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十二、左相下牢的问题

于是这一章尺度很高,关系坐得很实,雷得很够,慎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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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十二、左相下牢的问题

要说这两天平京人都在八卦什么,那便是正由刑部、督察院、大理寺三司会审的——“番薯案”。

此案涉案人员级别之高,其中八卦之多,数年罕见。

所以这几日《平京日报》上提的最多的一个词依旧是——番薯。

围绕着这“番薯案”,大抵整理如下:

首先是祸头子骠骑将军真田弦一郎,他把从番国带来的番薯分送了“旧爱”——立海现当家幸村精市,以及“新欢”——当朝左丞相手塚国光。手塚国光亲手烤了这堆番薯当饵“拐”了不二府二公子不二裕太来家里,不料被手塚的“分桃君”——当今皇上迹部景吾撞破。圈叉之余,皇帝要他再给自己烤番薯当补偿。立海王爷府的番薯被吃味的幸村叫真田送到不二府,不二府大少爷不二周助又“别有深意”地转送左相府,于是左相拿了这堆番薯在御花园给皇上烤完吃完,剩的送看护二妃的白虎卫青龙卫,结果吃的人里除了皇上、除了没吃的凤长郡王、除了吃了也没倒的海堂指挥使,都倒了,万幸二妃与龙种平安无恙。

就是这拐了八道弯的事,眼下连平京大街上卖烤番薯的大爷都能给你唾沫横飞添油加醋地讲上俩时辰,丝毫不比茶馆说书先生差。番薯这吃食也突的成了平京最时髦的东西。从大饭馆里众人争着点的“番薯宴”、四天宝寺和尚讲的“番薯经”,到地摊卖倭瓜大妈吆喝的“番薯调”、路上跳皮筋小孩儿念的“番薯谣”,你若是个不知原委的外乡人,乍一来指不定还以为这是“番薯京”。

京城百姓们没心没肺地跟过番薯节一样欢腾,朝廷里的气氛则剑拔弩张。

从迹部“旷朝”过后又上朝的那天起,所有涉案官员便被禁足在家,御林军出人看着,二妃的护卫也暂换成了玄武卫与朱雀卫。

立海将士们一副“谁敢对我们当家和二当家怎地就要谁好看”的模样,汉臣们一天一堆折子的叫着赶紧先把不二府的嫌疑排除,胡臣们一天一堆折子的叫着要办左相手塚,青龙卫的人为海堂抱不平在营里闹情绪,只有宍户坐镇的白虎卫还算稳,凤王爷府也没丁点动静。

如此这般的,本就为手塚担心焦心挠心的皇上迹部自然烦得想往御花园池子里跳(据说)。

迹部知道手塚那晚换上夜行衣是去的青龙营,可皇家探子想尽法子也没能跟进去,搞得迹部不知该为四神卫不是软柿子高兴,还是该为皇家探子太饭桶发火。

顺便一说这四神卫。

最得势的白虎卫是皇帝迹部的心腹,全由胡人子弟组成,玄武卫中立归中立,但因成员多是汉人,所以偏汉臣们这边,胡多汉少的朱雀卫则是一帮爱跑海边挖蛤蜊可样样不比人差的自奔散。

而那全由汉人组成的青龙卫,一般的认为是坚定的汉臣派,但没多少人知道青龙卫与左相手塚有何关系。

青龙卫曾是个最为不稳的“问题卫”,那群武艺高强性格怪异的汉人小伙谁也压不住,太祖皇帝本决定解散这伙人,重挑一帮肉脚当摆设。手塚力谏“不可”,并主动请缨前去调教啊不是、训练。太祖皇帝犹豫犹豫,诺了,手塚便揣着密旨秘密进了青龙营。结果不出一个月,每天都能听到营里整齐划一的操练声,以及有事没事便出营绕着皇城跑圈的一长条队伍。尽管手塚仨月后便走了,青龙卫一票人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认手塚当老大自己当小弟,而这青龙卫,已渐能与御前白虎卫一较高下。

迹部多少知道点手塚与青龙卫的事,想手塚去青龙营大概是查案子。

玄武卫与三司套不来、问不来的话,在手塚面前,许就会说吧。

至于到底问来了什么,手塚不提,迹部只好不提。

手塚要愿讲,不提也会讲,他若不愿,天塌了也不会哼半个字。

“哼嗯!”

手塚拍开肩上的脑袋,揉着被咬的地方,白眼瞪向某人。

“你轻点啊你,把本大爷拍傻了这天下怎么办!”

“反正你这个当皇帝的如此下去天下早晚也会完的。”

“喂!”

“半夜三更跑到禁足臣子家做这种事……”

“好啦好啦知道啦!”

迹部搂住手塚嘟嘟囔囔地舔自己刚咬的那圈牙印。

手塚无奈。

他本想这禁足最大的好处便是能离皇宫远点,让自己消停几天歇歇气,不料今日半夜突然做了个很圈叉的春梦,正感慨自己莫非竟欲求不满成这样了,结果睁眼一看,原来是真的在圈叉……

“你从哪儿进来的?”

“边门。”

“门外御林军呢?”

“睁只眼闭只眼。”

“………………”

“哎,本大爷是想翻墙,可西墙头那儿一排竹签是怎么回事?本大爷虽然武艺高强可到底不是飞贼么,你叫我怎么进来?”

……

幸亏你没飞贼进来,不然不被看不清你的御林军乱箭射成刺猬才怪。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本大爷看他们也查不出什么了,几日内便会结案。”

迹部言罢又钻进被子里折腾开。

“以巧合之名?”

“嗯。”迹部冒头,“那叫下人准备叶子泥巴什么的管事太监,也只是隔墙听了个说话声才自作聪明弄的,他没见到说话人的脸,这条线至此断了,查不下去。”

手塚捏着迹部的后颈,没吱声。

“朕知道他们是想拿你开刀,你虽嫌疑最大,可你眼下最得宠,二妃肚里的龙种是你能与朕安心‘断袖’的双保险,何必做这种事自寻死路。”迹部伸嘴亲亲手塚下巴。

“这是你压着三司时候说的吧。”手塚挪开下巴,给改亲自己脖子的迹部顺毛,“我怕日后失宠,趁你还被我迷着,现在先下手为强灭了二妃与龙种——这说法岂不更合理?”

“朕就这么说了!你少废话!你别在这最后关头惹事!”

“好了,你完了便回去,明天还得上朝。”

“……你就不能有那么点不舍得么?”

不舍得又如何。

这事明显没完,定会再生些什么出来。

过天,手塚继续被三司会审。

坐在堂上的仨老头是刑部、督察院、大理寺的代表。

“那么手塚大人,接下来本官所问也望您能据实以答。”

“请问。”

一个老头看看神情冷峻坐姿挺拔在堂下等的手塚,又和身边的另外俩老头互相看看,咳嗽一声:

“咳,嗯,请问手塚大人与皇上可是分桃之交?”

手塚挑眉。

“不错。”

“咳,嗯,请问手塚大人与皇上可有床笫之欢?”

“有。”

“咳,嗯,请问手塚大人与皇上交欢频次如何?”

“……”

“咳,嗯,手塚大人?”

手塚端起摆在面前的茶喝一口:

“这与此案有关?”

“咳,嗯,有关。”

“有何关系?”

“咳,嗯,有关便是。”

“……”

手塚放下茶杯,端正坐好,道:

“几乎每日。”

“咳咳咳!”

堂上仨老头咳成一团。

“咳咳!嗯嗯,那、那本官再问你,你、你与皇上行房可有、有进后庭?”

手塚再一挑眉。

“有。”

“那那那是谁进的谁?”

手塚双手一叠:

“都有。”

手塚淡然看着堂上边叫“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边快咳出肺的老头们。

笑话,你情我愿的,怎么就大逆不道了。

“你你你最后一次大逆不道是什么时候?!”

怎么,想用这个定我的罪?

“汝闭口不言是何意!?莫非汝已知晓!?啊啊,汝果然是为汝的种才设计要害死二妃肚里龙子的!”

手塚莫名抬头——

我的种?

谁怀的?

“皇上怀了?!”

“谁的种?”

“哥,不是这个问题吧……”裕太抽搐看向一脸认真的不二。

“对哦,除了手塚大人还能有谁。”

“哥……”

“什么时候发现的?”不二问呈报的人。

“回大人,今早。”

“太医院怎么说?”

“哎,本来么,是皇上早上不舒服,太医院来人看了,吓得不轻,结果所有太医全去瞧了,都……”

呈报人退下后,裕太抓着脑袋嘀咕:“真的假的……”

不二拿起壶给仙人掌浇水。

“……诶哥,这消息怎么看都不太妙吧,怎么连我们都能这么快知道?宫里不锁消息的?”

“呵呵,裕太你长大了哪。”

“啊?”

“手塚大人收押于大理寺,白虎卫青龙卫禁营令未解,长郡王不能出府。‘番薯案’查得朝野动荡,宫内乱作一团,皇上又在此时……呵,想锁消息怕也困难。”

不二睁开眼,裕太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

“何况我看,大家本就故意要散这消息出来。”

至少没拦着。

“朕有喜?有喜?开什么玩笑!太医院那帮人脑子泡潮啦?!啊嗯?!”

“皇、皇上……”

床上的迹部正揪着小团子发飙,突然一阵头晕又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

“桶、桶……”

小团子忙拿桶让迹部吐。

“要不小人拿点梅子让皇上您压压?”

“去、去……”

看迹部嚼着酸梅逐渐缓了过来,小团子吸一口被酸梅味儿熏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道:

“小人娘亲以前怀小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那是你娘!”

迹部恶狠狠一瞪,“噗”一吐核,吼:“你娘是女的,朕是男的!”

“小人多嘴!小人多嘴!小诶诶诶皇上您起来干嘛躺着歇歇啊回头动了胎气怎么办?”

“你嫌命长是吧?!更衣!摆驾大理寺!”

于是手塚从大理寺监天字一号房走进大理寺布置最雅致的一间屋子,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不耐烦到极点的金发泪痣男,便神情冷峻站姿挺拔地问:

“你怀上了?”

“靠!”

手塚拍拍拽得自己领子严重变形的迹部,迹部“嘁”一声甩开,二人落座。

手塚端坐好后,认真地又问:

“我的?”

迹部扑桌。

“你、你……”

“逗你罢了,手来。”

迹部抽:“你才蹲几个时辰牢就蹲得会‘逗’了,这大理寺监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闭眼专注号脉的手塚没回他。

“喂,怎么样,给赤脚郎中当过三个月学徒的。”真是……这家伙到底什么不会啊?

“看这脉象。”手塚睁开眼,“是怀上了。”

迹部扶头。

“头晕?”

“废话!你怀你也晕!”

“嗯,害喜都这样。”

本大爷不是那意思……

“你为什么一点不惊?”

“惊过了。再者……”手塚皱皱眉,翻开茶杯给自己倒茶,“你要我如何惊给你看?”

见手塚总算露出点烦躁的模样,迹部“哧”的一笑,心想这事儿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么~

……

“怎么?”手塚忙放下茶杯给突然呕开的迹部拍背。

迹部边呕边想本大爷明明这么惨,稍微幸灾乐祸下怎地就来报应……

呕半天没呕出啥东西的迹部靠着手塚吁吁喘气。

“喝水?”

“不要……”

“叫小团子拿点酸梅?”

“别说了,朕想吐……”

手塚叹气:

“打了吧。”

“什么?!”

“你想生?”

“喂喂喂!你当真了啊你!”

“眼下由不得我不信。”

“朕是男的好吧男的!有男的能害喜吗!”

“……景吾。”

手塚峻然掰正迹部,道:

“你莫非……”

“啊?”

“是阴阳体?”

“………………手、塚、国、光!”

“早跟你讲不要泄在里面,你非不放我出去。”

“这孩子本大爷不打早晚也会被你气掉……”

“终于认了么?”

“认认认认你个头!”

屋顶一众探子为争夺唯一的一条缝闹腾过一阵,突然发现屋里没动静了,定睛一瞧,皇上不知啥时候已和左相大人亲上了。

“喂,别是要在这儿‘那什么’吧……”

“不会吧,这儿没床……”

“这不是床不床的问题!”

“诶?”

“这是会动胎气的问题!”

“哦~~~~”

屋外等迹部的小团子蹲着看墙角蚂蚁搬家正出神,脑袋被只手冷不丁一拍。

宫里敢这么揍自己的只有一个……

“皇、皇上您出来啦。”

“不然朕还呆里面生孩子啊!”

“怎么样了?”

“嘁,能怎么样?他替朕怀?”迹部翻个白眼坐上銮驾,二郎腿一翘,“回宫!”

小团子担心地看看烦恼扶额的迹部,又望望别处,咳嗽咳嗽:

“起~~~驾~~~~”

小团子没发现,看起来很烦恼的迹部嘴角带着一丝翘。

回到天字一号牢房的手塚,摸着脖子上刚被某人啃的一圈牙印想:

不知不觉,这小子已变得这么鬼了哪……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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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

尺度很高——实质性地出现了肛X的描述

关系很实——实质性地承认了互攻

雷得很够——男男生子了欧也!

咳!好吧只是怀上了还没生……

在密室、穿越、伪H等等之后,我这是又实践了一个经典桥段=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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