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左思右想,觉得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於是决定拖我的集美们下水。
第一个倒霉鬼......我是说,天选之子,就决定是BM了!
我先是去特遣队训练场晃了晃,然後轻轻松松就把她拐到实验基地。
「既然都来了不顺便去和Ares打个招呼吗?」BM以为我是来拿文件,所以悠哉悠哉的喝着一罐运动饮料,眼睛滴溜溜的到处打量,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听见「Ares」我一个左脚拐右脚差点当场仆街,後面BM赶紧伸手拉住,才让我不至於用脸着地。
她笑得很是促狭,「怎麽?难道你们昨天在车上其实发生了什麽吗?至於听到人家名字就害羞......」
......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误入许墨梦境那天後我就有意无意的在躲着他,主要是我单方面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件事说来我俩应该算扯平,他骗我做实验,我进入他梦境,但一来梦境算是比较私密的东西,加上他後来的反应,即便我没觉得看到什麽,心里也对他有点抱歉,可认真的说出来又嫌小题大作,好像我故意揭他疮疤似的。
所以我躲了他好几天终於昨天被他在实验室里堵个正着。
起初我只是秉着既然开发了就了解一下的心态,让同样那群研究员替我分析能力数值和极限之类,结果就在我全身贴满管子没法动弹的时候,许墨推门走进来了。
然後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请走所有研究员,自己操作那几个萤幕。
「深呼吸,你心跳太快了。」他瞥了一眼显示我身体数值的那块萤幕,转头一掌按在我胸口......燃鹅并没什麽卵用。
他这一巴掌摸下去把我心跳摸上前所未有的高峰,他再不换个部位搁手,我可能会活生生憋死。
我只好自救,瘫着脸往後幅度有限的挪了挪。
「......是我的错。」许墨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放在哪,手掌往上按着我颈侧,拇指却顺便磨了两下我的下巴,那张吓得我一连梦好几天的俊脸凑过来,「瘦了。」
蒸蚌,我是别想指望心跳会慢了。
那之後的记忆我都有点模糊,也可能是我刻意不想记住细节,总而言之许墨也秉着纪录数据的目的,不断测试我能力的极限和所及的程度,一直试到我精疲力尽为止。
想当然尔我是没法自己回家了,於是许墨很自然的把我扶进车子副驾里,开车送我回去。
我觉得以当时的状态他要载我到荒山野岭丢掉我都不一定有力气反抗。
反正最後他还是载我到我家那栋房子。
一路上当然没有BM以为的发生了什麽,相反的是什麽都没发生。
只不过到家的时候许墨转头看了我一会,看得我头皮发热,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梦境,心跳......看来我并不亏。」
「......」我觉得头皮要冒烟了。
并且放弃挣扎的让他带下车。
啊,忘了说,我家里并不是我一个人住。
里面有BM、OC和难得回家的MF。
我也忘了跟他们说今天我不是自己回家。
因此许墨拿着我的钥匙开门时,见到的是——
细肩带真理裤在沙发上四仰八叉打游戏的BM、全套高级真丝睡裙侧躺在羊毛地毯上滑手机的OC,和敷着面膜把自己裹成粽子追剧的MF。
「你回来了啊怎麽这麽——」OC边说边抬起眼皮,然後话音嘎然而止。
她愣了两秒,立刻手机一丢,拢紧春光大开的睡袍,从地毯上跳起来转头就窜上去二楼。
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是MF,她眼角余光瞥见脚底生风的OC,不明所以的抬头,接着就看见门口面瘫的我和扶着我的许墨。她短促的惊叫一声,捂着面膜也翻下椅子直冲楼上。
唯独打排位打得正爽的BM斜躺在沙发上,一只白嫩嫩的腿跨在沙发背,另一只靠在扶手,半颗头悬在沙发椅垫外,半乾不湿的头发随着她激动的手部动作晃荡。
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是风光无限。
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去捂许墨的眼睛。
而BM这厮终於注意到玄关站着两个互相推搡的大活人,也不着急躲,她一看清我旁边是谁,唇角那个老鸨般的笑容就没停过。
「哎呀还麻烦Ares送我们GT回家。」她爬起来,「进来喝杯茶啊。」
站都快站不住的我听见这话顿时力气就来了,两手一推乾脆俐落的把许墨推出门外,「谢谢你送我回家,开车小心,再见!」
关上门後我累瘫在地垫上。
「你是在车上被吃乾抹净还是被吸光精气......?」BM歪头端详着我,「怎麽Ares容光焕发,你反而看起来活像刚出土的木乃伊?」
尽管我再三解释跟许墨没有直接关系,但BM一脸就是我信你个鬼。
「其实真的擦枪走火也没关系啦,Ares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况且你在游戏里不是天天喊着自己是许太——」
我抓着BM的手把吸管塞进她嘴里,「这话可千千万万别让正主知道,不然我完蛋了。」
「为什麽?」BM不解的问。
「......因为我觉得目前的走向完全不在我的预期范围内。」
比如昨晚他那句不亏直接在我梦里重演了整夜,还有我开光後他态度明显的转变。如果说之前我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还能来去自如,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完全被他带着走,心里还会习惯性挣扎但身体超诚实的那种。
我果然玩不过这种高段位蓝人ಥ_ಥ
「你就从了吧。」BM笑眯眯的回。
「说得我像是被强抢的民女。」
「你敢说他真要抢你你有办法拒绝?」
「没......没办法。」
该死的背叛我的节操,呜呜呜呜呜.....
不过没关系,没有什麽是开光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BM好骗的程度已经到了我把她带进那间实验室,还没开始演戏哄她上座,回头她已经自己坐在那张椅子上的地步。
「我脚酸。」她眨了眨眼。
「......」行吧。
在我的暗示下,原本各自忙碌的研究员突然一涌而上,就像我那天一样快速的在BM全身贴满管子,金属爪固定住她的四肢,她才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不对劲。
「喂喂喂,等等......这是要干嘛来着?!」BM一头雾水的想挣扎,「卧槽我是要被取肾了吗救命啊!队长!我要死了!」
「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我嘿嘿狞笑了几声远远站在一边看戏。
「我去你个杀千刀的!姊妹是你这样做的吗?GT你给我等着!啊——我瞎了!啥玩意儿我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
BM中气十足的全程亲切问候我全家和祖先,连我养的鱼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