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戀與製作人】Only-只能是妳 — CH9 . 血染的信

毕业典礼对三年级的学生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里程碑,白起却缺席了。

明明早上他很正常的到了学校,但却没有出现在典礼上。

白起本身就很显眼,是一个容易吸引别人目光的人,大家总会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而他的位置空着,当然马上就被发现了。

你也是其中一个,毕竟你会不自觉地去寻找白起的身影,即便你们现在又成了两个陌生人。

他对你来说并不是什麽特别的人,的确,他的长相是很出众,也帮助过你,面对你也是与其他男孩子不一样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对待,但他终究只是个学长。

你并不会只看外表就去定义对方是什麽样子的人,更不会因为对方对你温柔就让你深感兴趣,你也不明白白起对你来说有什麽特别,他就是莫名的在你心中占据了一部分位置。

你原本想问问韩野,白起去哪儿了?却发现他跟白起一样缺席了。

毕业典礼跟你们在校生没有什麽太大的关系,除了拍手、唱歌,你们就只能呆坐在那儿什麽事都不能做,实在是无聊至极,慕涵甚至不在乎会不会遭骂,直接靠着你的肩膀睡着了。

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思考白起的事情,就算你知道自己什麽也想不出来,毕竟你几乎每天都会想着他。

「礼──程──」

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喊道,那音量大到刺耳,可听见这两个字,一、二年级的学生却比任何人都还要开心,因为这也代表典礼结束了。

「慕涵,起来了。」你拍拍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将她叫醒。

慕涵双眼朦胧的抬起头,看起来像是还没睡醒,摇摇晃晃的让你牵着离开。

「我去个厕所,你先回去吧!」慕涵说道。

「嗯,那我在教室等你。」你点点头。

你们接下来是不用上课的,学生们走进教室後都开始整理书包准备回家。

你拿起书包,突然发现原本空荡荡的抽屉里多了一个东西。

「这什麽……」你将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封信,上头没有注明是谁给的,只有写着你的名字。

那字迹不算整齐,可是也不潦草,每一横一撇都非常有个人的特色,这字你并不熟悉,但一定看过。

那是白起的字。

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去找白起,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跟你说过什麽,这是第一次,白起竟然写了封信,想要告诉你些什麽。

对你而言这是件令人雀跃的事,但你却迟迟不敢打开它。

那信封让你感到害怕,让你止不住颤抖的双手。

米黄色的信封上沾染着鲜红色的血迹,让外表看起来变得不正常。

为什麽白起要给你一封沾着血的信?今天毕业典礼缺席跟这个有关系吗?你瞅着信犹豫不决,内心是想打开它的,但理智却有些抗拒。

对於信的内容,你是既感兴趣又感害怕,因为你完全猜不到白起写这封信给你的理由。

「悠然!你好了吗?」

「咦?啊!好、好了!」慕涵突然对你大喊害你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将未拆封的信直接塞进书包里。

慕涵见你反应这麽大,也是愣住。「……抱歉,你是在看什麽吗?」

「没、没有啊!什麽都没有。」你摇着手装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好喔。」慕涵依旧觉得奇怪,但也没有继续追问,这让你松了一口气。

「交给她了吗?」学校後门,白起满身是伤,虽然不严重,但有多处瘀血根破皮,双手上的血渍不知是他自己,还是倒在地上的学生的。

「嗯,」韩野点头答道。「白哥,你没事吧?他们居然六个打你一个,太没水准了。」

「……我没事。」白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倒了一地的学生,其中一位体型较为壮硕的正吃力地爬起来,白起丝毫没有半点犹豫的就从他肚子上踢了一脚。

「……咳!」学生滚了一圈,因肚子受到重击而喘不过气。「……白、白起!」

白起瞪了他一眼,声音有些沙哑低沉。「你们是听不懂我说得话,还是故意找碴?」

白起走到他前方,俯瞰着趴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人。「我说最後一次,别打她的主意,也别再接近她。」

对方别过头不语,白起叹了口气後蹲下,轻声地补充道。「下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

白起说完,便起身转头就走,韩野也跟在他身後,面露担忧。

「白哥,去趟医务室吧!」韩野抓住白起的袖子的瞬间,就被甩开。「白哥……」

「别碰,有血。」

一次被六个人围殴肯定伤得不轻,那些伤口韩野看得都觉得疼,白起竟然还在意血会沾到他身上。「我不碰、我不碰,但去趟医务室吧,你的伤……」

「不用,」白起打断韩野的话。「信中跟她约好了,我不能让她等。」

「白哥……」

「已经放学了,你快点回去。」

白起决定好的事情,别人不管在多说些什麽就他都不会改变,韩野也明白自己也是多说无益,只好点点头表示放弃。

「那麽白哥你也别待太晚啊。」韩野无奈得说,目送白起离开。

主校舍旁种了一排的银杏,明明现在是翠绿的新芽正茂盛的时候,却不比它枯萎落下时来的美丽壮观。

白起知道你喜欢银杏,所以他刻意选在银杏树下,想要好好得来跟你道别,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也差不多走光了,白起加快脚步,不想让你一个人等太久。

但到了那儿,白起并没有看见你。

是还没来吗?白起心想,走过去在那一整排树旁绕了一圈,果然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他轻靠着银杏树干,边等着你,边想着等会儿见到你要说些什麽,白起很紧张,就像是个少年要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那样紧张,他又是捏捏下巴,又是搔搔头发,完全冷静不下来。

他耐心的等着,期望的盼着,天色越来越暗,白起也没有离开。

但那天,他并没有等到你的出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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