已。」

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後我开口,「我觉得没有不一样的。不管是当官的,武士,或是人民。」

「大家都平等的,或许各有所长。像是平民农民种田,产食物。武士跟官员吃这些食物,

然後给予保护。农民没有他们以为的那麽渺小,武士与官员也没有他们以为的那麽伟大。」

「你的态度才是决定你本身的高度,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觉得。」我拍了拍冲田总司,「虽然是稀释了些的,但是喝完应该还是会痛会不舒服会闹肚子,隔天起床还会浑身都是臭黑泥,早点回去睡觉吧。」

「……」冲田总司沉默地将茶水喝完,吃完布丁起身。

「总司,别说出去啊,怀璧其罪,可别害我。」我抬起头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冲田总司喊。虽然就算说出去我也可以逃到别的地方……但我想,我会很失望,很失望。

「放心,我还不想莫名失去一个挺有趣的朋友。」冲田总司回过头,笑得邪气「虽然我也没看过你出门,不过姑且说一下。最近晚上可不要随便出门啊。」

「啊?」

我楞楞看着他的背影,但冲田总司却没有继续解释的直接离去。

但是事情一忙就不小心忘记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冲田总司,也不知道那茶水的效用倒底到哪种地步。

这天刚好是之前很照顾我的药局老板突然病倒,他家女儿来找我求救,等到他呼吸心跳都稳定後我才松口气的告辞。

古代的夜晚……我眯起眼睛感受着以往不曾感受过的自然微风吹拂。

但是我愉悦的心情不久就被打破,被一群穿着属於新选组的蓝色羽织,有着白色的头发以及血红色的双眼的家伙们打破。

这是怎样……!?白子?

啊啊啊这是什麽状况!?

我看着那些流着口水的白子们完全不解他们拿着刀子要砍我的理由,我是晚上出门没错可是应该没触犯什麽规矩需要被斩杀啊!?

这一定要跟冲田抱怨!一定要!

我一边跑一边脑内哀号,或许是因为被改造过身体,我一下就甩掉了那些奇怪的白子,正松口气时却听到了声惨叫。

糟糕!居然还有其他人……?

我毫无犹豫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跑去,就算我的基本防身术打不赢应该也可以带着那个尖叫的男人跑掉才是。

远远的就看到巷内有个白子正对着木桶步步靠近,

似乎那里有些什麽。

我快步冲去,将白子撞开後拉起蹲在那边的孩子就要跑走,却被一把刀子架住了脖子。

「听好,不许动,转身的话就斩了你。」

声音是从後面传来,前面则有另一名紫蓝色头发的新选组队士正将刀子从那明诡异白子身上拔起。

啧!

我看了眼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孩子……咦?这孩子是——

「啊、我还想说留一个给自己……唉唷?」耳熟的声音以及那种语调,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走近。「喔呀喔呀~」

我翻了个白眼。

「总司?」

「喔呀屁,混帐。」我低语,却感到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更加贴近我的肌肤,刺痛感的产生让我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

「呵呵,就只有你才会在被刀子架住脖子的情况下还这麽淡定的骂我啊,瑀。」冲田总司笑着晃到我面前,我看着他身上染上的刺眼血红蹙眉。

「这吗?别人的血,会怕?」注意到我的目光,冲田总司笑得很灿烂。

「没受伤就好。」我点点头,依旧一脸淡然。开玩笑我可以是医院世家出生的,一家子都是医生,甚至会在餐桌上讨论病情跟解剖的一家子啊,区区几滴血我还不放在眼里。

冲田总司看起来显得无趣地撇撇嘴。

「是总司认识的人吗?」脖子上的刀刃被放下,那人叹了口气。

「副长,屍体要怎麽解决?」紫蓝色头发的新选组走近,询问我身後的家伙。

副长?土方?土方岁三?

我又一翻白眼。

「把羽织脱掉就好。」疑似是土方岁三的家伙这样回答。

「那麽我们呢?」我似笑非笑地开口询问。

回应我的是那欠揍地冲田总司,他笑得很欠扁,但是眼底掩饰不住的担忧。「看到不该看的当然是直接斩杀了。」

「……跟我们回屯所。」土方岁三这样说。

「这样好吗~他们可是看到了喔。」

我忍住想踢冲田总司一脚的冲动。

「回去,回去在决定要怎麽处分。」土方岁三说完转过身就走。

我摸了摸流血的脖子,瞪了冲田总司一眼,伸手抢过他手里的女孩。

「我来!」

开玩笑,这女孩怎麽可以随便给男生抱。

「我都不知道总司你是这样对朋友落井下石的啊,居然还一副好像恨不得我被杀掉一样。」我环着手臂看着冲田总司正在将那女孩子绑起。「给我住手,绑那麽紧对一个孩子来说负担太大。」

「讨厌啦,我可是很担心瑀你的啊。」冲田总司无视我的抗议,继续用力的将手上的绳子收紧後才转过头。

我看着他脸上难得的正经与严肃吓了一跳。

「这真的是机密,瑀。你为什麽……我不是才跟你说过晚上别出门的,这麽快就忘了啊?你引以为傲的记忆力终於罢工了吗。」冲田总司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总之!你先待在这,等这孩子醒来带她过来刚刚你来过的大厅。」

「她?」

「一看就知道了吧,所以你才抢她去抱……哎呀原来是因为吃醋了吗,瑀你。」

「还要继续玩吗?这梗。」我无奈地看着似乎心情又转好,蹦跳着出去的冲田总司,

「啊!总司,可以的话帮我回我家一趟吧,东西不多,要是要一直住下来的话就帮我把东西拿来吧。」

「我~拒~绝~」冲田总司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我从空间内拿出收藏的小说随手翻阅,直到听到被塌上的动静才抬起头,然後对上一双褐色大眼睛。

我将书本阖上走近女孩,伸手帮她把所有束缚都拿掉。「抱歉,虽然我阻止过总司了,他还是绑成这样……我叫心瑀,你呢?」

「我叫雪村……雪村千鹤。啊!那个是您救了我,谢谢您!」看着雪村千鹤正要行跪拜礼我连忙阻止,「那没什麽,重要的是现在我们被抓来新选组的屯所了。」

「咦咦?新选组!?」

拉门被打开,走进一位看似挺和蔼的中年大叔,「哎呀醒来了,我是来带你们去厅所的井上源三郎。请两位随我来吧。」

随着井上源三郎的脚步来到一间大厅一样的地方,众人或坐或卧地等在里面。

「早安,睡得好吗?看起来睡得不错的,脸上都有塌塌米的压痕。」冲田总司也对我眨了眨眼,然後指指他堆放在角落,看起来很眼熟的物品。

我微微一笑,果然还是去帮我拿了。

「请坐下吧。」

坐在主位的男子说道,「我是近藤勇,新选组的局长。」

「这两位是总长的山南敬助以及副长的土方岁三」

「近藤局长!不需要说那麽多!」

「这就是目击者啊?」

「根本小鬼啊!」

「哎呀平助你没有资格说啊~」

我瞥了一眼吵吵闹闹的众人,再看看无奈的三个上位者,我拍了拍无措的雪村千鹤。

「回归正题吧几位,把我们找来不是为了看你们闹剧吧。」我直接出声打断。

「啊抱歉,恩咳。」近藤勇咳了一声,「那麽齐藤麻烦你再说一下事情经过。」

「是。」坐在角落的紫蓝色头发男子语气平铺毫无起伏的开口说出昨晚的经过,雪村千鹤焦急地出声表明他什麽都没有看到,她也保证不会说出去之类云云。然後当然是又被关回房间内。

我转头看了看冲田总司,「会怎样吗?千鹤。」

「基本上土方先生把她带回来就没有打算杀掉啊,要杀早在那时候就砍了。」冲田总司耸耸肩,转回头看着我,「话说回来瑀你应该什麽都有看到吧。」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啊——不过就是几个白子,有什麽好惊讶的。」

「白子?」

「对呀,白化症。」

「白化症是由於控制酪氨酸酶的基因异常导致,一种黑色素生成过程有缺陷的先天性代谢异常,属於体染色体隐性遗传病,是单基因遗传疾病。皮肤苍白,雪白色头发还有不能照阳光等等。」我看着满脸问号的众人一挑眉,「嘛别问我……这属於比较深入,几乎没有的知道的西学知识……啊,就是你们说的兰学。」

「能治吗?」

「啊?这是先天的啊……呃,要好点大概只能靠意志力吧?」我满脸问号的看着一脸沉重的众人。

这时土方岁三再度拎着雪村千鹤进来。

雪村千鹤跪坐在地上,开始解释她的来历,以及她来京都的缘由。最後决定她成为土方副长的小生,依旧要扮成男装在屯所的房间内不能随便外出。

而我也毫无意外的被迫留下来,只是或许是因为是冲田总司的友人关系,限制没有雪村千鹤那麽多。

我甚至可以自由的使用厨房制作点心给冲田总司吃……

「这根本就是你的私心吧,总司?」虽然可以负责他吃的东西是挺放心的,

毕竟我知道他以後才会显示出来的隐疾,现在先使用食疗帮他补身体。「对了忘记问你喝完茶後身体如何?」

「啊……超惨,

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不过还真的超痛,而且还用脏了塌塌米跟衣服。不过还好真的有效,不然就只好砍了你了。」

冲田总司吃着撒上切丁水梨的芒果布丁,「洗那些真的是够呛,你居然从小都这样自己来吗。」

「因为我是一个人嘛……」我无奈的笑了,将话题转移,「那麽接下来要尝试未稀释版的吗?虽然会非常痛,但是应该会让你身体变更好喔。」

「上次你说有点痛就已经这麽痛了啊,下次吧。」冲田总司垂下头,露出了像吃到苦的食物一样的表情。

我轻笑着耸耸肩,无所谓,反正给他吃的所有东西都多少有加入那些神奇的泉水,甚至是食材也是用那种泉水灌溉出来的。我打算在他的肺痨发病出来前先将他的体质改变。

「所以呢?接下来是你要煮饭?负责大家的晚餐?」我瞥了一眼准备在旁边的一大碗酱油。

「干什麽啊那种眼神,又不是第一次。」

「好吧那就只好说我很期待罗?」我笑着转身,离开厨房,「可别煮太咸,不然就湖到你脸上。」

「那我就斩了你!」

我皱着眉,放下手上的筷子。

「我说……这是何等的,我是说别太咸但这也根本是淡出鸟了啊!」我立刻瞪向冲田总司。

他很无奈的耸着肩膀,但我完全没有忽略掉他眼底的嘲笑。「我也很困扰的啊,最近嘴都被瑀你养刁了。」

「然後这不是我做的啊,这是一君的手艺。」

「一君?呃……我是说超清淡好啊,何等的养生!」我看向冲田总司指的方向,是那位紫蓝色头发、围着白色围巾,之前遇到白子时碰到的那位。

「齐藤一。」

齐藤一只是继续嚼着饭菜。

「然後对面的是藤堂平助、永仓新八还有原田左之助。」我看着对面忙着抢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在介绍他们,我也就爽朗的省下自我介绍。

「啊啊,今天的饭菜依旧给的很小气啊……」永仓新八瞪着自己盘里的菜色,立刻伸出筷子夹走他旁边的藤堂平助小朋友盘里的鱼肉。「啊啊!新八先生你又抢我的食物!!」

「身材大小有差啊,平助~我比较高大吃的比较多啊。」

「这样说起来我还在成长期呢!」

看着对面的吵闹,还有笑得开怀的雪村千鹤,我回过头看着身旁淡定吃着的齐藤一还有冲田总司……

「他们总是这样,不用介怀。」齐藤一淡淡地开口。

「呃……嗯。」

「还是说瑀想加入那边~?」冲田总司喝了口汤,眯着眼睛看着我笑。

「怎麽会呢,我很喜欢这边呢。」我无视他眼底的戏谑,对着对面扞卫自己食物失败垂着头的藤堂平助招了招手,笑咪咪地「平助君~要是没吃饱可以吃我的喔,我只吃了一点。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咦咦,可以吗!?可是这样你会吃不饱吗?……唉?对了你是?」看着双眼都亮了的男孩,我噗哧一笑,「我叫做心瑀。没问题的,我在减肥。」

「哎呀不早说~」冲田总司拿起筷子蠢蠢欲动,我丢了个眼刀给他,「总司你也别吃太多,

不然可没胃口吃点心。」

「点心?」对面的永仓新八立刻瞪大眼睛,闪着星光,只差没有口水流下来。

突然拉门被打开,井上源三郎满脸担忧地开口,「打扰一下啊大家……」

「土方先生从大阪来信,山南先生在任务途中受了伤。」

「那山南先生现在怎麽样了?」永仓新八立刻收起贪吃的表情,担忧地开口。

井上源三郎垂下头,「虽然信上说只是外伤……但是受伤的是左腕,要拿剑恐怕很难,但是没有性命之忧。」

「太好了……」雪村千鹤松口气般地露出微笑。

「一点都不好!」藤堂平助立刻打断。

「刀不是单手就可以使好的武器,最差的打算是山南先生将再也不能用刀了。」

「唉!?」

「那麽我就先去像近藤先生汇报了。」

井上源三郎离去後,沉闷蔓延。

手腕受伤,不能拿刀?韧带受伤吗?还是有伤及骨头?

嗯……

於是我起身,走进厨房後,悄悄地将门关上。

我从空间里放出饲养的毛茸茸的柴犬,嘴上是已经帮我咬死的鸡。我笑了,「总是麻烦你帮我杀鸡呢。」

「汪!」柴犬摇了摇松的尾巴,将嘴上叼着的死鸡还有一篓鸡蛋放下後便静静的看着我把鸡只开肠剖肚,清洗乾净,将内脏抽出後泡水、鸡肠抽出洗净风乾。剩余的丢进锅里煮汤。

「话说小鸡们也孵出来了吗?」我蹲在地上搓洗其他内脏,一边询问变成我那空间内管理员的柴犬。

「汪汪~」

「这样啊,那就麻烦你照顾他们了。」

「汪!」

将柴犬收回空间,我将鸡蛋打进碗内打散,正打算做新的焦糖布丁。

「瑀,你在做什麽?那几个奇怪的箱子又是什麽?」冲田总司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倚在门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蒸烤箱、微波炉、电磁炉还有冰箱,伟大的发明。」我回头看了他眼,

立刻转回头专注地盯着电磁炉上的焦糖,「你们……後来呢?」

冲田总司嗅了嗅鼻子,靠到我旁边盯着小锅子的焦糖「好奇怪的甜味,可是挺香的呢~」

「後来,就这样散了啊,没怎样。」

「呐、要是喝那个茶——」

「没有用喔,那是清毒素的,顶多是治病。」我将煮好的焦糖倒入碗内确认均匀後,将热好的牛奶倒入蛋液并且过筛几次。「放心!只是他回来前伤口没有癒合我就可以让他提剑。」

「总司,答应我件事,你答应我就医治他。」

「啊?居然提条件吗,斩了你喔。」

「你是我朋友,但他不是。我不认为我又那个义务冒着自己的危险救他。」我无视他的拔刀动作,将最後的香草精倒入蛋液搅拌均匀後倒入个模子内,放入蒸烤箱。

我转身看着脸上染上愤怒与失望的冲田总司,伸手将他大开的衣领用力拉上,无奈一笑「你只要答应我不要再穿这种衣领大开的衣服就好了。」

「……噗哈哈!」

「啊!下次要是又有人受伤要我出手的话,总司就要再加上一条围巾,省的感冒。」我笑着再加上一句,然後转回身看着蒸烤中的布丁,浓郁的奶香与焦糖香飘散出来,刺激着我的嗅觉。

「条件都是为了我好是吧?瑀你究竟多爱我~」冲田总司又挂上那像是偷吃了鱼的猫咪表情,

笑得很惬意,扑挂在我身上整个成为大型负担。「话说这什麽时候可以吃啊?太香了害我好想吃~」

「老梗玩不腻啊?话说总司你要是一直这样小心被你夥伴说是断袖喔。」我从冰箱内拿出冰镇好的抹茶红豆布丁放到他手上後将他推出去。

「呐,总司。」

「嗯?」冲田总司咬着小汤匙,转回头看着我。

「谢谢没有过问。」尽管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科技产品他也没有询问或大惊小怪,

让我自在很多,

「事到如今才在说些什麽呢~瑀身上总是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啊,我早就见怪不怪啦。」

来到屯所已经经过了半个月,土方岁三与山南敬助也已经去了半个月还没回来。

我偏着头看着对面再度进行抢食的藤堂平助与永仓新八。

「平助你这个小男人,这麽久以前的事情居然还记仇!」

「才不是多久以前呢!是今早啊!今早!我的鱼乾都被你吃掉三条了啊!真是的——」

「你们两个也差不多一点!会吓到雪村跟心君的啊!」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右边的井上源三郎以及对面明显乾笑的雪村千鹤,我低下头默默地将饭碗还有配菜放置冲田总司的手边,他立刻蹙起眉「瑀你吃太少了吧?」

「吃七分饱就够了啊。」我翘着唇,饮了口汤。

淀粉类吃太多可是会胖的啊。

心思异常细腻的近藤局长立刻关心地询问,「心君是吃不习惯吗?啊……不好意思啊,那个,毕竟经费有限,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要紧的近藤先生,谢谢您的关心。」我闭上眼,对着近藤局长微微含首。总觉得有种暖意渗入心底,我勾起唇。

总觉得有种近藤局长给我种慈爱父亲的感觉。

「为了感谢您的关心,等下请您吃我做的点心吧。因为突然,就把总司的份给您吧。」我笑咪咪地将好友推坑。

「欸欸~?!」冲田总司立刻瞪大眼睛的看着我。

「哎呀,是心君做的吗?那可一定要尝尝看呢。」

我点点头,看着对面两双闪着期盼视线的双眼,故意无视地直接转身出去。

「只有近藤先生有点心吃啊~」

「不公平啊!」

我耸着肩膀走出和室,因为只是从空间地冰箱内拿出冰镇中的众多点心,我很快就又回到房内,手上端着的是七种不同口味的点心。

近藤局长看着我手上,他从没看过的点心犹豫着,「啊……这些都是吗?看起来都很好吃呢。」

我笑眯着眼睛,「请挑选吧,要是想吃多一点也可以多拿喔。」

「真不好意思,这样的话……」近藤局长脸上染过一丝红晕,伸出手拿走了抹茶布丁以及芒果奶酪。「只有我有得吃吗?」

我勾起唇,故意的开口,「也是呢……」

旁边的永仓新八连连点头,「见者有分啊!」

我端着盘子走到井上源三郎面前,「井上先生请挑。」

井上源三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挑走了黄澄澄的芒果布丁「哎呀我也有吗,谢谢你啊心君。」

「井上先生也可以在挑一份的喔?」我歪着头对着井上源三郎微笑,

有注意到他挑选时在两种口味间游移。

「啊……可是这样大家就不够吃了,没关系的,谢谢你啊心君。」

「放心,没关系的。」我直接将红豆奶酪放在他的芒果布丁旁边再度起身。

「欸~~居然还真的忽略我吗?」

我对他吐吐舌,不理会冲田总司的抗议,我走到齐藤一的面前,直接将洛神做的果冻放下。

「这口味比较清淡,也很香,适合齐藤先生的口味。」

「喔喔!这好吃!这真好吃!」近藤局长已经大口的将他拿的抹茶布丁吃光,大声称赞,这让永仓新八更加蠢蠢欲动。

我看着剩下的原味奶酪以及牛奶布丁笑了,将它们各自放在藤堂平助还有雪村千鹤的面前。

「咦咦!?」

「唉唉唉———?!没有了吗!?」永仓新八立刻垂下头,另一边的原田左之助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啊!这是之前看总司在吃过的!」藤堂平助看着他面前的奶酪,立刻护食般的抱紧盘子往永仓新八的反方向挪位。「就一口啊~平助~就分我一口~~」

就在藤堂平助立刻将奶酪吞光後,永仓新八才转回头飘着鬼火,「我说瑀啊……怎麽没有多做一点呢,啊啊,可恶好想吃啊。」

看着垂头丧气的永仓新八,我感觉我的隐形恶魔尾吧都要翘起来了。

原田左之助笑着婉拒了雪村千鹤打算让给他的布丁,「我说啊,原来瑀君是这种个性啊。」

「啊?」永仓新八一秒抬起头,满脸问号的看着他的好友。

「还有的吧,才不相信你会没有多准备。」

「真的吗!?」

「噗呵呵。」然後我就真的忍不住的咧开嘴笑了,然後再度走出去,端回了三份焦糖布丁。

冲田总司、永仓新八以及原田左之助的份。

我坐回位置上,冲田总司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

「就知道你最爱我。」

我看着他盘子上的布丁、果冻与奶酪,耸耸肩,不置可否。

「那是因为你需要多摄取奶制品还有蛋类!这是治疗肺痨的食疗啊!」

……我当然只敢在心里说,於是我只有转口「只是刚好多的而已。」

冲田总司回我一个似笑非笑的脸,让我好想顺手打下去。

这时拉门被打开了,久违的土方岁三出现在门後,而身後是据说受伤了的山南敬助。

「我回来了。」

「喔岁……」

「土方先生……」

但是大家看到跟着进入房内的山南敬助那包紮好明显受伤的手後纷纷一僵,沉默。

「总长、副长,辛苦了。」

「山南先生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简单的寒暄後,山南敬助表示没有食慾,起身告退。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跟着起身,因为我的动作才注意到我与雪村千鹤在场的土方岁三立刻板起脸孔「你们在这里做什麽?」

「是谁允许你们出房间,坐在这里一起吃饭的。」

「是是~我闪人,我回房。」正巧要走,没有多说什麽的我直接收拾好自己的餐具,转身离去。

「啊!心君!」

「等等!瑀!」

将众人的声音隔绝在门後,我看了一眼黑暗的走廊。糟糕,因为耽误到的关系没有跟上山南敬助,而我也不知道他的房间……

「啧!」该死。我翻了个白眼,虽然说尽管伤口癒合可以再切开重新治疗,但那伤口又会再痛一次,可以的话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多受那苦。好吧,我想。反正明天还有机会。我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但是从那之後,我就再也没有在吃饭的时候遇到山南敬助了……

这天,晚上因为闷热而睡不着,乾脆起身决定去井里打瓢水时,这才注意到中庭传来的细碎声响。

我轻轻的将拉门打开一条细缝。是山南敬助。

他依旧绑着带子,正在练习单手挥剑。

我从房内拿起一件披肩,随便披上就走了出去。

「啊……抱歉,吵到你了吗?心君。」山南敬助露出一种尴尬的歉意,我摇了摇头,表示我才该道歉,打扰到他练剑。

「……我一直不太懂武士精神什麽的。」我坐在走廊边缘,无聊的晃着脚,看着山南敬助因为受伤无法难剑的焦躁与难受感到困惑。

「呐啊山南先生,要是我说我可以治好你的手,让你有能力再持剑的话呢?」

山南敬助毫无意外地停下挥刀的动作,瞪大眼睛望着我,「你……刚刚说什麽?」

「我有那个能力,但是……因为会危害到我自身,所以可以请山南先生不要跟别人说吗?关於方法与工具等等,以及请跟大家说你的伤本来就没那麽严重。」

「我答应!我答应你!违反的话我愿意切腹!」

「你说的是真的吗?」土方岁三从角落的阴暗处走出,脸上挂着惊讶与怀疑。

或许是因为对山南敬助的伤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表示「随你信不信。」

「那麽山南先生,择期不如撞日,考虑到需要直接休息,就去你房间吧?」

「好的。」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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