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因为一场车祸,我失去了妹妹,失去了好兄弟,顿时我像跌落谷底般,每天每夜都过的很颓废,不是流浪在夜店不然就是风流场所,身边的女人一直换来换去,换到最後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个女人,但我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我心中还是有一个「她」。
「你到底在干吗?」张宓霓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抢走我手中的酒瓶,我在干吗?喝酒啊!
「喝酒阿!」如醉如梦的我说,她的脸更愤怒了,张宓霓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却不曾跟我抱怨,她就是那麽的包容我。
「你够了没?你要去上学了没?」她对我大吼,吼声回荡在宽广的房间,我也忘了自己到底几天没去上学了,父母根本也把我丢在一旁,他们深深的觉得是我害死了他们的宝贝女儿。
「我不想去上学。」冷冰冰的话语脱口而出,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对我眼前的女人用什麽口气说话。
万籁俱寂,没人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对方,终於张宓霓开口了,她说了一句我永远都不想听到的话,也觉得她永远不会说的一句话。
「我们,分手吧。」她的泪夺眶而出,我知道她的心很痛很痛,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的泪珠是那麽的令我痛心。
她转身跑出那剩下我的房间,房间少了她,让我感到全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何我没去追她,她也正式的退出了我的世界,到最近我才知道她几年前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亡。
我的心好像得了莫名的痛病,只要在梦中梦见她,心就会揪的不得了,就算看了多年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治好这莫名的痛病,这痛病也缠着我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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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今晚要跟方氏集团的董事长谈最新的土地开发案。」秘书甜甜的说着,我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就打发她离开,在张宓织之後我还是徘徊在许多女人之间,却没有一个真正令我动心或让我想付出真心的女人出现,这是张宓织走後唯一被带走的习惯。
天色渐渐变暗,我独自驱车到了幽会的地点,张宓霓走後,我像被掴了一巴掌一样,彻底清醒,我打败了许多原本能拥有施氏的人,我的表现让父母大吃一惊,但关系依旧冰冷,除了有公开场合的需求才会跟他们走在一起。
我也是夜子的老大,我被取了个外号叫「光狼」在外面的认知里我是一名有大好前途的总裁,而在黑道中,我是一名拥有领导能力的老大,像狼一样,总是冷漠,简洁。
KTV有着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也让夜晚的城市更添一番欢乐的气息。
看对了包厢号码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包厢门,包厢里充满烟味、酒味跟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们。
当我一坐到沙发上,一股股浓厚的香水味搅在我身上,我拨开身旁的女人们,只想快速的办完这件无聊事情,就算这事情没处理好也没关系,只是为了公司需求才来的,外面站着帮里的小弟,在这种说事情的场合,他们一定会出现,这是帮里的规定,我也习惯了。
「不了,我不赞成你的条件,何况你们的公司也快倒了吧?」我冷不防的对有点秃头的老男人说,他像是被说中心思般的颤抖着身躯。
我离开了包厢,却在刚踏出包厢的外面听见一阵阵的吵闹声,明显得知是吵架声。
「请放手。」一道女声说着,那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想掩盖心中的恐惧,我想着。
「唉呦,人家寂寞陪我嘛。」抓着女人的手的男人这麽说,我也一眼就认出被揪住手的女人是谁。
「倪以荷。」我看着人群堆积在那男人跟倪以荷的身旁,默默的说出这让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名子。
「放手,快放手!」倪以荷说着,看来是更加的害怕了呢。
「好阿,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更用力的跩着倪以荷走,倪以荷手中的某样物品也被甩出,刚好这支小小的手机就飞到我的脚边,我蹲下身子,捡起手机放入口袋中。
「一个男人拉着一位小女孩,这样能看吗?」我走进人群的中央,歪着头盯着这位陌生的男人跟熟悉的女人,脑子不知道犯了什麽正义情绪,就是默默的走到中央说了这句话。
「没听过好狗不挡路吗?还不快滚?」没等着那男人开口我就抢先说了,倪以荷怔怔的望着我。
一旁的小弟就抓着那男人走了,我也没意思要他们不要抓走男人,只是任由他们带走这陌生的男人,小弟消失在KTV後,我也转身要离开,不想在乎倪以荷有没有想起我的名子,或她有没有认出我。
当我终於走到KTV的门口後,一位妙龄女子从我身後叫住我。
「先生,先生。」我没转过头看是谁叫我,我持续的往门口外走着,那女子更不放弃的跑到我面前,那女子矮了我的一颗头半,面容清秀、漂亮,但我却没被这清秀的面容给诱惑住,目光冷酷的看着这位女子。
「怎麽了?」我厌烦的说,不想多逗留在这幼稚场合。
「我想谢谢你刚刚救了我的朋友倪以荷,我叫叶玉庭,方便留个电话吗,好让我好好的谢谢你。」她微微的笑着,勾起我的回忆。
施佩恩也是这麽对我笑的,更让我感到兴趣的是倪以荷这三个字,我露出一抹轻笑。
可能老天爷也想帮我吧,想到这我越笑越开怀,我的计画终於步上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