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雨後的天空 — 第一篇-秋風

在语涵17岁的这年,是高中的最後一年,满心期待进入理想的大学,喔~是到国外理想的学校去继续实现自己的钢琴家梦想呢!爸妈从小苦心的栽培似乎就要开花结果了,因为语涵已经得到理想法国学校的通知书,高中一毕业就能飞往法国考试让自己的才华更加发光发热了

秋风吹抚着操场,校园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嘻闹声也没有,最後一个学年在这所明星学校里,每位学生只有专心听课,下课继续埋头苦读,连同学们之间也极少交谈,在这沉沉的低气压笼罩下..放学钟声响起似乎才得到解脱

或许吧!!每位学生纷纷走出校园,抱怨着待会又要去上什麽什麽课的,好像放松只有过个马路般如此的短暂..

语涵跟同学们在校门口外互相道别後,她也需要到陈老师的音乐坊里继续练钢琴,就跟平常一样才是..陈老师在音乐坊里盼了右盼..却迟迟等不到语涵的到来,她着急的拨了电话给语涵的父母......

另一处一个高瘦俊俏的男孩抱着一个拼命挣扎的女孩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阿"他们冲进急诊室大声呼喊医生护士,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过不久..语涵的父母和陈老师赶到医院急切的问着护士,在护士的指引下找到了语涵,语涵半躺在病床上神情紧张脸色青白,身旁坐着那位抱她进来的少年,而有些许病人和民众盯着他喃喃细语的,他一瞧见语涵的亲人到来时他不慌不忙的起身说明:

"不好意思就这样擅自强带她来挂诊我....."

语涵父亲打断他的话\'\'请问你是..不管如何是多谢你了...如果方便的话你....你有通知你父母来吗?\'"

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说"我想你应该误会了并不是我...

这时急诊室外突然拥进大批媒体,许多护士和员工在门外档着造成推挤,一群人惊讶的围观..记者终於突破重围找到了语涵的病床,开始拍照起来

语涵一家人还搞不清楚状况,连警察也来了,记者的目标不在语涵身上,而是通通围绕在那位少年身边,少年镇定着彷佛这情形是很平常的事一样,他不发一语走离语涵一家,记者跟着围绕过去

"请问是你撞到这女孩的吗?"请问你父亲知道吗他现在还在国外会紧急回来吗?"你上次因为父亲的关系没有留下纪录是否这次...."

一推问题此起彼落的..看着语涵一家也紧张起来

语涵爸低声问着:\'小涵阿到底怎麽一回事...他是谁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车祸就引来那麽多记者和警察"\'

"是呀小涵真的是他撞到你的吗"语涵妈也紧张问着语涵一脸惊慌的盯着那一群包围少年的记者她摇摇头微弱的说"不是他....他只是..帮.我.....

回到放学时间..语涵站在马路旁好不容易等到了绿灯,她拖着上了一整天课的疲惫身躯,心想终於可以去碰触自己最能放松心情..享受音符缭绕的快乐时光了,正踏出一步,一群呼啸而过的机车狠狠的撞倒了语涵,那车群在不远处回转了过来嬉笑指点起来,一位金发瘦黑的少年走了过来用脚轻轻踢着语涵

\'\'欸你没事吧是没长眼睛阿没看到有车喔"

语涵坐卧着,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脚踝疼痛不已..她抬头看着那些与她不同世界..所谓的不良少年,她心里一惊不敢出声只是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金发少年瞧她害怕的像只小猫又身子微微发抖着,他蹲下去打量着她..忽然满心欢喜的转头呼喊同伴

"欸欸你们来看这个不是光荣女中的校花吗?哈哈不错唷..."

大夥兴奋了起来,有的人还兴奋的下车「欣赏」她,竟起哄着说要带她去兜兜风!语涵慌张的摇头说不要!眼泪忍不住溃堤起来挣扎着,她望向路旁渴望有人解救她..却偏偏没人敢靠近那十几个不良少年纷纷躲避,就在他们不顾语涵的疼痛,要强拉她上车的时候..他们身旁停下一台黑色轿车一个高瘦俊俏的男孩下车了,许多人注意到他就退到一旁让开一条路,他一把抓住金发少年的手将他甩开接过已脸色惨白的语涵,金发少年站稳後原本想破口大骂但一看他紧张的

"...大.大哥...你怎麽.怎麽在这阿...."气氛完全冻结没人敢发出声响

他瞪着他们一群人"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要制造多大的麻烦更何况是一个与我们不相干的女人没看她已经要昏倒了吗?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们走.别给老大找麻烦啦.."大家赶紧一哄而散

他低头看着已经痛得瘫软的语涵"你..还好吧我带你去医院.."

语涵用尽自己的力气想挣脱,她害怕的苦苦哀喊着"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要...你不要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要...救命救命....."

看她紧张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他二话不说将她抱上车命司机开到医院,一到医院他慌慌张张的将她抱进急诊室呼叫护士医生的,引起一些病患和民众的骚动

警察上前关切那少年也希望记者先撤离,但是记者还是对他死缠烂打不愿离去,另外有警察过去询问语涵一家,甚至有一些记者将目标转到语涵身上"可不可麻烦你解说一下当时的情况你是哪里受伤呢你想要求偿吗?"

语涵爸妈和陈老师连忙推挡,希望他们不要影响语涵休养,眼看记者连语涵也不放过了那少年怒吼着"够了没你们这些人是关你们什麽事还不滚"记者们瞧他开口了,又蜂拥而上的要访问他,这时来了3个西装笔廷的壮汉挤开记者和警察,他们向警察说了一些话,少年就被他们护航带走,警察跟着出去记者也跟着追赶而去,少年及其中一位壮汉上了警车...抛下一群穷追不舍的记者.....

急诊室里终於安静了,护士们赶紧安抚现场病患一些员工开始整理环境,语涵一家也松了一口气..一位护士来叮咛语涵父母关於语涵的伤势,终於能静下来好好说话了

"小涵还好只是一些擦伤比较严重的是脚踝护士说要好好休养两个礼拜在帮你跟学校请假吧"语涵妈妈心疼的说着,轻轻的抚摸着语涵的脸蛋不舍的盯着

语涵爸也在一旁关心着"是呀小涵护士说你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不要太担心了..."

语涵提起精神看着关心自己的父母和陈老师,她终於放心似的"其实我应该要好好谢谢他虽然不晓得是什麽原因他造成那麽大的轰动可是不是他撞倒我的他只是好心带我来医院那些记者为什麽要来采防他呢?"语涵看着父母接着说"我是不是应该要帮他澄清呢?"

陈老师安慰着语涵抚顺她有点凌乱的刘海"小涵你放心警察交待了晚点你爸爸会到警察局到时再好好跟警察解释一下吧"语涵爸妈点点头,就要语涵先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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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点半在警局里刚做完笔录..凯阳坐着高贵名车静静的不发一语的看着车窗外..还是灯火通明霓虹闪亮的热闹街道,三三两两的人群有的优闲漫步有的嬉闹,车水马龙的跟白天没两样

这座繁华喧闹的大城市..车着里安静的只有呼吸声,在司机和保镳们护送下的凯阳终於在家门前下了车,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这座像辉煌城堡的房子..他低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的走上前去,老管家来帮他开门关切着

"少爷你终於回来啦老爷已经拨了好几次电话来不晓得你要不要回复一下呢?"

凯阳不理会的走进落大豪华却又空空荡荡的客厅,他累的瘫在舒适的沙发上,老管家已端来一壶热茶和小点心又关心着:少爷老爷很担心知道你又出事了你放心少爷还是一样事情会压下来的先喝点茶一定没吃晚餐吧我有吩咐了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吧"

"事情会压下来..."凯阳重复着这句话冷笑着"压下来....然後呢......"他坐起身子看着老管家"你不用忙了我去睡了"於是走上楼去...留下欲言又止的老管家,他不舍的望着自己从小看大的少爷..拨了一通电话

"喔是郭秘书阿是是老爷在开会呀恩恩少爷回来了恩恩是的"

凯阳躺在纯白的羽绒大床上他的房里昏暗却还是看得出高雅,他没有睡着..似乎在想着什麽,他转头看向床头边的相片,是一家人..父亲英俊廷拔,母亲高贵美丽怀里抱着的是一个5.6岁大的男孩笑得多开心..多麽温馨的一张全家福,凯阳眼里多了一丝落寞和愤怒..直直盯着那相片上父亲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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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所私立高中里,明明是上课时间却还是喧哗不停..课堂里不管老师如何劝骂,学生依旧不以理会,有的甚至直接拿书本丢击老师怒骂回去,一些老师知道管不动一昧的上着自己的课完全放任学生在底下嬉闹、抽菸、打牌的..下课时间每个老师都像逃命一样的冲出教室外,学生们更加打闹吵杂...

某班级里一位俏丽微卷短发皮肤白皙打扮亮丽的女孩,双脚横跨在桌子上,身边围着4.5个女孩:盼姐我们等下不要上课好不好无聊爆了""对呀对呀现在的老师都超无趣每个都乖的不得了真的很闷"\'\'我们去唱歌吧还是去喝酒走走走""

盼盼照完镜子站了起来"去隔壁班看看吧听小狗说他们前几天又给凯阳惹事了妈的电话也不接去看他来了没.\'说完一群人走出教室,刚好阿构带着一群同党迎面过来,看到盼盼一群人他开心的喊着:"盼姐正要去找你们欸走一起到壶卢去嗨一下阿"身体还兴奋的扭了一下

盼盼将手盘在胸前盯着他不搭理他的话只问:凯阳人呢"

"老大阿"他憋了一下嘴"他在家阿打他电话也不接去他家找你也知道那老管家很凶欸也不管自己七老八老的拿着棍子就要打人靠我上次被k过瘀青还在你看你看"说完他把袖子卷的高高的要盼盼关心的抬到她眼前

盼盼瞄了一眼,手臂上根本一点伤痕也没有,她索性吐了一口水吓的阿构赶紧大叫收回手臂擦了擦:盼姐你在干嘛阿脏欸"

"没用的东西走去找他"盼盼拎着他走出校外,他只好骑着机车载盼盼去凯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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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辉煌城堡面前,警卫们马上上前:"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是什人没有允许不能进去"

盼盼下了车便喊叫

"去跟邱凯阳说今天不出来见我我就在这里睡你们敢动我试试看不要忘记了他前阵子才有麻烦而已"

警卫们真的怕少爷又有麻烦,赶快通报进去..不久是老管家出来了,盼盼一看不是凯阳她生气的对老管家吼:现在是怎样要找个人那麽麻烦就是了你们家邱凯阳是有那麽见不得人~!"

老管家缓缓的说:盼盼小姐老爷叮嘱我要好好看着少爷这几天也是请家教来家里教导为了就是不让你们再让少爷有麻烦了请你洁身自爱吧!"

盼盼一听更火大了"妈的现在是让他当缩头乌龟是不是我认识的邱凯阳没那麽孬老爷哼他爸吗!!!"盼盼瞪大双眼"他儿子有麻烦他人呢!在那~妈的他是怕他自己有麻烦而已吧!"

老管家也稍微动怒"盼盼小姐你一个外人不明就理的怎麽就能随便批评老爷他是很爱少爷的你们你们快走这里是私人的地方不能让你们在这里闹的"

盼盼把阿构拉上前推到老管家面前"小狗打~!"

阿构一惊急忙要跑走却被盼盼紧紧抓牢,他惊呼"不行呀!盼姐我没被这老头打死老大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阿"

老管家一怒拿起身旁警卫的警棍作势要打人,阿构怕的唉唉叫赶紧甩开盼盼的手躲藏在盼盼身後,盼盼气急败坏的转过身亲自修理阿构"靠你真的很没用平常一付很屌的样子真的叫你做事躲在我身後妈的真的找死.."盼盼不停的拍打四处躲避又唉唉叫的阿构

老管家看在眼里无奈的摇摇头嘴里念着"快走阿不然真的叫警察来了我们少爷不能和你们见面的"刚说完..一辆轿车从庭院里开了出来,停在他们面前,老管家一看不得了紧张的拍着窗户喊:少爷你这是在做什麽你下车未成年怎麽能开车少爷行行好不要再叫我这身老骨头担心了少爷!少爷!!.."

盼盼和阿构定神一看知道是凯阳便开心的冲上前去,凯阳开下车窗"上车吧"

老管家急疯拉,他急忙的挡在车前喊叫警卫们也帮忙阻挡,盼盼和阿构与警卫拉扯着..老管家在车前张开双手大喊"少爷阿我可是拼命的要替老爷守着你阿老爷就你那麽一个儿子他需要你阿你不要再让老爷失望啦"老管家几乎急哭了

凯阳在车里心疼的看着老管家..他知道在他的成长过程里..老管家如同他的亲人一般..甚至比爸妈跟他相处的时间还久,可是他...谁真正了解他,他的心隐隐作痛着大声斥喝:你们快上车!!."

盼盼和阿构奋力挣扎终於摆脱警卫上了车,凯阳不管老管家在前的声声呼喊,他用力踩下油门绕过老管家呼啸而去,老管家几乎崩溃大叫着"快呀追上去阿我的少爷.~少爷~~!!"

凯阳知道後面追来几台自家的车子,他钻进小巷开进小弄,车子还是紧紧追随,凯阳只好开进单行道逆向而去,保镳们原本也想开进去偏偏来了车子无法进入就这样跟丢了

凯阳他们来到了ktv包厢里..一进门盼盼累瘫了一股脑儿坐进沙发里,嘴里嚷嚷着:小狗快快叫人终於可以嗨啦!"

阿构也疲累着坐下来"盼姐呀你也稍微让我喘气一下刚刚可是生死关头欸"

"吼你真的很没用"服务生送来了一些酒和食物,盼盼马上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乾..还想倒第二杯时一旁的凯阳阻止她

"好了想一来就醉吗"

盼盼推开他的手"邱凯阳你什麽时候看过我醉了我是「专家」知道吗!"

阿构在一旁附和着"是呀老大这是啤酒而已欸盼姐怎麽可能醉"

盼盼瞪着阿构"死狗你还不过来跟凯阳道歉要不是你前几天他也不会被警察和记者找麻烦还被那老头禁足"

听到这阿构也不好意思起来,他倒了一杯酒给凯阳一杯给自己,端起酒杯敬凯阳小心翼翼的说着"老大真的很抱歉又给你制造事情了"但他马上又耍起嘴皮调皮的说"但是老大阿机会难得欸她可是光荣高中的校花只不过想和她玩玩阿"

说完凯阳赏他一个拳头狠狠说着"是呀如果人死看你怎麽玩"

阿构痛的摀着胸口"怎麽会死她又没怎样"

"没怎样脚踝都红肿了脸色惨白都没力气你还想带她去那"

阿构知道凯阳生气了,赶紧缓和一下"是是我没注意也多亏老大这事情才这样被压下来警察也没找麻烦了"阿构又接着一句"可是老大你真的变得好多"

凯阳脸色一沉..只是静静喝着酒,阿构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他着急的望向盼盼希望盼盼帮他说说话,盼盼明白了她搭着凯阳依靠着他的肩膀轻轻的说着

"我知道你还是我熟悉的邱凯阳你还是你所以我还在"

凯阳底下头来看着盼盼,沉默了一会扶起她的脸庞轻柔的吻着..阿构在一旁羞怯了起来..只好装傻的唱着歌..在这悠扬的歌声里三个人似乎都是寂寞的每个人都知道着只是谁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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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涵的脚踝经过两个礼拜的休养已经全癒,但爸爸妈妈还是很担心所以坚持要亲自接送语涵上下课

进到睽违两个礼拜的教室,沉沉的压力又涌上来,不过还好还是有好同学主动拿了这两个礼拜的笔记借语涵参考,又是一整天的用心听课每一堂课都无法松懈的日子了

放学後语涵站在校门口等待爸爸来接他,终於看到车子一上车语涵撒娇的"好累唷~~爸爸我等等还要去陈老师的音乐坊可是我真的好累可不可以让我回家休息呢"

爸爸轻轻拍着语涵的脸蛋"我的小涵怎麽懒惰了呢?之前休养每天喊着要去音乐坊怎麽现在不想了?"

"因为这两个礼拜在家里感觉真的好幸福呢~早早就能一起吃晚餐还能跟爸爸妈妈吃早餐我舍不得又要恢复每天为了练钢琴都不能和你们一起吃晚餐的日子嘛!"

爸爸也幸福微笑着"好吧那今天再休息一天不然请陈老师和尚书一起来家里吃晚餐吧?"

"好呀谢谢爸爸"语涵紧紧抱着爸爸手臂充满着感谢

回到家语涵妈已经备了一桌子的菜,语涵帮忙摆碗筷端菜的,忙忙碌碌的..一会门铃响起,语涵开心的上前开门"陈老师尚书你们来啦!"

语涵爸妈也上前"欢迎欢迎今天就当庆祝语涵这两个礼拜以来终於可以出门的日子吧!"妈妈开玩笑的说着

大夥和乐融融的吃着聊着天,小小的餐桌围满了人,温馨的气氛,这不就是最幸福的事吗?

陈老师看着语涵关心着她"小涵阿应该没什麽症状了吧其他擦伤的地方呢没有留下疤痕吧?"

语涵喝了口热汤,点点头甜甜的笑着"恩谢谢陈老师的关心我没事了我还能跑步了呢其他伤口也没留下疤痕唷你放心"

"是说下次不能再这样偷懒了唷剩下不到一年了明天要把这两个礼拜的进度赶上"

"蛤~一个晚上要赶两个礼拜的进度喔陈老师我又不是天才"

"哈哈开玩笑的只不过要好好认真了倒是真的"

语涵妈也有感而发的说着"欸想想剩不到一年我们小涵就要去法国了可以再这样一起吃晚餐的日子真的不多还真的好舍不得我的乖宝贝...."说着眼框就泛红了起来,语涵也跟着不舍起来

语涵爸见状,轻轻拍着语涵妈的肩膀"你这是怎麽女儿要去实现她的梦想我们要开心支持她阿她也只不过去念个大学放假还是可以回台湾的别哭了快乐的吃饭好不容易一起吃个晚餐的别哭别哭"

"是阿张伯母你放心我相信以後还是可以常常像今天一样一起开心吃晚餐的更何况语涵在法国还有我呀我会帮你们把她顾好的"尚书也跟着在一旁安慰着

语涵惊讶的看着尚书:"难道你也申请了?"

"是啊"尚书点点头"我也接到通知书了"

"我们尚书真像语涵的小跟班一知道语涵争取法国学校他也跟着去申请好像语涵去哪他就去哪真是的就希望小涵不要嫌弃他麻烦~"陈老师笑笑的说着看了尚书一眼"不过也多亏小涵才让尚书不至於丢了我这一个音乐家母亲的脸"

"哈哈哈怎麽这样说呢是尚书原本就有天份阿到是我们小涵受他的影响"语涵爸开怀的回应陈老师"要不是你如此爱护我们语涵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才华阿"

"是呀"语涵妈也以茶代酒乐开怀的说"感谢你陈玲..从小这样栽培我们小涵"

"不会不会哈哈好了好了再这样谢来谢去~~这饭真的吃不完了"陈老师满脸笑容满意的"小涵是很聪明的孩子呢"

语涵和尚书在长辈们客客气气的道谢中,也感受到了父母的爱护与期待,两人也欢欢喜喜的享受着这顿难得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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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乐坊里音乐缭绕~美妙的旋律~似乎将每个人都带进了不一样的宇宙里,那两人享受着投入着,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见自信与欢喜,展现在他们的肢体上将音乐表演的另人陶醉

一起练完琴的语涵和尚书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这热闹的城市里看不见星星,但他们总是想像着那闪烁的家家户户的灯光是星光,一路上两人开心的谈论着未来与梦想,走着走着

"尚书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後只会看简谱"语涵忽然问着

"是阿我记得我学会看乐谱还是你敎我的当初我妈都快放弃我了只有你很耐心的教我"

"所以..你真是因为我教会你才开始喜欢钢琴的吗?"

尚恩想了想他摇头"其实我并没有很喜欢钢琴甚至觉得我一个大男人的弹钢琴不太适合"

语涵睁大眼:"谁说的很多音乐家都是男的而且都很有名那..你如果不喜欢钢琴为什麽要练的那麽厉害呀?\'

尚恩看了语涵一眼"因为..不希望离你太远我知道你从小就一直想去法国"

语涵愣了愣"尚恩难道你没有真的喜欢而且是自己想做的事吗?如果..你没有那麽喜欢钢琴就这样跟我一起去法国很浪费你的时间....我记得你不是说过想当医生吗?"

尚恩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的"恩我的确想成为医生可是我知道我妈很开心我选择跟她一样的路..当我好不容易学会第一首曲子的时候她高兴的都哭了所以我想就照她的意思吧而且跟你一样也不错阿"

"但是...你自己都没有跟陈老师提过你真正想做的她当然不知道我相信如果你告诉她她一定非常支持你的"

尚恩看着语涵"其实..和你去法国也是我想做的事.."

语涵抬头望向尚书轻皱着眉"尚书..不要让我成为你人生的绊脚石..好吗?"

尚书一惊他赶紧说着"你怎麽会是绊脚石!我没有这样觉得我只是不希望...离你太远我刚刚说过"

语涵叹气着"尚书不要因为我..好不好虽然你不觉得但我就是觉得影响你的未来我承担不起更何况比起音乐你那麽会念书头脑又灵活一定可以成为很棒的医生的"

两人沉默的走了一会尚书又开口"是不是..你真的不愿意我在你身旁呢?"

语涵摇摇头"不是的尚书只是..你的世界里好像只有我从小就这样我念那里你就念那里只是高中我考上女校我们才没一起上学下课你也总是跟着我到补习班就算你已经是全校第一名了你还是跟着我补习明明你就喜欢医学偏偏跟着我拼命练钢琴尚书这样子好像不是你的人生"

尚书静静的看着语涵他缓缓的似乎有点妥协的说"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还是想继续守护你除非哪一天我能放心的把你交给另一个能守护你的人我想那个时候我还是能拥有我自己的人生的"

语涵不舍的看着尚书"你一直这样守护我我知道只是我尚书我...."

尚书打断她"我知道你连男朋友都有自己的梦想而我好像还不是你梦想的那一个"

语涵强颜欢笑,忍着抱歉的泪水拍了他一下"说过啦!!你不要对我有期待你知道吗朋友才是一辈子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那夫妻也是一辈子..."尚书跟着说

"谁说的现在离婚率那麽高那里有全部都一辈子阿~不跟你说这个啦....我家到了掰掰"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了..语涵一个转身赶紧进屋内

尚恩向她挥挥手看着她进去,他的告白又再一次被语涵拒绝,可他没有失落..他只知道只要能在她身边守护她,不管她的心理有没有他,只要她好这样就好

语涵靠在大门边默默擦拭泪水..而尚恩则是默默的转进另一个巷子口,这样的夜不知已有多少遍了..月光下照映着浓烈的却又可悲的爱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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