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骑白 — 洗澡play

白陆洲想要在今晚告诉钟绮他就是小白的事儿泡了汤。

因为今天钟绮带他一起洗了澡。

少女的身子又软又嫩,灯光下白的放佛透光,娇娇的躺在浴缸里,对着浴缸外的他说:“等等哦小白,姐姐洗完了就帮你洗好不好?”

好啊,怎么不好呢,即便你现在要溺死我,我也会说好的,只是不要弄脏了你的衣裳。

白陆洲这样想着,他有些怕钟绮知道他这些肮脏的心思,如果能一辈子做她的猫就好了,但是又觉得不甘心,人就是这样的,欲望总是没有止境。

在一开始,白陆洲只是想,如果钟绮能看他一眼就好了,后来又想,希望做她一辈子的猫,在她怀里撒娇,可到了现在,他又觉得不满足了,他开始想要完全拥有她,让她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是这样的喜欢她,笨拙的、热烈的,一无所有的,又想要倾其所有。

没有人说不可以的,是不是,他愿意永远站在黑暗里,但是世间万物守恒,总要给予他一些光明,一些补偿,一个慰藉。

白陆洲安静的看钟绮的奶白的后背,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去舔一口的冲动。

可钟绮却不安分了,她一只胳膊搭在浴缸上,对白陆洲勾勾手指头,说:“小白,过来。”

白陆洲立马喵喵喵的跑过去。

钟绮笑,手挠挠他的下巴,夸了一句:“真乖。”

白陆洲望着她的脸有些出神,到底没克制住,伸出小猫舌头舔钟绮白嫩的手指,极其认真的,痴迷的,舔着。

“痒。”钟绮笑,却也不挪开手,任由他舔着,猫舌上长着倒刺,舔过来有一些刺痛,可更多的是痒。

过了好一会儿,白陆洲才放过钟绮的手,可他突然直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浴缸周围,冲着钟绮喵呜喵呜的叫,其中一只小爪还不住的想要去触碰钟绮的脸。

钟绮看他的样子愈发觉得好玩儿,主动捏住他的梅花肉垫,把脸凑过去,问:“怎么啦,姐姐在洗澡啊,不要撒娇。”

因泡澡的缘故,钟绮的脸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的,现下白里透红,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像一片静谧的琥珀,白陆洲看的痴迷。

他去舔钟绮的脸,触感软的像果冻,白陆洲没有比现在更恨自己是一只猫的。

钟绮把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正好和“白陆洲”的小脑袋挨着,他舔了舔钟绮的脸蛋后,就靠近钟绮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

比起白陆洲的激动,钟绮却有些出神,她只当是小白比别的猫更粘人,更喜欢撒娇,思路却早已飘了,可却是也关乎“小白”的。

她在想白陆洲。

白陆洲并不是那种孤僻的过分的人,其实他很好说话,班里同学像他借作业抄的时候他从来没拒绝过,也从未对任何一个冷眼相对或者高高在上,而是同学们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低,他们自作主张的仰视白陆洲,自作主张的去理解他。

高一的时候,钟绮看见过白陆洲在学校里用自己的午饭喂怀孕的流浪狗。

他穿白色校服,半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饭盒放在脏兮兮的流浪狗前,还伸手挠了挠它的头。

钟绮那时看见白陆洲的侧脸,好看的放佛神铸,温柔的、、、不像话。

其实他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钟绮想着,只是不善于表现罢了,不像她,看起来很好说话,其实小心的隐藏她内心的阴暗面,让大家看到她和善的一面。

这么好的白陆洲,最后不知道会是谁得到。

钟绮神游了一会儿,水都有些凉了,索性不洗了,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水哗啦啦的被带起来,有些淋湿了小白。

小白冲她喵呜。

钟绮用快速的用浴巾裹住自己后马上用毛巾裹住白陆洲,把他整个猫包起来放到一边干净的凳子上。

白陆洲乖乖的躺着等她。

麻利儿的收拾好自己,钟绮接了一盆热水给小猫白陆洲洗澡。

钟绮从前没养过猫,也不知道怎么给猫洗澡才对,索性上网查了一圈,因为家里没有专门给猫用的浴液,钟绮就只是用手给白陆洲搓洗,本来还怕他闹,结果他乖到不行,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看,任由自己搓圆搓扁,钟绮边快速的帮他洗澡边夸他:“我们小白真棒!”

把泥点儿都洗下去,钟绮用毛巾裹住他,擦干了后赶紧接着用吹风机,她怕小白感冒。

一切都结束后钟绮满意极了,小白又恢复了以往的干净,且毛变成微微蓬松,看起来更可爱了!

她把小白抱在怀里,低头,本想亲他的小脑袋,结果他脑袋一仰,钟绮正好亲在他湿湿的小鼻子上。

“小坏蛋。”钟绮笑,把他放在枕头边,随后自己也钻进被窝,一人一猫就这样和谐的睡了。

第二天醒来,小白一如既往的不在,钟绮的早饭一向不在家里吃,洗漱干净后就去上学了。

她站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发现白陆洲已经坐在座位上,并且恰好仰起头来看她。

教室里的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几个,钟绮一时愣住,不知道要不要和他打招呼,一时间就僵住在门口了。

白陆洲在这个时候站起来,往门口走,或者说,向她走来。

班里早来的三五个学生都在低着头学习,没有人注意他们。

果然,白陆洲走到钟绮面前,停住,看着她,仍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可那眼里分明有些隐约的痴迷。

钟绮看着他,试探性的举起手里的一小纸袋小笼包,问:“要吃小笼包吗?”

白陆洲点了点头。

钟绮愣住了。

白陆洲微微皱眉,清冷的声音,“我没洗手,你喂我一个。”

班里学习的几位同学都听见了,顿时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用书挡着脸,掩耳盗铃的偷偷看门口那两个人。

钟绮啊了一声,手的动作比脑袋快,迅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来,塞进白陆洲的嘴里,手速之快,而准度却有失偏颇,有些油粘到了白陆洲的嘴角。

可他完全不在意似的,嚼了几口就咽下去了,吃完了才说:“帮我擦一下。”

钟绮那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喂小白,可还是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虽然脑子里仍然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自习课,谢丹和她打招呼,她魂不守舍的嗯了一声,脑子里仍在想白陆洲。

下课后谢丹去小卖部,问钟绮要不要去,钟绮摇头,趴在桌子上说困。

谢丹只好和别人去了,从小卖部回来谢丹就炸了,她把钟绮摇起来,夸张的说:“我靠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告诉我!”

“什么?”钟绮问。

“还装傻就没劲了啊!”谢丹一把搂过钟绮的脖子,贴在她耳边小声问:“你和白陆洲真的好上了啊!”

钟绮想,大概是早上喂小笼包的事儿被她知道了,说:“没有啊。”

“还骗我是吧!今天早上、、、”

谢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钟绮迅速捂住她的嘴,说:“小点儿声。”

谢丹点头,等钟绮松开她,又说:“嗨呀,有什么好瞒的,大家都知道了!”

“大家?!”

“是啊,我们去小卖部的路上不下七个女孩子过来问,你们班白陆洲是不是交女朋友啦?钟绮是你们班的啊,听说她跟白陆洲好上了?”

钟绮仍然缓缓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啊。”

“这还没有呢?!大姐你跟我闹呢?你看看方霓看你那眼神,哎呦恨不得把你生吞了。”谢丹说。

钟绮闻言笑了一声,说:“是吗?”

话没说完,一罐热牛奶放到她的桌子上,拿着牛奶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细长,那只手的主人是、、、白陆洲。

钟绮和谢丹都愣住了,班里的人也都停止哄闹,不住的看过来。

白陆洲放佛没感觉到这些目光,他极其认真的看钟绮,俯视钟绮,说:“不要趴着睡觉,会感冒,趁热把牛奶喝了。”声音如清泉坠山涧,面如白玉眸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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