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幸福时刻
翌日,二哥跟小阿姨帮着娟欸将行李搬到我家里,我的房间…,不对!现在应该说是淑娟的房间,经过我们俩个一天布置,不知道的人,绝对很难相信,现在那乾净明亮,充满卡哇伊粉色系的可爱房间,曾经是我,臭袜堆叠,衣裤乱放的狗窝,二哥看见眼前的屋子,惊叹连连的说:「很难置信这以前是小邱的狗窝!」
小阿姨也没到过我家,更没进过我的房间,但她知道二哥的房间也好不到哪里,嘲讽的对他说:「我可以想像的出来!看过你的房间,不难想像邱平的狗窝,一定也是臭袜子乱丢,衣服没洗到处塞吧?!」
「我的房间没麽乱吧!?」二哥用不停挠头傻笑,抗议淑华的看法,!
「你们俩个难兄难弟,会好到哪里去?!」
「我问你?」
「你脚上的袜子是不是第七双?」
「你怎麽知道?」二哥脸露难为情的神态!
「今天早上,我帮你收拾房间,你放袜子的地方,就剩你脚上的这双,我要不帮你洗了,保证你明天没袜子穿!」
「你数过呀?」二哥还大咧咧地问淑华!
「你说呢?」
「谢谢你喔!」二哥呵呵傻笑!
「要不要我再帮你宣传,宣传?」
「不用了!不用了!」
我就不懂了,淑娟听见这对话,也乐呵的不得了!是很认同小阿姨的话,还是笑话,我的房间比二哥的糟糕??
男生的房间不都这样子的吗???
二哥随手打开我的画室,也就是我现在的房间,三个一起进去看了看!房间里,那幅没完成的人像还摆在那,淑华看见了,好奇的问:「劲尧,画像的人,你认识吗?」
二哥语带犹豫:「这个女孩子我并不认识,但她的事我知道一点!」
「你没问过邱平吗?」
「我问过,但他只有在喝大的时候,东说一点,西说一点的,所以我知道的并不多!」
「这画像打从我认识他,就一直摆在这里了!」
「可能是他以前的作业吧!」
二哥的回答让淑华的好奇心停住!
「…」小阿姨像是思考了一下!
「淑娟,去你房间,我有话跟你说!」
进到淑娟的房间,淑华劈头便说:「你以后四年得住在这里,你可不能什麽事都随着小邱,懂吗?」
「不会的啦!姊!」淑娟懂她姊的意思!
「我就是担心你太宠他,太顺着他!打从你认识邱平之後,你知不知道自己改变了多少?」
「我有点後悔让你认识他!」淑华语气带着懊恼!
「姊!你不要这麽说!」
「我知道你担心什麽,也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在没遇见他之前,我都是你们眼中的乖女孩!」
「我现在也还是!我没有变呀!」
「姐,我真的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他,让我感受到爱情的滋味!虽然他面对爱情的态度,总让人感到玩世不恭,但我认为那只是他的伪装!我们都不了解他的过去,我感觉他将情感藏的很深,藏匿那麽深的原因,可能连二哥都不了解!」
「他有细腻的情感,很棒的才华,虽然他不爱念书,但他懂得书本以外的事,比我们还要多!」
「平日里,他总是吊儿郎当,可是他专心做起事,态度是那麽地认真执着,换作是你,你也一定会欣赏他的!」
「我想跟着他,陪着他,就算遇见重重的困难,我相信我们会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祝福我,作我最强大的後盾!」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淑华很难相信眼前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妹妹,会说出这番话,她知道淑娟真的爱上我,她也知道爱情会使人盲目,人失去理性,但她却很难找出理由去反驳淑娟的话,她握住淑娟的手:「不论如何,你要记住,我们都还年轻,都还在念书,作任何事要多考虑考虑!」
「我知道,感情的事,不是说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遇见了,想躲也躲不掉!」
「但我就是担心你,怕他欺负你,怕你受到伤害!」淑华认真严肃的对淑娟说出心里的担忧!
「不会啦!姊!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就只是住这儿念书,他要真的欺负我,我一定跟你,跟二哥说,让你们帮我修理他!」
「你舍得修理他呀?」
「嗯!」淑娟点头!
「你骗你姊呀!?别到时候真要修理他,你就舍不得了!」
俩人一起笑了出声!
淑华又说:「你爸妈那里,我会帮着你!放心吧!」
淑娟这时候就像是恶作剧时没让人发现的侥幸表情,吐吐舌头:「阿娘喂!都把我爸妈给忘了,放假回去,我爸妈问你的话,可千万别穿帮了!」
「我可没像你有个开明的哥哥,也没有民主的老妈!」
「咦~!你亏人的本事,有长进了呀!?」淑华笑说着!
「哪有!还不姊的功劳!」
「还说?小心我不帮你呀!」
「我知道你最好了!」淑娟撒娇!
「还说没学坏!!」
「嘻!」淑娟偷乐着!
「你们两个说悄悄话说完了吗?」二哥在房外说着!
她姊俩从房间出来,淑华见到二哥张口就说:「劲尧,你能不能跟我保证?」
「保证?保证什麽?」二哥对淑华突来的保证要求一头雾水!
「保证邱平不会欺负娟欸?」
「…」二哥实在无语!
「你要我怎麽保证?」二哥憋住笑!
「你要保证,万一邱平欺负淑娟,你会站在我们这边!」淑华有些不讲理!
二哥实在觉得这个「保证」有些好笑!不禁摇头笑笑,但还是顺着淑华的要求,说:「我保证一定站在你们这边!」
「你可不能跟邱平一样,光会呼哢人!?」淑华说!
二哥感到冤枉又好笑!
淑娟打断淑华的话,说:「好了啦!姊!你就别逗二哥了!」
二哥见没什麽事了,对淑娟说:「淑娟,那我跟淑华就先回去了,你也先继续整理你的东西!等晚上小邱回来,你们到我家来,一起吃饭!」
「嗯!知道了!」
淑娟一个人待在家里,整理好他的房间,又整理我的房间,接着客厅,再接着厨房,整个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是打扫得乾乾净净,整整齐齐,连我的内裤都拿去洗,晾好了!
当事情都作完了,她进入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看着那幅画像,她心里想着:「为什麽邱平要画这女生?」
「为什麽画了这麽久却没画完?」
「这个女生究竟是谁?」
「为什麽连二哥也不认识?」
「昨天我问他的时候,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说,他的心里是不是还有着连二哥都不知道的故事?」
淑娟很好奇!但此刻她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想着这些问题!或许是累了,不知不觉地在我床上睡着了!
晚上六点左右,我下了班从公司回来,打开大门,我看到窗明几净的客厅,我不太相信这是我家客厅,太乾净了!
推开了房间门,见到淑娟趴睡在我的床上,大概是屋内有些热,淑娟的脸颊有些红晕,我没叫醒她,而是轻轻地坐在床沿,看着她睡觉。
房间内很安静,我可以听见她匀称的呼吸声,当我痴痴笑笑的看着她的睡姿,意外发现她熟睡的脸庞散发出成熟的美与媚!
我突然很想把这麽美的画面给留下,於是轻轻地的把画架的人画像取下来,这是我俩年多来第一次将这幅画像拿下来!
换上一幅新的画板,我开始速写淑娟的睡姿!十分钟後,我将她睡着的姿态给画下来,画完,我将画放在画板里,又将那画像放回去,然後过去叫醒了她!
「美女,该醒来了!」
淑娟睁开眼睛,看见我蹲在她面前,有点吓一跳,说:「你怎麽这麽早就回来?」
「都六点二十分了,还早吗?」
夏天日照时间比较长,往往要七点左右太阳才会下山,所以她醒来看见房间内还是充满日光,她以为还在下午!
「你这只小懒猪,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睡得可够香的!」
淑娟揉了揉眼,说:「哪有,今天一个下午,我把家里打扫的乾乾净净的了!」
「我连你的内裤都帮你洗了!」
我瞪大眼睛,神情惊恐的说:「你连我的内裤都洗了?」
「对呀!有什麽不对吗?」她回答的理直气壮!
「呵~!呵!」我傻笑!不好意思的说:「下次我自己洗就好!」
她疑惑的看我,想了一下:「哦!我知道了!」
「对了!二哥让我跟你说,等你回家,一起过去他家吃饭!」
我说:「那你饿了吗?」
「嗯!有点!」
「那还不起来,美人猪!」
「我不要!」淑娟又趴在床上!
「为什麽?你不是饿了吗?」
「谁让你叫我美人猪!」语气撒娇!
「我错了!你是美女!你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美女!」
「可以起床了吗?美女!」
「我还是不要!」淑娟还是不起床!
「又为什麽?」我很不解!
「除非你背我!」她像个淘气孩子说话!
「我哪背的动呀?你这麽大一只!」
「不管,你背不背?」小嘴嘟着半天高!
「背~!再大只我也背!」
背起淑娟出门,到了楼下就撞见雅莉,雅莉用疑惑的眼神看我,问说:「你答应我的电影,爆米花外加一杯可乐,什麽时候给?」
「星期天,我们三人一起去!」
淑娟赶紧从我背上下来跟雅莉打招呼,说:「嗨!雅莉!」
「淑娟姊,我跟你说...」
「你这招没用了,淑娟今天开始就住我家!」我的表情告诉雅莉,你的招数今天不管用了!
雅莉倒是惊吓:「蛤~!你们同居了?」
「别乱说!是睡另外一间房间!」我严肃的解释!
「哦!是同样居住在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这麽解释!?」
「聪明!」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我的话早就让她给学光了!
「那就得再加一杯可乐!」雅莉又敲竹杠!
「你不怕喝胖了呀?」
「没关系,你妹我天生丽质,胖不了!」
「你要是不答应也可以,我可以帮你宣传宣传!」
「好!加一杯可乐没问题,我再多请你吃宵夜!」
「这麽好?!」雅莉怀疑我另有目的,用疑问句问我!
「你要答应我,不管是谁问你,淑娟姊是谁,你都必须回答她只是房客,懂了吗?」
雅莉想了想我的话便回:「没问题!」
我便提,说:「那就星期天一起去吧!」
雅莉:「OK!那你们忙你们的吧!别忘记你答应的事就好!」
「知道!」
在路上,淑娟问我:「你这麽顺着雅莉,是不是你很多把柄在她手上?」
我大笑回答说:「娟欸,你是不是想问,我究竟带过几个女孩子回家吧!?」
「谁问你这个!」淑娟在我的背打了一下,表示抗议!
「我说过,我很疼她,那是因为一起长大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在关键时刻雅莉可以帮的上忙!」
「哦!」
「碰上了,你就知道了!」
「哦!」
淑娟觉得我有我的道理,也就不问了!
到二哥家已经接近七点,有点晚!二哥跟淑华早在家等我们俩个,小阿姨见到我劈头就说:「你家到这里要骑一个小时吗?」
「冤枉!小阿姨!是我家这只猪...欸!不是,我家美女睡着了,我不忍心叫她,让她多睡会,所以慢了点,真不能怪我!」
「那你家是不是前前後後,里里外外都变得乾乾净净的,连你的内裤也都帮你洗了呢?」
我太惊恐了!说:「连内裤洗了你也知道!?」
「废话,我妹的个性,我会不知道!」
「邱平,我警告你,你不能欺负娟欸,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自认非常了解状况地说:「有你跟二哥给她撑腰,我哪敢欺负她,你们现在是三个人一个鼻孔出气,我不会找死的,你放心!」
「知道就好!」
小阿姨对我还是放不下心,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顾淑娟,不能欺负她,我当然知道她的忧心,可是我给人的印象就是这种正经不了的负面形象,若不是遇见什麽真正大事,我是不会板起脸孔说话的!
「都上去吃饭吧!老妈在上楼也等很久了!」二哥催着!
我都还没上楼,直接在楼下拉开嗓门喊:「老妈,我又来了!」
餐桌上!边吃边聊着!
「你们学校报到的事都处里的怎样了?」老妈问着!
「基本上都没问题了,现在就等报到日!」二哥回着老妈的话!
「淑娟,我听妹丫说(老妈叫淑华的称呼),你找到房子了,环境好不好,都有些什麽人?」
「老妈…」淑娟有些语塞!我接下她的话:「老妈!放心,那房子我们四个一起找的,房租很便宜,也都是租给学生,放心好了!」我照着之前我们四个说好的应答回话!
「那就好,劲尧,你要多照顾人家,知道吗?」
「知道了!」
老妈继续说:「毕竟是妹丫的妹妹,那是我们家住不下,不然我也让她住到我们这儿!」
「姊丫!都已经安置好了,没什麽问题,放心吧!」小阿姨帮腔答话!
「那就好!有问题一定要跟老妈说知道吗?」老妈直叮咛我们!
「知道!」我们四个一同回答!
「小邱,我听劲尧说,你没考上学校,现在已经在工作了,是不是这样?」
「欸!是这样!」
「你已经不打算再升学了吗?」
「老妈!我ABC都念不完,怎麽考?」
「我现在作的事,是跟我自己学的有相关性的工作,从基础做起,反正还没当兵,公司也当你是工读生,一切要等退伍以後才会比较稳定!」
「小邱,你的想法是对的,其实也不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有一项技术在手,还是可以有一片天的,要加油!」
「谢谢老妈!」
「只要你们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老妈就高兴了!」
又过了一会,老妈太爱屋及乌,问起:「对了!最近怎麽比较没见到小男跟大牌他们呢?」
「最近他们俩个也是家里学校两头跑,比较忙些,有时间就会过来!」二哥答着。
「那乐乐呢?乐乐怎麽也比较少过来了呢?」
「前一阵子,她不是每天都来我们家帮忙!怎这阵子又没看见人呢?」
现场突然鸦雀无声,我彷佛看见二哥头顶飞过三只乌鸦...!还,呱~呱~呱的叫着!
二哥面露窘态,回说:「可能都是一样忙着学校的事!有机会我再连络她,一起吃饭!」
老妈没听出二哥语气的尴尬,接着说:「哦!这样呀!她是不是就你说的,你喜欢上的女生?」
我低头不道德的偷偷笑着,二哥脸上如惨着雷劈,一脸乌黑,!而小阿姨的脸色,更夸张,如川剧变脸,一阵青一阵红!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接话!还是那原则,少说少错,不说不会错!
「妈!不是!她不是我喜欢上的女生!」二哥辩解。
「哦!那你打算什麽时候告诉妈,那女生是谁!?」
「是时候,我就会告诉您!别催我!」
老妈向来不逼迫孩子,作不愿作的事,说不想说的话,她的儿子,她知道个性,见二哥不愿现在说清楚,若无其事的说:「也罢!等你想说再说!」
二哥向来以冷静见称,这次只见他头低低,使劲扒饭,只是眼尾的眼神,时不时地瞄向小阿姨,此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把话岔开!!!
桌底下,我踢踢二哥的脚,然後使个眼色给他,接着我说:「我去买个饮料,老妈,你想喝什麽?」
老妈似乎是想了想,说:「今天为了庆祝你们顺利考上大学,老妈陪你们喝点!」
「用你们的话怎麽说?」
「什麽什麽...杯子?」
「老妈,是搬杯子!」我解释着!
「对!对!对!搬杯子!搬杯子」老妈开心的重复「搬杯子」这字眼!
「淑娟,小阿姨,你们呢?」我看看她俩!
「多买几瓶!」小阿姨表情铁青,用眼角眼白瞄我说着!
淑娟嘟嘟嘴,也瞄着我,表情像是说小阿姨心情郁卒!
「喔!好!我多买几瓶!」我看出来小阿姨的状况了!
我示意二哥走人:「二哥!跟我去买,帮忙拿!」
「好!好!好!我跟你去!」二哥巴不得离开现场!
我们哥俩暂时离开餐桌!
「老妈,怎麽会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问二哥!
「我怎麽知道!」
「你还有五分钟可以想个说法,要不然乐乐的事欸壁空!(穿帮)」我好意提醒二哥!
「主意是你出的,剧本是你写的,所以说法也是你要想!」
二哥说话倒是不急不徐,好像这是我的事一样,跟他无关!
「我给说法??」
「郎是你惊欸!(人是你亲的),要我给说法,有没有道理呀?」我觉得二哥的反应好气又好笑!
「不用看我!我就说,它是个馊主意,这下要是蒙不过去,我就拉你垫背!」
「有人这麽耍无赖的吗?」比我还会耍赖!
「蒙不过去,就拉兄弟垫背,有这麽做兄弟的...!」我这话没完的时候,突然想到,说:「你刚说什麽?蒙?」说到「蒙」这,我露出了贼样的笑脸!
「我还真想出了个说法!」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二哥很少用这麽粗俗的字眼!
「真粗鲁!我跟你说...!」
我把我的说法,仔仔细细的说给二哥了解!
「行的通吗?」
「会不会娄子越捅越大?」二哥实在不太相信我的说法,脸上尽是狐疑的眼神跟表情!
我当然知道他的忧虑,为了加强他对我说法的信心,我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强化想法的可能性,又口沫横飞的解释我的作法,末了我拍拍他的肩,语气高昂的说:「不会啦!」
「既然可以蒙小姜,当然也可以蒙小阿姨啦!」
「虽然蒙就是骗!」
「但,蒙小姜,那叫骗笑欸!(骗疯子!)」
「蒙小阿姨,我会用个更好听的词!」
「叫,善意的谎言!」
「你确定行的通?」二哥还是疑虑不安!
「行啦!行啦!照我说的,一定可以!」
到巷口来回五分钟的路程,哥俩个商量出怎麽对淑华解释的说法,虽然主意我出的,脚本我画的,现在说法也是我想的,可我这一切也是为了他俩好呀,何况我又没收钱!对吧!?出事真不能怪我!
我俩买了一手啤酒,回到家,先在楼下打了电话给小男跟大牌他俩,要他们火速赶来,前提要小男买束鲜花带过来,而大牌就带两串蕉外带他那张冷不防的嘴过来就行了,接着又给乐乐打电话,电话中我先概略的跟乐乐解释,要她今晚过来的目地,就是解释上次小姜事件的初衷!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老妈误会乐乐是二哥喜欢的人,那就由乐乐亲口向老妈解释,前面那段时间经常到家里的理由,亲口解释目地只是帮忙二哥,所以她并不是二哥喜欢的人。
乐乐对老妈的解释,在我们哥几个耳朵里,不过只是个说法,但在小阿姨耳里,却是消除心中的疑虑重要解释。
但是,这也是有前提的,就是不能让乐乐提到她自己对二哥的感觉,起码今晚不能提!
又但是,这个要求不能跟乐乐明说,所以只能现场控制,要避免让乐乐把话题转到对二哥感觉的表述,又所以,让小男送花给乐乐,就是要尽快的把现场重点转到小男身上,这就必须靠大牌的那张冷不防的嘴了!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就是这长篇大论说法的精髓!真佩服自己的天才!
3,2,1,画面转回到现场!
大牌跟小男几乎同时抵达,我耳提面命二人现场反应重点,可是我看到小男带来地花束,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几乎挤成一团,无助哀怨的说:「我让你买红玫瑰,你给我买...小菊花???」
「啐!这麽晚了,人家花店都关了,有小菊花就不错了,将就,将就!」
「好歹你也买个颜色也亮丽缤纷点的吧?!你买这...小菊花,你是来示爱的,还是来扫墓的呀?」我气炸了!
「…」小男没应声,但作了作鬼脸!
我扶着我的脑袋摇摇头的说:「走吧!上楼扫墓去!」
「你们现在才知道,他是爱情的终结者呀?!」大牌冷不防的说!
「这笔帐你得算在他头上,我尽力了!」我苦着一张脸对二哥说!
我实在不放心,又对小男叮嘱一次,说:「後面你是重点,千万不能搞砸,要不然,你会被海扁!」
「齁~!知道啦!」小男用不耐烦的口气回我的话!
我也只能相信他,不会搞砸!
当大家都就坐,老妈看见小男带来的花束,有点疑惑,但用风趣的口吻问:「小男,你这束花是送给老妈的吗?」
「老妈!不是啦!是送给乐乐的啦!」小男边吃边回着话!
「那你为什麽要送乐乐...小菊花?」
「陪她去扫墓吗??」
我跟二哥,打牌本来正在搬一杯,喝一半,听到老妈的话,三人全把喝在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淑华姊俩也笑得牙白大露,现场全给老妈的话给逗的满堂大笑!
「唉呦!老妈,你怎麽也说是扫墓,我是要跟乐乐告白的啦!」
「小邱这麽晚才叫我来,买不到玫瑰花,只好凑何将就点用!」
「你们别笑了!」小男瞪大眼睛,全场瞄了一圈,制止我们继续嘲笑他!
「喔~!老妈明白了」老妈点头示意之後,又说:「所以,待会乐乐也会来罗?」
「嗳!等等就到!」我抢着回话!
淑娟用她大大水灵的眼神向我问话:「邱平,你搞什麽?」
我用嘟着小嘴,挑动双眉回答说:「等着看戏!」
小阿姨好像误会我们俩个在眉目传情,用鄙夷的口吻说:「你们俩个,够了啊!眉来眼去!」
小阿姨打从老妈说,乐乐是二哥喜欢的人开始,就没跟二哥有过一句话,我心里头想,应该是抱怨二哥没跟老妈说明白,他现在交往的人是她,怨二哥有些优柔寡断,连带我也中枪!
楼下门铃响了,乐乐来了!
我马上站起来,说:「我去开门!」
我冲下楼去开门,主要是想跟乐乐说的更明白,希望她解释目前跟二哥只是朋友的关系,当我开了门,看到门口有两个人,脱口说:「靠!怎麽她也来了!」
「你不欢迎我来,我偏要来!」雅真就是这样,你不让的事,她偏要!
「我不是不欢迎,是等等真的有正事要说!」我只能无奈的解释着!
「乐乐,别理他,我们进去!」
「乐乐,这就是二哥的家呀?!」雅真充满好奇的语气问着!
「嗯!」乐乐似有若无地回答雅真的问题!
我把乐乐拉一边说:「等等要麻烦你跟老妈解释上次的事,只是为了帮二哥的忙,这样就可以了!」
「其他的千万不能说,尤其是剧本的事!OK?」
乐乐看看我,说:「你有跟劲尧说,我喜欢他吗?!」
「我没说,到目前为止,你的话我一句话也没提过,我认为你们的事,应该你们自己说,我怕我传达的不正确,所以什麽都没说!」我以平缓正常再正常的口气说着,就是怕撩起乐乐的情绪,待会凸槌!
「所以,等等只要跟老妈解释,我跟劲尧是朋友的关系,就可以了?」
「对!让老妈知道,你们只是朋友关系,就可以了!」
乐乐想了想,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谢谢!」我也点点头表示谢意!
「你们俩个叽叽喳喳的说好了没?」雅真看着我俩问话!
我回答:「好了!」
「那上去吧!我还没见过你们口中的老妈,看看是不是也跟阿姨一样好!?」雅真有些迫不急待的往楼梯走去!
我叫住雅真说:「雅真,等会你就多听少说话,可以吗?」
「要我多听少说??那~你给我个理由!」雅真刁蛮的个性又开始作动!
我知道是她刁蛮的性格又发作,我用你奈我何的表气,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你要是多话把事搞砸,你的画我就不画了!」
「你敢?」雅真恼火我的话,语意恫吓!
「试试!」我回呛她!
「你...!听你的就是了!」雅真用服软口吻表示,但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怕你不画,是怕你把我画的太丑了!你明白吗?」
「明白!」我依旧淡定的语气回答!
对这样的女生,我自有我的应对之道!
「走吧!上楼!女士优先!」我摆手作出请上楼的姿态!
乐乐嘴角上扬,鄙夷的笑了一声:「哼!」走在前头!
大概是笑她的同学功力没我的深厚吧!本来也是这样!
「老妈,你好!我们来了!」乐乐礼貌的叫人!
「乐乐,来!快坐下!」老妈示意要乐乐坐在她旁边!
「老妈,先跟你介绍一下,我最要好的同学,赵雅真!」
「雅真,这是劲尧的妈妈,我们都叫老妈!」
雅真活泼的个性,让她如往常一样大方地说:「那~我也可以叫您老妈嘛?老妈!」这句话有点绕舌,不过意思老妈还是明白,幽默地说:「叫老妈就好,不用叫到老妈嘛!」
大夥听闻老妈的幽默都笑了!
「嗳!知道了,老妈!」雅真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些饶舌,也不好意思的应着!她大方的个性总是让人容易接受!
「都坐着!」
「没想到,今天晚上又跟你们年轻人聚在一起,老妈有没有更年轻点呀!」老妈开怀笑着问着大夥!
我们哥几个谄媚的七嘴八舌说了一堆,什麽老妈依然年轻貌美呀,风姿卓越呀,优雅典美,最後连英姿飒飒都出来了,听的老妈是笑的合不拢嘴!
女生们,像是看热闹的路人,没吭声,不过也都陪笑着!
乐乐开口说:「老妈,听说您误会二哥喜欢的人是我,所以我特地来跟您解释,我跟劲尧只是朋友而已,您别误解!」
老妈看看乐乐,又看看自己的儿子,问:「哦!真是这样吗?」
「嗳!」二哥小声的回答!
「虽然...」乐乐这虽然才刚说出口,我马上抢话说:「老妈,真的是这样,我们大家可以作证!」
「小男,大牌你们说是不是?」
我用脚踢着小男!
「当然是,绝对是,一定是!」小男吃到一半,满嘴食物,但是语调亢奋回答着!
「就是,就是!」大牌也猛点头,表示事情就是如此!
乐乐听我们的对话告一段落,想继续说明她的意思,说:「老妈,我要说的是...」
我见乐乐说话的瞄头又不对,我又抢着话说:「老妈,乐乐要说的是,希望老妈千万不要误会,否则她会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对,乐乐,你是不是这意思?」我睁大眼看着乐乐!
乐乐见我大眼相望,又频频抢话,她也怕说错话,就配合我说的意思,说:「嗳!我就是这意思!」
我见机不可失,马上把放旁边的花递给小男,小男马上领悟我的用意,将花双手捧送在乐乐面前,接上乐乐的话尾,说:「乐乐,这花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打从第一次认识你,我便常常想着该如何向你表白,我对你的欣赏,可总没有机会,趁着今晚,希望你...希望你可以考虑跟我交往!」
没想到这时候大牌却爆出:「别介意,这花是清明扫墓的小菊花!」
呵!呵!大牌这句话让现场所有人都笑的人仰马翻!小男更是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太晚了,买不到玫瑰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後面这对话,小男说的虽不是流利顺畅,但也说的心意十足,表情腼腆,像极了真心示爱,不过我当他是照剧本走,演的!
乐乐听到小男说这番话,先是双眼直视小男,哑口无语,瞬间她好像是领会出什麽事,说:「小男,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就像我跟劲尧也是朋友一样,你的意思,我懂,但我希望可以顺其自然,好吗?」
我听到乐乐如此回答,心想:「太好了,这千年难解的棋局,终於有了破局的契机,今天到此结束是最好的时机,不能错失!」
我大声说着:「大家举杯,为我们伟大的友情,乾杯!」
突然雅真说:「什麽跟什麽嘛?明明乐乐...」话没完,我打断她的话:「大小姐,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打包回高雄!你信不信?」我眯眼瞪着雅真!
「…」雅真噘着嘴,没声音了!
「好!大家举杯,为我们多采多姿的人生与未来,乾一杯!」
我要大家高举杯子,庆祝友情万岁!在我们哥几个推波助澜的怂恿下,开始只把酒言欢,高谈人生目标,未来愿望,暂时抛开谁喜欢谁这种小情小爱的框架,嘿!嘿!这就是我的目的!
小阿姨听见乐乐亲自向老妈解释,她跟二哥的关系,又见到小男向乐乐的表态,阳光的笑容终於洒向木头二哥,也终於见到二哥这木头受阳光照耀,有了那麽一点生机与不容易的笑容,这二个人,你笑我笑,你不笑我不笑,从九如就这样子,啐!真难搞!
正当大夥兴高采烈地聊着人生,聊着未来,我摸着摸着,摸到淑娟身边,把我的咸猪手偷偷的搂着她的腰,举着杯子正打算和她同饮交杯酒,虽然那时候尽管众人的声音此起彼落,喧哗闹腾,在我的眼里,耳里,全当周遭没有任何人,事,物的存在。
我忘却所以,浑然无视在场所有的人,浅吻着淑娟红润的唇,一次,二次,三次,这样的嚣张举动终於引起现场同胞们的不满,开始群起攻之....!尤其雅真!
不过,先发难的却是小阿姨,淑华拨开我搂着淑娟的手,说:「邱平,汝嘛咖差不多欸!(你不要太夸张了!),这麽多人面前,你都敢这麽欺负淑娟,那要回...」小阿姨惊觉不能再说下去!
「坐远点!」小阿姨用她大眼睛瞪着我,嘴巴还碎碎念着,要我离淑娟远点。
我用赖皮的调调说:「小阿姨,你们聊你们的,我们作我们爱作的,你这样不是羡慕,忌妒,恨吗?」
「要是你乐意,你也可以...」我话都没完,让小阿姨抢了话说:「可以你的头啦,淑娟,你坐过来点,我就知道,你太宠他,也不知道要躲着点!」
话刚讲完,接着又靠近淑娟耳朵悄悄地说:「你胆也太大了吧!老妈还在这里,你当作都没人吗?」淑华话意是责备淑娟,实则是提醒淑娟,不能都随着我的意思!
淑娟作作鬼脸说:「知道了!」
若当时没有老妈,没有乐乐,雅真,我想小阿姨一定劈哩哗啦,不管该不该说的,绝对全说,那怕是更刺激的对话也一定出现,而我是已经忘了,还有我们四个忌讳的那三个人,刚刚也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小阿姨抢话!
小阿姨刚发难完,没想到雅真站起来朝着我说:「邱平,你答应帮我画的画像,在你家只画了一半,什麽时候画好给我?」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睁睁地看着我,表情全都是惊讶,淑娟除了惊讶还有醋色与不满,其他哥三个,幸灾乐祸的成分大於惊讶,因为没人知道这件事,更因为他们怎麽想也想不到我会跟雅真扯到一块!
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我也实在没想到,雅真会在这样的场合,提出这件事,虽然不是什麽大事,也真没什麽事,但她提出这事的时间地点真不对,我只能装作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淡定的说:「剩下没画完的部分,找时间再画!」然後再继续喝我的酒!
雅真又故意的说:「那什麽时候,再去你家里的画室?」
「我…」不知道雅真打算继续说什麽,但乐乐制止了她的话,说:「雅真,邱平得工作,你要人家帮你画画,也得要人家有时间呀,别太为难人家!」
乐乐向雅真使了眼色,要她别再往下说!
「哦!那好吧!等你有时间,记得通知我!」雅真的表情,好像是说:「你活该,谁让你在我眼前跟淑娟玩恩爱!」
雅真就是说给淑娟听的,因为我跟她说过,那时候淑娟还没去过我家,她说这话的目的,就是告诉淑娟,我比你早去过邱平家里,邱平还帮我画像!
这下我只好乖乖地在旁边坐冷板凳,小阿姨瞪着我,淑娟不理我,哥三个又在搧风点火,老妈立场超然,就剩下雅真跟乐乐,一个是陷我坐冷板凳的仇家,一个是双手一摊,整个我无法度的态势,我...,当然只好乖乖的坐我的板凳了!
我的仇家,雅真拿着酒杯坐到我的旁边,晃着杯子对我说:「想报仇吗?」口吻嘲笑又挑衅!
「不敢!」我当起孙子,不呛话!我的心理却想着:「要是淑娟不在身边,你看我不整死你,现在,先让你嚣张一下!」
雅真见我没什麽反应,乾脆挽起我的手,说:「你陪我喝一杯!」
「不要,自己喝!」我都让你整成这样子了,还陪你喝!我顺势把被雅真的挽住的手给抽回来。
雅真见我不愿意,故意把音调拉高说:「好呀!你不愿意陪我喝一杯,我就把你那天晚上...」话说到这,我脸上已经多了三条线,赶紧拿起杯子,把她的话给拦下,说:「大小姐,我敬你!」
「这还差不多!」雅真高兴的提杯!
雅真不知道她的话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比我还口无遮拦,真有点败给她。
直到散伙回家,淑娟打那刻起,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连坐在机车後座,也是双手扶着後头的把手,真生气了!
一进家门,淑娟就转身回房间里,理也不理我,放我一个在客厅,我隔着房门说:「淑娟,你出来一下啦,我有话跟你说!」
「…」没声音,没反应!
「淑娟,真的有事跟你说啦,出来一下啦!」我已经几近哀求的声调!
「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淑娟第一次推说拒绝。
我察觉淑娟是真的不高兴,我说话的口气马上变的严肃:「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你在生我气之前,是不是该听听我的说法,不!是你一定要听听我的说法,若是我的解释你仍然不满意,那你可以继续生气!」
「…」又没声音!
「淑…」正当我打算继续说的时候,淑娟的房门打开,她走了出来,我马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坐下说:「我是因为...」我将为什麽帮雅真画画的事,从头到尾说一次,但是二哥卧室情节,喝醉雅真躺在我身边的事,一个字也没说,换句话说,单纯就是雅真拿乐乐帮忙挤走小姜的事当交换条件,我是无可奈何才答应的!
我只是隐瞒,没有说谎!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淑娟问着我,语气有些放软。
「是真的!」我虽然语意肯定,但有些心虚。
「只是一张画,别那麽介意,改天我帮你画一张一比一的画像!」我将淑娟熊抱在我怀里!
淑娟娇嗔的说:「我没介意,也没生气,只是不高兴而已!」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不吃醋的,我开始相信这句话了!」我调侃淑娟的吃醋。
「你不喜欢我吃你的醋吗?」淑娟转过头望着我说。
「我不喜欢吃醋,不过我喜欢...吃你!」我话一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我的手开始不规矩,游走她的身躯!
淑娟娇羞气喘吁嘘说:「邱平,不可以!」
我不是听话的小孩,继续我的冲动,淑娟急促的轻柔的喘息声更令我失控,我更野性的亲吻她的耳,她的颈,当快到她的胸部时,她双手顶住我的下巴说:「邱平,不可以!」
「今天,我才第一天住进你家,你就这麽不守规矩,你不怕我这辈子就赖上你吗?」淑娟用好温柔的眼神,好温柔的语气看着我说。
「我喜欢你赖上我,我愿意你赖上我!我这辈子就让你赖上,至死方休!」
淑娟抿嘴笑着说:「你是骗死人不偿命,你是不是都这样骗女孩子的?」
「你也认为我很会骗女孩子?」我认真的问着淑娟。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问你!」
「你不能不相信我,因为我最讨厌,我最在乎的人不信任我!」不知道为什麽,我说话的语气越说越严肃。
本来斜躺的身躯坐正了起来,接着我又说:「我爱你,自然愿意跟你分享我的一切,倘若连彼此的话,都不能信任,我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有什麽意义,那是件很痛苦的事。」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又或许淑娟也从没见过我这麽严肃,她觉得我生气了,主动吻我,说:「你生气啦?别生气了啦?美女跟你赔不是,好不好?」淑娟窝进我的胸膛,躺在我腿上,玩着我的手,撒娇的要我别生气!
「我哪像你那麽小气,一张画,一个晚上都不跟我说话?!」
我奚落她今天晚上在二哥的反应。
淑娟嘟着小嘴说:「谁叫你事先不跟我说?!」
我笑了笑,没回应她,停顿一会,她又说:「邱平,我把所有的心都给了你,你千万不能骗我!」
「只有把心给我呀?」我带着挑逗的语气,故意重复她部份的话!
「我的心都给了你,还不够吗?那你还想要什麽?」
「起码也要...嗯?」我耸着眉毛,睁大眼睛,看着她的胸,笑的好淫荡!
「你好色喔!邱平!」淑娟脸红的说!
「我是英雄本~色」我哈哈大笑的说!
又闲聊了一会,淑娟问起画像的事:「你要不要告诉我,画室里那张画像的事?」
我想了一下:「改天说好吗?我不想破坏了现在这麽美好的氛围,何况那故事也有点长,改天说好不好?」这是淑娟第二次问我有关画像的事。
淑娟见我还是不想说,也不勉强我,用喜悦的语气说:「嗯!现在是属於我和你的幸福时刻,不说不愉快的事!」
「嗯!我老婆果然是善解人意!」我开始说话吃豆腐!
「啐!谁是你老婆?」淑娟嘴里顶着,心里乐着的说!
「哦!我忘了!你是小三!」我也乐的胡说八道了!
「你再乱说,我回房间睡了哦!」
聊到夜深,聊到困了,淑娟上床睡了,我也上床睡了,只是她睡她的床,我~也睡她的床,从此之後,我画室的床变成摆饰品,不过千万别误会,盖棉被纯欧欧(睡觉),...我也是第一次作这麽纯情的事,OX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