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冷,发抖着走到打工的地方时,老板娘看见我这麽一个样子,纳闷的说:「你到底几年级啊?」
我回了个不是一年级的级数。
老板娘更加纳闷:「那你怎麽还这样子呢?」指我抖得要命直喊冷的模样。
「因为我一直无法适应。」
果然山上的学校不是盖的!
希望大家不要被这寒冷击倒了,虽然据说南部的朋友好像还可以吹冷气来着(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哈哈)
再遇见17-2──舞会
聚集了来自各地的商业大亨,举办一年一度众所瞩目的交流会,一场看似奢华的舞会,底下充满商场上钩心斗角的协议和商讨,这一天过後一家公司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股盘上升趋势,当然也会造就倒闭的局面。
非常重要的一场晚宴,当然少不了各界的明星、贵族衬托,不过,今晚的宴会肯定是近几年来最受关注的一场。
*
上头吊着精美的水晶灯,暖黄色的灯光照耀出价格不斐的呈列的水晶镜面和大理石洗手台,刚进到厕所时,还想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但里面显然也同样尊贵的马桶显示这里是洗手间没错。
呕──!
唯一反差的是这诺大的厕所传来可怕的呕吐声,而自己像仆人那样捧着卫生纸,忍受难闻的味道。
「不过是车开了快点,你也太虚弱了吧!小白。」我不耐烦的对穿着美丽礼服,却很不雅的蹲在马桶前的小白,说道。
小白抬起苍白的脸颊,妆很明显的糊了一半,「我都快忘了你是个飙仔,磷。」她虚脱得连话都不争了。
我皱眉,心想真有这麽严重吗?
「有。」小白斩钉截铁的回答,扶着我的手起来,「我想,在另一边的玄会更辛苦。」
毕竟熟知他的人都晓得他身体蛮虚的。
「幸好强哥和曼艳没事,可以撑住场面。」我一边将粉扑在小白脸上,一边同情在另一边当着男仆伺候的峰。
等小白恢复後,我们两人一出现在舞会上时,曼艳急匆匆的走过来,她一脸厌恶的看了小白脸上的妆容後,眼神露出不合格的讯息,拉着她的手再度往後台走去。
剩下一人的我从服务生拿走一杯红酒,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好了,那我现在要干嘛?
再走回去好像也很奇怪,处理那些奇怪的商场问题是强哥和曼艳,虽然自己能够过去商讨,可是这麽做太诡异,而且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
一想到这里,脑袋顿时间断了线,喝到一半的酒停在嘴边,比起刚才内心更加的混乱……
什麽时候……那条深深刻进心底的条约,留着血淋淋的,无时无刻出现在眼前,只是平常被忽略了。
逃避一词钻进脑海中,抛不掉的枷锁,就像断了羽翼的天使被囚禁在地狱里。
彷佛所有的力气一瞬间抽离了,端在手中的酒瓶逐渐脱离手中的控制,迟早要往下坠落,粉身碎骨。
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在视线里放慢了动作,暗红色醇香的红酒液体朝一边倾斜而去,像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区域里……却有个温暖有力的手阻止了瓶身粉碎的危机,这股由手中传来的暖意,是那麽的熟悉。
抬眼一看,那人带着霸道却温柔的笑意。
「别喝酒,别离开。」Lazurite独特的磁性嗓音说着,紧紧的牵起垂在一旁的手握住,怕会弄丢我似的,手掌传来温暖安心的感觉,就像刚刚走红毯时那样。
当走出车门後,黑白交错硬生生的划出界线,一转身裸露出白皙的背部,赤裸裸的却像是一双无形的翅膀在那儿。
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次在毫无遮蔽的面具下出现,心里是慌的,那一道道目光深深的刺进心中,无法想像之後那些深爱她的粉丝在知道那些事情後,还会以同样的目光来看她。
无助的望着前方等待她的团员们。
心底早有答案了……
那天、那通电话、那可怕的耳语,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着,如同梦魇的压在心头上。
答案,是那麽的明显。
全世界的注目下,无助得像个孩子,因为她害怕之後自己所做的事情……
思考着是否要逃跑还是努力往前进时,有一股熟悉的暖意袭来,带着坚定、安稳。
「跟着我,微笑。」Lazurite嗓音像一剂安定剂,让慌乱的心情恢复了正常,「别怕,我在你身边。」
这一句话,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多年前,有个人也说过一样的话。
可以感觉到有道防线,在逐渐崩毁、软化,连自己不晓得这道崩塌地防线过去,自己会如何?
Lazurite带着她来到一食物区,帮她夹着食物的时候,不能忽略四周围频频传来的好奇目光,谁来参加一场重要的商场晚宴会忙着吃食物呢?
「拿去。」夹着满满食物的盘子放到面前来,Lazurite命令式的说着。
看着洁白的盘子上有着一堆满满的食物,虽然不解他的举动,可是还是接下来的我,却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那一股钻流而过的异样感。
「你今天吃得太少了。」似乎看见我的困惑,Lazurite解释道。
──!
「太忙了。」像是掩饰什麽的说着。
从眼角看见他浅浅的微笑,他再度抓住我的手,迈步往舞会出口大门走去。
「去哪?」
「等等你就知道了。」Lazurite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