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要乖。”
“嗯,我会很乖的。”即使沈妈妈听到了这样的回答,还是能感受到身下小小人儿的颤抖。
舒月不断在心里说着“我是一根木头,木头,木头”,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滑动的手。
当自己趴在床上时,大手在自己的屁股瓣上反复揉捏,揉捏够了还要把自己翻过来。当她仰躺在床上时,透着一丝凉意的大手更有了兴风作浪的空间。双手不够,还要加上嘴,她看到一头秀发铺在床上,而秀发的主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胸脯。
为什么不感到厌恶呢?为什么不像看到别的妓子做爱时那样的恐惧呢?为什么还会感到一丝丝好笑和欢喜呢?
她想,可能是因为正乖乖吃她奶头是沈妈妈,沈妈妈是女人,沈妈妈没有伤害她的工具,沈妈妈这辈子对她很好。
这样想着,舒月感到自己突然就不怕了,本来死死拽着床单的手轻轻地抚上那一头秀发。
“妈妈,您头发真好。”
沈妈妈忙着的大手和双唇停了下来,原来旖旎暧昧的气氛突然之间被打破,沈妈妈突然像炮弹一样飞弹出去,一下蹦出老远。
刹那间,亮堂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个气喘吁吁,脸红赛过猴屁股的美丽女人。
———————————————滴滴滴!我是前一世的分界线————————————
“你要听话,我会让你成为花魁,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那我不喜欢雪曼姐,我想让哥哥做大官,我想做城主夫人。”
沈妈妈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突出的声音像爬行的蛇那样诱惑,“当然,那你需要拿出什么来得到这些呢?”“你的身体如何,把你的身体贡献给红绡阁。”
……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求求你…”一间烧着暖香的屋子里,正在进行着一场野兽般的情事。
一个黑熊一样的黑色男人毫不留情的抓住身下女子的小脚,用力的把少女的双腿扯成标准的一字型,如士兵的矛般的坚韧毫不留情,挺身而入。
中途黑人似乎感觉不顺畅,又把少女整条双腿直直的贴在她的小腹上,少女整个被折叠了起来。
泪洒当场,汁液横流。
“今天的感觉如何?”脸上带着微笑的沈妈妈轻轻啜饮了一口茶,中间也没有看一眼躺在床上像破布娃娃一样的爱徒,只有淡淡的茶香稍微驱散了屋里暖香和残留的腥味。
她若是能上前去看看那个躺着的女孩,就能发现女孩直直的看向床顶,偌大的眸子里只剩下空洞。
“要成为花魁,就要外嫩内骚。这洋人可是个稀罕物,妈妈我还没享受过,直接就给你送来了,你瞧,妈妈对你多好。以后得了花魁可别忘了妈妈呢……”
……
“沈老板,上次的香和鸟如何,质量都不错吧。”一个满口黄牙的萎缩男人笑眯眯的问着沈妈妈。
“不错,香是好香,鸟也是大鸟,下次还找你。”沈妈妈摆弄着手上的黄色琉璃手串,又随手扔在桌上。
“沈老板,我有一件事颇为疑惑啊,我之前要送人给您调教馆里的小娘皮您都不肯,如今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沈妈妈噗嗤笑了出声,“这人啊要学会看眼色,惹到他不该惹的人,自然就要受到她该受到的惩罚。”小东西想要对雪曼有害,他不介意让她后悔来世上。
黄牙男人离去后,沈妈妈向身边的小厮问道“雪曼的伤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主要是外伤看着严重,没有伤到筋骨。”小厮没有说出口的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雪曼姑娘是装出来的,就舒月那小身板,怎么可能轻轻一撞就如此严重。
沈妈妈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而后大步向外走去。
相比于雪曼的外伤,舒月的伤更为严重,可是长期跟在沈妈妈身边的小厮明白,雪曼才是沈妈妈身边最爱的弟子,自己人微言轻,更是什么都不敢说。
作者有话说:已修。好讨厌上辈子的沈老板啊,渣男哼~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