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忍者(佐鳴)華胥之夢 — 火影忍者(佐鳴)華胥之夢1

火影忍者(佐鸣)华胥之梦1

「接下来是关於......」

一面听取鹿丸的报告,鸣人一面分神批改手上的文件。他叹了一口气,湛蓝的眸子中带着浓厚的倦意与无奈,让他实在很想就这样离开火影办公室。

只是估计不处理完这堆像山一样高的文件恐怕是跑不了吧?

「......以上,就是这次的报告。」报告到一段落,鹿丸轻咳了一声,「火影大人,关於刚才的报告有任何指示吗?」

「嗯?喔,就这样继续观察吧。」

虽然刚才大部分都在神游,但多少还是有听进去一些报告内容,因此鸣人相当乾脆地回覆,只是这个回覆内容让鹿丸不禁想要叹气。

「我说火影大人......偶尔你也多一些别的意见吧?」

「村内巡逻队做得很好,近期犯罪率下降不少,至於村外也有定期进行在观察,所以不用担心啊。」回覆得相当自然,鸣人丝毫不认为哪边有问题,「还有问题吗?」

「没了......」鹿丸叹气,然後在敲门声响起时他也应了一声,「请进。」

自门外走进了一名金发蓝眼的少女,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的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後,然後恭敬地行了个礼。

「我回来了,火影大人。」

「欢迎回来,小妖。」见到少女,鸣人的精神显然好了许多,「任务顺利吗?」

「虽然出了一点小插曲,不过因为有佐助大人在所以没问题。」被唤为妖的少女好心情地回答,「只是因为还有一些後续要处理,所以佐助大人让我先把东西带回来交差,晚一点才会交上报告。」

「我知道了......鹿丸不好意思,我想和小妖说几句话。」

「知道了,那我们等等再讨论後续的事情吧。」

鹿丸十分识趣地挥手离开,等到整个办公室空间只剩下鸣人和妖时,妖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後伸出双手抱住鸣人。

「我回来了,母亲大人。」

「你啊,都这麽大还那麽爱撒娇......还有我不是说了别叫我母亲大人吗?」虽然声音带着无奈,但鸣人还是伸手揉了揉妖的头发,宠溺之情十分明显。

「我是自母亲大人身上分离出来的特殊存在,当然得叫你母亲大人。」自鸣人的怀中抬起头,与鸣人相似的面容露出的甜美笑意让他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少女和自己以前少年时期时常使用变化术变成的鸣子可以说几乎相同。

「说不过你.....」拍拍少女的背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鸣人指了指桌上的木盒和卷轴,「说真的,任务途中有没有遇上什麽麻烦?」

「嗯,整体来说实力并不是多棘手的对手,不过无礼之徒倒是有。」回想了一下任务的过程,妖如实回覆,「也许是因为我是女流之辈,实力上赢不过我所以就出言调戏了几句,不过在我反击前佐助大人就狠狠地修理他们了,所以其实我也没有遇上什麽特别麻烦的状况呢。」

「做得好!」敢调戏他的宝贝女儿就得付出代价,鸣人愤愤地想着,但转念一想却又有些不安,「佐助没把人给杀了吧?」

「噢,母亲大人请放心,佐助大人只是把人打残了而已。」妖微笑回答。

「打残啊......算了,总比把人给杀了要来的好。话说佐助的性子也收敛很多了啊,要换做是以前怎麽可能只有这种程度?」鸣人无奈地笑了笑,同时也不禁感慨了起来,「岁月不饶人这句话我总算是见识到了,我跟他毕竟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在很多事情上的想法真的会产生变化啊。」

妖静静地看着鸣人,眼前的人虽然还是那麽地耀眼,但脸上却还是藏不住岁月与劳累刻划下的痕迹。她走到了鸣人身後用着适当的力道按压着对方的肩膀,然後一面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

「母亲大人,您最近有回去家里吗?」

「家里?怎麽了?」

「今天回来的时候偶然看见博人他们小队,休息时间时听见博人提到你的时候十分生气的样子哦。」妖轻声开口,「虽然知道您的公务繁忙,但偶尔也是要回家关心一下妻子和孩子呢。」

鸣人并没有说话,但从掌心下传来的僵直触感便可以感受到鸣人的心情有很大的震荡。妖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鸣人与佐助他们分别的家庭关系是如何,但从跟他们两人互动的感觉,再看看博人和纱罗妲他们,每次她总有一种近似於愧疚的心情。

与辉夜大战过後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促成,某一天妖便从鸣人的体内诞生。得知这件事的纲手对外表示鸣人要出一个长期任务,然後便将鸣人被偷偷地安排在某个地方进行观察。

这件事除了纲手知情外,便只有当时在场的佐助知晓而已。那时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所以鸣人要求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也因此其他人并不知道妖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消逝,当妖成长到足以从鸣人体内被分离出来时,纲手便透过这段时间所寻到的资料,以特殊的仪式与术法将她分离出来。而分离出来的过程中,鸣人的查克拉则由佐助协同进行稳定。

说来也十分奇妙──刚出生的她脑内便具备了相当庞大的知识库,一开始她并不明白这些知识来自於谁,但後来她想应该是受到九尾影响的缘故,所以才会连最远古的过去知识她也一并晓得。

除了先天便拥有的知识外,她的外貌几乎和鸣人相同。虽然有很多原因她尚未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在决定调查自己到底是怎麽出现的同时,她也称呼鸣人为母亲。

鸣人将她取名为妖,虽然自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存在,但却得到鸣人和佐助相当多的爱与关怀,让她感觉到十分温暖和幸福。

然而相较於自己,博人他们便不是那麽地幸运了。

佐助和鸣人仍旧有尽自己身为父亲的责任,但她感觉到那也仅是责任罢了......至於关爱也不是说没有,只是相当的少。这也让她对这三个孩子感到愧疚,但却也不知道该怎麽弥补才好,因此只有找机会以前辈的身份尽量关心他们。

「母亲大人......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妖有些犹豫地开口。

「怎麽了?」

「我虽然不太懂人类之间的情感与社会关系,不过从这段时间观察下来看,您和佐助大人是互相爱慕的,对吗?」

「嗯......」

「既然您与父亲大人是彼此相爱的,那又为什麽要另外组织家庭呢?」妖睁大眼睛看着鸣人,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情绪反应,仅是单纯的困惑,「如果您不爱雏田小姐,父亲大人也不爱樱小姐的话,那为什麽又会生下博人他们呢?」

「那是因为.....」鸣人欲言又止,面容上尽是复杂纠结的神情。妖看着鸣人握紧双拳,颤抖的身体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最终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於内心叹了口气,她微微地歛下双眸,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对方,低声呢喃:「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请您忽略了吧。」

鸣人抿直双唇没有回答,在漫长的沉默过後,他才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小妖,我跟佐助不会为当初的选择做出任何辩解,因为这是既定的事实。」将手抽出来轻抚着妖的长发,鸣人露出了苦涩的微笑,「无论是责任或是愧疚造就成当初的选择,我们都不会……同时也不能後悔。」

「哪怕其实我们深爱着对方,也是一样。」

妖似懂非懂地看着鸣人,复杂纠结的情感她实在是搞不懂。一直以来她只知道人与人之间会组织成家庭关系或是情侣关系都是处於相爱的立场上,所以她很难想像所谓的「责任」与「愧疚」也能促成一个家庭的组织诞生。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您的意思,但是作为您的女儿,我很幸福。」决定将复杂的事摆在一边,妖瞥了一眼门的方向,「我该走了,母亲大人还是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有空请回家一趟看看雏田小姐、博人和小葵他们。」

「嗯,我知道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佐助大人请您三天後到老地方,他说有事情要告诉您,请您务必要到。」

「他有说什麽事吗?」鸣人疑惑地开口。

「这我也不清楚呢,但看佐助大人的表情我想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哦。」妖笑了笑,然後走到了窗户边,「我先离开了,母亲大人。」

「好,路上小心。」妖离开後,前方的门也很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简单地回了句进来鸣人便又开始处理手边的公务。

而刚才离开的妖穿梭在屋檐上,当她在某条街道找到自己要寻找的对象时也一跃而下,这个动作也让底下的三个孩子吓了一跳。

「嗨,好久不见了。」妖举起手对着他们打招呼。

「小妖姊姊!」见到来人後几乎眼睛都发亮了,博人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见了啊!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嘛?」

「出了个长期任务,今天刚结束回来呢。」伸手揉了揉博人的头发,望着同样露出笑意的光希和纱罗妲,蓝色的眸子也绽放出柔和的光芒,「纱罗妲和光希都还好吗?」

「小妖姊姊,我们都很好哦!」纱罗妲笑着回答,然後又补了一句让博人想吐血的话,「博人前不久还一直嚷嚷小妖姊姊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要回来,简直和个小鬼一样长不大。」

「喂!纱罗妲你那是什麽意思啊?」

「就是跟字面上的意思一样啊,笨蛋博人。」

「你这个暴力女!」

「你说什麽?」

望着两个孩子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妖无奈地一手抓住一个:「真是的,要和平相处才行哦。」

「小妖姊姊,习惯就好了。」光希微笑回答,然後惹来了自家夥伴默契十足的两记狠瞪。

「好啦好啦~话说我肚子饿了呢,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妖笑着看着三个孩子,「我请客哦。」

望着三个孩子兴高采烈地欢呼然後跟着自己移动,看着走在前方的他们,妖不禁露出了微笑。

也许她并不懂佐助跟鸣人的想法,但就让她用自己的方式来对他们好吧?

也许某方面来说自己是很卑鄙,想要透过这种方式来稍微减轻一点自己的罪恶感,但是与其什麽都不做而冷眼看着他们,她更宁愿选择一个日後被他们知道真相後可能会说自己是卑鄙之徒的作法

「人类,真是复杂呢……」

妖无奈地轻声低语,然後迎向三个孩子一同走入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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