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馆表面上的装潢与一般现代装潢必无太大差别,不过多了点以往世纪的古董珍藏摆设,这些都是一种伪装的必要,最主要活动的场所则是在夜馆底下开辟的地下室,下方的设计与馆内天壤之别,没有任何奢华的装潢或者彩丽的花色壁纸。
从夜馆要进入底下有一到暗窖可到下面,那里豢养着不分任何是非的吸血士兵,不会语言也不懂任何的礼仪,他们只具备古老时代战斗的基因,其余的感官皆被抽走,就连他们的的外表也与现在的夜族有所不同,他们不同於像人类般的身形;长得极为丑陋,无法躯直的脊椎令他们驼着身躯,垂摆的双臂加上尖锐的黑色指甲几乎可碰触到地面,不会碰触到地面的脚後跟永远颠起,只靠脚跟前做立足但不可思议的竟能有平衡。
再地底下除了豢养这些士兵之外,还有一座剧院以及各个长老们用餐时的房间;当然想优雅一点饮血便是命人把血倒进玻璃杯里,但本能是连长老也有时也无法忍耐的渴望。
獠牙渴望咬破皮肤接触到血管的冲动往往会让长老们选择到地下室用餐,因为是活生生的人类在他们面前由他们得獠牙咬断,这样的行为不能再现今社会展现的那麽自然,所以他们才转往地底下进行。
满腹怒火的优利尔从暗窖走下,印入眼帘的是已经用餐完毕,正坐在沙发上阅览报纸的凯斯,他嘴角残留的鲜血令他刺眼。
凯斯睇向他。「牧雅并不在这里用餐,她在她的房间。」
「我不是找她!」
凯斯放下报纸,听着优利尔那不同波动的语调,他轻蹙眉头。「他们还没结束用餐,你发生什麽事了?」
优利尔不打算回答,直接往堤克跟马荷雷用餐的房间走去,但才走绕过沙发凯斯就挡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抓住他的肩膀说:「他们在用餐,等结束之後有什麽事再说。」
「放开!」优利尔咆啸怒吼,白皙尖锐的獠牙毫不掩饰彰显。
凯斯没动分毫,瞳孔紧缩眯起看着他。「你别忘了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尽管你的血统优异,但在我的面前还是得屈膝低头!」语落,手上的力道加深抓紧他的肩膀。
但优利尔不为所动,眼里的怒意早已掩盖理智,连以往温和的脸色也顿时冷酷的几乎把眼前的人视为敌人看待。
凯斯皱眉才要再开口说话,下一秒优利尔已经掐住他的颈子,两人瞬间对峙僵持不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对长老动手就表示你有反叛之心,还不明白吗!」凯斯怒吼,红亮的双眼也已是被优利尔激起的怒意。
「那种东西我不需要明白,我自认为对夜族充满忠诚,不管你们要我违背自己心意做多少令我厌恶的事我都做了,现在我只是要堤克跟马荷雷给我一个理由而已,凭什麽我就要被列为背叛者。」优利尔咬牙低吼,恨透这些人总是这麽浅面的眼界。
凯斯眯起眼,不打算与他一来一往嘴上争辩,虽然现在要入侵优利尔的精神力会很吃力,但为了避免再这里发生争执还是得试试看。但看出凯斯企图的优利尔冷笑一声,随即挥出左手朝凯斯胸口挥去。
凯斯一惊,连忙闪身退开开但并未作罢,反而露出獠牙低伏身子在预警下朝他冲去,但优利尔更快,晃动的身子就像鬼影般,已经在凯斯要出手时已经站在他身後,细锐尖长的指甲已经抵着他的颈脉。
凯斯大为震惊,以往从没看过优利尔展现能力到这种地步。在他沈睡之前他总是让自己保持人类的行为模式,甚至可能还没接触人类世界时;他甚少对事情产生兴趣或者好奇,更别说为了什麽事情而愤怒、激动。
凯斯站直身子,深吸了口气。「你变了,优利尔;因为那个狼人吗?」
「倒不如说他学会呈现自己可能比较好。」
说话的人不是优利尔,而是漫步走下阶梯的亚瑟,他身旁牵着牧雅。
凯斯看向亚瑟,望着他那张得意的脸色让他不是滋味。
「优利尔,收手吧,别让我为难。」牧雅淡然的脸色带着些许无奈。
闻言他才收手,但眼里的神情仍没因此平淡。
「什麽事让你必须对凯斯动手?」牧雅走到他跟前,双手捧着他的面颊问。
「堤克跟马荷雷擅自下令,他们要禁足我,跟李奥接触以及让海沃的存在消失。」
一听,牧雅转头看向凯斯,眼里也是惊讶。「为什麽这麽下令,在没经过五长老投票的状态下这麽做事打算引起纷争吗?」
凯斯沉默,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
「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优利尔狭长的双眼瞪着他。
「你胆敢质疑我!」容不得在被侵犯威严,他伸手笔直的指着优利尔。「强制禁关你是不需要五位长老同意就能做的事情!」
亚瑟一听,拍着优利尔肩膀。「你冷静点,在长老面前你本来就不应该这麽无礼,你必须给凯斯一个道歉。」
优利尔略讶看向亚瑟,他惊讶他竟会要他这麽做。亚瑟看着他不谅解的神情,只是使了下眼色不在多说什麽。
优利尔缓下情绪,看下凯斯僵硬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很抱歉。」语落,变伸手握拳在左边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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