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安神剂後,身心放松下来了,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虽然安神剂可以抚平焦虑的心情和放松紧绷的神经,但是副作用之一就是会变得很想睡觉。
在我快睡着时,赛佛勒斯把我从他的怀里推开後,把我抱到沙发上,下意识地松开绑着马尾的发圈,顺手把它放在了矮桌上,接着转身离开拿了条毛毯盖在了已经躺下的我身上。
「你再不休息,你山怪般糟糕的脸色真的会吓死看到你的人,那也包括我。」只见那个男人脱下身上的黑袍,随手挂在衣帽架上後,从一旁的书柜上拿下一本书就坐在我身旁的单人沙发上。
注意到我还在盯着他发呆,他叹口气,手覆上我的眼睛强迫我闭眼,就跟小时候他哄我睡觉时一样的动作。
「时间到了我会叫你。」他轻声说着,眼睛上温暖的触摸也随之消失。
我抵挡不住睡意,就这样再次陷入未知的梦境之中。
***
这次不再梦不好的梦,而是梦到两岁生日时的情况。
那时哈利还没出生,所以我算是集万千宠爱於一身,周遭的大人时常吵着要抱我,特别是詹姆与天狼星,在生日当天,两个人吵得特别凶就为了谁要先抱我,吵得莉莉那时觉得很烦,就把我抱给赛佛勒斯,暂时不准两人抱我当作幼稚行为的惩罚。
我侧坐在赛佛勒斯的怀里,看着那两位气得要死却无法反抗的幼稚大人,目睹整个经过的我忍不住咯咯笑着,还是小孩子的我,笑声软绵绵的没什麽力量,不过对詹姆和天狼星倒是有着不小的杀伤力,只见两人见我笑了他们也跟着傻笑,完全忽视抱着我的赛佛勒斯。
不过我身後的男人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气死劫盗者的机会,他出奇不意地低下头,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接着示威似地看了他们一眼,詹姆和天狼星不只连眼睛都可以喷火了,我看连杀人的念头也正在他们心里燃烧吧,气得仿佛全身都正在冒着白烟一般。
看到两人好气又好笑的我笑得更乐不可支了,习惯被人亲与亲吻大人的我也回亲赛佛勒斯的脸颊,坐在前方的两人一副要冲过来打架,看到全部经过的莉莉、雷木斯、查尔斯和多瑞亚都笑起来,连坐在角落的汤姆.瑞斗也笑出声,瞬间全屋子充满了大家的笑声。
梦境放映到这里,画面也渐渐模糊,意识又回到了现实里,不过这次是全身暖洋洋地醒来,脑中仍然回荡着梦里的笑声,嘴角更是不自觉地上扬。
「梦到好事了?」耳边懒洋洋的声音说着。
「嗯!梦到生日时的事。」我张开眼睛看向右手边的沙发椅,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看着书,眼睛没有离开书上的字。
我坐起身,身上的毛毯从胸滑口落到膝盖上,从眼角看到壁炉上的火燃烧得非常旺,室内比刚来时还要温暖许多。
「现在几点?我好想继续睡喔。」拨开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我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随口问着。
虽然睡了一会,不过身体还是感到好困喔,真想继续睡到中午。
「八点,你该去吃早餐了。」赛佛勒斯阖上书站起身,把书放回一旁的书架上,走回了他的办公桌前坐下。
向他借了洗手间,拿起发圈和书包里的梳子走进浴室,,一看里面,心里忍不住啊啊两声,又是史莱哲林风格的浴室,开阔的空间,大理石打造的光滑地板和巨大浴缸,还有用黑曜岩雕刻成的蛇形装饰分散在浴室四周,好险这里没有比我的寝室还要大,要不然我真的会因为想要个人浴室,而很想转到史莱哲林。
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睡乱的头发又重新绑了一次整齐的马尾,整理睡乱的制服後,看向全身镜中的自己,黑眼圈变淡了,脸颊上又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比前几小时要有精神多了,对着镜子露出自己最满意的笑容,打起精神後开门走出去,没想到一出来就被办公室主人赶出去,要我先去大厅吃早餐。
我只好拿起背包离开,虽然有点可惜因为睡着而没有跟赛佛勒斯聊到天,但是一想到等下第一节是他的魔药课就有些期待,毕竟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他上课的情况。
***
在大厅里与安娜会合後,我坐在她和卫斯理双胞胎的对面,开始与他们一起享用早餐,桌上摆满了简单的英式早餐,蜂蜜燕麦粥、蓝莓马芬、麦片、炒蛋、煎得焦香的番茄和香肠、牛奶和柳橙汁,当然还有吐司和果酱的经典组合,一时之间应该很难吃腻学校提供的餐点。
猫头鹰也陆陆续续地从窗外飞进来,一一把信件送到收信人手里,幸好家里的猫头鹰没有送信给我,詹姆还算遵守约定,没有急迫地寄信给我,所以没有收到信也很正常,我已经跟家里人约定由我寄信回去。
一边发呆地看着施了古老魔法的天花板反射着室外清澈的蓝天,一边满足地吃着蜂蜜燕麦粥,偶尔喝口柳橙汁。现在的我已经完全醒来了,之前的噩梦似乎变成灰烬,与阳光中的灰尘一起在空中飞舞。
吃饱喝足後,我们一行人来到位在地下一楼的魔药学教室,提早离开大厅的欧菲莉亚挺直着上半身,已经在最前面正中的位子坐定,身旁竟然空无一人,脸色很臭的派翠西亚.雷斯壮则是坐在她左边的桌子旁,身边坐着我不认识的史莱哲林女生。
看这情形我也猜到她身边的位子应该是留给我的,向安娜说了声抱歉,马上走到欧菲莉亚身边坐下,接着单手倚着头转头,不发一语地看着眼前穿着史莱哲林制服的贵族小姐,一脸你还是怕寂寞,所以不能没有我的欠揍表情。
结果她毫无反应,只见她挑起左边的眉毛,跟我对看一会,似乎正在思考什麽眼神在我的脸上打量着,接着露出擅长的假笑,快速地又往我的额头上用力地弹下去。
「过了一个晚上也没多少长进,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葛来分多啊!这麽欠揍的嘴脸还真是适合你。」欧菲莉亚收起假笑,瞪我一眼,语带嘲讽地说着。
「这麽喜欢我就直接说嘛,要不然不知情的人会误解你讨厌我。」忽略左方射过来的杀人光线,已更加欠扁的语气亏她,没办法,我们一见面就是要这麽嘲讽地一来一往才觉得爽快。
她还来不及回应我,就转头看向左前方,我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注意到靠近讲桌旁的前门无预警地被打开又关上,一个黑影大步踏进,走到讲桌前就停下脚步,与我和欧菲莉亚的位子距离不到一个手臂长。
他环视教室一圈,若有似无地散发着威严感,原本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这位严肃的男人收回巡视的视线,似乎非常满意学生们的静默。
「赛佛勒斯‧石内卜,负责教授魔药学。」这位在学校中鼎鼎有名的教授面无表情地介绍自己,他平常在跟人相处时就是表情不多的人,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是露出假惺惺的笑容,这表情通常是在他觉得很得意,或是在唇枪舌战中获得胜利,看起来就欠扁的让人很想揍他。
「魔药学是门精巧细致的艺术,它非常讲究原则,但是个人的创造性也必不可少的。魔药可不允许你们挥舞那傻呼呼的魔杖来玷污它,所以收起你们的蠢魔杖,我可不想在我的课堂上看到它们。」站在讲桌前的男人双手交插,一副用鼻孔看我们的样子,那脸上恰到好处的假笑衬托出他坏男人的魅力。
抬头看着赛佛勒斯得意风发的身影,真的不得不称赞他只是上个课也太霸气外漏了!那高大的高挑身材,苍白却长得有个性的俊美脸孔,还有那一身把全身裹紧紧的黑袍也散发出禁慾的神圣气质,让人忍不住想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他的秘密花园……
是的,我得承认我完全就是以BL小说的描述方式在形容他,不过与事实也相去不远了。
他是女巫周刊黄金单身汉的第三名,我看应该也有不少女学生投票给他,毕竟也有其他女生也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连坐在我身旁,跟我他搭档的欧菲莉亚更是骄傲地看着她的教父,虽然讲得正精彩的魔药学教授完全无视这些充满粉红色光芒的视线了。
跟小说里的第一印象也差太多了,这个世界的他反而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至少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认为。
「我必须强调的是,魔药的制作必须依靠灵活的头脑、灵巧的双手和对魔药极度的尊重才有成功的机会。如果你们跟我之前教过的愚蠢学生不一样的话,我还可以教导你们如何借用魔药的力量提炼名声、酿造永恒的荣耀,甚至是阻止死亡。」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得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他停顿一会,室内持续着无声的沉默。
「叫到名字的人请举手,让我知道你们起码有带耳朵来上课。」他每三句话都离不开讽刺,根本等於他的个人风格了。
每次跟我讲话时不挖苦我一下的话感觉他浑身都不舒服,但是对我又非常体贴,几乎第一时间都能察觉到我的需求而帮助我。
没错,在我的认知里,赛佛勒斯.石内卜就是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他丝毫不拖泥带水,快速地点完名後,再次轮流审视着着教室里的每个学生,到最後却低下头,视线不怀好意地停在我身上。
不会吧,你开学第一天就要让我难堪?我还什麽都没做啊?等我做了什麽在处罚我也不迟吧!我在心中尖叫着,但是仍然没有将我的惊恐传达眼前的男人。
「波特小姐,我如果在苦艾汁中加入水仙球根粉末会变成什麽药水?」果然他还是考我魔药学了,该不是报复我早上顶他嘴的事吧?
「一饮活死水,效用极强的安眠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还好我开学前已经乖乖地预习所有的课本。
「草蜻蛉可以用来制作哪些药水?」魔药学教授挑眉看着我。
「变身药水和迷惑剂。」考我高等魔药?哼哼你考不倒我的。
「意乱情迷水的特徵是什麽?」他继续问我,不过我当然还是能轻松回答出来。
「珍珠色光泽和螺旋上升的蒸气是最大的特徵,药水闻起来的味道因人而异,每个人闻到的通常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我微笑着回答出正确的答案。
「非常好,都答对了。其他人还不赶快抄下来,这些虽然还不是你们这程度可以制作的,不过基本知识还是给我记下来。」赛佛勒斯冷静地说着,完全不在意我竟然没有答错。
看他不受影响的样子我就觉得有些不甘心,你好得也给我意思意思加个几分也好,结果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我找死地凭着直觉举起手,眼神没有离开过他的眼睛。
欧菲莉亚拉着我的衣角想要阻止我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转正身体看到我了。
「又有什麽事?波特小姐。」
「石内卜教授,您提出的问题我都答对了,是不是应该帮葛来分多学院加分呢?」我有礼貌实则挑衅地看着,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
我才刚说完就已经後悔了,心理超懊恼为什麽自己那麽冲动,我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希望他没有听到,但是这机率小得让我感到有些心虚。
「喔是的,波特小姐说得对,既然答对也该有些鼓励,免得你说我不公平,那就葛来分多加三分。这样你满意了吧?波特小姐?」赛佛勒斯既不咬牙切齿,也不冷笑着看我,竟然只是冷静地帮我加分,一点犹豫都没有。
「谢谢教授。」我乾巴巴地说着,事实上,心里非常震惊於他的反应,欧菲莉亚也明显吓到了,一脸不可置信地在我和他身上来回看着,完全忘了她的贵族礼仪。
班上仍旧是死寂一片,毕竟一年级新生是不知道这位教授在学校里的『风评』,只有我跟欧菲莉亚感到惊恐不安,与他接触不深的雷斯壮小姐也一脸平静。
「现在开始正式上课。」赛佛勒斯对着全班这麽说着,开始在黑板上抄写治疗疥疮药水的制作方法。
「刚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低声说着,我刚刚明明就是在挑衅他,暗讽他对葛来分多学院差别待遇,但是……但是他却没有生气或是罚我劳动服务,竟然老老实实地帮我加分了,天上是要下起梅林的裤子雨了吗?还是袜子雨?我甚至没办法选择出到底哪个比较糟糕。
欧菲莉亚也只是对着我摇摇头,随後不客气地摀着我的嘴巴,往教室外的方向比着,意思要我现在闭嘴,等下课再说,我只好闭上嘴巴,听着赛佛勒斯仔细地讲着制作时要注意的地方。
之後我和欧菲莉亚打起精神,照着配方和刚刚抄写的笔记来制作魔药,每个举动都不敢马虎,虽然是非常基础的药水,但是我们不敢大意,深怕有个小错误就会被赛佛勒斯挑毛病,毕竟我们都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赛佛勒斯在教室里到处走动着,时不时语带讽刺地提醒其他同学他们犯错的地方,唯独我们这一组他从来没有走过来检查过。
完蛋了,现在这情况该不会就是指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在我们忐忑不安地把指定课题的药水装瓶後,交到坐在讲桌前的魔药学教授手上,梅林的保佑,他只是盯着成色完美的药水一下子,就在羊皮纸上打了个O(杰出)的成绩,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欧菲莉亚赶紧抓着我快步走出教室,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现在没有事就赶快离开他眼前,免得他秋後算帐。
在前往图书馆的路上,我和欧菲莉亚一直在讨论刚刚的诡异情况,但是不管怎麽想,对於赛佛勒斯的行为还是没得出任何可靠的推论,只是没想到我在魔药课上的莽撞行为竟然在校园里流传成事蹟。
***
「莉莎,听说你在老蝙蝠的课上狠狠地打他脸,让他吃了鳖,不过你竟然帮葛来分多学院从他手上拿到分数,真有你的!」查理往我背上用力拍下去,差点让我把吃到一半的马铃薯吐出来。
「咳!咳咳!你再……再说什麽?」差点被奶油马铃薯给噎死,我赶紧趁还没喷出来前吞下去,不过有些马铃薯还是跑到气管里,害我得要很用力才咳得出来。
「抱歉抱歉,我太不小心了。虽然我早就知道你很大胆,但是没料到你在第一天就敢跟老蝙蝠对立,真不愧对於我对你的深深期望啊。」查理在我身边坐下,灿烂地笑着,一副痛快的样子。
怪不得我跟欧菲莉亚走进大厅时,坐在座位上的学长姐全都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神色各异地盯着我,史莱哲林的人几乎都瞪着我,满脸的不屑,其他学院的人则是露出欣慰的神情,其他人也好奇地看着我。
我还想说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其他人都盯着我瞧,我还没捣乱或是恶作剧啊!
原来是指这件事,别说其他人很好奇了,连我也很想搞清楚赛佛勒斯到底在想什麽,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搞懂他的想法。想那麽多也不会得到正确答案,那还是乖乖吃我的午餐,今天的午餐也蛮丰盛的,不过没有比昨天的晚餐丰富。
「我没有跟他对立啦,只是下意识就那样说。」我喝口水顺顺喉咙,才又接下去说:「而且我早就耳闻他从来没有帮葛来分多加过分,所以我才会起码争取一下,没想到他还真的帮我加分,我都快吓死了。」
「没错,莉莎真的很勇敢耶,她直接呛老蝙蝠,我都快被她吓昏了!」乔治坐在我面对加油添醋地说着。
「乔治说得没错,连在现场看的我们也被她的魄力所震撼!喔喔真是太棒了!你帮葛来分多出出气了!」佛雷附和着,一脸崇拜得看着我。
「莉莎,你真的很酷耶!」查理睁大眼睛夸张地说着。
「你是我们崇拜的偶像!」一旁的双胞胎也点点头,夸张地用双手膜拜着我。
「别再胡说八道了,我都快被你们恶心死了!我要吐出来了!」说完我对他们翻翻白眼,随後跟他们笑成一团,被周围吵杂的环境掩盖住了。
被逗乐的查理擦了擦眼泪,像是突然想到一样,转头对我说:「对了,莉莎,你有没有兴趣参加魁地奇球队选拔?我们准备在九月中举行选拔,你们三个都来参加吧。」
「队上有空缺?」
「我跟几位球员明年就要毕业了,所以得先找候补球员,先让他们训练一年,明年就可以换他们上场了。」查理轻松地说着,但是还是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不舍。
「太好了,我本来就很想进入球队!呜呼!」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魁地奇虽然作为魔法界唯一盛行的运动,不像麻瓜世界还有一大堆数不清也叫不出名字的运动竞赛,可能很容易让观众感到无聊,但是我从小到大都还是非常热爱这项飞在天上的运动,或许还得归功於詹姆遗传给我这方面的天赋才能让我在魁地奇运动里如鱼得水。
「我们也要参加,不要忘记我们!」双胞胎也是。
「那就说好了,等时间确定了我再通知你们。」查理微笑地拍拍我们的肩膀。
「好想马上打魁地奇喔。」我趴在桌上,一脸哀怨地说着。
「对啊,飞行课什麽时候要来啊!」双胞胎也抱怨着,查理则是理解地点点头,表示安慰。
一提到魁地奇就让我想到我放在家里的那把新扫帚,但是别说是打魁地奇了,连骑着自己的扫帚自由自在飞在天空也无法做到,毕竟校规明文规定一年级生不得带自己的扫帚来学校,而且飞行课也不可能一上课就放任我们随便飞,但是那种感受着疾风,彷佛所有的烦恼、难过和痛苦都被冷风吹走,我很享受那种不受控制、可以完全解放自己的奔放感。
除了变形学和魔药学,飞行学也是我最期待的课程。我继续趴在桌上,颓废地想着星期三怎麽还不快来,我还真想马上叫詹姆帮我把扫帚寄过来,收到时直接骑上扫把,在霍格华兹里舒服地骑上一圈过过瘾,伫立在偏远山区的古堡,再加上广大的森林与湖泊的点缀,这里的风景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唉!转念一想我还是安分一点吧,要不然我真不知道那讨人厌的鼻涕卜会怎麽对付我,基於我不是第一次不守规矩了,处罚可能就会更加严厉与难以捉摸,不想从桌上起身的我无力地想着,抱怨归抱怨,我还是没办法真的讨厌他,因为就连他这种难搞的地方也让人觉得是他独特的魅力之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