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袁大夫的药舖,高湛小心地将郁文放坐在一张椅子上,让他靠坐着。
後头进来的诗瑜急喊:「爹,快帮宝宗诊治!」
袁大夫专心地写完药单,拿给病患,「去抓药!」病患点头起身走向药柜。
「宝宗,是怎麽了?」袁大夫握着郁文的手腕把脉。
诗瑜担心地说:「他被一群人打伤,已伤及脏腑。爹,快帮帮他!」
「好!别急!…所幸伤得不重!爹为他扎针、开药!」袁大夫取出针灸在郁文身上扎了几针,让郁文舒服许多。
拔针之後,袁大夫转头对诗瑜说:「诗瑜,去拿爹的消瘀散来!福叔为高湛、小展处理伤势!」
「是!」诗瑜转身去药柜的盒子中取一罐药盒,快步走到郁文身边,锦儿则去倒温茶。店里的老管家回应之後,走向高湛与小展。
袁大夫接下药盒,取纸倒出一些粉末,再送入郁文的口中,诗瑜接下温茶喂他喝下。
小展与高湛在处理自身伤势之时,一直望着郁文担心他的伤势。
袁大夫打开宝宗的衣服查看胸前的伤势,看见瘀青二大片,眉头微皱一下,「拿药膏来!」
「是!」锦儿赶紧去取药。
「宝宗!」诗瑜心疼地喊了一声。
袁大夫接下锦儿的药膏再开口:「高湛、小展过来帮我撑着你家少爷的身体,我来上药!」
「是!」小展与高湛上前帮忙。
郁文痛到哼出声音,也冒出一堆冷汗,诗瑜心疼地为他擦拭着。
药敷上去之後,袁大夫用布包紮上药的胸膛,诗瑜靠近帮忙,也帮宝宗穿上衣服。
郁文才刚靠躺在椅子休息之时,门口走进身穿官袍的人与胡捕头。
众人对他行礼,「参见知县大人!」郁文也想起身。
「免礼!」知县赶紧上前扶着郁文,「林三少爷,别动!你受伤,不必多礼!」
「多谢大人!」郁文向徐知县作揖。
徐知县轻拍郁文的肩膀,「林三少爷,你安心养病。本县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胡捕头!」
「属下在!」
「可有逮捕打伤与企图杀害林三少爷的人!」
「属下已经擒拿打伤林三少爷的五名男子,正押入大牢中。」
知县大声地说:「好!全力彻查县内宵小与恶棍,增加巡逻次数,务必还给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徐知县,本府就等着你给百姓们一个太平的日子。」
「参见知府大人、御史大人!」
进来的人正是宝宗的父亲林正堂与监察御史,他们二人快步走到郁文身前。
「爹!御史大人!」郁文虚弱地叫着父亲,林正堂看得心好痛。
「儿啊!怎麽会去卖画?要你跟你大哥学做生意,你不要,偏要去卖画!」林正堂心疼地抚着郁文的肩膀。
「爹,我对做生意没兴趣,喜欢绘画。」郁文虚弱地回答。
御史文承恩望着恩人郁文伤得如此重,面露担忧。「宝宗,怎麽伤成这样!」
「文大哥,请放心!」郁文虚弱地微笑。
「好!先别说话。爹,派人到府邸驾来了马车,就先回府吧!你娘正心急等着你!小展、高湛,送少爷回府!」
「是!」小展与高湛小心翼翼地搀扶郁文上马车。
林知府看着郁文浑身是伤,叹一声摇摇头,监察御史文承恩也不免面露愁容。
郁文上马车对父亲说:「爹,小展也有哀打,高湛碍於爹的身份,不敢拔剑而被困住,他们已经尽责,千万别怪罪他们。」
林正堂望了望小展与高湛,见二人均带着伤低头不语,便对郁文说:「好!爹,知道你不想他们被责罚。答应你就是,赶紧回府歇息吧!」
「林世伯,诗瑜想陪伴宝宗回林府,再为他换一次药。」诗瑜看向父亲,袁大夫微笑点头同意。
林正堂微笑地点头,「好!宝宗有你照顾,世伯很放心,一起坐上马车吧!」
「是!」诗瑜跟着上马车,锦儿也带着药箱跟随前往。
小展与高湛对郁文是充满感激,默默地跟在马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