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我在这避难所出生,这里原本是一所医院,在我刚刚降生的一个小时内,响起了无数的轰隆声,不是迎接我的诞生,而是恶魔的呼唤。
核弹,辐射,变异,怪物,我就是伴随这些东西降临的,他们称我为枭。也许因为我有十分灵敏的视觉,还有一身羽毛。我是这所医院第一个存活的变异的孩子,那些与我一同出生的,已经死了。当然,除了孩子,还有那些死去的大人,有的人无法忍受变异的痛苦,他们有的突然长出了四只手,有的皮肤变皱,有的会被阳光灼伤,有的不停长高。
这就是我生活的时代,有幸获得更强大的基因,被称为兽族,而更多的被淘汰的基因,我们称他们为人类。他们玷污了基因的完美与和谐,变成了怪物,没有了存活下去的能力,只能等待更强大的兽族的救赎。
世界文明的几千年积淀都毁于一旦,这迫使所有兽族和人类都放下了武器,我们开垦田地,重建家园,化解仇恨,10年间,世界终于和平了,仇恨不再,而辐射永存。人类因其劣质的基因,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不堪一击。
渐渐的,兽族厌倦了无止境的付出,在我13岁那年,避难所经历了一次洗礼,所有劣质基因,都被清除了。
到此为止,世界各地都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洗礼,劣质基因,已经从地球上,完全消失了,而人类,也已经不复存在。
像我这样的兽族,完成了统治。
现在,我是一名军官,我轻轻松松的赢得了与人类的战役,当他们在黑夜里摸索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他们的一切举动,飞到隐蔽的树叶之间,砰砰砰砰砰,弹无虚发。
好轻松,拥有这样强大的基因,成为军人简直是命中注定,名利随之而来,真是毫不费力。
今夜,庆功会的压轴,我的兽族同僚,坏笑着向我展示着被捆绑着的少女,金色的发丝闪耀,湛蓝的眼睛不停的哭泣,眼泪打湿了嘴里咬着的丝带。
虎仁在我的耳旁低声说:“下面的水更多哦。”
我叼起她腰间的红丝带,飞向巨型树木的顶层,我的宅邸。
“天生的骚货。”我把酒气吐到她的脸上,欣赏着她颤抖的样子。
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腿打开,雪白的私处泛着红晕,我拿手碰了一下,立刻溪水涓涓,我笑了起来,真是天生的妓女,真该把她交给基因库的人,好好研究多水的基因,多造几个。
不过现在,我把她身上的丝带解开,深深的吻了下去,她摸着我手臂的羽毛,好像爱不释手。
“我和你以前的那些男人不一样,我像我的羽毛一样温柔。”我摸着她的乳尖说到。
“是的大人,”她红着脸说,“听雪姐姐说过,你又温柔,又强壮。”
“那你不停的颤,是因为害怕我,还是,喜欢我摸你的乳尖?”我含住突起的乳尖,舔个不停。
“唔……我天生就是被享用的,进入我,我能让你快乐。”
我倾身而下,摸着她的私处,水已经打湿了床单,“我就来。”我说着,把阳物顶进了水帘洞。
真是奇怪,这个女孩子竟然还没有被开垦过,我握住她瘦小的肩膀,一个深插,戳破了纯洁的象征。
“啊 ……军爷……慢点……”她被顶得尖叫起来,兽族残虐的本性被她彻底激发。
果然是军中寂寞兽族流连的地方,好紧,好暖,好舒服。
“叫得再大点声。”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想彻底占有她,这个小妖精。
我正欣赏被我压着的少女,她眼睛半眯,像一只发情的猫儿,秀气的乳房摇来摇去,诱惑着我给他们更大的刺激。
我一口咬下去,使劲吸着,她随着我的动作,忘情的叫床,这个小贱货要到了,我坏心的抽出了阳物,伸进了她欲求不满的小嘴,把我毛茸茸的手指伸进了小穴里,缓慢的搅拌着。
“想要我进去,就用嘴舔好我。”我不紧不慢的摸着湿漉漉的私处。
“唔……唔……”她眼泪婆娑的看着我,屁股乱颤,想从我这里获得更多快感。
“唔……嘴里也很厉害嘛”她柔软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我的马眼,包皮,阴茎已经被她弄的湿乎乎。
可惜她嘴里动作太慢,我受不住了,脑子里有个声音要我更粗暴的对待她,弄坏她,让她永远也逃不出去。
拔出阴茎,使劲插进小穴里,全力抽插,她十分忘我的叫床,好像灵魂也被操穿了。
“啊~啊~”她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涌出大量淫液,打湿了我的小腹。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看着高潮的幸福女人,突然很欣慰。
不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饶过她呢?我狠狠一捣,粗长的顶端触碰到了尽头。
女孩从刚刚幸福中惊醒,看着我更加粗长的阳物吞了吞口水。
“这才刚刚开始……”我笑着在她脆弱的身体里驰骋起来,给予她无以伦比的快感。
一想到这小小的身躯今夜将承受无比的欢愉,我就兴奋起来,真想看她被我操弄到脱力。
几百下的深捣,她已经叫不出声,像布娃娃一样被我随意处置,看来她已经到极限了。
“我要射了。”做着最后的冲刺,马眼一送,汩汩精液射进了她水流涓涓的小穴。
“作为礼物,你的体力太差。”我轻轻啄着她的嘴唇,为她传输精力。
几分钟后,她终于苏醒了。
“这就完了吗?”她睁开眼睛,媚笑着看着我,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声音好像在呻吟。
“再多的精液,也灌不满你。”我讥笑着,这个小孩,还想逞强。
算了,一下子吃太饱会腻的,明天再收拾你,小家伙,我想把半软的阴茎抽出,今夜先饶了她。
“我还没尽兴呢,枭”她抱着我的身体,双腿盘上我的腰,深情的亲吻我。
我知道她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这么折磨她自己是想寻死吗?
我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企图拔出肉棒,但是却意外的被卡住。
我突然有点生气了,推开了她,这个孩子当真想寻死吗?我就这么让她讨厌?
我低头去检查交合之处,发现她的小穴正紧紧的锁着我的肉棒。
“真是无情呢,我还没有玩够呢。”她斜着身子,搓着自己的乳尖,诱惑的看着我。然而这一切幼稚的举动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我并不想配合她继续演戏。
“真是淫荡,本爷玩腻了,快出去!”我用力去拔自己阴茎,但是却纹丝不动,她的小穴吸力十足,根本没办法抽出。
我急了:“放开我!”
“好啊,这就放你走。”她笑了,湛蓝的眼睛看着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疼!我的阴茎被她小穴吸着,她的阴唇突然用力,逐渐锁紧,我吃痛的喊着,她不知从哪拿出来一瓶喷雾,对着我的口鼻狂喷。
渐渐的我感觉不到阴茎的疼痛,甚至连感觉都消失了,我晕了过去。
在失去知觉的前一秒,我看到她,那个女孩,金发飞舞,笑的寒冷。