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岩一手将她扣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凭什麽让他们这样对你?”
“什……什麽?”被情欲烤着的娇奴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双眸迷离又迷茫。
燎岩被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激得亟待发泄,一把将娇奴提了起来,就压在那床榻上狠狠的吻着。
娇奴被这样凶狠的吻弄得心脏乱跳,迷迷蒙蒙的情欲挑逗让她将手插入他那头红发之间抓着,当他抬起头时,额上淩乱的散落几缕发丝,让他那模样更显邪肆。
“……要……”娇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只觉身子在火上烤,心里被猫挠似得难受。
“不怕疼?”燎岩拨开她那摩擦着的双腿,“呵,不过你早就惯了吧?”他用龟头抵在穴口,开始顶入,“惯了被男人破无数次身子?”大力刺破那处子膜,“又爽又痛?”死劲的抽插着。
娇奴在他身下发狂的乱叫,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上,下身涌出潺潺水液,混着鲜红的血丝。
“看来是我错了,不该对你有疼惜的感觉。”燎岩玩了命的操着她,娇奴那两条腿儿不住的颤着,最後无力的垂落在床榻上抖了抖。
“又到了?很喜欢吧?”燎岩房里黑黑暗暗的,只靠那天顶挂着的火盆亮着。
他低着头,被那斜斜火光照得如鬼如魅,娇奴几乎都要看不真切,无力耷在头边的小手缠满了自己的发丝,呜咽着轻轻低吟。
“你是他们的玩物麽?”
燎岩来来回回说了那麽多,娇奴只将这句听清了,她想起他们,又想起现在自己在做的事,心里蓦然一痛,然後大力的摇摇头。
“不是?!”燎岩提高嗓音,一手将娇奴的脑袋握起,“你竟然觉得你不是他们的玩物?”
娇奴看着他那略带狠辣的模样,却还是选择了点点头。
“该死!你是傻子吗?!”燎岩愈发用劲的捅着她的身子,将她摆得摇摇晃晃的。
燎岩突然将她翻了半身,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挺进着,“不是玩物能几个共同享用你?不是玩物会怕你松了叫你受这苦痛?”
他没说一小句,下身就是大力的捅入,娇奴呜咽着啜泣,谁知背後被燎岩推了一把,一弯身,两人交合的下体一丝不漏的出现在她眼里。
“不!……”娇奴颤抖着,用娇嫩的小手捂着眼,那景象太过淫靡,让她苦撑的骄傲瞬间击碎。
“难道他们不是这样玩你的?嗯?”燎岩一下下进出着她,那涨红的穴口湿淋淋的被他撑开、再捅入。
娇奴弱小的肩膀轻轻颤抖着,她不想去看,不想去看他糟蹋她的身子。
至少这样,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和他交媾,全是为了活下去,有命再去见他们。
可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她就同一头淫兽,在享受燎岩给予的欢淫,而不再是为了那件事。
身体不再只有痛苦,让她觉得背叛了他们一般,那三张脸来来回回的闪现在她心里,顿时让她不能接受。
“不!不!”娇奴甩着脑袋,痛苦的挣扎了起来。
燎岩感觉自己情绪激动得快要射出,便将娇奴彻底压下,一提起她的小屁股,粗根深入,狂乱的插着。
“呜……呜……”娇奴心里的抗拒,却反而让被束缚的身体更有感觉,她难受的伸手抓过那枕头,死死抱在怀里呜咽着。
“啊!——射给你,你想要男人的精液,都他妈射给你!”燎岩越是濒临爆发,便於是口出狂言,十几下之後,带着浓烈魔气的阳液像一道湍急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入娇奴的花宫里。
“啊!!”娇奴尖叫着,那种感觉太强烈,让她大力的爪着床榻,“不行了!好难受!啊!——好难受呀!!”
高潮之下,燎岩却还是不住的浅插肉棒,精液更是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入娇奴体内,她急喘得不像话,脚趾紧紧的抽着。
精液滚烫,烫得娇奴抽动着身子,两眼一合,脑子瞬间空白。
燎岩那粗壮的耻骨不住的拍打着她的翘臀,肉囊粘上了她内壁满泄的精液,发出淫靡黏连的敲击声。
那暖流带着的魔气,能量从娇奴的小腹处开始传遍全身,她顿时暖洋洋的,舒服得眯了眼,紧紧抓着床褥的泛白指节也放松了下来。
反比娇奴顿时精神百倍,燎岩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
娇奴感觉沉重的蠕动着身体,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燎岩伸手将她按着,不让走。
“你好重……”娇奴胸膛被压着,嗓音沉沉地怨道。
燎岩插手环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置入床榻贴墙的那头,双腿将她下身压着,粗壮的手臂绕着她的脖子,明显要将她困住。
“好重……!”娇奴两手撑着他那条手臂,“你别压着我!…唔…”
燎岩捧着她的後脑,将唇紧紧贴在她那不住聒噪的小嘴上,她果然闭了嘴,燎岩轻轻一笑,眼睛觉得疲乏,一闭上,就睡着了。
娇奴愣愣的退开头,看着燎岩那张好像好几年都没睡过好觉的脸庞,轻轻鼻叹一声,蠕动着身躯从下头钻了出来。
“嗯……”娇奴低吟一声,没想到精神劲是有了,身体该酸痛的还是酸痛得要命,她嘟起小嘴,伸手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娇奴突然抖了抖,这才想起自己被迫吞食了淫珠,身子即使才刚承受完欢爱,立刻又有了反应。
娇奴闭眼吐息,好去平复身体骚乱。
如今体内充满了燎岩的魔气,娇奴一瞬功力大增,没想到吐息片刻,就慢慢将那情欲平息了下来。
娇奴觉得神奇,高兴的眨眨眼,看向那头燎岩挂着的衣物,纤指一收,那衣服就徐徐飞来,落在她手上。
将外袍披好,娇奴下了床,感觉小腹一酸,立刻弯腰捂着。
谁知竟是由於内壁缩复,将甬道内残留的阴、阳两精挤了出来,沿着她腿心大股流出。
娇奴脸一红,嗔怒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燎岩,无措的看着充满污秽的下身。
走到那颗水蓝珠子面前,娇奴也不知要如何操纵,便伸手将它托在手心。
“别碰。”
突然响起声音,把娇奴吓了一跳的把手缩了回来,落在她手心的水蓝珠子眼见着就要落地。
瞳心向前刺身而去,那珠子被法力稳稳接住,它松了口气,复又将它悬浮空中。
娇奴感觉自己差点就闯了祸,便弱弱的低下小脸,“我想要洗洗身子……”
瞳心看了眼那房间没有动静,便知道燎岩应当是睡了,便颔首,“到那珠子底下去。”
瞳心施法,那水流便湍急落下,立刻将娇奴淋成了落汤鸡,不能呼吸的冲了出来。
说来也羞愧,娇奴原身是条人鱼,没想到如今全然变成人身,竟会这样不适急水。
她只好站在一边,伸手接着那水洒在自己腿间洗着,突然,她看了眼瞳心,但又觉得想太多似得笑着摇摇头,继续洗着。
黑长湿发条条贴在白嫩的身体上,面庞艳丽,如笋指尖不住撩动着腿心和私处……
瞳心无奈的撇开双眼,“好了告诉我。”
娇奴好像也明白这珠子极其珍贵,洗了片刻也不贪水清,便对瞳心说道,“好了。”她向後拢起长发,下颚滴的水珠滑过嫩白的颈子,划过两团棉乳之间。
瞳心凝神,立刻停下那水流。
娇奴被刚才一淋,如今浑身湿透,她看了房内一眼,咬咬唇,还是直接将燎岩的袍子披在了身上。
衣衫湿透,胸口两点清晰可见。
瞳心明白娇奴这小娃娃说个百遍也不懂得要对异性有所戒心,索性也就懒得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