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長篇】該死的反差萌 — 4-4陰險腹黑男

4-4阴险腹黑男

「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

「玩游戏?」何知遥从镜中瞪了他一眼,到底为什麽不上她?

「你会喜欢的。」江以鸣笑着亲吻了她一下,当作游戏的开场白,她似乎便傻呼呼的几乎要同意了游戏的开始。「你试着把过去的事情告诉我,讲完我们就做爱,如何?」

「为什麽?」何知遥不解。

「当作是一种治疗吧。现在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你亲一下。」江以鸣说。「那个男人,你们在一起很久吗?」

「……」碰到这问题,何知遥便冷了下来,江以鸣捧着她的脸,先是鼓励的亲吻了她的脸颊,也让她稍微平缓情绪。

「专心看着我,你可以克服的。」他在镜子里头笑着的表情非常温柔,但是越是看起来温软得像个天使,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头却是充满着情慾的,让她觉得这人简直邪气得过分。

「我们在一起两年,我是到後来才知道他结婚了。」何知遥艰难的开口,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间,然後是鼻头。

「他对你不好吧?」

「……我们,一切都是以他为主。」何知遥感觉到自己的眼眶里头已经饱含了水雾,原来这段回忆对她来说这麽疼痛,她几乎都已经忘了那是什麽感觉,只知道一切都让她痛得无法面对。

不管是什麽事情,逃得再远,都还是需要面对。她早该知道,但是她还是一年又一年的远离那些痛楚,以为能够就此忘记。

结果没有面对的错误,回来处理的时候一样是杯盘狼藉,怵目惊心。

「……我那时候是台北分公司的广告AE,他是东京分公司的经理,偶然一次去东京出差,刚好认识了他。」

他是那麽高大,美好,温暖而让人心动。

一次在东京见过面後,第二次是他回到台北见她,这样乾柴烈火的慾望和热烈的追求,让刚毕业,只有二十二岁的何知遥冲昏了头,不顾一切的爱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好几度飘洋过海只为了见他。

「那怎麽会分手?」

何知遥没有回答。那天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忘记,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忘,但是她还是没办法把这些事情说出口。

她说不出口自己跪着向对方的太太致歉,不断的说自己不知道杨礼豪已经结婚,然後承受着对方的殴打。

那天的她哭得肝肠寸断,不是因为痛,而是难堪得让她想死。她对自己一向自信,不管是工作能力、待人处事、还是引以为傲的外貌,她从来没有这样丢人现眼,完全的失去自尊过。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再也找不回对自己的信心。

她还记得离开东京的那天,竟然飘起了大雪,她以为10月的东京是不下雪的,她来过几次所以听人家这样说。

每次她来,都是带着期盼与思念,她以为自己正在热恋当中,她以为她正在享受着爱情的幸福,却从来没有担心过离别的寒冷,没想到竟会如此的让人绝望。

事情发生得突然,她措手不及,从一个单纯为爱走天涯的傻女孩,成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得第三者。而杨礼豪从头到尾都像个旁观者,没有维护、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对不起,这才是让她怎样都无法接受的。

鹅毛大雪落在她满是瘀青的脸庞上,泪水几乎冻结成霜,痛得她难受。

她的感情戛然而止,她还来不及痛苦哀悼着自己的失去,在脑中她只是不停反覆重播着他的身影。

仍然是那麽高大,美好,温暖而让人心动。但却已经不是属於她的了。

於是她变了。

变得冷酷,变得安静,变得习惯用性爱来麻痹自己,变得不喜欢接触人,即使她的个性渐渐变得如同行屍走肉,活得像个空壳一般毫无目的,对於一切事物更是麻木,她也停止不了这样的改变。

所以学长才会这样疼她,他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都是创伤造成的。

那年之後,东京的雪她一次都没有见着。今日再次见面,取而代之的却是台北七月的雷雨。

每次见到他,都是这麽轰然而至的情绪,打击在她的身上几乎要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几乎要被回忆掐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一切都很轻易的崩溃,例如她的情绪、她的自尊、她一直以来的冷漠和自持。

「你终於哭了。」江以鸣笑着提醒她,她才发现自己的泪水滑落了脸庞。「你做得很好。」

江以鸣拍拍她,哄她上床睡觉了,没有再问多余的细节,这些故事的情境只是出现在她的脑袋之中,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的眼泪却是怎样都无法停止。

这下她连做爱的心情都没有了,肯定是这个家伙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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