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靠近一点,右手手掌抚摸她的颈项,缓缓抚摸,直至手指指节没入乌黑的秀发间。应曦身体下意识地後退,他微微一笑,低声说:“只是按摩而已。放心。”放心什麽?他没有说,她也没问。彼此心照不宣。应曦停止後退,静静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眸像是一汪深潭,长长的睫毛在招手,引诱他进入;柔软丰满的樱唇微微开启,像是发出无言的邀请。令狐真给她一个小小的、轻轻的吻,落到鼻尖上,再落到唇角。稍抬起头,看向她──她没任何动作,只是等待着,期盼着。如玉的俏脸,似在脉脉含情地迎接他,坦诚而迷人。令狐真再次微笑,还是那阳光温柔的微笑。然後他吻她,完全地、温柔地、亲昵绵密地吻她。
这不是一般的吻。动情的吻感觉温暖而舒心。她被那吻的力量震慑住,颤抖着的身体在回应他的触抚、他的吻……刚刚她还在暗自提醒自己,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可现在下体芳草凄凄之地阵阵骚动,膝盖与脚踝震颤着。有好几回她感到身体被触抚,可实际上他并没碰她。好奇怪的感觉!心脏的剧烈跳动辐射至腿间,双腿都微微发颤了。她猜他一定也感觉到,就像击鼓震出的回响般,他怎会察觉不到?
应曦发出微细的、慵懒的呻吟,这让她自己感到惊愕,却更鼓舞了令狐真。他虽然对於女性的经验值仅仅限於程应曦一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三个男人当中,他无疑是一等一的调情高手。他并不想逼迫应曦做‘爱做的事情’,但只要他愿意,只要在他温柔的抚触下,完全可以让任何一个女性欲火焚身,主动投怀送抱。应曦自然也不能逃脱於他的情网。他呼吸急促,吻得更火热,抱着她身体的手激动地颤抖着。感到他炽热的情欲,应曦陷入了一种矛盾与羞涩并存的复杂心情。那复杂的情感把她的身体从柔和的微热拔旺成炽灼的高温,芳草之地下的甬道一阵火辣的酥麻,比之前更湿润了。
缠绵的吻并没有停。他的手自她发间下滑,缓缓地在脖子和肩膀上画圈,逗弄那里的每根神经。好痒!她的头皮和发梢还在回味指尖前一刻的纠缠,他的手却已滑下,抚过背脊,抚过俏臀,停在大腿上。手掌所经之处,诱发肌肤万千尖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激出愉悦的回鸣。
应曦满是按摩油的双手不知该放哪里,但它们像自有意识地,钻进他黑发内,应曦发觉那发质异常柔软,有着混合了洗发水香味和男性气味的味道。玉手移到他脸上,感觉下巴刚毅的棱线,剃须的脸看起来很乾净,摸起来却有点扎手;手绕过他脖子,蜿蜒来到宽肩上,肌肉形成的柔和曲线刚好与她掌心贴合。神使鬼差的,她把他拉向自己,或者是把自己更推向他,甜蜜的渴望让她想寻觅更多──更多的他。他的手就在她大腿上,膝盖上方,慢慢地他一只手扶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背後,让她更贴向自己。应曦仍沉醉在那热吻中,两唇相贴、胸腹互抵,他的男性象徵就在她大开的腿间,蹦得紧紧的柱身与湿润的桃源洞口几乎也在接吻。这过於亲密的拥抱让她羞涩又害怕,又让她温暖。
令狐真敏锐地感觉到她火烫的身体,正紧贴着他颤抖不已……这个女人,他曾经淩虐过的女人、他最好两个弟兄的女人,让他认识了自己前世今生的女人,也是让他摆脱同性恋、陷进男女情爱的女人,已经动情了。他下身肿胀得发痛,狰狞的龙头已经嗅到了它的近在咫尺的猎物,有那麽一刹那,他想忠於身体,对她为所欲为。但很快,几乎是同时,这想法被另一股更澎湃的柔情蜜意所取代,他所有黑暗的肉欲化成一个:他要她自愿,自愿把身心都交给他。
好不容易结束情深的一吻,他略往後仰,看向她。天花板上的灯光为她的黑发罩上美丽的光环,就像天使般圣洁。她脸上的光线被他挡住,但他听得见她微细的低喘,感觉到抵着他的这副曼妙身体在煽情地颤抖──那是渴求更多的证明。他再次把她拉向自己。细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在他的唇下,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相互倚慰,应曦有些醺醺然,又夹杂着某种渴求与奇异的甜滋滋。此时此刻,应阳和奕欧已经不在脑海里,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面前的他。感到他一只手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滑过她背臀与大腿;感觉他吻她时须根对颈项、下巴及喉咙造成的酥痒,那感觉凝汇至腿间,再盘旋着慢慢上升;但远不止这样,她还感觉到他──令狐真,他的男性在她打开的腿间。硬挺的窿起,顶着她的洞口,甚至快要……她穿的蕾丝内裤根本起不了阻隔作用。
想到他的巨龙正坚硬的抵着花谷,应曦心里一阵起伏翻腾,感觉自己似越过了某座高峰,正坠向甜蜜的深渊──只是个吻而已,她竟如此动情,难道自己是欲女吗?残存的理智想极力想摆脱这种感觉,下体却自有意识的挤擦那硕大、危险的隆起,在她大脑还未来得及制止以前,娇媚的嘤咛已自喉间发出。突来的羞耻让她身体更热,她试着想推开他一点。混合了油与水的青葱玉手已经抵在他的胸膛了。
察觉她的兴奋,听到她可爱的浅吟,令狐真心痒难耐,饥渴地陷进她颈侧,用舔吮叹息回应她。她後退时他把她拉回──近乎粗鲁地,一只手把她的颈项锁到唇前,另一只手抚揉俏挺的圆臀,抓狂的把她按向自己,想听到另一声低吟——她娇羞的嘤咛。
“不要躲,应曦,用你的身体靠近我,你答应过为我按摩的……”可怜的令狐真,已经箭在弦上了。要不是强大的意志力、还有对她的爱恋支持着他的理智,只怕此时他已经把她压倒,不顾一切地冲进她的身体里驰骋宾士。
应曦的心也砰砰直跳,她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身躯欺近他,笨拙地扭动身体,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为他‘按摩’。其实那不是按摩,充其量只能是‘蹭’,暧昧地‘蹭’。傲人双峰上的樱桃隔着蕾丝内衣,带着电流,激起他一次又一次的微颤。
蹭……带着香甜的按摩油,带着彼此身上的汗水,带着无尽的爱欲……蹭……
令狐真的表情已经因为欲求不满而有些痛苦。他双手同时落到她臀上,把她按向他,她顺着他的动作移动,再靠近一点,小小的挪动,稍往上移,这细微的动作像把她整个下腹给灌满般,汇灌而入的是无尽的酥麻。他也在低低地喘气,像是隐忍,又像是在控制着什麽。她喘息不已,腰肢因为不停地扭动而有些酸软,但那份酥麻还在不断上涨,让她身体变得更媚──在期盼中娇媚。她听见他的喘息,下体酥麻更甚,身体不再受控,她羞涩地挪动,不自觉的任娇臀左右摇摆,隔着薄薄的蕾丝,以桃源洞口的珍珠磨蹭他。也就在那一刻,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一只玉峰,他的唇再次轻咬她的脖颈,然後那爆裂的欢悦像激流般冲刷全身,下体甬道像是突遭电击,像有一段美妙的旋律在万千根神经中回荡般,她一声呢哝──不同於刚才的吟哦,似欢吟又像哀鸣,却同样的悦耳,她浑身乏力的躺在他怀里,他把她拉近一点,静静抱着她。
作者的话:改地点了!亲们还来吗?等着你们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