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脸一红,没想过这三个字居然会从佐助口中吐出来——不不,年轻时她经常有生理痛,不时痛得下不了床,佐助也不介意去超级市场为她买女性用品的。既然他问到这件事,想必是猜到几分,但偏偏樱极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这个场合让他得知这事,便慌得忘了要掩护胸前春光,视线也不敢对上他的,连连眨了几次眼,才说:“就是……就是、我上星期才刚刚有过月事,还买了十多二十包呢……只是都放在我那边,你不知道。”
十多廿包卫生巾,又不是血崩。这时佐助也被她逗出几分笑意,深明再恐吓她也不是好事,便放轻语气,再问:“莎拉娜说你最近总是吃很多东西,问我为什麽你怎吃也不胖。”
这可不是他胡吹出来的谎言。事实上,自从他向莎拉娜承诺会留住樱、不会让她跟母亲分开一星期,她就不再沉默寡言或单单打打,也肯坐在佐助的大腿,拉着他的衣袖,跟他说樱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做菜很好吃,但是有时忙起来就懒得收拾,害家里变得像个垃圾岗,莎拉娜又是个酷爱整洁的孩子,虽然只有四岁,但不时帮忙整理杂物。她还说很佩服樱的一项技能:怎样吃都不胖,昨晚樱才吃了三碗饭,晚饭後不过一小时便说肚子饿,又出外买零食。
佐助一一说了,听得樱直想找一个洞钻进去:“我才没有莎拉娜说的那麽夸张,就只是胃口稍好一点。”
“是吗?”佐助挑眉,又揉着樱的胸部,但见她咬着下唇、一脸隐忍的娇媚模样,招人怜爱,哑着声说:“不辞而别,没留意到你的月事,食量又大增,我还以为你是怀孕了。原来不是。那麽……”他以拇指擦过她的敏感处,轻笑:“稍为欺负你一下也是可以的,对吧?”
这话又使樱一阵汗毛直竖,眼见佐助的脸要凑上她的前胸,她低叫一声,推开他的脸,下意识夹紧双腿,顽强地反抗到底:“不行不行!现在做还太早,三个月也不够……”
话一出口,她才连忙掩着嘴,但已是不打自招。大着胆子看看佐助的表情,只见他还是木着一张俊脸,不似在生气,一副等待她解释的样子。樱拉拢好衬衣,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但也比刚才要好,她抓起佐助的手,强行以尾指勾着他的尾指,认真地做着孩子气的约定:“勾勾手指,所以……佐助君不许生气,我会好好说的……但是不许生气!不许生气,知道吗?”
看来她仍然怕他的怒火,这也是件好事。不然日後这女人没良心起来,看来还敢带着两个孩子浪迹天涯。佐助姑且颔首,心想,她只是不许他生气,没说过不准他教训她。来日方长,折腾她的法子,多的是:“不生气,但是你以後要听我的话,因为从来没一个女人像你这麽大胆,”他瞪了樱一眼,附在她颈边恐吓性地啃了一记:“敢遗弃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