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他牵着我的手从大街走到了小巷弄,经过的街景很熟悉。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还是路过。我抬头看向他问:「哥,我们要去哪?」
来到一处昏暗的巷弄,站在一间又旧又小的公寓前,接着带我爬到五楼处的某一户停了下来。
「这里你不记得了吗?」他松开手,拿出口袋内的钥匙扭开了深锁的咖色大门。
推开了咖色大门,里头的摆设让我顿时想起小时候的记忆。我都忘了,在妈妈离开我前她曾经带我和他一起来过这里。
这里是妈妈的秘密基地,就连爸爸都不太晓得这个地方。阿姨彻底的进入我们家时,妈妈就知道他的存在,某一天正面交锋时为了避免幼小的我和他受到心灵上的冲击便由妈妈亲自带我们来这避避风头。一来是为了避免我们看到他们吵架,二来是想让我和这个突然冒出来同父异母的哥哥相处。
这里的陈设和小时候一样,唯一改变的便是整洁的墙面与地板,看起来有人打扫过。
「你怎麽还记得这里?」
他将我签进门顺手关上了大门,将我领到怀旧的黑色皮椅上坐了下来。
头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着,但我不敢吭出声音,我害怕我这一出声便会让他感到自责。
他拿着刚在路上买的医药用品细心的帮我处理着伤口,隐隐作痛的伤口真的让我恨不得想回到刚刚闪躲掉。
伤口伤的并不深,只是稍微擦伤导致流血但不知道是部是因为撞击的关系很痛。我平稳的坐在沙发让他擦着,这时我却又忍不住的问:「你刚刚是认真的吗?」
他没有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回答:「你觉得呢?我们这个年纪我们两个也算是早熟吧,早一点看清现实、早一点碰触到了别人不会经历的现实。」
「别绕圈圈了。」我咕哝。
他的双眸突然正经八百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後装镇定。
「你是我的妹妹,我知道这一点是抹灭不掉的事实我必须承认也必须看清。可是──」
我垂下眼不敢与他直视,「可是你还是忍不住?你还是跨越了不该跨越的界线,是吗?」
我抓住他擦药的那只手制止他的动作,随後认真的严肃的看着他的眼眸再问一次,「是吗?」
他反牵制我的手,「是,有谁能够把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当成陌生人?更何况从小到现在都已经十七岁了还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我看着你的成长、你的不一样、你的所有一切,难道我不会有所幻想?不会有什麽奇怪的思想吗?」
「可是,我们是兄妹,哥哥和妹妹同住一房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常见,更何况我们都知道自家的状况就是这样。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将我拥入怀内,我的眼泪也前来热闹的不停的落下。想到方才那画面,我不禁感到害怕,但我又能做什麽?即使想忘掉,它依旧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
他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的情绪,「好了,眼泪有一天会用完的,别哭了,好不好?」
「可是,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妹妹啊──阿姨不认同也罢,其他人知道怎麽办,我们起步是变成异类了?」我抽泣着问。
「异类,难道你对我一点都……」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
随後,我与他平视,而不知道为什麽,每当只要我们两互看着对方,就会像是磁铁相吸般的靠近彼此。
温热的唇瓣贴上了嘴唇,下一步撬开齿门放肆的游玩着,我和他就这麽相拥在一起深吻着。
顺着情节,他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而我也不例外。他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随後那炙热也准备就绪,正当要深入时,我却阻止了他,「等、等一下。」我裸着身体,手环在他颈上说。
他停下动作,一脸迫不及待的问:「怎、怎麽了吗?」
「明明是很失望的脸、明明是很担心又害怕的心,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会不自觉的……」我羞涩的夹紧了身子。
「不自觉的想跟我在一起。所以,你跟我一样对不对?」他温柔地看着我,想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假如等一下要发生的事情,可以让我们永不分离,那麽……你的打算呢?」
我思考了几秒,「那麽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哥哥,请你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会的。」他脸带着红晕,唇瓣便贴了上来。
炙热缓慢的进入幽境,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两人难免都有点不太适应。
「嗯,哥哥,痛……」我微微的发出呻吟声。
「忍耐一下,可以吗?」他皱着眉头担心的问。
我点了点头,随後炙热完全进入,他也慢慢的摆动起腰来。
「嗯……不、不行会、哥哥……」我呻吟着,因为这种酥麻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小严的好……紧呢。」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这种事情,哥哥不要说出来嘛……我嗯……嗯太快了、太快了,哈啊、哥哥……慢点、慢点我快要……」脑内一片空白,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太令人着迷。
他不停的抽插着,而速度也越变越快,这时的我早已分不清楚什麽是真实、什麽是虚幻的,也许这一切是真实,也可能是虚幻的,但我依然清楚此刻我们算是厘清了彼此的感情,这是再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