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的纯洁君友情提醒:微慎
「我说那什麽……」
阿扶兔试图寻找妥当的措辞,神威倒是出手更快,直接一记眼神就让他乖乖闭嘴。
「那个少年……」
神威冷着表情低头看银时一眼。
「没、没有,就是想问你哪时才要……」
神威乔了乔抱人的姿势,目视前方,冷冷道:「别担心,下一个房间就放你下来。」
「哦,哦、这样啊。」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卖了的银时,尴尬地扯开嘴角,想笑却笑不到心坎里。
『喂喂,对部下就这种态度?会不会太差别待遇了啊团长……』阿扶兔只能认命的领路,好尽早将他们带离这片染上糟糕氛围的区域,以免一触即发的火药导线被人点燃。
……
绕过几个弯,又路过约三四间和室,三人来到一间略小的和室。
「就是这里了。」说完,阿扶兔挠着卷长的发,自动靠到房间对面的墙面上待命。
还没弄懂阿扶兔用意的银时,在神威拿脚开门後被粗鲁的扔到榻榻米上头。
「痛痛痛……干什──」回头,入目的是一张巴不得吃人的阴沉表情。见状,他连忙改用讨好的口吻安抚:「那个,我说神威君?你别听高杉乱说,一切都是误会。」
「难道一定要等做足全套你才能有点危机意识?」难得的,神威用十分严肃的口气回应。
「喂喂?少年,冷静!」还有,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放心,我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冷静。」神威反手关上门,俯视着形同待宰青蛙的人,讽刺着:「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用我的身体做那种肮脏的事。」
「都说是误会了,你难道是因为思想太活跃导致短路了?」流通的空气暂时疏散了萦绕鼻尖的香味,活动力逐渐恢复本该使他开心不已,在此时却只能郁闷地盯着地板,尽可能逼自己无视神威犀利的注视。
「谁知道。」向前踏了两步,神威蹲在银时面前拉起他的手。
「你又想干麻?」银时抿紧单薄得略显苍白的唇。
神威自嘲的笑:「呐,武士先生知道吗?夜兔的占有慾很强,看上眼的东西除非自己不想要,不然绝对不会让东西落入别人手里。」
眉头越蹙越紧,银时发誓他百分之两百听不懂神威没头没尾的话,感觉对方就像个被人抢走玩具而愤怒的孩子。
扯开银时的双手将他压在身下,当他看到银时慌乱中带点红润的脸,突然很想知道银时求饶时是怎样的模样,由其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更令神威感到亢奋!看,哪怕此人现在暂时失去战斗的力气,眼中也透露出绝不低头的坚韧,这点深深吸引了他。
──征服强者的感觉向来令人感到愉悦,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
「神威君…?你、你千万别乱来!」要命,他从少年的眼里看到了分明和情慾很像的东西!
「你的表情很没有说服力,可别跟我说你刚才也是『这样』拒绝高杉。」轻松撕烂银时半敞的衣服,神威不容拒绝的按上他骨感的肩头。
「啧!」银时痛得眯起一只眼睛,无力推着神威的左肩,此刻越发痛恨自己原先的高壮。
神威本来也没打算干什麽,但银时却一直挑起他的慾望,只得靠疼痛提醒他不要再挑战他的底线。
「你属狗的吗!」被咬的手腕多了一排血孔,银时无声尖叫,当剧痛侵袭四肢百骸时猛然发现自己还拥有不得了的M属性──没错,他的老二居然无耻的站起来了!
神威的嘴唇嫣红无比,和银时下半身贴得很近,自然察觉到银时的生理变化。他低头舔着从伤口流下的血珠,一边垂眼观察银时的反应,然後在他锁紧的目光中舔掉沾在唇上的血──天知道当他见到那块曾被高杉舔过的地方,有多麽想把那块肮脏的肉刨下来!
他拉着银时,亲昵地贴着他的手问话:「那家伙还碰过哪?」
银时一脸警惕的蹬着他。
「你最好快说,我没什麽耐性。」
「说不说有差吗。」你这不就兽心大发到想上了「自己」嘛。
「嗯……答案令我满意的话,下手可能会轻一点。」神威偏头思考几秒後给出这个欠扁的答案,气得银时差点不顾一切和他拼了。
「……」在对方一副「我骗你干麻」的君子伪装下,银时犹豫的抚上自己的胸口,莫名的羞耻感令他连话都说不顺口:「这、这里。」
「这样啊。」神威笑眯了眼,虽然猜的到银时真正所说的地方,却还是故意假装不懂,指腹恶作剧的在他的乳头附近打转。
「……」银时咬牙忍耐,被神威压制在脑侧的手不安地张握着。
「那、他有这样吗?」
「嗯?你!别、啊……」
粉嫩的舌尖在乳尖上舔弄,神威冷漠地观察对方的反应,用柔软的唇瓣轻啄几下才含入嘴里,或轻或重的吸允着、舔弄着。
「神、神威……」银时喘息不已,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一层薄透的红。
神威来回摸着他的腰侧,在手往下探的同时,吻也一点一点落在其他地方。吻着吻着,他盯着银时那双陷入迷离的眼眸。
蓝色的,是他自己的眼睛。
「……」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威看着熟悉不过的脸忽然清醒过来,停下了所有动作。
银时呆呆盯着他,不明所以的抓住他的袖子,已经踏上慾望之途,再差一点刺激他就能走上巅峰。
「结束了。」
身心受到空虚包围,神威表情木然的中断了这场惩罚游戏。
「那真是得救了。」银时觉得自己绝对中邪了,居然跟着小鬼一起发情。「那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些生理问题需要解决。」
「好。」应得乾脆。
银时挑眉看着要出房间的人,指着发胀的裤档,难耐的问:「方便……?」
「……,当然。」神威走时还贴心为他关上门。
。+。
「……团长。」
迎上阿扶兔不赞同的眼神谴责,神威仍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主动提出自己比较在意的部分:「听见了多少。」
唉唷喂…你这张「视情况决定要不要灭掉你」的嘴脸谁敢跟你说实话啊团长,又不是想跟自己过不去。
抱着「撒点小谎换得永生」的哀伤思维,阿扶兔认真凝视着神威……身後的门,说:「绝对比你想像中的少了一半以上。」
「嗯。」不算满意也不算不满意,神威溜溜眼珠子,「那就好。」
反正也搞不懂他判断的标准,决定不再多想的阿扶兔手按在伞柄上,问:「那麽接下来要怎麽办啊团长。」
身後传来小小的闷响,神威斜了眼斜後方,然後对着一直待机中的阿扶兔说:「晚点再说吧,我去看看状况。」
「真拿你没办法。」哈……这个混帐小鬼!
迎来高潮的瞬间,银时失神地望着手上的白色黏稠。
神威挑眉看着侧躺在榻榻米上、裤子半脱的人,默默走近。蹲下来後,他颇愉快的问道:「感觉如何武士先生。」
尚未从高潮余韵走出,银时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靠近,知道是神威後稍稍放下戒备,不太高兴的回道:「你还说,你们夜兔…怎麽不管哪方面都这麽、精力旺盛啊?」
「嗯?我可以把这个当作你对我的称赞?」双手托颊,神威好心情的说着。
银时羞愤地按住又兴奋起来的下半身,曲起双腿,把自己变得像只虾子(还是只熟透的虾)。
「……罗嗦。」
「那麽,武士先生遇上什麽困难了吗?」神威不厌其烦的问,盯着对方无意露出的香肩,喉头动了动。
「一、一……法啦。」银时小声滴咕着。
「什麽?」
一手按住脸,知道身体产生奇怪变化的银时窝火地吼:「我说一个人没办法解决啦!」
看来是药的问题呢。神威坐下,不由分说地把挣扎的银时抱到怀中,凑在他颈边嗅着甜腻的香气,眸子渐渐发暗。
「你、你又要干麻!」要像刚才那样点火又不处理的话他宁可不要他来帮忙!
「真可怜呢你,武士真的一个个都是疯狂的家伙啊。」
银时不挣扎了,在神威没有刻意抓住的情况下,扭过上身抓住他的衣襟,有些急切的问:「怎麽回事?说清楚点……」
「你中的是一种会令中招者沉沦於性爱之中,并逐渐丧失自我的一种类似毒品的春药。因为副作用太大加上成瘾性,至今已经停止生产了;据我所知,这种药受到严密管控,基本上『普通人』是拿不到的。」
「怎麽会……」银时一时失去抓住对方的力气,不敢置信的喃喃。
该死的,他居然没问高杉放了什麽药……
神威只是搂紧他,目光平静的说:「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不想沦为人家口中的性爱玩具,找到一丝希望的银时不禁脱口说出:「说来听听?」
「和我上床。」
「哈、哈哈哈……这笑话真难笑啊少年。」
伸手握上精神饱满的性器,神威态度坚定的重复:「和我上床。」
身体在这触碰下开始躁动,银时不自觉的扭动腰肢,上半身软倒在身後宽大的胸膛里。
「才不要。」他边拒绝边兴奋的喘息着。
「真固执呢。」神威牵起那只被他咬伤的手亲吻,另一手不忘动作,惹得陷入快感的银时半抗拒的阻止他加快的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