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义管乐节好玩吗?」
传了一个贴图後,学长这样问。
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学长还跟我分享去年他来嘉管发生的趣事。
在Line上的学长话比较多,给人的感觉比较正常一些,不再一句话只有主词了。
「你们木五还没找齐?」聊到音乐会时,学长突然提到。
「没啊......在想真的没办法的话找学弟帮忙好了。」
现在实在不太想提到他(风擎)的名字,於是我想了想用了学弟来称呼他
「学弟吹巴松?」
「没有喔学弟是吹巴萨的,不是说真的不得已的话可以用巴萨替代巴松吗?」
「邪门歪道。」
我传了疑惑的贴图
「巴松是不可取代的。」
什麽嘛,真是高傲耶。
「可是找不到巴松啊......」
「我考後很闲。」
嗯?是在暗示我......
「学长你要帮我们吗?」
「只是顺便练乐器而已。」
啧啧,真是傲娇欸。
跟那个傲娇鬼学长聊完後,觉得心情好多了。
也许是话题大多是绕着最喜欢的音乐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木五终於得以成形的关系。
反正我决定不要想太多。
一个人的恋爱很简单、很纯粹,而且永远不会变质。
这样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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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头。
今天一整天看着他被学妹们包围,心情非常不悦。
「诚彼娘之非悦。」我默默地爆了口粗。
(国文小教室,这是一句看似优雅古文的粗话,
诚:"真"
彼:对方,这里译作"他"
娘:妈"妈"
之:助词"的"
非:否定词,"不"
悦:开心、愉悦,这里请粗俗点翻译成"爽"
好的大家来合起来念一遍:真**的不*
大家好棒,都学会了吗?)
「嗨学姊。」同样一脸弃妇样的还有谚逸,他幽怨的飘过来试图蹭点温暖。
他眉头皱皱脸也皱皱的样子好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委屈无助。
「呀好可爱。」馨苹忍不住尖叫揉捏他白嫩嫩的脸颊。
这罪孽的男人啊。
像是感觉到什麽,风擎转头看了看我们,对我们露出招牌笑容。
啧,再笑砸招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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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北後,我开始下意识地躲着风擎。
说躲好像有点夸张。总之我不再主动跟他打招呼,看到他都会立刻转身走掉,
但却不能否认当他看到我、然後很热情的叫住我时我还是开心的,非常开心。
「玥澄学姊!」再上外堂课时不巧又碰上了。
「最近好常看到你喔,难道是缘分吗?」阳光下的他的笑容很灿烂,灿烂到有些刺眼。
不,这是莫非定律。越不想遇到你就越常遇到你。
真的很不想看到你啊,想到自己曾自作多情的担心你喜欢我就觉得好丢脸。
但也真的好想见到你啊,因为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
小碎念
破了自己日更的目标QAQ
不~在我睡前都算今天啊啊啊
好像写道瓶颈了不知该如何发展下去(也太快
谬思女神救救我(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