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们就要死了吗
没想到少女啪的一声拍再了先帝的肩膀上,笑着说:「那你们跟我来吧」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甚麽事」
「张叔吹牛皮」姬雨沄突然开口打断了张叔
张叔狠狠瞪了一眼:「臭小子你说甚麽呢?」
姬雨沄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先不说你跟先帝是同门师兄弟,谁不知道魔女血洗半日城,
城中男女老少飞禽走兽无一幸免,最後与先帝决战谪仙谷被斩於斩月刀下,
你却说他们是师徒?而且,张叔你若是他师弟,不觉得您这院子也太...太小了一点吗?」
本来想说太穷酸,想了一想老年人最计较面子,不要让张叔太难看才好
张叔一噎,回想起当年的半日城的惨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张叔突然消沉的脸,姬雨沄心中有些不忍,
他拉了一拉张叔的衣袖道:「张叔我跟你说,明天我就要去术院上课了」
张叔瞥了一眼:「小子你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术院只招收七岁以上的学子,
就你这小不点怎麽可能进去」
姬雨沄见他不信,从衣服内掏出了一块小圆盘,上面有着黑白双色的两个三角形交叠着
张叔大吃一惊:「阴阳六相盘?你还真的要去术院了?」
姬雨沄骄傲的挺了挺胸,虽然没有人看的出来再挺胸
张叔想了一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发簪递给了姬雨沄
「张叔没甚麽好东西,这只发簪就当作送你庆祝了礼物了」
姬雨沄虽然不知道这是做甚麽用的,依旧开心地收下了
张叔突然抬头看了看天空:「时候不早要变天了,你该回家了」
姬雨沄抬头了一下,艳阳高挂在头顶,天上稀疏的云缓慢地飘向云墓
心想着,原来人长大了之後脑子会越来越糊涂,他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正常的大人
不过张叔都赶人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小跑着离开了
等到再也看不到那小小的背影,张叔站了起来,椅子也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
四周秃然冒出来了六个人,全身黑衣黑裤头上也蒙着黑巾,连一双眼睛也没有露出来
其中一个嗤笑了一声开口道:「你真让我们好找啊?这种破烂院子里你也住得下去啊?」
语气一转:「我们该叫你张叔还是镇天王姬延璋?」
张叔看着四周那些恨不得别人不知道它们是黑衣人的人也笑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根绣花针
「眼睛不挖开你们看到的吗?现在天这麽亮穿一身黑是怕我看不到吗?」
张叔觉得自己实在忍的很辛苦
四周沉默了一下,纷纷拿起匕首在眼睛的位置划开了一小条口子
刚刚开口的那个黑衣人怒道:「他说甚麽你们理他做甚麽阿?我们可不是来找他聊天的」
四周黑衣人闻言纷纷拔出了刀冲了上来
「凭你们这些小东西就想要我的命,我的好侄儿也太看不起我了」
张叔捏着一小搓绣花针相四面八方飞射出去,
带头的黑衣人跟其中三个黑衣人迅速往旁边滚了一圈避开了那些绣花针
而另外两个嗤笑了一声想用刀挡住飞针
带头的心里暗骂了一声蠢货,千交代万交代不可硬接
不过也来不及了,只见那细小的绣花针直穿了钢刀,也穿透了那两个人的身体,直至镶入墙中
带头的黑衣人暗暗的记住了每支针的位置,看着其他黑衣人奋力砍向张叔
刀就在快触碰到张叔之时,张叔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眼见张叔消失,带头的黑衣人瞬间扫视周围落针的位置,就在刚刚中针的其中一人後面找到了张叔
二话不说就把刀飞掷了过去
但是那中针的黑衣人挺刀挡了下来,那人感受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心中早已崩溃,但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彷佛是透过别人眼睛在看世界
「追杀我这麽多年了,你们依旧还是这麽弱阿」张叔从容的向外走去
带头的黑人看见张叔背相了自己,瞬间从衣服中掏出了一把一尺三寸长的短刀
刀身上除了银白色之外再也见不到其他颜色,无锋无菱角
除了型是刀样,都会以为是一根银白色的短棍
用了最快的速度向张叔刺去
那个被控制的黑衣人感受到身体又恢复了自己的控制
嗤的一声,银色刀身就从张叔的後背透胸而过,刀身上片血不沾
他看准了张叔性格上最大的缺点,张狂自大
张叔看着那银白色刀身,满脸复杂
他认得这把刀,这是他兄长的刀劈日
他不是来不及躲,只是还在震惊於这把刀还能斩断他与针的联系
难道他的兄长还活着?
带头的黑衣人用力将刀子抽回来,破开的伤口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而张叔也倒了下来,
正当他举起另一把刀子要将张叔的头砍下来之时,一把漆黑的短刀精准插在他的手腕骨缝之间
所有人皆抬头看向刀子飞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