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銀魂短文集 — 【高銀】月夜 (坂田銀時的場合)

夜半,惊醒。

梦里的抑郁延伸至洒满月光的朦胧现实。

从拉门外传入的是你熟悉的粉橘发女孩的梦呓。

"......银酱~再来一碗!!"

呼了一口气,嘴角无可奈何的上扬,发育期的孩子啊...

你起身随意的在睡衣外披上白底水纹边的和服,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虽然你知道自家的大胃女怎麽闹都不会起。

听到动静的定春张了眼,发现是你後开心的摇着尾巴。

你宠溺的拍了拍牠的头,并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光脚走出家门,你轻巧的坐上巍巍可岌的栏杆。

今晚是满月,歌舞伎町没了酒鬼和到处拉客的酒女显得冷清死寂。

蜷起一条腿,你仰望着那巨大的银白,并不可抑止的回想起布满血腥的过往──记得那天也是个满月...

在一场混着雨水混着血水混着汗水和泪水的艰辛战役後。

满目疮痍的战场中,你一身战袍血迹斑斑,但你懒的换的就这样坐在某具不知名的屍体旁,仰头呆愣着洁白的圆月。

有脚步声从背後靠近,敌人也好同伴也罢,你现在没有任何心情理会。

"唷Gintoki,和敌人的屍首一块作伴赏月吗?真是好兴致。"

华美的烟管代替了锋利的刀架在你的脖颈,横了来人一眼後,你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啧。"

那人一脸不耐的坐在你身侧,也同你一块仰望明月。

俩人乾瞪着月亮,你不说他也就不讲。

从小在私塾时你们一见面就是一场唇枪舌战,只有老师或桂在场时才会稍加收敛,现在,老师在月亮的那一端,桂则在战场的另一侧,就这样肩并肩的坐着不说话你觉得也挺好的。

"呐,矮杉..."过了好一会,你在起风时开口呢喃。"松阳现在一定也在看着这一轮明月吧?"

"...不知道。"

"一定是的,以他的个性就算那儿没有窗,松阳他一定也会向上仰望着。"

"哼,随你怎麽想。"

微风轻拂过脸颊,带走一丝战後的疲乏。随即,菸草香扑鼻,你转头看着那人吐出轻烟嫋嫋──战场上染来的坏习惯。

碧色眼眸微睁里头透着凛冽摄人的光,被换下战袍随意丢在身侧,内衬的衣衫也解至胸膛,他一手撑地一手拿着烟管慵懒的半躺着。

死中二闷骚鬼。

明显的两个大白眼惹出那人一阵的低笑,於是,你更是不爽的嘁了声回头看月亮。

"喂,Gintoki。"

你一眼瞪去却惊愕地发现那慑人心魄的碧绿近在咫尺,嘴上传来的触感是某攘夷志士鬼兵队总督薄凉的唇,你下意识的惊呼却因此被人逮住机会送了一嘴烟雾弥漫,你大力地推开他,突如的尼古丁刺激着眼鼻,你狼狈地咳着眼泪直流。

"混帐,你突然的干什麽?!

"哦?所以不是突然就行是吗?"眯起的眼闪过一抹寒光"那亲爱的白夜叉殿下,注意了。"

被人出手扣住下巴,柔软的内腔任人扫荡连舌也被人勾着允过,想要躲闪但这动作换来的先是声不满的轻哼而後处罚性的啃咬,不得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你用力地扯着他的衣领示意氧气的不足眼神是无声的控诉,於是在你彻底缺氧昏倒前他讷讷的松手。

"假发他很担心你,快回军帐吧。"

难得温柔的语气,他伸手让你搭一把。

之後你们谁也没提过那时的事,但你却养成在每次战役後找上他做互换唾液的莫名习惯。

所有悲伤的苦痛的疲惫的悔恨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全都随着那带着菸味的吻散在空气中,好似你我即是彼此唯一的救赎。

──嘛,所以说...阿银我为什麽要想那没长个的大中二啊?

你朝着月亮呼了口长长的气後,纠结的从怀里掏出只华美的烟管,银质材料在月光下闪着温文的光,你凑近嗅着上头微乎其微的菸草香。

明天就去买菸草吧,虽然不知道那家伙抽的都是什麽味,不过随便买买也不会差太多吧?

"银酱?"

门被拉开,神乐睡眼惺忪的赤脚走了出来揉着眼,脸上一块块都是红色的睡痕。於是你跳下栏杆揉揉她粉橘色的头发。

"怎麽了?睡不着吗?"你问。

今晚是满月,歌舞伎町没了酒鬼和到处拉客的酒女显得冷清死寂。

打横抱起半梦游的熊孩子,在再次进万事屋前你回头望向那美丽且银白的圆月。

"おやすみな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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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やすみなさい

大多是晚上见完面要离开时,估计今天不会再见面才说的。

所以这里指的是,银时突发性的失眠被有总督的回忆治癒然後能安心睡这样的意思,所以才会和月亮说这话。

最近文章写的有些乱,所以之後有时间会再做二次修改,史上第一篇可歌可泣的高银文就这样诞生了,但在此同时佟现在迷的是银高(乾)

以上,祝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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