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AxB,亲生兄弟的兄x弟,脑洞自嗨无脑无逻辑HE
---------------
联谊的时候,大家聊到彼此的家庭成员。
「你弟弟跟你一样是alpha?」另一个alpha问他。
「不,」他回道,「我弟、我爸妈,都是beta。」
不只如此,连比较亲近、比较有往来的亲戚都是beta。当他十三岁那年分化为alpha时,父母手足无措了一阵子,他们没有较为熟悉的alpha,所以认知只有教科书等级--而且是不会考的科目那种等级--,实在不知道要怎麽教养进入青春期的alpha小孩。
他自己也很不习惯,大概是家人、亲友都是beta的关系,他相当习惯beta之间安宁祥和的气氛,分化为alpha之後,他感觉到自己逐渐好胜好强起来,然而父母无法体会他的心情,他时常为此感到烦躁。
虽然beta无法体会alpha的心情,这并不代表他们无法察觉。小他两岁的弟弟天生就听话乖巧,有时脾气有点倔强,虽然平凡,但坚韧不折。
弟弟抬头看他,眨着以内双来说算是不小的一双眼睛看着他,问道:「哥,你心情不好?」
「嗯。」他苦笑。分化之後,他有了自己专属的费洛蒙气味,也开始能感受到别人的费洛蒙气味。alpha的气味总像是要盖住其他味道一样厚重霸道,他本能地就会被那侵略感激得架起反击态势;omega的气味都混合着一丝甜味,他不喜欢甜食。
还是跟beta相处比较自在。眼前的弟弟尚未分化所以还没有自己的费洛蒙气味,身上只有浅浅淡淡的皂香。
「那......我们来打电动,你心情就会变好了!」弟弟提议道。
他早过了黏着父母的年纪,但仍然会和弟弟打打闹闹。分化之後他就不太喜欢和人肢体接触,但若是他弟弟,倒还可以接受。
他一把勾住弟弟的脖子作势要勒他:「你明明是担心打电动会被妈妈骂,想拉我一起下水!」
「救命啊救命啊!」弟弟边挥舞着双手挣扎边大喊。
他哈哈大笑,弟弟的头发扎在他的下颚,但一点也不刺,柔软的发尾不停扫过他的脖子。
弟弟突然想起什麽,仰起头看他,也在他怀里陷得更深。
「哥,你说我会不会跟你一样,分化成alpha啊?」
那时他还没习惯身为alpha的生活,根本没有余力去想过弟弟的分化。
「你觉得alpha比较好?」
把话问出口的时候,他脑子里已经快速转过一圈。
如果可以,他希望弟弟是beta。弟弟若分化成alpha,两个alpha本能的竞争意识会让家里气氛变得很糟。若是omega,全家都要开始担心弟弟的人身安全。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仍然希望弟弟会是气息清淡的beta,这样他在家里能过得很舒服。
「我想要跟哥哥一样嘛。」弟弟理所当然似地回道,语尾还如往常般带了点撒娇。
弟弟的崇拜大大满足了他这个年轻alpha的自尊心,他想,好吧,就算弟弟是alpha,他也不会讨厌弟弟的,谁叫那是他弟弟呢。
弟弟的分化比他当年晚了一些,在他高一的某一天,弟弟突然发热倒下。他非常紧张,连着两天下课都立刻赶回家,帮忙照顾昏睡在床上的弟弟。
第三天傍晚,他到家时看见弟弟裹着毛毯蜷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家里没有任何强烈浓郁的味道。
他的第一反应是喜悦。「你的分化结束了?」
「嗯。」弟弟又是那样地仰起头看他,有些委屈:「哥,我是beta。」
啊、太好了。他的语气不自觉地轻快起来,「beta很好啊,而且分化结束你就有你自己的费洛蒙味道了,你的味道是什麽?」
「很普通的味道。」
「很普通的味道是什麽味道,」他在弟弟旁边坐下,闻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清新皂香,「你刚洗完澡?」
「没有。」弟弟无辜地说。
他自从分化为alpha之後,基因优势就开始展现,他学业更优秀、体格更强壮、思绪更敏锐,於是他立刻反应过来:「这就是你的味道?骗人的吧--」
「是真的,」弟弟挪了挪身体,对他露出後颈--也就是费洛蒙气味来源的腺体所在--说道:「不信你闻。」
弟弟柔顺微倾着头的动作让他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是哥哥,只知道自己是个alpha。
他回过神来,将整张脸都凑了过去。腺体确实正在散发出轻柔爽朗的肥皂香味,那味道实在太合他的意,他差点想一口叼住腺体的位置,并且伸出舌头舔舐。
理智让他没有这麽做,强硬压制无法斩草除根,仍然有一芽慾望冒出头,促使他将鼻子贴在弟弟的肌肤上,装作认真闻嗅的样子。
他很清醒很警觉,一听到母亲从厨房开门出来的声音,他立刻抬起头。作贼心虚之下,他对着应该早就知道弟弟分化结果的母亲,献宝似地喊道:「妈,弟他是beta,而且他的味道是肥皂香!」
正确说来是肥皂沾水在身体上抹出泡泡的味道。
母亲笑道:「阿弟仔这味道很占便宜,没洗澡闻起来都像洗过澡。」
他夸张地闪开一步,「你没洗澡!?不要靠近我~~」
弟弟哼了一声,「我洗过了!好,以後我没洗澡就往你身上靠,反正分不出来。」
说着,弟弟主动挤进他怀里,彷佛身上有汗液有脏污想要擦在他身上似地扭来扭去。他哈哈大笑,手上用了点力箝制住弟弟,仗着母亲去收衣服、还要一会儿才会经过客厅,他再次低头。
「我怎麽会分不出来,」他再次蹭了蹭弟弟的腺体,然後转移阵地将脸埋在弟弟的腰侧,「闻腺体以外的地方臭不臭,就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了!」
弟弟扭着腰逃开,「会痒、会痒啦!」
他乾脆地放开了弟弟,让这场打闹告一段落。他不得不这麽做,否则无法沉淀被弟弟动着腰逃开的模样激起的侵略慾望。
分化之後,弟弟虽然懵懵懂懂,却也逐渐对这个社会用ABO三种性别去区分彼此的价值观有所认知。他自己当初亦是如此,先成为了生理上的alpha,然後才学习如何做个社会上的alpha。
弟弟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他,这虽能让他曾经骚动过的情慾冷静下来,却又不免有一丝失落,於是当弟弟说想要考进他那间高中时,他很高兴。
他忍不住逗弄弟弟道:「哦,想跟哥哥一样?」
弟弟有些不甘心,气鼓鼓地,「哥,你别笑我了,我知道身为beta,永远不可能跟你一样,可是......对啦,我还是想跟你上同一间学校。」
他从知道弟弟想考第一志愿开始就高兴,当然不会再多闹弟弟,他鼓励道:「不是只有alpha才考得上我们学校,我的同学里有beta,甚至还有omega。」说着,他心里已经浮现兄弟一起上学的美好蓝图。
对於弟弟的念书大业,他自然是全力支援。可惜弟弟终究不是特别出色那种beta,最後只考上第三志愿。
为了安慰弟弟,他提议:「我带你去校园里逛逛。」
「可是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弟弟闷闷回道。
「不然......我的制服借你穿?」
他拉着弟弟回到自己房间,给弟弟换上他的卡其布料制服。身为alpha让他还未成年就已有了结实挺拔的身材,而弟弟只是个符合他年龄的beta,他的制服对弟弟来说无一处不是过大。
穿在弟弟身上的他的制服,领口大得能看见一半锁骨,腰带束起,在衣服拉出许多皱褶,显得腰身纤细。上衣和长裤都松垮垮地,尤其短袖上衣的袖口宽大,留有足够空间让人把魔爪伸入,沿着细瘦但皮肤很有弹性的手臂去抚摸那怕痒的腋下和敏感的腹脇。
弟弟打量自己穿上的模样,叹了口气:「我超不适合这套制服的,这就是命运,注定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脱下他的制服,弟弟换回自己的T恤长裤,落寞地回房间去了。
他很清楚自己在想什麽。身为alpha,不论对象是谁,自己比对方优秀的感觉永远能够让他快乐。自尊心满足之後,身为强者,他很乐意将对方纳入自己的庇护之下,将对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虽是beta,但他弟弟外貌清秀,整个人乾乾净净很可爱。如果弟弟可以是他的所有物,那就更可爱了。
他不是以哥哥的身分看着弟弟稚嫩的手解开他那卡其制服上的扣子,也不是以alpha的身分,在脑海里品味弟弟脱衣过程无数次、并且性器充血硬挺起来的他,不过是匹野兽罢了。
再怎麽说,他都快要十八岁,血气方刚。身体本来的欲求是一个;因为是alpha,来自alpha费洛蒙的互斥或者是omega费洛蒙的引诱是另一个,抵抗着这些的感觉并不好受。
没有考上第一志愿、跟哥哥同一间学校的难过只持续了一下下,上了高一的弟弟很快就开始过着充实快乐的高中生活。弟弟不知从alpha的朋友那里听来了什麽,以一副很懂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你们alpha,真是不容易。」
alpha是三种性别中最优秀的一种,哪里不容易了?他被弟弟小大人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又觉得可爱极了,「你听别人乱说了什麽?」
「不是乱说,」弟弟很不服气,「我们班的alpha告诉我,被omega的发情期诱发反应的时候,很难受,非常难受。」
他在心里说,那是被诱发反应却又得不到纾解,於是被人类本能的性慾磨得难受,但没有强烈性慾的beta不会懂。
他知道,身为alpha,他注定是比较贪婪的那一个。心念一动,决定实践危机就是转机这句话。
「确实很难受,」他微微皱眉表现出忍耐的样子,「就算打了抑制剂还是会有点难受。」
弟弟看向他的眼神并非同情或怜悯,而是对於独自承受苦痛的他感到敬佩,像是回到以前,那个崇拜他的弟弟。
高三生压力大,身体状况失常的情况比高一、高二时期多出许多。某天他班上的omega突然进入发情期,大家都是同学,没有人会责怪那位omega,纷纷依照标准作业流程,拿出抑制剂注射。
抑制剂压抑了生理上的反应,但一众alpha的费洛蒙被引发出来,互相影响,彼此都烦躁不已。晚上去补习班上了半堂课,在这里也逃不过各种费洛蒙味道侵袭让他更为暴躁,乾脆翘课回家。
早已回到家的弟弟看见他,非常惊讶,「哥,你怎麽了?」
他心情不好,但不会对弟弟发火,「今天班上有个omega发情。」
弟弟听了便反应过来,「那、那你......」
「我注射抑制剂了。」
窥伺着他的脸色,弟弟谨慎地问道:「哥,你还是不太舒服,对吧?」
对於弟弟的关心,他顺水推舟地回答:「嗯。」
弟弟催促他:「哥你先去洗澡,然後赶快休息,想吃什麽想喝什麽我去帮你买。」
站在莲蓬头下用温水冲洗身体的时候,他不禁勾了勾嘴角,这件事,或许可以利用。
洗完澡他便说要回房间躺下,途中假装踉跄了一下,弟弟吓得跑过来扶住他,他便顺理成章地把弟弟揽在怀里。
他招招手,叫弟弟过去待在他的床边,「这样我要叫你才方便。」
见到平时身强体壮的他提出这麽病恹恹的要求,弟弟紧张起来,「哥,抑制剂的副作用......这麽严重?」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彷佛得了天命般,弟弟主动抓住他的手,有些激昂地说:「哥,别担心,有我在。」
他闭上眼装病人,嘴角微微的笑被弟弟解读为感到欣慰,实际上,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要如何用这件事编出一条绑住弟弟的绳索。
他喊了弟弟的名字,「谢谢你帮我。」
弟弟立刻有了回应,哄小孩似地从棉被上拍拍他,「哥,你跟我客气什麽。别的alpha我才不管呢,但你是我哥,我一辈子都会帮你的。」
「那就拜托你了。」他微微一笑。
「包在我身上!」弟弟保证道。
他的思绪回到面前的联谊上,知道他的家人是beta後,大家便没再继续深入--beta太平凡、太常见,没什麽好问的。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但立刻藏了起来。
这些人都不知道他弟弟有多可爱。
一开始的自我介绍结束,大家开始聊些共通的话题及兴趣。一巡酒後,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传讯息给弟弟。
联谊进行到下半场,进入交换联络方式的阶段。他收到弟弟传来的讯息说『哥你再撑一下,我十分钟就到』,於是起身离席去了厕所。
二十岁前他从不参加需要喝酒的场合,因为父母不会让还未成年的弟弟在晚上出门接他这个成年人。
他把自己的位置以讯息告诉弟弟,因此弟弟很顺利地找到他。
轻轻两下敲门声响起後,弟弟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哥?」
他开了门,像是害怕被谁窥伺一样迅速将弟弟拉进隔间,然後反手将门锁上。
「抱歉,又麻烦你了。」他的脸因酒精而有些泛红,呼吸有些急促,再配上一个苦笑,完美地让弟弟心疼起来。
弟弟从背包里拿出抑制剂,他则是做了两次深呼吸。弟弟没有勇气帮他注射,於是他自己拿起抑制剂注射的举动在弟弟眼里既英雄得让人崇拜、又辛苦得让人不舍。
「哥,那个诱发你发情的omega......」
「已经回去了。」他毫无负担地说谎,今天的联谊没有什麽突然发情的omega,他也没有被诱发任何反应。
弟弟担心副作用,「哥,我带你回家休息。」
「谢谢,但......」他让下半身与弟弟相贴,让弟弟确实感受到他股间那滚烫的硬块,然後无辜地说:「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出去。」
「那、那怎麽办?」
「给我一点时间。」他说,单手仍然将弟弟困在他与墙板之间,另一只手则解开裤头,让自己硕大的性器弹跳出来。
他开始抚慰自己,并低下头将火热的吐息喷在弟弟耳边,呢喃道:「不要看,拜托,不要看。」
弟弟僵直了身体,他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在他时不时闷闷低哼时,弟弟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
他靠近弟弟的後颈,享受微微的清新肥皂香味,并且毫不克制地释放费洛蒙缠住弟弟,在结束对自己的抚慰时,狭小的厕所隔间里飘荡着性的气息。
「谢谢。」他退了半步,微笑道谢,却见弟弟突然就软了脚蹲下去。
他讶异地把弟弟拉起来,「怎麽了--」
弟弟满脸通红不敢看他,但他往下一看,立刻就明白了。
他柔声道:「我帮你。」
「不不不不不用!」弟弟夹紧双腿,可惜已经来不及遮掩他兴奋的下半身。
「我比较厉害,」他恶魔似地在弟弟耳边诱惑道,「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不是吗?」
他去拉了拉弟弟的裤头,见弟弟不再紧绷对抗,他便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开始搓揉。
「啊」弟弟不小心喊出声音,又立刻抬手摀住自己的嘴。
「没关系,不要怕。」他一边将手滑进弟弟内裤里,直接握住那小巧可爱的性器并爱抚着囊袋,一边哄道:「交给我,很舒服的。」
他给予的刺激时轻时重,年轻敏感的身体没过多久就在呜咽中达到高潮。弟弟泛泪的眼眶和刚刚趁乱抚过的蜜穴入口让他情绪高昂起来,差点就要克制不住地再次勃起。
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慢慢来,总有一天,那个不似omega般能自行湿润、需要他仔细开拓後才能入侵的细致甬道,会属於他的。
两个人都整理好之後,他拉着弟弟,「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再走。」
走回包厢,他站在门口喊道:「我弟来接我,我先回去了。」
众人起哄着要看看他弟,他稍微挪开半步,让弟弟怯生生地问了声好。
其中有人笑道:「你弟身上怎麽都是你费洛蒙的味道,要不是你刚有说过你弟是beta,还以为这是哪个被你标记的omega呢。」
他痞笑回道:「我是标记他了没错啊。」
酒酣耳热的众人哈哈大笑後放过他,他和弟弟踏上了归途。
弟弟困窘地问他:「哥,你在我身上放了很多你的费洛蒙味道?」
他大方承认:「这是为了保护你,刚刚那群人之中有好几个alpha。你别以为alpha都喜欢找omega,有些alpha对beta可是很有兴趣的。」
「噢......」弟弟点点头,「谢谢。」
弟弟乖乖走在他身边,但他知道标记还没完成。已经很有进展了,弟弟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他,也接受他的保护,甚至愿意让他抚摸了。
将弟弟的身心灵完全占有的那一天,想必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