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刚开完会,沉闷的气氛终于得到解脱,穿着绿色军装的官员逐步散去,谈论下班去哪消遣放松,除了一个人,他脱离群众,快速向出口离去。
一位军人叫住那急着离去的身影。“副司令,这么急去哪儿呀?一起去月儿湾那喝一杯。”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每个动作都带着高端大气,妖媚的脸,薄唇微微勾起,连身为男儿身的同事都不禁看呆了。
“你们去吧,我有件很重要事要办。”他笑着说。
另一个粗壮的军官勒住黎楚侦的脖子,“啥事儿这么重要,走!好你个臭小子,升了副司令就忘了咱兄弟了,多久没聚了。”
一个比他更高大粗壮的军人拍了拍他肩膀,“高佬,放开他,咱的兄弟急着追他媳妇呢!”
叫高佬的军人看拍他的人是阿雄,立刻放开黎楚侦,阿雄这家伙从小到大就是个难缠的顽皮蛋,可不知为啥最听阿侦的话,高佬嘴巴依然不依不饶问道,“老大,你何时取媳妇了?你前阵子不是跟那全雷老家伙闹翻了吗?”
“我最近会休长假,有事没事都别找我。”黎楚侦拍拍高佬的肩膀,接着旋风离去。
“阿雄,你说这啥回事?”站在高佬旁边的军人问道。
“能啥事?我们只等着喝喜酒就对了。”阿雄说完也跟着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他们。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就像头未餍足的狮子一直要个不停,而她早已精疲力尽,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不行了!在这样下去她会被他搞死的。
他突然加快速度抽插,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而出,诺林不禁的呻吟一叫,全身颤抖,最后昏过去,黎浩腾终于满足的抽出硬挺,随着他硬挺抽出小穴带出乳白的液体,花瓣早已红肿不堪,身体淤痕也不少,他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他叹了口气起身,打算去浴室放水洗澡,好为诺林和自己清理一下,发现她的浴室没有浴缸,只得拿了个被单包裹住昏睡不醒的诺林,抱在怀里回自己的屋子里去……
当诺林醒来,反正不是在自己家,全身酸软的她没有惊讶,这黑色系的卧房也只有黎浩腾喜欢的调调。
他不在,旁边桌上放着一杯水和一张便条纸,字迹整洁且优雅,看得出追求完美的洁癖者,内容无非是他回公司处理事物的事。
是达成目的了吗?所以安心回公司上班?
压在便条纸上的手机响起单调的钢琴曲,打乱诺林的思绪。
诺林看着手机,显示屏上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有点熟悉,她有点木然,响了半载,最后还是接起,“喂?”
对方停顿一下,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请问黎浩腾在吗?”
诺林淡淡道,“他回公司了。”
“你哪位?为什么腾的手机在你手上?”对方立刻质问。
诺林喝了口水,含糊说,“你问别人名字前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番吗?”
“我是谭老板的秘书,叫萧蜜,有个合作项目要找他详谈。”
“哦,他回来的话,我转告他听。”准备要挂。
“你们住在一起!?”诺林隐约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对方受不了的样子。
“没有,不过在一起过了一夜。”诺林知道玩笑适而可止,但忍不住就想气电话里的人。
“过一夜!!!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气愤。
不过是其他公司的秘书,用得着这么激动吗?脑里闪过他以前和火辣辣秘书热吻的画面,也难怪这么激动,决定不闹她,“玩笑怎能当真?邻居关系,他过来串门落下手机,你想多了。”
这句话说完,诺林看了看周围环境,现在好像是她串门。
“我警告你,不许对他乱来!他是我的!”
诺林没好气的挂上电话,顺便调成飞行模式。
很想看他手机里的通讯录,可惜不知道密码,丢在一旁不了了之,下床发现没衣服穿,只得去他衣柜里借了件体恤和所谓的短裤,好吧,她穿成了长裤,体恤都到了膝盖了,也没事儿,反正到家换衣服后再拿回来,家就在隔壁嘛,当诺林开自己家门时,暗想糟了!她没带钥匙!怎么办?真是有家不能回!
只得倒回黎浩腾的屋子,却发现她不小心顺带关上门时也锁上了,好吧!她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不可能一直站在这等黎浩腾回来吧?被邻居看到只会招来闲话。
诺林低下头看了看,幸好,体恤宽大,看不出她没穿内衣。
但还是生怕别人看到,诺林还是微微驼着背,去按电梯,决定到附近溜达一下,到时候回来再看看黎浩腾回来没有,没有只能去他公司找人了。
没穿内穿内衣裤的她走在路上浑身不自在,特没有安全感,而且不知道上哪儿去好,附近规划的公园正在施工,乌烟瘴气的,她突然想到送花小姐昨天报给她的地址,便有了决定。
走了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是一间靠江边的小木屋,原来是这家,诺林看着门口两旁摆放着娇艳的花卉,早上晨跑都会经过这里,这一带原本是破旧的烂尾楼或瓦房,随着社会进步,都改造成各式的静吧或者休闲茶馆咖啡厅之类的建筑,有时候晚上,诺林会在这带装饰不错的静吧喝一杯鸡尾酒。
“咦?诺小姐?你怎么来啦?”送花小姐拿着满天星百合的花束出来,看到诺林很是惊喜。
诺林微笑,“你好。”
送花小姐很热情的邀诺林在门口旁的休闲椅子坐,交待她奶奶泡了杯玫瑰花茶给诺林喝,然后匆匆忙忙跑去给顾客送花去。
看着老奶奶在给花修剪枝叶,时不时会和诺林闲聊几句,一直听老奶奶夸她孙女艺晴怎么乖怎么听话什么都会做,原来那个送花小姐叫艺晴,这花店的老板是艺晴的妈妈,最近结婚的人多,经常需要到酒店布置花艺设计。
诺林看着花卉设计杂志,感到一股倦意,昨晚运动量太大了,要不是门锁了,她这时候早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全身腰酸背痛,见老奶奶把修剪好的蝴蝶兰拿进店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趴在桌子上然后小小眯一下下。
不一会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然后不小心睡着了。
一个男人走过来,在诺林身旁坐下,眼神专注且深情,手不住拨开帖服在她脸颊的黑发,长了不少,挽到耳后,发现一处红点,他眼镜片在阳光下闪烁了下,眯起眼,看着她这身穿着,分明是男装体恤,他黑眸阴郁起来,手握了握拳头,暴起青筋,带着隐忍,最后叹气,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低下头亲她的额头。
诺林惊醒,也不知为何惊,刚才好像有人就在她旁边,而且她身上批了件灰色外套,是谁的?她左右望,没有任何人,可能是艺晴的吧,刚刚那是梦吗?梦里的那只手是这么温暖,温柔。
时候也不早了,他应该下班了吧?
拿起外套走进店里,老奶奶正在看京剧,艺晴在一旁熟练的为鲜花搭配选包装纸,看到诺林进来,停下手上的动作,“诺林,你醒来啦,回来时看到你在桌上睡着,就没打扰你。”
“哪里,是我过来打扰你,你先忙,我有事先走哈!”诺林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小尴尬,毕竟不熟,还喝了人家的茶和睡了一觉,而且没有消费,“对了,这衣服还你,谢谢哦。”
艺晴没有跟她见外,友善的摆摆手,“这不是我的,我回来时就看到批在你身上了。”
那这外套是谁的?诺林想到那个送花的人,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