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玠觉得自己的腿心变得有些湿润,让人忍不住躁动的那种痒,她不耐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磨了磨。她晓得自己回不到从前了,不可能像其他同龄的女孩一样的生活了,从身体到内心都是。
她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舌头抵弄着铃口,单手揉搓着左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在包里摸索着,她的头微微地偏向右边好让自己看到包内。
“嘶——”骆安许倒抽了一口凉气,“小玠,轻点,你牙齿磕到我了,要是磕坏了,哥哥以後还怎麽给你性福啊?”
骆玠没有理会他,口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但她的手已经从包中抽出,一把美工刀被她握在手中。
“啵”的一声,骆玠将肉棒从自己的口腔中抽出,紫红的大肉棒与鲜艳的嘴唇之间,有一根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那银丝不断的拉长向下坠去,然後啪的一声,断了。
骆玠抬眸看向骆安许,在骆安许眼中,这就是他喜欢的人对他赤裸裸的勾引,最艳丽的风景,莫过於此了。
“我的好哥哥啊,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服,小骚货,你把哥哥解开,哥哥带你一起舒服。”骆安许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道。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这般说我,言语上的侮辱,身体上的屈辱,我骆玠已经受够了。
骆玠推动美工刀的刀片,哢哒哢哒的声音终於让沉迷於欲望之中的骆安许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他感到自己的小兄弟上有什麽东西抵着,贴着自己的卵蛋,冰凉、尖锐,那是一把刀啊,一阵寒意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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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玠觉得自己的腿心变得有些湿润,让人忍不住躁动的那种痒,她不耐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磨了磨。她晓得自己回不到从前了,不可能像其他同龄的女孩一样的生活了,从身体到内心都是。
她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舌头抵弄着铃口,单手揉搓着左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在包里摸索着,她的头微微地偏向右边好让自己看到包内。
“嘶——”骆安许倒抽了一口凉气,“小玠,轻点,你牙齿磕到我了,要是磕坏了,哥哥以后还怎么给你性福啊?”
骆玠没有理会他,口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但她的手已经从包中抽出,一把美工刀被她握在手中。
“啵”的一声,骆玠将肉棒从自己的口腔中抽出,紫红的大肉棒与鲜艳的嘴唇之间,有一根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那银丝不断的拉长向下坠去,然后啪的一声,断了。
骆玠抬眸看向骆安许,在骆安许眼中,这就是他喜欢的人对他赤裸裸的勾引,最艳丽的风景,莫过于此了。
“我的好哥哥啊,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服,小骚货,你把哥哥解开,哥哥带你一起舒服。”骆安许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道。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这般说我,言语上的侮辱,身体上的屈辱,我骆玠已经受够了。
骆玠推动美工刀的刀片,咔哒咔哒的声音终于让沉迷于欲望之中的骆安许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他感到自己的小兄弟上有什么东西抵着,贴着自己的卵蛋,冰凉、尖锐,那是一把刀啊,一阵寒意涌上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