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就在那年穿越次元! — 第五十二章 日本與被襲擊的車站

(东京国际羽田机场)

说实话,再次出现在这里,总觉得比回到台北有截然不同的愉悦感,虽然这里语言不通,但是却也是让我得知身边这些家人的起源地。

「姑且大家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变装了,不过AR小队可能要等一下。」

表哥有些头痛的走向海关办事处,原因是AR小队身上带有枪械,但是他们又无法和其他人一样将自己的武器隐藏或收纳,因此需要一定程度的申报和手续。

不过经过一翻交涉,我们还是比预计的更快通过海关,而且证件、手续什麽也没做,尽管每次都很好奇,但我也从来不想知道,自己家怎麽会有这样的权限。

很快地走入机场的VIP通道,来到了专属休息室,表哥表示先出门打个电话,让我们在这等待,然而我也快速的跟了出去。

「怎麽?不用陪陪她们吗?」

他笑着,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不急,我只是想见见,那些熟悉的人。」我知道,他是要打给谁。

「哈,我们已经降格了啊?」方清辉苦笑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并且已经被接听。

「我们到了,你们呢?喔喔,那就等等见吧。」

通话结束前,我都盯着机场外的那条大道,毕竟大车都是走那进来的,连着高速公路直通侧门的公交车停车场,目前那里没有熟悉的身影。

「大姊,说她们快到了,我们可以开始准备了。」

点点头,我们转身走回室内。

「期待吗?」

「什麽意思??」我探头过去表示不明。

「你不也好一阵子和大家见面了?」看他笑着开心,我倒是有些沉闷了起来,如果他没说,我可能还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还好吧,对我来说触景伤情的成分居多,而且...如果姊姊她们知道我回来是为了撕逼,大概也不好受吧?」

这是很现实的,毕竟我的父亲已经发过公开声明要断绝关系,代表着日後我和他们已经要变成毫无关系了。

「可能不一定吧?我想很多人都希望你能过好一点,只是老一辈的人不懂,所以意见才会有分歧。」

真的是那样吗?我不禁有点沉浸於思考中,我不喜欢老人,因为他们刻板又死脑筋,又只懂的利益为上,不管当年在夜行还是在家里,我都只觉得自己是以棋子的方式运作着。

可是年轻人一定就有先进思考吗?表哥表姊中,跟我比较熟的我多少理解他们,但是不熟的呢?他们就和我有不一样之处也说不定。

回到休息室的我们请大家做好准备後,开始带队往机场门口移动,而表哥则带着英灵卫宫、库丘林去推机场的行李车,我们则站在门口等着。

「等等来接应的,是阿翼的谁呢?」

那月用手遮了遮高挂於天空的太阳,拿出熟悉的蕾丝黑伞撑了起来。

「我也没问,不过应该是表哥表姊吧。」

我没看着大家,只是像自言自语般地说着。

「放心,有我们陪着。」

我点点头,我也不算是担心吧,只是很神奇,竟然有一种道恩惠时那样的感觉,我突然不知道等等见到他们,我该说些什麽。

然後正当我这麽想,交流道口冲下来一辆巴士,为什麽用冲这字形容呢?因为它的速度明显有点快,不过不到违规范围,仅止於以大车的范围来说有点快。

他很快地绕了停车场一圈停在我们面前,驾驶座前的自动门慢慢的打了开来,从上面走下两位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小翼。」

「嗨。」

走下车的,是大表姊蔡佳勳、二表姊蔡芸蓁,两人都挂着令人熟悉的笑容。

「是的表姊...好久不见。」

虽然不免尴尬,但是我仍有些羞涩地回应了,突然大姊手一招很快的把我勾到一边,二表姊也迅速的围了上来。

「所以说,哪一位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表姊冷静、沉着、迅速的问着。

「还是说那边的国家没有法规限定一夫多妻?」

二表姊冷静、沉着、迅速的问着。

「据说那里有大小老婆,妾与女仆等都是阿翼的。」

四表哥冷静、沉着、迅速的插话。

我连他什麽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

「为什麽大家的反应都一样啊!?」在理智上有些断线的我无奈的笑着。

「因为有不少可爱的女孩子吗~」

二表姊笑得很开心,不过大表姊倒是微笑而以没再补枪下去。

「嘛...总之很欢迎她们,据说还有一些是护卫团的成员?」

「啊是的...我帮你介绍一下...」

「小翼,家人优先介绍喔?」二表姊拉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拉着我的手往後面男团移动的大表姊。

「不要听她乱说,竟然是护卫团成员,就必须接受我的考核。」

大表姊加强了力道。

「不不,阿翼的家人是他的生活重心,我们该先了解那边。」

二表姊加强了力道。

「「就跟你说...」」x2

两人正要继续说下去的当下,那月推着智花走到了快坏掉的我和表姊们面前。

「初...初次见面,我是温翼哥的妹妹...我叫凑智花...请...请多指教。」

二位表姊的力道明显的松了许多,虽然我记得两位表姊对小孩子应该是很亲切的只是...为什麽这两人看我的表情明显变了。

「小翼,你...原来犯法了吗?」

「我真的会生气喔!?」我忍不住的大喊。

後来在智花的开头下,我带着他们介绍了我的家人接着才介绍护卫团的成员,原以为大表姊会下战帖,结果到头来她也没做出什麽失礼的事。

「感觉都是些好家人呢。」

二表姊站在我的背後笑着。

「是啊...帮助了我很多呢。」

「听清辉说,你把轩轩的骨灰带走了吗?」

「抱歉...我知道我很自私...」感觉沉重了起来,我知道自己对家人和季轩做了件很自私的事,就是把她的骨灰带走。

「不会,我们都知道你很依赖她,她也很尽心的在陪伴你,或许这是件好事吧,不过伯父上过那则新闻後,我就觉得...好在你有想到...要把她带走。」

二表姊摸摸我的头,向正在看我们的那月挥挥手。

「你的姊姊看起来,也比外表稳重许多呢,有和她聊过轩轩的事吗?」

「有,我有跟自己的家人们说过那些事,她很努力地想救我,不过我好像还是不好救呢...」

我苦笑着,那月笑着往我们这慢慢走来,大表姊正在帮他们安放行李。

「心魔和心结,往往都是最难克服的,不过...终究自己还是最重要喔。」

二表姊的语气中透露出许多隐藏的情绪,她...以前也和季轩很好,两人一起逛街、吃饭很多回,季轩走的那天,听说二表姊也哭得很伤心。

我真的是一步都没有前进呢,现在想起来都隔了许多年去了,大家都已经平复了,只有我还停留在,伤痛的阶段。

「怎麽了吗?」

回过神,那月姊的脸离我好近。

「啊...没事。」

我红着脸摇摇头。

「那月小姐,我们阿翼不才,希望日後就拜托你了。」

二表姊在我背後微微的鞠躬,那月也点头回礼。

「我已经发过誓了,一定会保护他的,请你放心。」

那月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我的脸。

「不能光是保护,要锻链他。」

行李大概是放完了,我能看见大表姊身後的众人正在上车,而她离我们那麽远也能听清楚我们说的话。

「要锻链到他,心志坚定、勇於历练才行。」

虽然这话在某方面对我来说很打击,但是她说的没有错,我心志不定、也缺乏历练。

「是,我会注意的。」

那月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开始往车边移动,我不禁有点害怕,未来会不会没好日子过了呢?

白银的富士山头,一直都是冬天许多人想观望的美景,靠着车窗看着接下来的目的地,心中不免有了忐忑的感觉。

「以後你还是可以来的喔?」

大表姊就坐在我的旁边,问着。

「嗯。」

说到底,我也不知道要说什麽回答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但是如果...到最後非得...」

「我知道,所以我会努力一次。」

大表姊没说完的话,我很清楚,虽然她始终没透露出什麽表情,但我知道,她是怕最後的最後,仍要动武解决这件事。

我在夜行里,曾经是被夸赞的咒术天才,但是我并不想专精於咒术,家中早有些长辈对於这种能成材但不想成材的小孩很头痛,曾经就有人提出断绝关系,然後强制收押训练,这些是没有当着小孩的面子前讲,却会被风声带走了消息。

我知道自己有被这样对待的可能,况且...表哥表姊的身上带着前几代留下的咒术,我很清楚真的与之交战时,他们只能听命於"夜行"。

(我的体能却大不如从前呢...)

苦笑着,车窗上倒映着我无奈的笑容,我才知道...自己最近真的一直在苦笑呢。

「呐小翼,你还记得...小轩以前在你生日时帮你办的庆祝会吗?」

芸蓁姊从後座探头而来,我仰面看着她点点头,但是旁边的佳勳姊却用不明白的表情看着我们。

「嗯?小轩她有给小翼办过庆生会?我怎麽不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你没有在台北啊?你忘了我为了工作待在过台北一阵子,刚好遇到小翼的生日啊。」

差不多是国三的事吧?快毕业了,毕业前的一个月正是我生日的月份,季轩帮我办了一次庆生,找了留在台北的芸蓁姊和几位"当时"的同班好友所办的,她很用心的准备了很多事情,还和芸蓁姊唱了一首"当你孤单时你会想起谁",虽说那时的我不懂,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首歌,格外的动人。

「现在想想,庆生怎麽会唱情歌呢?」

芸蓁姊笑着说了句突破心防的话,不过这招大概只对我这种想太多的人有用。

不过没有人注意到我突然耳红。

「反正也是往事了...」我靠着车窗说着。

「可是我对阿翼的往事很有兴趣喔?」坐在芸蓁旁边的那月姊说着,至少这是让我值得开心的一点。

「如果...哪天你在梦中梦到小轩在唱这首歌,你会听完吗?」

从芸蓁姊坏笑的表情来看,她似乎早就知道我是怎麽看季轩的。

「会吧。」

我肯定的点点头,如果可以我甚至还想好好地跟她说上几句话。

「泰山府君祭...」

全身颤抖了一下,我看着隔壁的佳勳姊,我不懂她此时为什麽会提到这禁忌的术式。

「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小翼,世界的确有不须代价就可以不劳而获的事情,但是影响可能是长远的,也可能是看不见的,即使真的没有任何影响,你也不可能...」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透露出浓厚的警告意味。

「会觉得心安的。」

我回避了她的眼神,泰山府君祭吗?我的确很想尝试去复活季轩,藉由这个禁忌的术式,据说土御门的某一代当家结合了安倍晴明的长春术将此一禁咒发展得更为齐全,实验也相当成功,据说还被应用到了战争上,但是它到底还是被禁行了,这到底是为什麽,历史没给我答案,资料也没有。

所以我一直认为,是应该尝试看看的,历史上不是没有人尝试,他们尝试後也没有留下什麽警告用语,为何不能尝试,我一直感到很纳闷。

「快到了,大家准备一下喔。」

正在开车的清辉哥从下面说着,刚好驶进了一座隧道内,周围的灯光暗了下来。

「等等...」

佳勳站了起来,脸贴近旁边的窗往外看着,这里是双线道,另一边只有过去的车而已。

「你刚刚也感觉到了吧?」

芸蓁姊摸摸我的头笑着,我不明所以的思考了一下,刚刚有什麽吗?

那月姊也离开了座位,似乎是到琴柯姊他们那一块,我是不是少感觉到了什麽?

(麻烦死了...我当初就是因为退部後不再受到干扰,才选择闭锁灵脉的...)

其实离开夜行时,我为了回去当一般人,我让部里的人将我的咒力和灵脉封锁,抽乾与断绝,而这件事情似乎只有我和部里的几个人知道而已。

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的咒力和灵脉都在最低限度的运作着,没有完全根除,不过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我都将它们慢慢储存着,回到台北时已经彻底用完了,不过说是这麽说,我还是知道自己为什麽在咒术这块被称为很有才的原因。

(既然如此就打开吧?)

反正以後也没什麽机会用到了吧?

嘴角勾勒出浅浅的微笑,当初就是怕我自己会後悔,我有想到重新解开术式,但是完整的解开至少现在的我还不想做到,亦或者说做不到。

那麽就解出一半吧?

黑暗中,我摸着自己的胸膛,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夜空是什麽呢?沉浸夜空是什麽样的感觉呢?

我问过自己,这些问题都在是在自己独处时问的,而感觉就是用构想去完成...也就是我常说的"脑内构想"。

去吸收、去感觉,去理解自己所想自己所问,模仿着禅宗理念达到一定程度的心灵调和。

(现在开始,体力和咒力...一半一半吧?)

就像是在被水灌满满的水缸里游着,没有空气...只能憋气,但是渐渐的水里可以呼吸了,你吸着吸着才发现,水缸里的水只剩下一半,而上半身正裸露在外,接着一股寒意垄罩你的上半身...

我睁开眼睛,隧道也快到了尽头,似乎我想了很久对吗?

实际上并不然,这种事情我已经熟练到在呼吸的转瞬间就可以完成,调整身体状况才是重点。

我比起早上刚醒,现在的体力状况比较像是跑过几圈操场,但是中午也没睡的感觉。

但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因为这样的体力状态我很熟悉,不就是去上课然後无聊想睡吗?但是我没有在课堂上睡过觉的纪录...大概吧?

我们离开隧道了,我的眼前大概和一般人所看见的不一样,我看到的东西比实际还要阴暗一点,周围有着像似气体般的东西飞扬着,天空依然是蓝的,只是周围的空间多了些不明物体和浮游物。

(呵呵...真是...该跟自己说一声欢迎回来吗?)

「欢迎回来小翼。」

芸蓁姊几乎是同时笑着和我说的,「欢迎你回来,咒术的世界。」

回过神我大概理解大家骚动的原因了,巴士外的天空似乎有点异常。

「式羽警戒网吗?」

佳勳姊说着,这是我们家族的警戒用"线界",在看不见的咒力线中所包围的领域,只要是有人踏入这领域,线的控制者都能感知到,如果是车辆也是一样,施术者能感知到确切人数和身体状况等。

「范围就是整座山啊...」

芸蓁姊看着山腰处,比较显眼的神社鸟居。

「是定名吧。」佳勳姊摇摇头坐了下来,芸蓁姊也坐回原位。

「他肯定是等不及吧?我想等等的场面大概会蛮好玩的了。」芸蓁姊也笑着。

定名哥啊...以前小时候塞给我很多电动的人就是他,不过他给我的我都丢掉了,有些游戏对我来说太难了或是没有应对机种,而他则是结界的改良天才,式羽警戒就是他的杰作之一,不过他也是个很好亲近的人,不吝啬的分享自己的表现给其他人,算是个滥好人。

巴士在山路上慢慢开着,由於咒力感知还没完全恢复,但即使关掉了阴阳眼我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垄罩老家周围的,那些庞大的咒力来源。

(这还真的是,怀念啊...)

好山好水好风景,如果我们只是个单纯的家庭,这样该有多好,不过...事实却往往不如人愿呢。

我笑着,只是...这次不是苦笑了。

「来吧,就在这里...完成我该做的事!」

(同个时间的台北,台北车站前驻紮区)

『紧急事态,紧急事态!现在开始各单位展开防御指示,各哨所成员请迅速撤回...重复一次...现在...』

划空而过的空中机娘和管理局的航空法师,在空中分为无数个小队去掩护几条街外和分散在其他大楼的枪卫厅、装甲局、护廷十三队等各部队的前哨人员撤退,而基地的大部队也都各自整队向外移动和重要上空移动,其余独立局处也分派了自己的队员去各处支援。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

「别开玩笑了,两边同时对我们发动攻击?当这里是战场吗?」

维塔忿忿不平的在会议桌上猛敲了一下,周围坐着的都是各局处的相关人员。

这里是司令官大营旁的会议厅,所有人都表情严肃的等待疾风发布命令。

「维塔酱冷静点,现在还有缩小损伤的机会,况且周围有结界在,一般武器不会对周围有什麽伤害的。」

夏玛尔摸摸维塔的头让她坐下。

「不过相对的,就在这附近的那名要员是不是要危险了?」

四番队的副队长勇音发问着。

「昨天说过要派出支援部队的部门,已经准备好了吗?」

台上的八神疾风看着台下的各局重要人员。

英灵座的恩奇都站了起来,他是这次英灵座派来的重要代表之一,疾风点头请他发言。

「斯卡哈小姐已经前往接应了。」

「貂玲芸小姐也到了,不过她正在观察,而没有直接汇合。」

刘羽禅也会报了现场状况,皓奕他们其实已经离北车只差一个区域了却因为突如起来的恐攻和政变,交通大乱而寸步难移。

而似乎真有人通风报信,其中一队行动迅速且装备精良的"路人"。

他们正快速且完全明白方向的在追踪皓奕等人的行踪,不过或许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一切行动被金刚和疾风等人所掌握了。

金刚型的索敌能力展开范围很广,最大也有数百公尺,而重点在金刚的三个妹妹都在,范围重叠下是没有死角的。

「航空队有编出两队前往先行支援,状况应该可以掌握。」奈叶也在一旁补充。

「我们也派了几位孩子去接应喔~」

装甲局的鼠式是局长兼代表,她在警报拉响时已经派出了不少成员感到前线哨所。

「神田优、玛利、提摩西三人组成的小队也已经出发了。」科穆伊也表示。

「这样就好,太多人去也不会提高效率,更何况未知的敌人到现在还没有露脸...」

疾风陷入思考,目前为止的攻击行动都是很正常的,不像镇魂将等人被不知名敌人袭击那样危险,可是...要入侵这个基地,对他们来说应该不难...」

「报告,双方攻击开始了,各线哨所刚好撤退完成,上空迎击队伍已开始回击。」

蓝羽浅葱透过影像联系,在会议厅张开了无数的现场战况直播。

「通知各线成员,切勿直接伤害敌方人员,逼退或是火力压制即可,如果可以生擒活捉也行,反正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死掉!所有在场人员立刻回到自己的单位指挥各线部队,有异状立刻前来通报!」

「「了解。」」

所有人迅速离开会议厅执行任务,再这陌生的国家里首次展开防卫战的疾风等人,各自带着不同的心情在努力着。

(此时北车的一区外)

「确定就是这个方向再过几条街就对了皓奕!?」金刚在枪林弹雨中和爆炸声中呐喊着,问话对象是被她抱在怀中的皓奕。

「没错,真的就快到了!」

皓奕也很错愕,原本一早醒来收拾好行装就踏上回基地的路程,没想到回去的路上遇到大塞车,没想到塞一下子後就变成大暴动了。

其他的雾岛、榛名、比叡都各抱一位家中非战力成员急跑着,她们就和大和一样,路上的武器要打穿船甲是需要更强大的武器才行。

拉芙莉亚则是坐在王国以前研发的随身变装兵器,盖亚乌兹机器人里面做殿後。

「各位小心,前方的路口扫描到更多的敌方单位!」

拉芙莉亚所在的这只比一般人高20公分的机械兵器,是一种类似钢铁人的武装,只是前方视野更为开阔,而起是手动操作,护甲程度是抗魔法、抗物理都有着相当程度的免疫所以子弹和rpg几乎不会对它起作用,两手把操控的部位有芬进占武器和射击武器,射击武器中有一项精密操作就是破坏及锁定极小的目标,此设计单纯是为了不浪费子弹,因为只搭载了200发的一般弹而以火力并不强大,缺点是只能乘坐一人和是吃电力和魔力的,虽然队把精灵炉留在身体里当媒介的拉芙莉亚来说是完全不受影响的,因为魔力不会缺乏。

「了解瞜~」

金刚笑着大喊一声,四姊妹同时跳过数量车截使他们身上都有负重着其他人但是却彷佛没有沉重感,而是无比轻盈,连埋伏在路障後的敌人都傻眼的将视线随之移动,而拉芙莉亚的工作就是在他们回过神前破坏武装,对盖亚乌兹这种精密操作刚好,只要按下锁定周围人的手上的枪,然後稳稳的开枪打烂,甚至不用瞄准。

『是陈皓奕先生的家人吗?抱歉我们来迟了,我们是管理局混编航空队,现在开始从空中支援你们,各位只要尽快撤退就好!』

上空传来的语音正是援军抵达,而眼前也开始出现一些基地来的轻装人员,例如装甲局的坦克娘、其实一直站在周围电线杆上的斯卡哈、隔壁楼顶的神田等人他们已经进入安全范围。

他们斩弹的斩弹、劈开後方恐怖份子的坦克、正规军的RPG等,一离开那条几条街後前方毫无争端,沿路上没有人能再对这支移动队伍开一枪、打一炮,最终皓奕队伍安全的抵达阵营。

一进入基地附近,护庭十三队的部队立刻涌出,将皓奕等刚刚出去接应的成员全部回收。

「太好了各位,没事吧?」

疾风和奈叶等人迅速的来到基地大门前迎接,而航空战队就在她们的头顶一队一队的掠过。

「啊,没事没事…谢谢各位相救...」

皓奕虚弱的到着谢,到现在也是金刚扶着他才站得稳,毕竟刚刚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大大小的乱事,以一个普通人的概念来说,这样早就死过无数次了。

疾风走到皓奕面前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抱歉...尽是些大人的事才把你们搞的乌烟瘴气,最初让你们来恩惠时...不应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皓奕没说什麽,拉芙莉亚等人到过谢後就被指引到另一区去休息。

「啊,菲特她们也回来了喔?」

奈叶笑着,因为基地内响起了空间传送通知,是稍早收到基地被袭击,而放弃搭飞机的Tintin一行人所申请的空间传送回来了。

『传送区间001,现在传送进入待命区!』

很快的传送阵被打开,接着Tintin一行人全部安稳的出现在基地中央。

「大家,辛苦了!」疾风看着被传送回来的大家喊着。

「奈叶、疾风!」

「我的主人!战况如何?」而琳芙斯和菲特立刻跑来疾风和奈叶面前。

不过这大概是很自然的,因为从她们回到基地前,四周都是枪声、爆炸声。

「目前还没有什麽状况呢...抱歉呢Tintin,你才刚回来我就把菲特和琳芙斯抢走,不过事态紧急,还请你让我借一会。」

疾风苦笑的表情,Tintin佳也不好说什麽,点点头然而事实上现在连发生了多少事她都不清楚了。

「这里,就是异世界人的基地吗?真缺乏科学感啊?」

他们出现的很突然,甚至出现的很自然,8个人。

凭空出现。

为什麽人们总会觉得自己掌控着自己所掌控的东西呢?

这是种误解,就像今天手上握有一双筷子,难道它们是一样的吗?即使是同工厂同生产线出来的,它们就一样吗?

不会,世人和商人会说他们是独一无二,因为它只代表它。

这在世理中是谎言,也是真理,只因为他们外表和素材一样,我们就可以认定他们是一样的,但是他们将会在各式各样的细节中,出现它们不样的特质。

尽管它们只是筷子。

人们觉得,自己家人、孩子、朋友、甚至是宠物,这些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广义的说是自己理解的、清楚的、明白的。

但是事实上这些事物更难掌控,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视野中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意外吗?人们都说准备在准备,为了不要临时慌乱,但是准备其实就是应付,准备只是以人的理解,去调配出的计划,我们认定她会发生在自己的掌控中,但实际上"计划"仅止於"计划"。

因此任何场合,本来就不可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除非你超越了世间常理,你理解了何谓"随时准备"。

「初次见面,忙碌的各位异界人。」

身穿暗红色斗篷,内穿白色西装为底的金发外国老人,微微的对愣住的疾风等人鞠躬。

「那麽现在招呼也打了,我们应该在做一下自我介绍,才会比较礼貌吗?」

他身後跟着七位身穿各式奇装异服的人们,其中还有两位Tintin佳她们熟悉的身影。

「自我介绍一下,代号"刚普朗克"。」

「我是"国王"。」他拿出高礼帽戴上,微笑着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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