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只是没有风骨。
或者说，少了个很中心的概念。
他微微弯着嘴角，哼着《醉他乡》，他很喜欢这首，不过那词，太过软呢，不是他的风格，但是到很像写词的某人……
顾清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琵琶弦，一声一声断断续续。
于羽很快就把馄饨面端了出来。
「好啊，那我们搭伙吧，五五分帐。」于羽笑着说。
顾清瞥了她一眼，学着她席地坐在地上，夹了一筷子的面，「不用，我出钱，你出力。」
于羽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菜钱你出，我负责买跟煮？」
「嗯。」
那筷子的面顾清已经放进嘴里。
「可是我会做的菜色不多。」于羽有些不明白怎麽会有这麽好的事情。
顾清嚼了两口，咽了下去。「我曾经一个月都吃同一家店的同一种便当。」他看了于羽一眼，「我不挑食，只要好吃的食物我可以吃上一整年都不会腻。」
她笑起来，「这是夸奖我的面好吃吗？」
「嗯，好吃。」顾清同意了这看法。
让他这麽一说，于羽笑得合不拢嘴，但许久之後她才会明白，对顾清而言，只要能吃下肚子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好吃的。
顾清很快就把那碗面吃完了，这期间于羽还在思索着她的词，心不在焉的拿着笔在纸上乱画。
他把碗推到一边去，拍了拍于羽的肩，「谱。」
她惊醒过来，「啊……喔。」
于羽赶紧找出谱来给顾清看，那天他的《醉他乡》是临时看着谱演奏的，完整度跟今天比起来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一曲奏毕，于羽愣愣的张着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麽。
「大神！」于羽跳起来，抓着他的手臂，「你一定是大神等级的，我可不可以把你的影片录下来放上去？！」
她是不懂那什麽音乐术语啦，但是这麽点评监能力她还是有的！
于羽激动的语无伦次，顾清刚刚心里却也小小地一颤，让人这麽激动的当面叫大神，他还是头一遭。
「不行。」顾清拒绝，「我不随便弹给别人听的。」
于羽眨了好几下眼睛，困惑的咬着手指尖。
那……为什麽……是我？
「你对我有一饭之恩。」顾清慢条斯理的解释，然後喝了口茶。「以後你还是我的厨师，很重要。」
嗯……也没错……
于羽继续咬着指尖，可是很重要……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啊……
顾清好整以暇的看着于羽一张小脸上头又是迷惑又是不解，还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侥幸。
她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眼神慢慢的聚焦在顾清脸上。
「那……能不能麻烦你件事啊？」
顾清挑眉，「怎麽？」
于羽把自己的词推到顾清面前，又打开了谱，「能不能帮我唱唱这词，看看顺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