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注意
我在很小的时候捡到了一颗红宝石,它很漂亮,我很喜欢它,总是把它带在身边,总觉得这颗宝石能让我特别清醒。
有天哥哥偷偷带我跑到外婆家,让我从木屋的小洞偷窥,看到了许多叔叔,那些叔叔们与外婆还有妈妈,在冲撞拍打着,我不是很确定他们在做什麽,赤裸着身体打架?
妈妈跟外婆好像正被凌辱?我很清楚听到了她们的哭声。
我问哥哥:「不救外婆跟妈妈吗?她们好像在被叔叔们欺负?」
哥哥露出一个我看不懂的笑容,等我长大後,才明白那叫猥琐。
他笑着说:「她们是在工作喔!而且妈妈她们很舒服啊!」
我懵懂的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还是懂妈妈他们现在大概不是在被打。
那天哥哥後来跟他的朋友们去玩了,我则自己默默的回家,捏紧红宝石,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不知道几年後,哥哥生日时妈妈送他一件红色的披肩,让哥哥每天都要穿,又过了几个月。
妈妈让哥哥穿着红披肩,独自去探望奶奶。
哥哥随意的答应了,妈妈再三嘱咐哥哥要听奶奶的话。
我鬼迷心窍的跟踪哥哥,我很好奇妈妈为什麽要强调听话这件事。
在草丛里确认哥哥进入了奶奶家,偷偷摸摸的摸到小木屋後方,後方是坐深山老林,还有一大片的树冠丛,小木屋背後哪里有一个我几个月前偷偷钻的小洞,因为可以藏在草丛里,这会使得我的偷窥非常安全。
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叔叔,甚至有几个是平时熟悉的猎人叔叔,他们拿着粮票、钞票,好像在竞价什麽?
从小洞处我能听到外婆与叔叔们交谈的声音。
她边说边指向某个脑满肥肠的秃顶叔叔:「初夜竞标结束,这位先生高额得标,您请验货。」
初夜是什麽?哥哥的表情好像很害怕?
可是哥哥并没有反抗,为什麽?
因为妈妈说要哥哥听话?
这太可笑了,哥哥可不是什麽乖孩子!
我仔细观察,发现哥哥的嘴角有面包屑,还有几滴红水珠,那应该是红酒。
显然外婆让哥哥吃了妈妈准备的面包与红酒,篮子里的面包已经空了。
哥哥不会相信妈妈会在食物里做了手脚,也不疑有他的信任着外婆跟妈妈,谁让我们兄弟是她们好心捡回家养大的呢?
可是我知道的,现在的哥哥宛如曾经的妈妈。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纪还小的妈妈也是这样被外婆伤害的吧?
曾经可怜的受害者也成为了可悲的加害者。
接下来我目睹了跟当年一样的情境,哥哥被那些叔叔们依照竞标金额高低,一个个像当初那场偷窥看到的一样,只是这次哭泣呻吟的人从外婆与妈妈换成了哥哥,他们轮流玩弄着哥哥,叔叔们都完整轮过一遍後,并没有迎来结束,突然就混战了起来。
哥哥脸色潮红,低吟轻泣着,偶尔高亢的呻吟声夹杂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他摆动着腰肢迎合着那些叔叔们的侵略。
这样灾难般的惨剧,我冷漠的看了一整个晚上,心如止水。
我一点也没有想过要救哥哥,人多势众,我又不是傻子。
反正哥哥看起来好像也很开心,就像他自己当年说的,那是工作,很舒服。
从叔叔们跟外婆的对话内容,我知道几年後也将会沦为跟哥哥一样凄惨的下场。
那些叔叔们跨我长的漂亮,比哥哥甚至妈妈都好看,是全村最漂亮的孩子。
外婆笑着应对:「年纪到了,那孩子也会来接客的。」
我的时间不多了,好在上个月前我在森林里遇到了一只大野狼,他非常温驯,我总是被它绿色的眼睛吸引,它非常听我的话,我让大野狼在暗中守护着我,只要有它在,我总能克制那些负面情绪,大野狼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存在,就像我的理智一样。
几个月後,我发现哥哥的红披风被缝有很多口袋,原来是妈妈让他在街上接客,我有好几次意外撞见哥哥在与陌生男人野合。
还撞见过在无数个口袋里的钞票被其他穷人打劫,哥哥常常被客人蹂躏的腰酸腿软,事後根本逃不过那些抢劫者,就这样他偶尔会做几次白工,而妈妈只会让他继续出门接着做,甚至指责哥哥没用连点嫖费都收不好,哥哥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只是他已经逐渐不知道为什麽痛苦。
为了拯救他凄惨的人生,所以我想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我在他耳边轻柔低语:「哥哥,我穿上红色披肩独自去探望外婆时,拿着斧头趁我在采花时对我挥下,你会得到你所期望的。」
他的表情彷佛是受到了蛊惑,我想我给了他来自天堂的宠召。
今年我生日时,妈妈送我一件红色披肩,要我每天穿着走在街上。
我知道开始了,这是在宣布我的初夜贩卖要开始了,目前我就像展示商品一样,供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嫖客们欣赏意淫。
几个月後我跟当初的哥哥一样,拿到了一篮红酒与面包。
只是我与哥哥不一样,我有一头大野狼守护我。
早在这几个月,我就让大野狼偷偷把几个嫖客处理掉了,外婆家的客人肯定不剩几个,只是让我意外的是,外婆居然先被解决了。
而可笑的,想白嫖我的猎人叔叔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我有一头神狼护体吧!
哥哥最终对自己的结局感到高兴吗?
为了补偿可怜的哥哥,我也小小惩罚了妈妈,哥哥一定很高兴吧?
我想我真是尽职善良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