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失衡戀人 — 【GL】失衡戀人 - 第三十九章

羊\\我说:

「人家的面面……」

「想吃以後还可以吃更多。」协理摸摸我的头安慰着,「没想到你会这麽在意,我以为让他们吃是没关系的。」

「我、我是很高兴没错。」但是心里很烦躁,「明明是第一次吃协理煮的晚餐却无法独吞……就有点可惜嘛,只是我自己的问题啦。」我趁机滑到协理的怀中,看她又要开起笔电,「今天会讲多久?」

她动作一僵,摸摸我的头,「很快,看个讯息而已。」

「你说的哦。」我继续赖着,她既然都说是看讯息,就不会像昨天一样开视讯吧?在我开心蹭蹭时,听见协理一声叹气,她直接关上笔电後看来一眼,「走,我们出去吧。」

「去哪?」

「夜市。」

「好!」我立刻蹦起来,开心地穿穿外套就跟协理出去。虽然夜市不大但是摊位重复性很低也很热闹,在逛的时候有遇到在公园一起玩的小孩子,他们父母在跟协理道谢,然後我跟孩子比赛谁的弹珠台打最高分。

到最後,我几乎都是在触发小孩比赛任务;协理触发面对家长任务。

「小猴子,你要不要试试看?」

「试什麽?」逛个夜市居然也可以手抽筋,我整个无力地趴在客厅地板上回魂中,为了博得孩子团中的高地位,刚刚可是拼命让自己赢,惹得他们气嘟嘟着嘴一直说再来比一次,呵呵。

协理蹲下来狂戳我好几下,问着,「那明天要再去下面喔。」

「啊,为什麽?」我在地上滚过一圈躲避戳戳攻击——

「唷!」结果头潇洒地撞上桌子。

「笨。」协理骂归骂,还是走过来帮我呼呼,「你应该忘了以前说想画裸体的事情了,所以明天看你要不要,我的生理期已经停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就顺便消化一下约定。」

「什麽!」我一听大为惊讶,裸、裸画?提到这两字就感觉脖子发热,协理居然知道我喜欢画裸体?她见我这表情就弹了额头一下,还是很冷静,「惊讶什麽?我答应过让你画一张还一整天,要不要?过不久天气要转冷了,年後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空。」

「好、好!」听到真的能画我频频点头,「可是,如果刚好有人经过怎麽办?」

虽然下半部的眷村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但如果画画的地方刚好有人躲藏或者遭人闯入,我们根本应付不来,这样很危险。协理却反将危险当成甜蜜,勾唇一笑,「有帮手,你放心。」

她说完手机就响了,当我满头疑惑时协理接起电话聊了一下就出去开门,只见一对穿着西装的男女一前一後地进来……不对,女人後面跟着一个小男孩,他紧紧抓着女人的手不放。

我记得那是什麽叠音的秘书,是吗?

「好久不见,姿萦小姐。」走在前的女人先跟我打招呼,然後头冒青筋看协理,「您真的打算在一间废墟里面裸体然後像个笨蛋一样动也不动让自己着凉发烧感冒好继续请假不上班吗?」

好、好厉害,我一脸佩服地看着她,居然能一口气念完一串咒语。

「那你说我的行程表还有哪天是空的?」协理挑挑眉,转向我,「姿萦,她是染染;然後那是张张,他们都知道你是谁,找不到我时能找他们俩,另外那男孩是染染的儿子。」

我等着协理介绍名字却得到一片沉默,所以转头看她一眼,协理正一脸严肃地苦恼,好吧,看来某人忘了。

「刘秉鸿,这孩子五岁了,有点怕生。」染染将自己儿子推到我们前方才三秒,他就畏畏缩缩地跑回去,跟协理对上眼时几乎整个人都在发抖,看来不是全部的小孩子都喜欢她。

「老大不好意思。」张张此时一个开口将注意力往自己身上拉,我发现那男孩偷偷松口气,但是脸几乎都要贴到染染的腿上了,「您有先跟姿萦小姐说关於之後秘书的事情吗?」

「等以後再提。」协理拨拨头发,歪头朝我一笑,「这样就没问题了。」

协理,并不是有人把风就没问题了啦!我翻白眼忍住不吐槽。

「那姿萦小姐要不要趁现在还有时间,跟我玩场游戏?」

结果话风一转居然点名到我,男孩听到游戏两字也忍不住抬头偷看,只见张张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游戏机──我突然有不愧是协理属下的感叹,他清爽笑着将游戏机亮在手上,「虽然里面是原文,但透过游戏学习是最快乐的捷径喔!」

「你……」不知道为什麽染染突然哭笑不得,就连协理也抽抽嘴角。

「我、我也可以吗?」男孩这时终於说话了,就这样,晚上莫名其妙地打起电动,我还真的因此学到不少新东西,只是那些台词很熟悉——协理好像说过我失忆前有报名日文补习班。

「协理,我为什麽去报名补习班呀?」我很好奇原因,她应该知道才对,结果某人却回一个大哈欠,摆出一张困脸瘫在旁边、努力撑起眼皮,「因为——」结果话说到一半停了,协理直接趴在地上装死。

「我睡着了,以後再问吧。」

「哪有人睡着还会回话。」我戳戳她,协理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染染居然在重重叹气後就把人扛起来,直接扔到我们睡的那间房里,然後拍拍双手,「处理完毕。」

染、染染真厉害啊!

隔天我总算见识到协理那几天的妈妈力根本只是假象,染染一来,我就看见某位懒人不停让她照顾,染染几乎重头念到尾,张张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打哈欠,至於那男孩就在跟我大眼瞪眼小看。

「你觉得妈妈会不会发现到这里?」他小心翼翼问着,我摸摸下巴思考,「应该不会,现在她忙着应付另个人,我们被放生了。」

「应付跟放生是什麽意思?」他歪头看我,两人一起悄悄往旁边飘,「应付就是……不让人一直吃糖,放生就是不理你做什麽事情。」我苦思一下,这样解释应该可以吧?男孩一脸凝重地点点头,「懂了。」

「嗯嗯。」趁他们不注意,我立刻偷买了一份炸薯条跟男孩躲在旁边吃,边吃边偷看他们三人聊完了没,发现旁边的男孩正盯着我瞧,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麽了吗?」我塞薯条过去,这孩子有点怕生,虽然昨天打完电动有提升不少好感度,可是一到外面来就缩回去了,三不五时会往自己母亲的方向看过去,即使现在得到薯条也吃很慢。

「能跟我说吗?」

他好像兔子,怕生的兔子。

男孩垂下眼,犹豫一会後吞吞吐吐地咕哝着,「妈妈为什麽一直在忙……姐姐知道她们在忙什麽吗?每天这样……」

我听了吞吞口水,那孩子眼中藏着落寞,却又努力装作自己不孤单——兔子太孤单会死掉的。这句话深深撞击在心里,我揉乱他的头发,她们母子间的相处外人不好插嘴,我的脑袋僵硬时嘴巴居然自己吐这句话,「因为你妈妈负责照顾的魔王很懒,毕竟魔王太勤奋会毁灭世界。」

……我在说什麽?

「妈、妈妈是魔王的属下吗?」他一听结结巴巴,我想撞墙,对小孩子来说该讲勇者才对,只见男孩慢慢陷入苦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好酷喔。」

「是、是吧?」我只能在心里跟染染道歉了,没想到你儿子居然比较喜欢邪恶啊!我在心里巴自己头,旁边的男孩倒是恢复精神,一口气把手上的薯条吃下去、嚼嚼嚼,「妈妈好厉害!」

「嗯嗯,她真的很厉害。」看来这误会要染染自己去解释了,哈哈……不过说到工作,协里找他们来该不会是要谈公事?把风只是掩护?

这下子连我也闷了,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出来『玩』是什麽意思?

虽然在法国的记忆中,我不计较她一直工作,可是醒来後发现自己心里很有意见,可能就是协理跟杨雅铃分手的原因让我下意识放在心上,才对协理工作这麽敏感?

嗯……没记错的话是狂出差惹的祸,反正协理接着得维持同个姿势数个小时,我才不信她能一边摆一边跟染染眉目传情,要是敢,绝对故意放慢速度让她站到全身发麻!

在心里下定这邪恶的打算後我呵呵呵发笑,惊觉男孩还在旁边,他摆出明显的厌恶表情看我——

看来刚刚建立的好形象都没了。

中午後,我们再次回到下半部的眷村,由於这次目的不同所以特地进到更深处,空屋的损坏情况也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人会特地来这打生存游戏似的,有部份东西都是一个个凹洞,一堆BB弹散落在地上。

「这里如何?」张张发现一个地方,用手指着,「进去看看?」

「我跟我儿子在外面等。」染染从到这里後就一直抓紧他儿子的手,我点头後走进去看,这屋子有半边的屋顶塌了,後头有棵高大的树正挡在其它的出入口,所以唯一能进出的路只剩下这条,这里是现在条件最好的地方,「就这。」

我决定後开始动手整理一下环境,毕竟是裸画,环境可是非常重要。

张张帮忙将这整理好後出去把风,在我点燃蚊香的同时,协理开始脱下全身衣物,我努力让视线别这麽早被吸引过去、吞吞口水後拿一块白色床单给她遮着,那是染染带来的,虽然用丝绸会更好。

「我该站哪?」

「这。」

我小心翼翼不接触到协理的皮肤,感觉心脏像吃了炸药般激动,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眼前是多有冲击的事情——像是可口的棉花糖,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而去,尴尬数秒後我调整协理身上的白床单,让她侧坐在地上,这才开始整理床单的皱纹。

「我该摆什麽姿势?」

「就,睡、睡醒的样子。」

感觉手掌心在冒汗了,我别扭地拨弄她的发丝,一阵清香穿透蚊香让人快昏眩过去,协理此时突然摸上我的脖子,淡淡笑着,「唉呀?脱的是我,你脸红什麽?太刺激了?」

「呃、哈哈。」我乾笑几声,她的手掌温度让我知道自己的皮肤有多烫,老实说能这样近距离欣赏协理的身材实在像场梦,为什麽这世上有如此不真实的存在——在我发愣时协理突然动作,用手勾住脖子在耳边轻轻吐气、极度暧昧地发出诱人呻吟,「啊、啊,就是那,啊,再用力点。」

我的脑中闪过协理躺在床上喘息,身体微微泛红的画面。

「协理!」我炸红脸了,怎麽哪时不想,就偏偏这时想起详细过程。

协理舔舔嘴唇後邪魅一笑,怎麽她完全不害羞,我反而才是想挖洞的那个。

「你、你不要乱动了啦,就、就保持这姿势,记得是刚睡醒的样子喔。」在脑袋快冒烟时我落荒而逃,原本是计画让协理露出肩膀跟大腿,胸前几乎若隐若现就好,结果被她这样弄,协理的样子比我预计的还煽情,身上的白床单几乎只遮住一半身体,现在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乳尖、侧腹。

相信我,一开始是想画天使睡醒图,现在根本恶魔勾引图。

看那双慵懒的黑瞳中尽是隐藏着浓浓情慾,我有点按捺不住,硬逼着自己开始画,将眼前的美景收入图中,一笔一划、从柔转硬,协理的眼神跟嘴唇,已经让我的灵魂被勾过去,她刚才的呻吟又回到耳旁,貌似下笔撇过之处,是用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上任意游走。

如此有弹性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知道隐藏其中的甜美。

曾与协理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逐渐清晰,她的喘息、她的吻,那炙热的眼神、撩人呻吟,协理曾屈服在我底下,她曾用自己那双手指侵略我,就好像是逗弄着宠物,呼吸瞬间变得黏稠。

她的眼神,好可怕。

我感觉身体正在发热,自己才是被端上盘准备接受品嚐的宠物。

协理在想什麽——

我的脑子已经一团乱,终於忍不住放下了铅笔,撇过头不再看她。

协理发出一声轻轻笑意。

随着她靠近我闭上眼,被协理硬抓住下巴转过头,我这才发现她的双腿间已经——羞耻与害怕让我浑身无力地缩起身体,这是素描以来我最羞耻也最失败的一次,过去画再多也不能如此。

或者说,从来不曾如此。

「你也是吧?」

协理说得很小声,我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瞬间僵硬了。

「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她慢慢蹲下,因裸露而有点发凉的身体贴近,但腹部是烫着,我试着发出声音却开不了口,她勾唇一笑在颈间落下一个个吻,我想拒绝身体却反抗,被她一步步带入慾望。

「嘘,不要发出声音,他们就不会发现。」协理细语着,将我的裤子拉下後一笑,「果然,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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