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直写剧情君也很辛苦啊……我就来个一发完吧,调节一下手感嘛……
你告诉我这是教学?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
一护摸索着走到门前,扬声问道,“谁啊?”
“您的外卖来了。”
“外卖?”
一护有点疑惑,他这些天眼睛做了手术还没拆纱布,整天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压根看不了东西,自然也碰不了手机点不了外卖,就等着白哉回来投喂呢,怎麽会有外卖?
“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错,是A幢24-302朽木宅啊!”
哦,八成是白哉点的,只是怎麽没给个电话告诉我?
一护还是有基本的警惕心的,他眼睛不便,家里又没有别人,随便开门是很不妥当的,“好的,那你把外卖放在门边,回头我会拿的。”
“好的,客人您回头给个好评啊!”
“放心,一定给。”
一护将耳朵靠近门边,听着有脚步离开的声音,放了心,不由得笑自己大概是疑心病比较重——都是白哉啦,每次出门就要叮嘱一遍不能给陌生人开门,注意安全之类的,搞得自己也风声鹤唳了起来。
他想,这般也算是谨慎了吧?还等了好一会儿才开门呢!
把门打开,一护向着门边摸索着去拿外卖。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心下烦乱,难道在门的另一边?算了,再找一下,还找不到就算了!等白哉回来再说!
这麽想着,他扶住另一边门框伸手去摸。
手腕蓦地一紧,一护心口一缩,後知後觉意识到这是属於另一个人手掌心的温度和触感,“谁?”
那人并不出声,力气却很大,抓住一护的手将人往室内拖,一护踉跄了两下就听到了门重重甩上关闭的声音,心下越发惊惶,“你是谁?你进我家来干什麽?我要叫人……唔唔唔……”
真的……遇到坏人了!
被捂住口唇叫不出声的一护扭着手蹬着步子要从陌生人的手里挣脱出去,但力量的对比让他骇然,凌乱的挣扎中他不但没能让手腕重获自由,还被陌生人反扭了右臂整个人挤压在了墙壁上,冰冷坚硬的墙面抵着他的脸颊和胸膛,哪怕左手撑着墙壁也无法缓解一二,右手腕则疼得腕骨都要折断了一般,力量和技巧上,他显然都非常不利,而且还看不见,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位……朋友,你要拿钱就拿,我不会反抗,我眼睛做了手术也看不见你的脸,拜托你别伤害我……”
那人并不出声,但两人贴得有点紧,一护感觉到背部被体重挤压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还有那人的呼吸落在颈部的温热和战栗,他心头泛起不详的预感——不会……吧?
他可是个男人!哪有这麽巧的?
但从一开始或许就是预谋!
下一秒,他的不详预感成了真——那人将嘴唇落在了初夏只穿了薄薄T恤的肩膀上。
一护吓得浑身僵直,“你……”
或许是内心的惊惧,或许是那人的确体温高,一护只觉得肩上彷佛落了一团火,隔着薄至衣料也鲜明得过分,然後那人拉开了一点衣领,直接舔吻着他肩颈交界处的皮肤。
“不要!住手!”
骇然之下一护再度奋力挣扎了起来,用左手手肘去攻击对方的腰腹,用脚踢,用头撞,他是有空手道基础的,一般人如果只用蛮力并不能完全钳制住他,但对方显然并非只有蛮力,一护的攻击一一被化解,双腕都落在了对方的手里,一阵皮带扣的撞击声和皮带抽出的摩擦声中,一护感觉双腕被皮带紧紧勒住了。
他很想哭。
白哉你在哪里?
谁来救救我!
“救命……抢劫啊……”
他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但是没有人来——左邻右舍都是上班族,今天也并非假期,这个点,不是他这样的需要休养的病号,谁会在家?
而他的挣扎和呼救只会激怒对方。
嘶啦声中,薄T恤被扯裂了,三两下就赤裸了上身。
初夏不算很热,家里甚至还有几分凉快,扑上肌肤的凉意让一护颤抖不已,他不知道该怎麽应对如此局面——被见色起意甚至预谋强奸的这种事情,对於一个男生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了。
为什麽?为什麽啊?
“为什麽?”
对方不答。
“我们无冤无仇……”
“拜托……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我男朋友很厉害的,他是警察,他不会放过你的……”
“住手!住手……啊……”
双手被束缚在背後,对方只要膝盖用力顶入他双腿之间加上贴靠挤压就可以将他夹在人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一只手抚上了胸膛捏上了他的乳头,一只手则滑入了宽松的系绳长裤里面,直接扣住了他的性器。
对方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并且技术老练,这说明他对於男人间的性事颇为娴熟,说不定还是个惯犯,一护的心更凉了。
但是饱受调教的身体却跟心的频率并不一致,很快在粗暴又直奔重点的抚弄下有了反应,一护唇间溢出了几丝呻吟,哪怕他及时用力咬住,下腹的反应却瞒不过任何人,很快在那略微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手里挺翘起来,上下用力撸动,急切且粗暴的动作让他又爽又痛,胸口被捏紧揉弄的刺激直冲下腹,热流激荡着膨胀起来。
感觉到臀缝被一个硬物抵住,隔着衣料上下摩擦,一护直想哭。
究竟怎样才能阻止,他已经无计可施。
而情慾滚烫地激荡在血管,让他脑髓都在那种快感的电流中昏眩麻痹,思考就更加费力了,“呜……唔……”
压抑不住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男人一手摺腾着他的乳头,又捏又拉地很快让那熟知爱欲的小东西在指间硬挺膨胀,越硬,被指腹碾压的快感就在细微的疼痛中越发强烈,下腹的抚弄变本加厉,将铃口渗出的些微前液涂抹开来,滑腻的摩擦声,气泡破裂声,无不昭示着他的下体正在陌生人手中得到了怎样激烈的对待,和回报了如何热情的反应。
羞耻和着愤怒,以及惊恐,一护呜咽出声,他的眼睛本来约好是明天拆线,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早知道……早知道应该今天就去的……
想到那些入室抢劫被杀的社会新闻,他甚至不敢过於激怒了施暴者——只是单纯强奸和先奸後杀是有区别的,失身就当是被狗咬一口,死了就太亏了,就算坏人最後被抓住,失去的性命也不能回来。
他想活着,在恐惧中,他强烈意识到这一点,
“你别伤害我……”
他喃喃地求恳着,“我看不见你的……”
激烈的情绪中,铃口被那人用指甲轻刺着,其他手指则一一的抚弄摩玩过柱身,力道很大,过於粗暴,但快感却来得格外凶猛,一护抽搐了一下,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他射了。
极致的羞愤之下,他轻微的泣音在室内响起。
裤子被拽离,落在了脚面,蘸着精液的手摸索到股缝,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跟恋人同居了三年,白哉比一护大上六岁,正处於精力旺盛的时期,他们只要情况允许,几乎是每晚都会做爱,被恋人耐心开发的身体,早已从最初的青涩变成了如今的敏感妩媚,几乎是手指一插入,那内里的媚肉就熟稔地挤压上去,咬住了入侵者。
手指立即添加了一根进去,并指在内里翻搅,将精液涂抹到四壁,而被那长且灵活,还带着薄茧的手指四下抚摸最私密最懂得快乐的所在,潮痒和快感一并翻涌,下腹抽搐般的紧绷中,一护颤抖着咬紧了牙关,眼泪用纱布下涌了出来。
那是独属於他所爱之人的甜蜜,却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中被陌生人肆意入侵和践踏。
还有什麽可说的呢?哀求无用,威胁无用,谩骂只会激怒对方,他唯有沉默。
但是前列腺被指腹摸到的时候,一护还是浑身发颤的迸出一声呻吟,归於紧绷的身体在这一下火花四溅的冲击中脱了力,不由得双膝一软往下坠去,却反而将在花穴内肆虐的手指吞到了更深,被膝盖顶到了会阴,後颈不由得拉直了,毛孔一粒粒立起来。
凌乱中他感觉到那人竟顺着他下坠的力道也往下矮身,最後就变成了他双腿敞开着跨坐在对方膝盖和大腿之上的姿势,因为被迫分开以及高度的问题,双腿既无能好好支撑体重,也没办法完全跪坐下来,就那麽充满张力地被迫分开的挂在对方身上。
这种姿势……不会是……
[你看你看,白哉,还有这种姿势呢!网友说可厉害了,特别紧,特别深!]
[一护想试试?]
[我……哈哈,还是平常的姿势好了,我觉得有点可怕啊,双腿不受力,肯定很难受。]
一护用力摇头,“别……别这样……我不要这样……”
手指抽出,带着粘腻的湿意,而巨大抵住了後蕾,还未等一护叫出来,那巨大的火热的东西就气势汹汹地一顶,破开蕾瓣长驱直入。
“啊——……”
紧张的肉壁被强行分开,一护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捅穿了。
紧绷的下肢带动内里咬得过於紧密,摩擦得也过於激烈,瞬间就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而那内脏被穿透的恐惧感也太过鲜明了。
眼泪染湿了纱布,在一护脸上留下濡湿的水痕。
对方暂时停住不动,一护却只觉得自己内里在不受控制地抽动,完全无法松缓下来。
被捆缚在背後的手掌被拉住,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一护骇然摸到居然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没能进去。
已经那麽深了,居然?
一护倒吸一口气,疯狂摇头挣扎,“不行!不行的!停下来……啊……”
腰臀被手掌扣紧往下狠狠一摁。
这次他被完全地刺穿了。
那巨大的东西深入到令人恐惧的深度,将紧绷的内里劈开的痛楚翻江倒海般涌上,熟透的内壁却不知羞耻地溢出甜腻的淫液。
律动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也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每一下就要将一护撞得拍在墙壁上,胸前两点摩擦着粗糙的墙面,痛的同时诡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四下流窜,而娇嫩的前端也同样受到墙壁的蹂躏折磨,一护痛得直往後缩,恰恰被那粗大顶了个正着,碾着穴心刺激得他眼泪涌出更多,咽喉迸出拔尖的哭喘,“慢一点……啊……不要……”
这人似乎对他的腰肢格外爱不释手,双手拢着扣着掌控起落还不够,还不停地掐着腰侧那凹折而柔软的所在,掐得那里很快就火辣辣的疼,粗重的呼吸落在後颈,然後是尖利的齿,尖锐的痛,一护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吸抽噎,凄惨极了的模样,但事实上,他浑身的皮肤泛起了情慾的粉红,一层薄汗渗出使得肌肤更显得晶莹,前端也再度挺翘起来,每当被操弄到最深,挤压得摩擦到墙面的瞬间,内里就掠过一阵抽搐,蠕动着去绞紧挺入的利刃,溢出更多的汁液来,而拖鞋甩掉的赤足末端,十个脚指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明明是强暴。
明明是这麽过分的体位。
却这麽这麽的……刺激。
身体眩晕着往下坠,继续下坠,坠入到那极度的深入和蹂躏造就的漩涡中去,哪怕挣扎着想往上,也只能得到一瞬间的呼吸,而下一秒,溺没的恐惧和充满压迫感的快感将神智淹没。
内里夹得太紧了,不受控制,於是那进出的粗粝巨大也极为可怕——火热,坚硬,膨胀的青筋刮擦着最柔嫩的所在,磨得那脆弱不停溢出汩汩的泪水,在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乱水声。
失控的快感是一把刀,锋利切割开混沌,将雪亮的欢愉刻入骨髓。
一旦被欢愉冲击得无力,双腿往外分得更开,身体就被体重拉扯着往下,将那过於粗长的硬物多吞入了几分,一护被顶得发出难耐的啜泣,“太深……啊……”
足背摩擦着地面,却找不到足够的支撑,男人的攻击又极其凶猛,将他尾椎都撞得发麻,一旦狠狠撞击到前列腺,一护就觉得肠壁都快要被那巨大的力道顶穿,而那块淫乱的肉质却炸开了极度狂乱舒爽的电流穿透全身,头皮都在战栗中发麻发紧。
男人沉默着,撞击却愈发用力,手掌揉捏着腰肢和臀肉,抓在掌心将那翘臀抓得变形,脸颊挨擦着墙壁,乳头都在这急促的律动中快要被磨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护的呻吟哭喘渐渐断续无力,“不要了……不行……好痛……”
在硕大的龟头碾压过敏感点的瞬间,他失控地再次射了,射得小腹的精索都抽搐得厉害,媚肉不住痉挛,男人却毫无怜悯一般,用粗大捅穿了那痉挛的内壁,顶着敏感点不住碾磨,狠狠将他拍击在慾望的礁石和海浪之间。
“啊啊啊……不要……呜……我受不了了……”
射了精的前端还在不住弹跳,彷佛连墙壁都依依难舍地相互磨蹭着,又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
“停……啊……”
紧绷着弹跳的腰肢被男人摁下,双腿早脱了力,放弃了支撑,任由倾斜的角度下可怜被撑到最大的穴口将硬物吃到了最深,根部的毛发都碾着蕊瓣和会阴,里里外外被侵犯得彻底。
前胸和脸颊实在被磨得很痛,一护哆嗦着发不出声音地仰着倒在了男人怀里,就被抓住下颌转过去,接了一个吻。
唇齿交融却非常温柔,跟下身依然一下下凶狠折磨柔嫩内里的硬物完全不同的风格,津液涌出,舌尖交缠,厮磨出柔软和缠绵。
“够……够了……我承认……我不该开门,我不够警惕……好了吧?”
他喃喃地道。
“换个姿势去床上……我就什麽都……啊哈……听你的……”
奋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夹了夹在体内肆虐的硬硕,一护舔着男人的唇,“好不好?白哉?”
“一护,一个人在家要注意,不能给任何人开门。”
“送外卖也不行吗?公寓的安保还是很严密的。”
“严密不代表没漏洞。”
“好啦好啦,我可是男的,又不是什麽绝代美人,你担心也太过了吧?”
“不信?”
“唔?”
“我会教你的。”
“啊?”
被抱起压到卧室的床上并解开手腕上的束缚,一护笑着伸出手去,被男人接住,手指亲昵交缠。
“知道错了?”
“你就是喜欢找借口欺负我吧,还网红姿势呢,我就知道你不死心……舒服吗?”
男人拉开一护双腿,手指抚上股间湿漉漉的蕾瓣,“舒服,一护不也很舒服?”
火热一冲而入,撞得一护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四肢藤蔓般缠紧了身上驰骋的男人,“什麽时候认出我的?”
“你换了古龙水,扮外卖小哥时……还用了变声器,不过……”
一护摸着上方男人因为情慾而发烫的脸,不住耸动让他低哼着,音色软得出水一般,“你的手指进来……呃……的时候,我就…知道啦……我配合得……嗯啊……还行吧?”
“还不错……就不罚你了……”男人俯首,一护乖顺地张开嘴唇,迎接了他的唇舌。
“唔……唔嗯……啊……”
接下来他直到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也没有多少机会说出完整的话了。
所以惩罚和奖励,不都是一回事吗?
不过这种play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想着,在开始激烈起来的冲击下,用力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最後两人当天就去了医院拆线,因为纱布都湿透了。
好在本身已经到了时候,没造成什麽不良影响。
好多天不能视物,恢复了视觉後一护脚步轻快得直蹦,发丝也在风中飞扬着,笑得灿烂。
白哉看着他,忍不住去摸他的脑袋。
少年人转了转眼睛,“可惜啊,不能看见其实更舒服呢!”
“蒙住眼睛不就行了?”
“才不要!”一护抓住身侧容色隽丽的恋人的手,“那样就看不见白哉了。”
简直损失一个亿。
男人於是在他眼中侧首浅浅一笑,风姿如雪月皎然。
“那下次,蒙我的眼睛好了。”
——end——
诸君520节日快乐!因为代发茜玛昨晚的失踪导致大家的福利晚了一天,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