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次日因为要巡视各地粮食的收成情况,顾风要亲自带着人马走遍各个村落,所以只来得及陪柳真真用了早膳便要出发。
对于公事,柳真真素来都不过问的,但是她从未给夫君打理过行李,要带些什么,如何打包都不知道,偏生时间又这般紧,她正焦急时,晴嬷嬷领了个约莫十五岁的姑娘进来。
“青苏见过夫人。”名叫青苏的姑娘身形娇小,举止落落大方,眼眉间与晴嬷嬷有着几分像。她的衣料首饰不及柳真真的贵重,但也远不是一个侍女能穿得起的,那小脸如莲瓣,眼睛又大又亮,小嘴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来,真是个漂亮的甜姐儿。
见柳真真看着自己闺女,晴嬷嬷立在一旁解释:
“夫人,青苏丫头自小就是跟着大公子住的,往日出行也都是青苏随行,公子吃穿用度她再清楚不过了。今日老身擅自做主带了她来也是为大公子着想,这出门没个称心的人来照顾到底有些不妥的。”
柳真真脸色如常的点头,给那侍女指了顾风放衣裳的地方,看着青苏手脚麻利的挑出这个季节适合的衣裤打包好,又叮嘱了下人准备各种药粉,绷带,带上烈酒和水袋,又一一检查过,才招呼着随行的侍卫出门, 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一切妥当了,青苏才挎着那行囊转身同柳真真告辞,说是顾风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不好让大人们久等,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柳真真依旧神色淡淡的点头:“路上伺候好你家主子,一路顺风。”
说罢,她依旧站在门边,看着晴嬷嬷陪着青苏一同出去,青苏虽然比柳真真年长几岁,但身形更为娇小玲珑,加上那甜美的容貌,那模样倒像是个得宠的小妾,去随夫君远行一般,自己便是那守家的奴婢只能眼巴巴瞧着。
柳真真本是想赌气不去送行的,顾风根本没跟她提过还有青苏这么个美人儿这些年一直跟在身旁,连上任西南郡都带来了,还藏着掖着不叫她知道。若没有顾风的允许,晴嬷嬷怎么会带她来见自己,说什么一路辛苦舍不得自己受累,怎么不忘捎上那个甜姐儿解闷呐。柳真真心里气得想哭,脸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来,这些纷纷扰扰的思绪不过是一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她定了定神,回屋抓了件东西便提着裙摆找了小径不顾形象的一口气跑到了府上的大门口。
“夫人?”显然,青苏和晴嬷嬷没想到柳真真居然从侧边的小路里跑了出来。
这时顾风刚嘱咐完手下的官员打算上车,见到夫人小脸红扑扑的从边上窜出来,脸上显然十分欣喜,念及二人要分离数日,心下便有了不舍,不顾周围还有部下和侍从,就将柳真真紧紧抱进了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乖乖待在家里,为夫定在五日内赶回来的,会不会想我,恩,小宝贝儿?”
柳真真自诩还是了解顾风为人的,所以见他神色如常时,心下就有了疑虑,按捺住心底嫉妒,她的小脸上自然流露的当然是依恋和不舍,抱着顾风的腰,她软糯糯地娇嗔:“想你做什么,你就会欺负人家,喏,这个你收好,不许弄掉了!”
说着柳真真将一团细软布头塞进了顾风衣襟里,那可是她贴身的小肚兜呢。顾风探手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低头亲她的脸:“记得养好身子,为夫回来才能好好疼你。”
两个人这般亲热耳语时,身边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紫苏见过大人。”
顾风惊讶的看着挎着包袱,盈盈伏拜的青苏,又见到一旁的晴嬷嬷,再联想起方才匆忙跑来的柳真真,心里便有了数,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色,让他把青苏手里的包袱拿来,这才对着青苏说道:
“阿青可是来接嬷嬷回去的,阿紫也一同来了么?难怪娘亲总夸你俩孝顺,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这些天我不在府上,不方便安顿你们母女俩住进来,等会让管事接了月供后再多支百两银子出来,好让你们多玩几日再回去。”
说完,也不等青苏在想说什么,便同柳真真挥了挥手,上马走人。晴嬷嬷仗着是娘亲身边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顾家的人,总是想要把两个女儿塞进自己房里,娘亲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来是见自己不碰小真儿,晴嬷嬷也动了心思,特意招来了活泼机灵的小女儿,方才也不知道她们做什么,但定是叫小真儿受委屈了,这样的人留在府里只会图生事端,还是送走得清净。
虽然顾风委婉的送走了那两人,但还欠柳真真一个解释。他不在府上的那几日,柳真真可真是过得度日如年,又胡乱猜测着那个叫阿紫的姑娘,晴嬷嬷可是玉桂夫人的陪嫁侍女,又是顾风的乳母,她的话里真真假假的,真是讨厌啊。
第三日的夜里,柳真真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没有熟悉的怀抱,心跳和体温,如何叫人能安睡。跟孤枕难眠一同而来的是身子的饥渴,她被顾风玩弄得敏感而充满欲望,两日不曾叫男人沾过身子便是骨子里都是痒痒的,小穴整日都含着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她只能光着身子跪着,两腿间夹着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低哼着夹紧大腿,扭着小屁股想让发硬的小珍珠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着小阴核到了高潮,柳真真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她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这般喘息着,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柳真真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柳真真被插入时,曾以为是顾风,但是这个男人的气味是陌生的,不曾闻过的草木之味里带着夜晚的寒凉。他也不抱着柳真真,不似顾风那般温柔得爱抚她,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她的身子。
破身的疼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的小穴太湿,太滑,又那般能吃,轻易就叫那陌生的阳具顶到了尽头。柳真真喊不出声,但在被插入时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没有给她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她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真真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沉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她身后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