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驅魔少年】箱庭遊戲 — Chapter 番外系列. Christmas Gift (下篇)

迟到的番外之下篇...祝各位看倌2017新年快乐哦<3

再重复一次食用前标示:

→此篇时间轴为亚连入团後不久

→性转/兽化有,毁尽三观不手软……雷者慎入

突然,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吸引众人注意,只见考姆伊跪倒在一名长相清俊的少年旁,脸上涕泗纵横,其崩溃程度似乎更甚於有人捏爆他的(哔──)。

「我的李娜利……我的小天使……我的亲亲小公主……为什麽成了个带把儿的啊啊啊啊啊!」他泣不成声。

又一个被性转的倒楣案例,只不过这次没人发笑。

毕竟目睹紮着蝴蝶结双马尾,一身快被撑爆的削肩雪纺小礼服,脚踩高跟鞋露出两只毛毛腿的「男性」,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

「都是哥哥不好。」李娜利板起脸,「出这种莫名其妙的馊主意,害人家打扮都泡汤了。」

越说越来气,她乾脆给考姆伊一记足以打断鼻梁的直拳(性转後力道控制不佳)──「我最讨厌哥哥了!」说完便气鼓鼓地走掉,留下鼻血狂流、玻璃心碎一地的兄长。

「为什麽没给她那杯樱桃酒?」考姆伊双目赤红,抓着杰利猛摇,像要生吞活剥他,「那可是我为李娜利特制的、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啊!」

变成窈窕淑女的杰利(托考姆伊的福今日他总算一圆梦想)也很不解,「怎麽会?人家亲眼看着小李娜利接过呀……」

就在他们争辩时,一抹雪白突窜出人群,二话不说,直接飞膝招呼考姆伊的(哔──),趁他夹腿飙泪,又狠狠下劈在脑门,让他险些命归西天。

干得好啊!众人在心底咆哮。

果然是凛冬作风,简单粗暴,帮大夥儿出了口恶气……不过这尺寸,不太对吧?

拉比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女孩──约莫五六岁年纪,罩着松垮垮、过大的衣服,粉嫩的苹果脸还有些婴儿肥,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与耳朵耸立着,眼底寒霜笼罩,明显很不爽。

「那杯樱桃酒,是我喝的。」她用看秽物的眼神睥睨考姆伊,「你说,你对李娜利到底有何居心?无药可救的死妹控……不,幼女控!」

此话一出,众人才从教团最凶兵器变成兽耳小萝莉的震惊中回神,纷纷鼓噪挞伐:

「室长是痴汉!连亲妹妹也不放过。」

「变态!恶心!草履虫!」

「员警杯杯就是这个人!」

「不可原谅,竟然意图染指教团女神……让开,我来!」

「兽耳萝赛高~幼女的__赞~(≧▽≦)/」

咦?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不管了。

总之,黑色教团的室长在一片嘘声中被科学班以清理门户为由捆绑拖走,远远还能听到他惨呼「兽耳真的跟我无关……救命啊!」

话虽如此,萝莉凛冬的忧郁现在才要开始。

考姆伊妥妥的就是根搅屎棍,无事生什麽非!瞪着对她新皮相满眼新(兴)奇(奋)的众人,凛冬在心里用力腹诽。

「看什麽看!」她凶猛龇牙,张开威势淩厉的气场试图镇住这些不长眼的家伙们,可惜小孩子软糯糯还带点奶气的童音,让她非但没达到效果,反而更添一层闹别扭的可爱。

不过他们至少还有点脑子,知道虎须不可捋。只有满场调戏神田与亚连而玩得太嗨的拉比,仗着自己作为最熟悉凛冬的搭档,胆敢抱起这位伤不起的危险分子,甚至笑嘻嘻地让她坐在肩上,浑然不觉头顶杀气暴涨。

「这身衣服可不行撒……来,哥哥带你去找杰利,那儿有考姆伊准备给李娜利的小裙裙~」

然後?没有然後了。

拉比付出头毛与兔耳毛差点被拔光的代价,深切体认何谓乐极生悲,以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真谛。

「像你这种见到幼女就把持不住的家伙,秃顶只是刚刚好。」凛冬冷冷的望着他,将死妹控挑选、品味烂到爆的公主风蓬蓬裙给撕个稀烂,头也不回走人。

派对持续进行中,杯觥交错,酒酣耳热,朗朗欢声不绝於耳。

虽然室长的阴谋坑了众人一把,但是无可置否,确实也增添许多爆笑和温馨。

重新换上男装的李娜利英姿飒爽,颜值破表,很快就迷倒医疗班一干小护士们(含护士长),颇有後宫佳丽三千人之感;

长出蝴蝶翅膀的书翁拎着酒水棋坪,与白鹭鸟羽的提艾多尔元帅一同舞空,寻了处屋梁的静僻角落开始厮杀;

拉比死性不改,做了根超~长的逗猫棒,和变成猴子的迪夏一搭一唱,满场蹦跳挥舞,搞得猫性浓重的神田火冒三丈,却仍情不自禁追逐,高冷节操碎一地。

而众矢之的考姆伊,则被强灌下失败品。不似其他人只出现部分兽化特徵,黑色教团的室长整个上半身都变成食蚁兽(连智商也是),被玩疯了的众人架起来上演白蚁喂食秀呢!

不过最受瞩目的,还是凛冬与亚连这对师姐「妹」。

凛冬已经换上从衣柜里挖出来、勉强能当裙子穿的短背心,支着颐,慵懒地倚在沙发品酒,冷眼旁观软妹子亚连被杰利与科学班等一票人调戏,还时不时跟着落井下石,恶劣的模样简直与库洛斯同个模子刻出来。

不过那些吃亚连豆腐的家伙,随着酒意渐浓,不只理智逃逸,连大脑也跟着烂光──胆敢朝她伸爪子,当真活腻了!

她瞥了眼哭丧脸的亚连,想到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运起妖力,凛冬随手垮了张矮凳,让那些萝莉控吓得闪尿,瞬间鸦雀无声。

「紧张什麽?又不会剐了你们。」她笑了笑,昂首而睥睨。「两个选择……」

「第一,滚出我视线!」她将空酒瓶往桌上重重一顿,应当稚嫩的苹果脸此刻威仪迫人,散发不容逼视的霸气──这画面说有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第二,陪这家伙玩牌。」凛冬漫不在乎地比了比亚连,「赢了,他任其摆布;输了,赌金三倍……被你们折腾整晚,给他一点乐子解闷不为过吧?」

亚连很快领会师姐是在做球给他,於是忍辱负重,牺牲色相开了大绝,沁出一个纯洁无瑕、明净灿亮的天使笑,迷得众人晕陶陶找不到北,马上答应开局。

这笔帐,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俐落的洗牌开扇,亚连笑意更深,冒着丝丝邪气,甜美到连凛冬都觉得有点悚……

月上中天之际,派对已接近尾声,桌面狼藉,酒尽杯空,除了少数几个还在牌桌上被亚连教(海)育(噱),其他人大都喝个烂醉,七横八竖歪倒一地,鼾声此起彼伏。

拉比迷迷糊糊睁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迟缓的爬起来,越过被他强灌木天蓼酒而醉死的神田,还无意识踩了乔尼一脚,跌跌撞撞走到沙发边,将那只蜷缩的白毛团捞进怀里。

大概是孩童身体耐受性太差,竟让千杯不醉的凛冬有喝挂的一天。

等她醒来,估计会觉得很羞耻吧。望着女孩难得天真的睡颜,拉比暗暗发笑。

拖着虚浮的脚步,他决定当一回护花使者,将凛冬送回房。

不过俗话说的好,贪酒必丢丑。

饶是才智双全的书人继承者,成了醉鬼,也不过是个白痴低能儿。

醉醺醺的拉比根本连凛冬房门都没摸着,就笔直进了自己房间,将怀中毛团往床上一扔,露出自以为任务达成的满意笑容後,便跟着呼呼大睡。

隔日,耶诞节。

冬日清晨非常冷,显得暖烘烘的被窝格外美好,尤其对某只患有起床障碍的兔子更是如此。

半醒的朦胧之际,拉比抱紧了怀中柔软,还舒服地蹭了蹭,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的「抱枕」翻身扭动,他才猛然睁开眼──恢复少女姿态的凛冬就偎在胸前,双眼紧闭,温暖的鼻息浅浅扑在颈间,轻柔如羽毛拂过……

这什麽展开啊!拉比硬生生收住惊叫,差点没咬掉自己舌头。

视线所及,凛冬原本拿来当裙子穿的短背心,现在只险险地遮住前胸,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与深沟给他看个饱。更惊悚的是,他搂住少女的手,触感细致柔滑,温润如上好的羊脂玉……他完全不敢去想自己到底摸了哪里。

僵啊愣啊,拉比汗出如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另一只手给凛冬当枕头去了,压得死死的,要是贸然抽走而惊醒了她……估计小命难保。

叹了口气,拉比细细凝视起眼前人儿。

不同于火车上打盹时那般冰冷警戒,此刻的她睡颜宁和,微启着粉嫩的唇,在清晨微光的润染下显得分外脆弱。不自觉,他伸手抚上凛冬的颊,轻轻滑过耳廓与唇瓣,用指尖描绘那美好轮廓。

某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情愫,无法遏止地,溢满心底。

他从未如此刻一般,迫切的想要温柔的去对待谁。

收紧双臂,拉比俯身吻了她光洁的前额,无比轻柔,像是无声的誓言。

彷佛给他回应,凛冬在睡梦中露出一抹浅笑,蹭了蹭他颈窝,又睡熟了。

拥着温软的少女,拉比瞬也不瞬,深深地凝视她,甚至专注到有点凶猛──就像是,要把这一刻的静谧永恒地烙印下来。

在他墨痕浸染的一生中,他会记得,这年的圣诞清晨,臂弯里那抹纯净的白,鲜明地占据了所有颜色。

一份无可替代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至於凛冬醒来会怎样……现在开始祈祷,应该还来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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