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床就感到莫名的头疼犹如撕裂般的拉开我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的样子,身体才稍动了一下一个深沉的嗓音落入了我的耳里。
「说,你要怎麽赔本少花瓶。」奇怪,我不是在家里吗?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呢?
恶凶的眼神,彷佛要将我望穿,心底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深蓝的眼底是无尽的黑,隐盖着他的心。
「什麽?」我含糊的想带过他的追问,很可惜他有极大的机率已经知道我清醒了。
而且那花瓶好像是几天前在电视上富商以十亿元买下的花瓶,像我家这种平凡家庭怎麽负担得起啊。
「你在装傻吗?」我继续沉默,他只是眼睑稍眯了下後将我头下脚上的扛起,我现在是米袋就对了?算了,能逃已经算我好运了。
「本少劝你张开眼睛,否则後果如何自行负担。」我张开眼睛後我很庆幸自己有听他说的话。
高矮胖瘦的男人都一丝不挂,展开双腿,那中间的东西使我脸色发白,猥亵在他们的嘴角逐渐拉开。
「等等,你说什麽我都照做,求你不要把我丢进去。」我不要我的贞洁就这麽给了这些大叔,给这些色狼、变态,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腰。
「笨女人,谁要把你丢进去,搞不好他们还会嫌弃呢!」热气和魅惑的声音让我搞不清他到底是热血男子还是大恶魔了。
然而我才张嘴要抗议时,被他细长的手指抵上。
「请各位尽情享乐,女人等会便到。」他留下一抹邪媚的笑容便关上包厢门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看着门缝一条条唰的闪过,渐渐觉得已经糊掉的早餐可能要吐出来了。
「秘密。」他现在的笑容让我更加确信他,是真正的恶魔。
在尽头的包厢上写着鲜红的四字,非请勿扰,打开包厢後他将我扔到床上,解开西装外套,他该不会是要自己来吧?
「本少喝酒醉倒在你身上是本少的不对。」他深深的一鞠躬使我有些措手不及,正当我要从床上将他扶起时他又将我重重的推倒。
「但本少的花瓶却被你给打破了,你要给本少好好赔偿。」他坐上暗红的办公椅,在办公桌上快速的浏览公文。
「你以为我拿得出那麽多钱吗?」我无奈的坐在床上,只要我想起来跟他理论绝对会变成刚刚那个样子的还是别费力的好。
「本少当然知道这点,所以要你用别的方式偿还。」他头也不抬只是继续看着自己的公文,而我也将注意力转到窗外。
「身体的可不行。」我托着下巴,继续欣赏鸟儿的飞舞,我在这里一晚了,都没打电话回家,他们一定很担心。
「那好,一次帮忙让你还一万,下星期六早上七点准时来报到。」恶魔应该不会出什麽过分的条件吧?
「嗯。」我轻轻的回了一声,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开始害怕了起来,他说的绝对不是什麽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