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疼!说明他下手的当下真的没有把力气给剩着!
是用尽全力!是用尽全力!是用尽全力!(重要的事得说三篇)
『你干嘛打我呀!』
『没人跟你说过吗?森林里的一切,哪怕是一根草,一块石头都不该擅自拿走,这是规定!』
『这是哪门的规定,我没听说过!』理直气壮的说
不就是一条丝带罢了,何况我也没有要将它拿走的想法,只不过是想解开其与大树间的束缚,让微风能履行自身意愿,让丝带能再次享受自由,所赋予的快乐自在,仅此而已!
我脑中有无数说词,能为自己辩驳,巧合的是眼见这位绿发男孩竟是穿着与教官们,同款印有“探险”二字为标志的衣服,虽内心怒火仿是加上几顿级的燃油,烧的越是旺盛,但!辩驳的词语却被门牙与厚唇,所双重阻隔,而迟迟无法道出。
『你还有话要说?』
『没。。。没有!』
『那你是否要等到前方队伍走远後,才愿可离开我的视线呢?』
什麽?转身一看若寒他们,在毫无告知的情况下,竟已跟随队伍起步前进,看似自己已被他们所选择性遗忘。
立马将背包背起,如同脱缰野马般,往队伍方向拔腿狂追!
『这里本不该再让人类进来的!这样下去,我们的悲剧只会由他们来延续!』
『你们俩给我站住,干嘛不等我,就直接走了呢?』气哄哄的发出吼叫声,以表示对两人不道义的行为之不满。
『怎麽?我们有叫你,是你自己没听到,一直对着那棵大树自言自语,神经病!』若寒故装作委屈模样的说
『对啊!对啊~~你该不会将快就碰上那些不乾净的东西了吧?』
刘鸣内心的愉悦,尽显於其不扬的脸上五官之上,新月眉形的眉毛,无一丝掩饰散发出对於古怪事物的好奇与兴奋!
『你省点吧!没有你讲的不乾净的东西,我刚是跟一名教官在说话,不是你们说的对着一棵大树自言自语,更不是神经病!』最後三字语调提高了好几度
『教官?那来的教官?』
『不就是在。。。。。。』
我回转过身,刚那名身穿教官服的绿发男孩即不见踪影,这里不是就只有一条前进的步道,而且还十分狭隘,他本该在我们身後才对,为何现在却消失了?难不成还真被刘鸣那家伙的乌鸦嘴,一语成谶!
哪位绿发男孩该不会是。。。鬼吧!
『那里?你说的教官在哪里?』
『他刚刚明明还在我们的身後,现在怎麽会消失了呢?』
『你说的哪位教官,是长那样得?』
『他长那样?当下也没特留意,最有印象的就是他的发色是浅绿色而已。』
『走~我们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你口中哪位绿发教官。』刘鸣急冲冲,往前奔去
我的脚,虽也不自主的跟随而去,但我的内心很清楚,前方是不会遇见刚哪位绿发教官!我很铁定,他一定在我们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