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麽解释!”
樱被莎拉娜的声音震得肩膀也抖了一下,印像中冷静的女儿少有用这种喉咙也几乎破音的声量、向她大吼,可见莎拉娜是气到顶点了,便极没骨气地缩起双肩,一边对手指,一边犹豫地说:“其、其实呢……这些全都是佐助君的决定,我、我……妈妈也没有决定权。”
“那个宇智波……”莎拉娜沉吟,以一种看着仇人的目光,注视那个悠然自得的男人。
“你的妈妈是我的女人,而且,这是我的房子,没什麽不安全的地方。”佐助一脸认真地跟女儿说话,一开始就没将她看成要哄要疼的小孩子:“还有,这里是你以後的家。”
“混帐!”莎拉娜撇下母亲,冲上前捶打着佐助的腿,气鼓鼓地抗议:“我不可能让妈妈成为什麽……你的女人!”
“莎拉娜,你先别激动,佐助君是……”樱眼见莎拉娜少有地表现得这麽生气——尽管看着女儿孩子气地捶打佐助的腿部,那画面温馨而可爱——可是她担心莎拉娜真的从此憎恶了佐助,正要起身调停,但父女俩同时怒视着她,齐声道:“不关你的事!”
“樱,隐瞒生女儿的事,我不会这麽简单就饶恕你的。”跟她欢好一夜的男人,翌日就出言恐吓。
“妈妈,你竟然抛弃我、去陪那个宇智波,我也不会这麽简单地原谅你。”她不眠不休照顾了四年的女儿,经过一晚,就学了她爸那副凶模样,来恐吓她这个伟大的(前)单亲妈妈。樱顿时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决定抱着双腿,坐在床边阴郁地反省人生,再也不想插手他们父女间的事。
佐助既然把樱折腾了大半夜,他自己也睡得不够,但见到女儿又生气又委屈,还是叹一口气,蹲下来跟她平视,问:“到底你为什麽这麽讨厌我?”
“因为、因为……”似乎没料到佐助会跟她对话,莎拉娜霎时有点慌张,又立刻鼓起勇气,说:“不就是因为你待妈妈不好嘛!烂男人!”
“……我哪有待她不好。”
“你跟漂亮姐姐约会!”
“早已没有。而且,”佐助想了想,女儿还太年幼,也不能让她知道太多成人间的事,还是选了一个较含蓄的说法:“我为了你妈妈,度过五年非人生活,过得跟和尚一样艰苦。”
“什麽是和尚?”莎拉娜在美国长大,又年幼,只大概知道神父与牧师,和尚完全是一个陌生概念。一提到她所不懂的知识,她就暂时丢下怒火,问佐助什麽是和尚,而他也不觉得有任何怪异,就开始用小孩子也能听懂的浅白语言解释,樱在一旁看着事态的诡异发展,也说不出话来。莎拉娜点头表示理解:“原来那就是和尚……不!不是这个!”
她像是被佐助愚弄了似的,比先前更气愤,猛说着“混帐”,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到佐助胸口,直至佐助怕她未吃早餐就消耗太多体力,才轻轻抓着她的粉拳,皱眉对樱说:“管教一下你的女儿,都遗传你的凶暴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