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
我靠在跑车的引擎盖上,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在色彩斑斓的落叶下奔跑,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牙齿白的晃眼,模样勾人心神,白皙的皮肤让她在五颜六色中显得更加惹人视线,微风徐徐吹来,夹带着属於她的香气,摄入鼻息。
这个样子的她让我心动的厉害。
我走上前,伸手从後搂住她。
「好美啊,杰礼。」她软软的小手覆上我的,又赞叹了一次。
我轻声笑了,开口道,「我觉得人比花娇。」
「哪里有花啊,明明都是落叶。」她转过头,巴掌大的小脸泛着浅浅的红晕。
我低头在她嘴角吻了一口,随後松开她,走到她的面前然後蹲下。
她乖顺地趴上我的背,任由我一把背起。
落叶不断飘下,红的黄的深色的,铺满一地,步伐再轻都会发出撕裂声响。她勾着我脖子的手很软很软,像没有骨头似的。忽然她朝着前方展开细长的右手,我抬眸,在阳光下看见她中指上的戒指,钻石闪着细致的光,像极了镀上一层阳光的她。
如此美丽,如此吸睛。
忽然她轻柔的声音传入耳里,柔软的身体贴靠在我背上传来微微的震动。
「这就是你叫我不要穿裙子的原因?」
「嗯。」
她笑了,甜腻的笑声震得我胸口一荡,她缩紧手臂,软软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杰礼,你好香。」
我笑而不语。
「你走得好直啊。」话落,我眼前猛地一黑,接着她略带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这样还走得直麽?」
「还走得直你要给我什麽奖励?」
「唔、香吻一个?」
「不要。」睹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不要就算了,反正你也没走多直。」说罢她拿开双手还我光明,我回过身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明明就是直……」
「杰礼,」她打断我的话,没等我回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怎麽不戴墨镜了?」
闻言,我愣在原地。
「这里没有跟拍狂吗?」
沉默了半晌,我迈开脚步继续向前,然後问,「你希望我戴吗?」
我感觉她在我背後摇了摇头,「其实说句实话,要是被拍到的照片真的外流出去,你就是戴墨镜戴帽子都会被认出来。」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其实也不是知不知道,只是想通了。」她的笑参杂着无奈,「你和我出去都会戴墨镜,那只是你不想那麽快被认出来,造成我的困扰。你是一个那麽有名的人,就算只是伤风感冒都会造成股市波动呐,怎麽可能身边突然多一个女人,新闻却什麽也没报导?」
我静静地背着她走,没有说话。
「所以肯定是你暗中动了手脚,因为你想保护我,对麽?」
忽然一阵强风吹来,落叶随风刮起,我望着前方,没有停下脚步。
须臾,我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想给你一个能够後悔的余地。」
闻言,她搂着我脖子的双臂紧了紧。
「我没有忘记你想出去看看世界的梦想。嗯,或许已经不能说是梦想了,它本来就快实现的,但我却硬生生把它摧毁了。」
「杰礼,我……」
「要不是飞机因事耽误了,我――」
话才说到一半,她忽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後一拉,差点没把我给勒死。
「飞机没有耽误!」
我猛地停下脚步。她挣扎着从我身上滑下来,然後走到我面前,柳眉蹙得紧实,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让人想咬上一口。
「没有耽误?不可能,没有耽误你怎麽可能……」
「因为飞机起飞前妈给我打过电话,她说你悔婚了,所以我下来了。」语末,她补了一句,「然後我才看见你的讯息。」
我愣愣地瞪着眼前的女孩,想从她的话里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却发现一点破绽也没有。
那就是事实了。完全颠覆了我的以为。
「杰礼,我是凭自己的意识来到你面前的。」她说,「尽管冲动占了很大一部份,但我确实是由着自己的期望走到你面前的。」
「为什麽?那是你从小就……」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再次打断,只是这次不是用言语,而是投怀送抱。
她紧紧圈住我的腰,柔顺地靠在我怀里,粉唇轻启,声线轻柔,「杰礼,梦想的蓝图不过是未经证实的宝藏地图,比起那个,此刻就站在我眼前的你,更是我做梦也不敢的奢望。」
原来如此。
这一瞬间我终於明白,原来我是如此期盼,即便没有向她传送讯息,她也能怀抱着自身的期望奔向那个,仅敢伫立在远方仔细凝望的我。
蓦地她抬起精致小巧的脸,清澈的眸子带着凝望,「附近是有跟拍的吧?」
「什麽?」我懵然,低眸盯着她四处张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有是有,但应该都在五十公尺外,怎麽,是要逃跑麽?」
我边说边看向两旁树林内,虽然早上已经把这里都清空了,但也只能封阻游客或路人甲乙丙丁,受人雇用的职业级跟拍者只能见一个消灭一个。
话音未落,她再度抬起漂亮的脸蛋,身高突地高出几公分似是颠起了脚尖,小小的手抓向我的围巾,猛然施力将我拉了下去。「拍吧。」
柔软的嘴唇毫无预警地贴了上来,我的心脏像是被人软软地拧了下,又酥又麻。
半晌,她松开紧抓不放的围巾,我伸手捞住她的腰,低下头就要含住她的唇,却在双唇交叠的那一刹那,我听见她略带哽咽的声音。
「杰礼,我绝不会再丢下你。」
***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
我依旧维持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想起方才一阵热吻後,我就是用这个表情迎向她的目光,结果她的脸瞬间就涨红了,当然这在我的预料之内,她温顺的外表下其实还留有着一股叛逆之血,什麽都敢说什麽都敢做,只是後果总吓得她拔腿就跑,小时候如此,现在看来长大也还是如此。
「薰。」我扬声喊道。
她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随後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就差没在背後写上别来追我四个大字。
我拿出手机,从刚才到现在已经震动了不下十次。
「做什麽?」
「你他妈现在才接电话?怎麽,做坏事良心不安?」
我收起笑容,冷冷地开口,「有事快说。」
电话那头回以沉默,正想挂掉通话,傅博渊的声音才传过来,「小薰为什麽在你那里?她不是出国了麽?」
我的心狠狠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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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才刚确认彼此感情就洒粮不手软,包装的谎言猝不及防被撕个粉碎
我觉得很可以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