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怀念呢。
前世好像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候她饿的难受想要去膳房讨些吃得,却没想到会撞见谢元惠和几名贵女。
膳房位置偏远,怎麽闲晃也不可能晃到那儿才对。
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她也不会碰着那群人。
於是在谢元惠装作无心不知情之下,在众人面前说着她种种的不堪和不是,遭到了一阵辱骂和毒打。
还有不知道多少次谢元惠用自己那张能颠倒是非的那张嘴让她挨打受罚,可她每次都能将事情撇的乾乾净净,彷佛她刚才说得话只是不经意的提起,可句句却引入遐想。
不懂,实在不懂。
她们母女夺走了一切,为何还要致她於死地?
谢夫人是个小鸡肚肠心胸狭窄之人,生出来的儿子个性荒诞喜好男方,而女儿却是大家口中的心善人。
她至小就心思深虑,再者就是太会隐藏自己的本来的面目。
不过从她以前使出的种种手段来看现在想想也是小儿科,不管怎麽说也只是个孩子罢了,能使出怎样的高端手段?
而她那张示人的虚伪面具,柳若青发誓总有一天会亲手将它撕开的,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展现,看看她是如此恶心的人。
还有赵氏兄妹和何子绫,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还不下跪磕头!?」赵雨荷甩动着鞭子,「若不是惠惠给你求情,你怎麽会有还生的机会?」
求情?!呵呵,谢元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人逼到卑微到不行的死胡同,就像猫逗老鼠一样耍着玩呢!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她的玩具。
不过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该是换我玩玩了不是吗?
「要我下跪?」柳若青冷笑道:「我又没做错什麽凭什麽对你们下跪?」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何人吗?」赵舒奇阴郁的双眼闪过一丝狠厉。
柳若青哼了声,一双杏眼满是不屑的看着他们。
「大胆!」
一记鞭子抽了过去,众人没想到她会动手,眼睁睁的看着谢元惠的右臂被抽出一条血红。
衣衫划破,鞭子无情的擦过她娇嫩的手臂眨眼间流下一条刺目的鲜红。
「啊——杀了她!给我杀了她!!」谢元惠厉声尖叫。
「哼,杀我?」柳若青冷哼,「你们还没资格!」
看着迎面而来的家仆护卫柳若青眯起眼睛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她只有些许内力和懂些拳脚功夫,也不晓得能抵挡多久。
「柳若青!!」
柳若青当下只觉得眼前一晃范子长便拿着刀挡在她面前。
「我才去没多久你就发生这等事情?」范子长冷冷道,「惹祸精。」
柳若青乾咳一声不予回应。
何子绫拿着一挑白洁的手帕替谢元惠包扎时看了眼范子长,手上的动作顿时微微一顿。
「嘶——何子绫!?」谢元惠吃痛的倒吸一口气。
「啊……惠惠不好意思。」何子绫嘴上虽说着道歉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戏谑。
那男的……好眼熟啊。
范子长也看到了何子绫,心下一沉。
连她都在,代表他也来了。
这下可麻烦了。
「你们可知晓她是谁?」范子长不屑的看着他们,「居然有如此胆量,我也是佩服。」
「能是谁?」赵雨荷冷哼,「难不成是公主?」
「公主?笑死人!我还王爷呢!!」赵舒奇哈哈大笑。
也差不多了,范子长朝柳若青使个眼神,柳若青会意摘下腰间的玉佩给他。
一块玉佩赵舒奇起的方向扔去,照舒奇接过看到玉佩上刻的三个字“玥郡主”,手不由自主的一抖,再翻面又是三个字“凉王府”。
脚终於承受不住的一软跪坐在地。
「拜见玥郡主。」
其余三女心下一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谁能想到呢,眼前这身着普通布衣的女子居然是近几日的话题人物。
「本郡主闲暇无事来踏青,结果没想到会遇上这档事。」柳若青浅浅笑道,可语气确是无比的森寒:「刚才那鞭子和围猎可让本郡主难忘啊。」
「郡主开恩!」谢元惠等人连忙下跪求情。
看着赵氏兄妹、谢元惠、何子绫等人冷汗涔涔的样子,柳若青感到了一丝丝畅快。
「发生何事了。」
范子长一听到这声音拿着剑的手顿时一紧。
柳若青则是心神恍惚,这声音……多次在她最绝望的时刻温暖着她,可现在听起来怎麽感觉不一样了?
傅亦言。
她的言哥哥。
他的袍服一如记忆中的雪白一尘不染,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
柳若青神色复杂的看了他,张口欲说什麽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有一万种见你的理由但却少了一种能见你的身分。
如今我不是谢如尘而是柳若青。
「言哥哥……。」何子绫拉着谢元惠走上前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傅亦言听着听着朝着他们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接着朝着柳若青的方向走来停在她的面前抱拳行礼。
「郡主请开恩。」傅亦言依旧如同她记忆一样的温和尔雅,那双在梦中都会梦见的瞳眸荡漾着徐徐暖意。
「你是。」柳若青试着让自己沉静,可那微微发颤的字尾还是泄漏了她的激动之情。
「他是定侯世子!」谢元惠抢着回答。
「我是在问他不是问你,你是什麽东西?」柳若青冷声道。
谢元惠顿时说不出话来。
当今皇上皇后并无公主,玥郡主的父亲凉成王是皇上的拜把兄弟,母亲又是太后义女,所以不管怎麽想玥郡主可以说是如今京城名门闺秀最尊贵的。
所以她惹不起。
她是个比王可儿更加身份高重的存在。
「开恩?你在开玩笑?」范子长这时开口了。
傅亦言沉静道:「都说柳氏凉王一族正义正直为人和善,看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放过她们吧。」
是在怪她因为不事先说清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吗?
范子长怒极反笑。
「柳若青你来说说看。」
柳若青叹了口气,抬起眸子冷冷扫了眼他们几人一眼後才看向傅亦言,「不管如何,能在人毫无防备下毫无预警的乱使鞭子攻击人吗?还有王法的存在吗?」
「我会好好跟他们说得。」傅亦言点点头。
范子长撇撇嘴,竟只会说些好话。
这几人乱攻击人视人命如草芥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最好是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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