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海賊穿越】浮雲 — 【第一部 童年篇】第九章 隱性疾病

天空很蔚蓝,还有大片雪白的云在飘呀飘,好几颗不断往上漂浮、此处特有的泡泡在太阳照射下闪耀得美丽,好在附近大树高耸遮阳,倒也不会让人因直射太阳而太热,偶尔海风吹过,倒也凉爽。

我呼吸了几次新鲜空气,才笑着说:「不好意思,刚才说了什麽我没听清楚。」

「那果实是特地找给你吃的。」多拉格脸不红气不喘,用着彷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般的语气又重复了遍。

「给谁?」我依旧微笑。

「给你。」他依旧重复。

我的笑容在瞬间崩裂了。

「慢着!为什麽是给我?」

「斐德拜托我的,至於吃不吃,决定权在你。」

真是简单明了的解释,我嘴角抽了抽,却还是不解地问:「父亲为什麽要拜托你找幻想果实给我?」

「他只拜托我帮他找果实,可没跟我说为什麽。」多拉格一句话瞬间就将我秒杀,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当然是鼻子摸摸不再说话了。

反正果实也被我吃掉了。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怎麽会想吃。」多拉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也抬头回看着他,最後却是耸了耸肩,灿烂的笑了。

「因为我高兴。」

不只多拉格,连一旁方才没得到解答因此而面露期待的叔叔也一脸被打败的表情,两人无奈地对看一眼,而我则是装傻的东看西看,两人也没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菲尼以後应该会加入海军吧?」叔叔也只是无意问起,语气里还带着九成九的把握,却没想到我压根都没想过要当海军。

「没有哦,我会当海贼。」

「什麽?」叔叔面露愕然。

「我说我要当海贼,别跟爷爷说哦!」我哈哈大笑着。

「可是……」叔叔面色一凛,「你爸爸应该是被海贼杀的吧?」

「咦?叔叔怎麽知道的?」

「那家伙曾说过他的故乡附近有个海盗常常跑去岛上肆虐。」多拉格摸了摸下巴,又问:「说起来,你的故乡怎麽样了?」却是让我脸色一沉,面无表情。

「全被那家伙杀了,已经灭村了。」语调略显平淡,却丝毫没有起伏,淡定的态度让两人表情一楞。

「怎麽了?」我不解地看着两人,却见两人对看一眼,才由叔叔带头发问。

「菲尼,你的反应似乎……太过平静了。」

我笑了笑,「除了带头的家伙全被我给杀了。」

「那带头的呢?」

「爷爷刚好来了,救了他一命。」

「……」

多拉格不清楚我的实力,但不久前才跟我打一场的叔叔却不同,他虽然不知道我有放水,但跟我打得不分上下却是事实,能杀掉一整个海贼团对我来说是小事,但父亲呢?

如果就如叔叔所说,父亲的实力只比爷爷差一点,要应付那些海贼应该不是难事才对,可为什麽父亲不但打不赢,甚至还丢了性命?

「菲尼,那家伙的悬赏金多少?」

不用问也知道「那家伙」指的是那群海贼的船长,而在东海这被公认为最弱小的海域,海贼平均悬赏金额不超过三千万的地方,恐怕船长能有个悬赏金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底下的手下们会被悬赏。

对方的悬赏金在来这里的路上爷爷也曾拿给我看过,我撇撇嘴才道:「四千万。」

「四千万?」

我看着两人脸上明显的愕然,猜想他们大概不是惊讶东海竟然还存在超过三千万的海贼,而是因为父亲打不过他们。

「果然啊……」

「什麽?」我纳闷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知道什麽?」

两人先是对看了一眼,才由多拉格开口解释:「斐德的家族好像有隐性疾病。」

「什麽疾病?」从没听说过的我纳闷地问,原以为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谁知道对方下一秒的话语却着实让我愣住了。

「什麽时候发病不清楚,但只要发病了,身体机能退化的速度会是正常人的数倍。」顿了一下,多拉格补充道:「最严重的情况,高达十倍左右……这是斐德亲口说的。」

父亲的家族有隐性疾病,也就是说我也有可能遗传父亲,未来的某天也会发作?

「要怎样才能知道我有没有遗传到?或是……发作?」我说,喉咙却有些乾涩。

「身体开始出现绿色斑纹时,就是发作的时候了。」

「有药可治吗?」

「斐德曾试着寻找治疗的方法,但这样看来是没成功了。」

我沉默了,脑袋清楚点其实随便想也知道,就因为找不到治疗的办法,父亲才会输给那些垃圾。

脸色难看地闭上双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却是很快地整理好情绪,待睁眼的同时,脸上也早已恢复面无表情,平静的模样看得两人眼里又是流露惊讶。

「菲尼你……」叔叔轻抚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太沉着,太不像个孩子了。」

顿了一会,叔叔又说:「而且你这年纪却拥有那种实力,不寻常。那应该不是斐德教出来的对吧?」

尽管是问句,语气里却明显透着肯定,显然他已经确定我的实力是我自己锻链出来的,却不知道其实是因为我开了外挂,那个外挂之前也说过,就是欧培基。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说出口呢,所以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一旁的多拉格却是被他的话引起了兴趣。

「这小子多强?」

「已经能跟我打成平手了。」

「什麽?」饶是见多识广的多拉格都止不住讶异地看着我,但我只是一脸无辜地回看着他。

那还是因为我放水才打成平手的,要是把叔叔秒杀了,我看你们直接跪了也不奇怪吧。

气氛瞬间又下降了几度,但我不想说就是不想说,更何况关於我的事很多根本不能说,自然是嘴巴紧闭,装死了。

两人明显就是在等我解释,却见我怎麽也不肯开口,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就此作罢。

「嘛,虽然斐德没有成功,但你还是有机会的,至少就我对那病的了解来看并不是无药可医。」多拉格突地丢了这麽句爆炸性发言,炸得我都有些头昏脑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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