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玦震惊的看着谭元,他竟然问尉迟轩想不想上她,他的胆量也太惊人了吧?
尉迟轩也是震惊,但很快就变回冰冷的脸,脸上充满怒意。
「这是你的人?」
文墨玦沉默不语,她该怎麽回答?他是她只当值两天的侍卫、宫外的朋友、某个宫中的友人,还是......!
她灵光一闪,道:「他是属山派长老,因为认错人,所以才不小心刺伤我,我们是......老朋友了。」
即使说得多心虚,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谭元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属山长老?老朋友?
尉迟轩问道:「为何你在宫中?」
谭元很自然的接下去,「我下山进宫看我徒儿。」
尉迟轩皱眉,「腰牌。」
谭元从衣服内,拿出一个腰牌。
文墨玦看了那腰牌,那不是她宫里的腰牌吗?
原来他当刺客也当小偷。
尉迟轩没再说什麽,沉着脸出去。
「文墨玦,你是要换衣服了没?」谭元不耐烦的问。
「......你怎麽会有我宫里的腰牌?」
谭元道:「谁知道後天到底出不出的了宫,拿个腰牌,後天出不去,本大爷自己找方法出宫。」
文墨玦低下头,疲惫的爬上床,盖上棉被躺下,闭上双眼。
谭元问道:「你不用伤口?」
文墨玦张开眼睛,问:「你为什麽知道玉佩是南欣允的?」
谭元沉默。
「後天皇上真的会赐婚吗?」
谭元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的双眼,她的眼睛很红。
「他会休了我吗?」
文墨玦流下眼泪,她继续问道:「为什麽活着这麽痛苦?」
谭元走到她床边,身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道:「本大爷知道玉佩是因为本大爷之前有看过南心允戴过那个玉佩,皇上如果真赐婚,你只要当没这件事就行了,他如果休了你,还有一堆男人要你,人声漫长,有快乐也有痛苦,挺过那一刻,人生就更完美。」
文墨玦一愣,他这是在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文墨玦微微一笑,不久後,安稳的睡着了。
辰时靖远侯府渊然苑
「墨沉哥哥!我今天......」宁花高兴的跑进文墨沉的房里。
她的天啊!没想到文墨沉竟然在换衣服!
宁花红着脸转过身,一张精致的小脸,像是被染成红色的苹果。
文墨沉惊讶的看了她几秒,笑了笑,低头慢慢穿衣服,道:「虽然离大婚还有两个月,但你应该在大婚前,就把我看光光了吧?」
语落,宁花的脸更红了。
文墨沉穿好衣服,走到宁花前面,笑着问道:「找我有什麽事吗?」
宁花红着脸看他,道:「也没什麽事,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文墨沉一愣,笑了笑,道:「你真可爱。」
宁花脸又更红了,她打算冷静下来,所以双手遮着脸不看文墨沉。
她说:「明日皇上办宴会,我可以跟着墨沉哥哥进宫吗?」
「跟着我进宫?」
「我有事想问小玦。」
「什麽事?」
宁花不假思索便道:「男女合房的事。」
文墨沉先是睁大眼睛看着宁花,然後脸颊慢慢染上一点粉红。
文墨沉红着脸皱着眉问道:「你问这事做什麽?」
宁花双手遮着脸,自然看不到他这害羞样。
「两个月後就成婚,要是洞房时,我什麽都不懂,被你笑了怎麽办?」
文墨沉听到原因,露出怜惜的表情,轻轻抱住宁花。
「没关系,你不会,我慢慢教你。」
文墨沉拿开宁花遮着脸的手,手的下面,是宁花最真实的表情。
宁花的表情充满了对文墨沉的信任。
文墨沉给了宁花深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